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沒有了易到,世界將會怎樣?

假如沒有了易到,世界將會怎樣?

中國有句古話:牆倒眾人推。而眼下的樂視,就此倒下還是繼續金槍不倒,目前還不得而知。但可知的是,樂視的曝光率越來越高了,尤其是部分媒體,對樂視的話題總是樂此不疲。

就連“近親”易到也受到牽連。前段時間,有媒體報道稱,易到已拖欠客服供應商河北中銳通信技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河北中銳”)費用達200多萬元,共有五六家類似的供應商被拖欠費用,截至今年9月,拖欠的費用總額達5000萬元。

到底有沒有欠錢?

就算報哥數學不好,但也能算出來,如果真是拖欠五六家企業共計5000萬元的話,意味著平均每家拖欠近千萬元。

按照新聞規律,如果想讓報道更具殺傷力的話,怎麼著也得找家欠款最多的企業來報道吧,為什麼非得選家欠款才200多萬元的呢?半套經濟適用房就能解決的問題,不至於讓企業傷筋動骨啊。

熱戀中的男女談錢最容易傷感情,而眼下處於風口浪尖的樂視系,對錢的問題更是格外敏感。因此,甭管是否真的欠款,易到第一時間都召開了發佈會。會上,易到首席運營官馮全林表示,拖欠供應商款項一事不屬實。

馮全林稱,之所以出現此類欠款傳聞,原因就在於易到的一些管理方式造成了與合作公司的矛盾,觸犯到一部分公司的利益。以客服供應商河北中銳為例,易到推動人工智能客服以替代90%的人工客服,這影響到了供應商的利益,引起他們的不滿。

馮全林還稱,由於有些公司合作結賬需要走一些流程,有一些走流程比較慢。截至目前,沒有已經走完流程不付款的情況。

一篇真實性有待考證的報道,竟然“逼”著創業公司的COO出面闢謠。創業江湖如此險惡,的確讓人寒心。怪不得很多此前做實業的朋友,紛紛轉行倒騰起房產和墓地了。

這讓報哥想起了特朗普前幾天去《紐約時報》時說的話:“我覺得《紐約時報》處理有關我的新聞時是最不友善的,對我做了不公平的報道。”他甚至調侃,“不看《紐約時報》,可以讓人多活20年”。

總統候選人就相當於儲君,在俺們國家,拍馬屁還來不及呢,誰還敢出言不遜啊。敢對總統候選人不友善,這種情況也只可能發生在米國。而在國內,媒體不友善的矛頭是不敢針對政府部門的,充其量給企業來個下馬威而已。

向死而生的易到

假如沒有了易到,世界將會怎樣?

易到不易,能發展到今天,骨子裡都透著悲壯。

2010年,易到開創中國專車市場。那時候,美國的Uber才剛推出一年,滴滴和快的連受精卵都不是,因為它倆是在兩年後才問世的。

創立之初,易到就堅持“高素質司機、高素質乘客、高品質車輛”的“三高”服務特色,成功聚集了相當一部分忠實的高端用戶群體。

然而,起了個大早的易到卻趕了個晚集。在滴滴、Uber不差錢兒的低價補貼大戰中,易到有些扛不住了。正如易到創始人周航所言,2015年殘酷的專車大戰,易到一度被逼到懸崖邊緣。

好在及時遇到了樂視,後者帶來了資金和豐富的生態資源。隨後,易到推出了系列“充多少返多少”(相當於五折優惠)的營銷活動,高品質服務加上更低的用車價格,使得易到迅速實現逆轉,迅速走向了“重生之路”。

“易到用246天書寫了互聯網商業歷史上第一個起死回生的傳奇。”周航說。

且行且珍惜

在網約車領域,人們言必稱滴滴,就跟互聯網造車領域一樣,不說幾句特斯拉會會讓人覺得LOW。

對此,易到覺得很委屈。在11月22日的發佈會上,馮全林列舉了一系列數字,甚至動用了易觀等第三方提供的數據。

比如,易到9月用戶月度人均使用次數漲至24.53次,環比增長率達34.2%,已經逼近滴滴了;易到網約車接送機市場份額是第一;網約車商務車型、豪華車型市場份額還是第一。

假如沒有了易到,世界將會怎樣?

易到到底是第一還是第二?其實多數人跟報哥一樣並不關心,尤其是那一大堆讓人頭疼的數字。企業競爭跟競技比賽不同,後者人們多數只記住了冠軍。而報哥一直覺得,第二名的企業比冠軍更可愛,因為是它們制約了冠軍的一家獨大甚至是壟斷。

假如沒有易到,滴滴系必然一家獨大。別提神州專車,它幕後仍然擺脫不了柳傳志的身影。有些道理,用腳後跟就能想明白。比如,兼併Uber後的滴滴,跟以前的滴滴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呢?除了漲價還是漲價。

暢銷書《從0到1:開啟商業與未來的秘密》的作者彼得·蒂爾說,如果全世界都用同一種舊方法去創造財富,那麼創造的就不是財富,而是災難。同理,如果一個領域只有一家企業獨大,也同樣是災難。

所以,無論外界怎麼說易到,但報哥仍然不捨得將手機上的易到APP刪除,恰恰相反,報哥今天還充值了500元。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希望今後出行時能多一個選擇。

易到不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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