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嫻:她用最差的牌打出了同花順的好結果,你必須得服氣

曾雅嫻:她用最差的牌打出了同花順的好結果,你必須得服氣

每個朝代都會有幾個女人,用微弱的力量竟也可以改變命運,說這個女人先介紹唐憲宗李純,唐順宗的長子,原名李淳,貞元四年(788年),封廣陵郡王。貞元二十一年立為太子,改名李純。同年八月即位當了皇帝。最寵愛杜秋娘,是一個歌姬。

一個歌姬如何才能被一個君主看上並帶回宮,我比較感興趣的不是歷史本身,而是李純對女人而言是一個怎樣的男人,為什麼一個叛將李錡的歌妓。能被李純接進宮中就被封為秋妃並且長久寵愛?

史料上關於杜秋娘的記載其實挺少,但是在詩酒飄香的盛世大唐王朝裡唐詩三百首中倒留下了杜秋娘一首極富盛名的《金縷衣》,還有倒著名詩人杜牧曾經寫下一首《杜秋娘詩並序》,讓後人在歷史的迷霧中或多或少了解一些這位傳奇女人從歌姬到寵妃皇妃的傳奇生涯 。 

但凡在風塵地能為自己找到好出路做跳板的姑娘是不能僅僅是有臉蛋的”傻白甜”的,類似的例子比如中國歌姬鼻祖田倩就是通過適當展現自己的不同田倩嫁給再想管仲。杜秋娘也不會例外。

杜秋娘本名叫杜秋,“娘”字是當時對女子的一種尊稱,就如“郎”字是當時對男子的尊稱一樣。

杜秋娘出生在金陵,那可是六朝脂粉之地,煙籠寒水月籠沙的秦淮河在詩詞裡旖旎,搖曳。生香,這裡定然會搖曳出一段段小曲,一個個美人,杜秋娘肯定也長的很美,好的歌姬一定是美的像仙女,不食煙火色,而不會是像狐狸精一樣美豔的讓人看出俗氣來,杜秋娘從被人讚美也是這樣,據說她從來不施粉黛,“不勞朱粉施”是個看上去清雅絕塵的天然芙蓉色。

杜秋娘家世已不可考,資料上說杜秋娘的母親就是歌姬,這個一心想要擺脫困苦的女子,得到一杜姓官員的幾天寵幸,杜性官員卻沒有娶回一個歌姬的打算大搖大擺離開,她卻不久發現自己懷孕了,生下的女嬰。因那官員姓杜,因此秋娘便姓了杜。 總之這不是一個有著良好出身的女子,因為母親是歌姬,她便沒有選擇也只有學琴棋書法學填詞譜曲以讓自己成為更出色的歌姬來換取更多的機會。

所以我相信杜秋娘從左歌姬那天起就一直在尋找幾乎力爭上游來擺脫自己卑微的身份。

機會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們的皇帝李純還沒有出場,杜秋娘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因為驚才絕豔便被鎮海節度使李錡以重金買回府中,做起他的專門的歌姬。

與其她諂媚的歌姬相比,杜秋娘必然是高明的,在別人都唱演事先編好的曲目時,她卻歌出自己所做的詩句。這就是那是流傳千年你我都熟悉的好詩:《金縷衣》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字字有戲,句句驚心,她就是這樣一個高調角色,不僅要技壓群芳,還要別具一格。這首帶有憫世味道的詩句,頓時將李錡心中的雄心勾起覺得這個姑娘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將她納為妾,獨樹專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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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娘的《金縷衣》,應口脫俗。層層跌宕之間,言近意遠,被千百年來人們寵愛不已,幾乎是成為勸慰惜時的首選。無論是它當時被送予什麼人,都可以慰藉了太多人心中的迷茫與惆悵,怎麼也是一道味道鮮美的心靈雞湯了。

噹噹噹,最關鍵的時候到了,唐德宗駕崩,李誦繼位為順宗。這個天子因為身體不爭氣,在位僅僅八個月,就將皇位給了給兒子李純,便是我們的男主角唐憲宗。 李純登基,馬上頒發割據節度使的政策,仕途剝削其龐大的權利。李錡原本以為自己位高權重,卻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這次戰爭的犧牲品,甚至在戰亂中喪命了。杜秋娘作為罪臣家屬就發配宮中為奴,依舊在皇宮做老本行歌姬。為了在宮中得以更好的生存,在一次李純看她表演歌舞的時候,杜秋娘像得到李錡的寵愛樣那樣,為唐憲宗假裝很既幸的表演吟唱了這首《金縷衣》。

這一首好的詩句,但顯然讓佳人眉目流轉,字字珠璣軟語唱出更添了幾分韻味,當杜秋娘緩緩唱完這首歌時,李純就被杜秋娘的才情與美麗折服了,心裡想,這真是個好姑娘,大家都在笙歌作樂,只有她懂得我的心,婉轉的在勸我要做個好皇帝,要珍惜一切。於是很快就和杜秋娘你儂我儂形影不離起來。很快就冊封杜秋娘為“秋妃”。

