“90後”作家,何時才能承擔“一個時代之文學”?|編輯談書

“90后”作家,何时才能承担“一个时代之文学”?|编辑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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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有一代之文學”,王國維的這個論斷放置在當代文學的語境裡,大約可以將其進行一番 “快進”,儘管 “代際”並不是個十分可靠的劃分方式,但每個代際的作家都提供了一個時代的寫作經驗。因而,當 “90後”年輕寫作者日漸登上文學舞臺之時,就不斷有一種聲音:期待他們能夠提供新的個體經驗、給出他們對於這個迅捷變化的世界的獨有解讀。

事實上, “90後”寫作者們交付的答卷顯然不那麼令人滿意。評論者們對於 “90後”作品文本里展示的生活經驗、自身與社會的關係、對時代歷史的解讀等都不滿足,意即是說,處在如此紛繁複雜又急劇變化中的 “90後”寫作者們,似乎並沒有應對的能力,也遠遠未彰顯出這一代際作家的寫作質性。但不妨進一步對這種期待做一點探究,其中似乎隱隱暗含著一種邏輯——“進化論”,年輕寫作者必然能給出新的經驗,必然會有新的發現。確乎如此嗎?

有一種評論並不鮮見: “90後”寫作者們缺乏對生活的觀察,他們筆下的很多生活並沒有現實的實感,似乎是內心世界的一種投影,但其深度又異常薄弱,甚至他們筆下的生活是經由模仿的生活,所謂 “窄化生活”、“私人經驗的重複咀嚼”成為最被詬病之處。這樣又何談 “一個時代之文學”呢?

歷經眾多小說敘事技巧和符碼訓練出來的 “90後”寫作者們作品看上去更為多元、技巧嫻熟、文本規整,但核心卻往往虛弱和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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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 “90後”寫作者們刻意避開了代際特徵,更願意扮演一個更為年長的角色,將自己拋擲在時代經驗之外,想象另一種生活並將自己安置在內。龐羽新近在 《山花》雜誌發表的小說 《汝神知不知》似乎正是這樣一個文本。主人公錢多歡是個 “三十多年前被放在殯儀館門口的嬰兒”,被養父逼著繼承殯儀館,在養父頭上倒了一杯水之後,和在 “汝知神”貼吧認識的兩個人去敦煌佛窟,逃離原有的一切。同行者一個是四十餘歲見到陌生男子就跑上去吻人的離異女人,另一個是最大夢想 “能記錄自己死亡”的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一切似乎都毫無理由,也毫無邏輯,路途中也沒有任何新鮮事,有的只是隨意的對話,無意識的思緒。作者所設定的這個 “汝神”, “專門解答無法解答的事情,那些無法解釋的、無法控制的事”,那麼,小說人物的這一切流動、行為模式,小說的核心指向,“汝神”又知不知呢?甚至作者又想讓讀者知道些什麼呢?

其實,對於 “90後”提供新經驗的期待,更像是一種對於未知的渴求:在我之外,在已知之外,我們又能知道些什麼呢?歸結到一個問題,作家們正在共同面對這個時代,你給出怎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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