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迪利亞尼與阿赫馬託娃,隱祕的“史前”私情

中國收藏家曾以約合十億人民幣的創記錄價格拍下了莫迪利亞尼的作品《側臥的裸女》。讓這個名字為更多的中國人所知曉。作為與畢加索同時代的天才畫家,莫迪利亞尼的藝術和人生際遇算是介於以富聞名的畢加索和以“賣慘”聞名的梵高(後人扒出他並不窮,喜歡打“窮牌”而已)之間。雖然莫迪利亞尼可能的確是生前貧困,死後揚名,但因為長得帥,且以窮人之身,女人緣就並不輸於一直有名利傍身的畢加索。

莫迪利亞尼與阿赫馬託娃,隱秘的“史前”私情

在莫迪利亞尼眾多的情史中,俄羅斯的第一女詩人阿赫馬託娃並不顯得格外突出。用阿赫瑪託娃的描述解釋,他們是相識於各自的“史前”階段。那時的阿赫馬託娃只是一個二十出頭名不見經傳在巴黎度蜜月的俄國女詩人,而莫迪利亞尼則是一個一貧如洗,從事雕塑但看不出有任何被賞識可能的意大利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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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兩個看似不太可能產生交集的男女,究竟是在怎樣的契機之下擦出火花,現在已經不得而知。畢竟是不為世俗所容的關係,當事人過後提及也都比較隱晦。從他們周圍朋友對他們各自美貌的的描述中,也不難理解,年輕的俊男美女不需要太充分的理由就很容易互相吸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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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迪利亞尼畫得阿赫馬託娃

他們經常相約在巴黎盧森堡公園的長凳上,晚年的阿赫馬託娃還記得,因為莫迪利亞尼沒有錢,他們只能坐免費的凳子,有時下雨了,他們就同撐著一把黑傘,一起朗誦他們共同喜歡的維爾蘭的詩。在女詩人記憶中莫迪利亞尼從來不跟她抱怨窮和沒人賞識他,也從不跟她提及自己的情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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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女詩人當時是已婚,但她卻特別強調了當時的莫迪利亞尼沒有女友且從不飲酒。應該是要撇清她並不是莫迪利亞尼混亂男女關係當中的一個,那個時候的莫迪利亞尼還不是後來人們印象中的那個以酒和女人為創作源泉的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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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倫堡曾經提及莫迪利亞尼是他認識的的最狂熱喜歡詩歌的畫家,莫自己的確也寫過很多蹩腳的詩,後來大概發現自己實在詩才有限,只能找詩人女朋友了。阿赫馬託娃說莫給他寫過很多信,但從沒提過他自己寫詩的事,而且他還曾向阿赫馬託娃當面表達過看不懂她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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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迪利亞尼帶阿赫馬託娃去參觀盧浮宮,告訴她除了埃及展品其他都不值一看,他鄙夷巴黎的時尚審美卻對阿赫馬託娃戴的非洲項鍊予以肯定:首飾就應該是野性的。熱愛非洲雕刻崇尚波西米亞流浪的莫迪里亞尼,在現實中很討厭旅行,他曾對阿赫馬託娃(阿赫馬託娃的丈夫愛旅行)說旅行是真實行動的代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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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阿赫馬託娃對自己與莫迪利亞尼的過往回憶都是不帶多少感情色彩的陳述,但還是能從一些細枝末節窺出一些“情緒”的端倪。她對媒體上說“莫迪利亞尼在藝術上受一位英國女詩人阿特麗絲的影響最大”表達了掩飾不住的憤慨,不無醋意地評價這個“後來者”,“不見得能提高什麼人的文化水平”,還特意強調阿特麗絲是一個不知名的女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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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馬託娃還將莫迪利亞尼與自己丈夫古米廖夫做過一個意味深長的類比,她最後一次聽古米廖夫提及莫迪利亞尼,說他們差點在聚會中發生衝突(互看不順眼),阿赫馬託娃對此的感嘆是:他們都大約還有3年可活,一大堆身後的榮譽在等待他們。和他們相比女詩人的歷史很長,活了近八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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