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幀樂團:“非專一”的音樂工作者

Muslog專訪 | 二十四幀樂團:“非專一”的音樂工作者

二十四幀樂團是由風格類型完全迥異的兩位音樂人——周剛和寧文組成的新銳獨立音樂團體。作品涉獵Rock/Jazz/Electronic/ClassicalPop等諸多流派。編曲時而瀰漫濃厚的實驗氣息,時而又跳出一段有力的電子節拍,充滿浪漫主義的歌詞裡也都是二人對於生活的還原和思考,而這一切都是他們為了不斷探索音樂表達本質的產物。

Muslog Interview

二十四幀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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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介紹一下你們自己吧,你們兩個人的音樂風格並不算太一致,是在怎樣的機緣下成立樂團的呢?兩人在樂團創作上又分別負責什麼部分呢?

周剛:大家好,我們是二十四幀(24 Frames),我是周剛,這位是寧文,還有我們的樂隊經紀餘超。機緣的話,因為我和寧文從前是音樂學院的同學,上學那會兒就一起組過一隻樂隊,那時我是貝斯,寧文是鍵盤。那支樂隊唯一可以拿出來講的,是出過一個著名的大師(此處省略一個字)哈哈。後來畢業了,大家各奔東西,直到去年我和寧文認真地聊過之後,都覺得即使分開了這麼久,大家的理念仍舊是很合拍的,然後,就組了二十四幀。不過,二十四幀並不是一支傳統意義的樂隊,我們實際在音樂創作和製作方面傾向的比重遠遠超於去做Live表演,因此,大家也基本不會在某個演出現場看到我們。合作方面的話,其實我倆各自都可以勝任所有的創作製作工作。所以,一般開歌都是獨立完成,會先出一個初版的Demo交給對方聽,之後交換意見,再一起縫縫補補,最終雙方都滿意了,才是可以確定發行的版本。至於工作分配方面,我主要負責吉他,節奏類和效果類,他負責鋼琴合成器以及絃樂編寫,基本是這樣,但有時也不一定,總之都是以作品詮釋為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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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歌裡面有很多電子元素,所以二人裡面是誰比較喜歡電子樂?

寧文:在音樂風格方面,電子樂一直都是我比較熱衷的,只是個人又不是非常想純粹地做電子,可能是我執念不夠,最重要的是我太懶了,電子樂的製作需要非常細緻,用腦量太大。我是一個喜歡把元素集中使用的人,更願意做一個“非專一”型的音樂工作者。之前大學期間在樂隊裡,我發現周剛也有這樣的傾向,只是他要比我勤奮,也比我更能鑽研深究,所以在當時一直是我們倆對於作品上的交流比較多,說白了就是能說到一塊去。這也是我們相隔十多年又組起來這個組合的原因。總得來說,我們的風格其實是一致的,為什麼呢?因為我們沒有風格。

雖然兩人的理念很一致,但說到底,音樂風格上不同的傾向在給你們帶來大量不同類型動機的同時,另一方面會不會讓你們在創作時產生摩擦呢?

周剛:摩擦是一定的,矛盾也是一定的,沒有矛盾就沒有世界嘛。創作方面,剛剛說過,我們通常的做法是由一方自己先出Demo之後交給另一方聽,起始創作的時候我們是不會相互打擾的,但當聽到Demo覺得有問題的時候就會直接打槍,也就是廢掉作品,這時被打槍的一方就會開始重寫,道理很簡單——自己樂隊的人都打動不了,你還指望打動誰?相反,如果覺得沒問題,這首歌差不多60%以上就基本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裝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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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底發了一首新單曲《離島倦獸》,這首歌整體給人的聽感比較低沉又縹緲,歌詞也似乎有種掙扎感,這首歌的靈感是來自哪裡?又在描述一種怎樣的狀況呢?

周剛:我睡眠一直不好,總是會做夢,有時醒了之後,還記得很清楚。後來,就慢慢有了把夢境記錄下來的習慣。《離島倦獸》就是這樣,之前的《切茜婭》也是。其實我一直比較認同一種觀點,我們在夢裡所歷見的,或許就是另一個維度的平行世界。所以這首歌你問我在描述什麼我只能回答是在描述一個夢境、當然,即使大家進入到同一個夢境,感知到的色彩相同,但情緒和層次又會各不一樣。音樂原本就是無限的,這取決於自己的想象力。

過去的2017年動態挺頻繁的,你們自己也說在這一年裡樂團穩定地在進步,具體是哪些方面的進步?今年會有什麼樣的計劃?

餘超:今年的進步比如說酒量又增加了,年齡又向前邁進了哈哈。其實今年最大的進步就是樂隊在整體默契度上,每一次演出狀態都比上一次更好,這應該是一個好的預兆。新的一年,我們會提高新歌MV的製作頻率,因為我們的音樂都是畫面感比較強的,加上視頻在氛圍體現和傳播上都會比較有優勢。同時,可能也會參與一兩部電影的配樂工作。此外,今年我們也準備開始籌備一個相對高品質的專場,估計是在年底,因為那時我們各方面的儲備應該已經足夠了。

最後,感謝MUSLOG平臺為我們提供這次與大家分享的機會,祝所有喜愛音樂的人都可以開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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