一朵花兒,用最差的牌打出了一條同花順的好結果,你在誇她的美貌與運氣的時候,一定不用去懷疑這是一個懂得為自己未雨綢繆的女人,一首詩之力不過是她為人所知的計謀之一。

金縷衣只有一件,那支花早已折在君王的心底,他只是望過去,便失了自己。秋糧,她是如此清淡,卻又如此寂寥。帶著幾絲柔美,點點堅毅,輕吟一句解語的詩,宛如生死判官執筆一副的宣判,那一刻,她便是贏家。

你在誇她的美貌與運氣的時候,一定不用去懷疑這是一個懂得為自己未雨綢繆的女人,一首詩之力不過是她為人所知的計謀之一。

李純愛上一個聰明的的女人不足為奇,因為李純生在富貴所經歷不為複雜,而杜秋娘從小風月場地生活,自然識人顏色會看人下菜,並且一個懂得男人心理的女人,她的風情與韻味自然會比宮裡那些蒼白的女人們更勝一籌。而這一切在李純看來會是這個女人很善解人意,很懂得他的心。當其她女人爭風吃醋的時候,杜秋娘也許會給他捶捶背,端碗羹告訴他龍體保重,或者唱一首類似金縷曲的歌兒讓他勵志加油做一個好君主。

唐憲宗李純在與在杜秋娘相處的時光裡,她的智慧與美貌都令年少的李純迷戀不已。春花秋月遍賞,飲酒賦詩情趣。她太有取悅一個男人的手段,何況她已經得到了天下女人羨慕的龍恩,她會讓李純感受到熬無論他普通人,還是貴為天子她愛的只是他這個人,無為而治不爭不搶,杜秋娘贏得了李純幾乎所有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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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料裡說李純執政之初,由於鋒芒凌厲,對藩鎮採取強壓手段,引起藩鎮紛紛的不滿。後來,番邦犬戎侵犯大唐邊境,憲宗李純對藩鎮施以寬柔政策,不但抵禦了外侮,而且取得了本土的安定,使唐室得到繁華。唐憲宗之所以能及時轉變態度,除了大臣的建議外,重要的還是靠秋娘的枕邊風吹拂;她以一顆女性的柔愛之心,感化著鋒芒畢露的唐憲宗。

在國家太平繁榮後,有大臣勸諫唐憲宗用嚴刑厲法治理天下,以防再度動亂。這建議頗合憲宗的性格。但杜秋娘聞則說:“王者之政,尚德不尚刑,豈可舍成康文景,而效秦始皇父子?”這種見識深遠,入情入理的話,讓唐憲宗不能不信服這個女人的聰慧與眼界,於是欣欣然依了她的意見,以德政治天下。一個可以說一不二的天子能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必然是因為愛著,因為信任。

杜秋娘在李純的身邊,似乎既是愛妃、玩伴,又是秘書,幾乎佔居了憲宗的整個身心,使憲宗對後宮諸多佳麗根本無心去多看一眼。

唐憲宗經常拉著杜秋娘的手在御花園裡遊玩:“都以為皇帝應該朝秦暮楚、美女如雲,才是享受到一個男人的最大快樂;他們怎麼知道痴情於一個人的樂趣?”

秋娘深得唐憲宗的專寵,從這裡可見一斑。幸而她是個深明大義的女子,雖然拴住了憲宗的心,但並沒使他沉溺於享樂而忘卻國事。相反的,倒是潛移默化地幫著他治國安邦。這種夫唱婦隨、同心協力的日子,又豈是一般的“折花”之樂?

王爾德說:把人分成好的和壞的是荒謬的。人要麼是迷人,或者乏味。我想對於李純杜秋娘就是這麼一個迷人的女子吧?

我也始終相信真正自信的男人不需要一個無用的花瓶,即便一時興起把玩,卻很快失去再度執起品味的興趣。他同樣不要一個精明不可忽視的政治女人,一言一行,都對他造成威脅。

杜秋娘因為懂得分寸,又既能夠為李純排憂分擔,做到精明卻不討厭。犀利,也不軟弱。溫柔,卻不妥協,這便是她的成功之路了。 就像林徽因說的,溫柔要有,但不是妥協。我們要在安靜中,不慌不忙的堅強。杜秋娘,是這句話的完美範本。

細數流離於溫軟風月曆史的記憶,這一折花一首曲,如浮生半醒的歌謠,有不真實的傳奇感,但,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就是這樣吧的,即便是他看的到她小小的心思,小小的狡黠,但是因為滿心的喜歡,便願意沉浸在她的柔情裡流連忘返。

補一筆稍微心酸的後記,唐憲宗李純四十三歲時不明不白地駕崩於中和殿。此時杜秋娘,進宮十二年,他們亦算是恩愛了十二年。因為宮中皇權屢換,杜秋娘被削籍為民,放歸故鄉,結束了絢彩的“折花”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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