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浙江省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
主辦的《有請發言人》
今天播出第四期
“老有所養，如何養？”
浙江省民政廳副廳長、省老齡辦主任蘇長聰作為發言人亮相，介紹有關情況，面對面回應社會關切。
（請在WiFi條件下觀看）
以下是本期節目的文字實錄：
發佈環節
主持人
賀傳
百姓關心，社會關切，媒體關注，共同聚焦、權威發佈。各位現場以及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這裡是全媒體時政節目《有請發言人》。本節目是由浙江省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主辦，浙江經視承辦，在每週六晚的9點25分，期待與您面對面。今天的話題是“老有所養，如何養？”。接下來有請本場發言人，浙江省民政廳副廳長、省老齡辦主任蘇長聰。
家家都有老，人人都會老。為了老有所養，我省積極構建“居家為基礎、社區為依託、機構為補充、醫養相結合”的養老服務體系，養老服務工作走在全國前列。2017年我省推進養老服務項目建設成效顯著，受到國務院表彰激勵。
最近，省政府印發《浙江省富民惠民安民行動計劃》，明確提出要實施健康養老提升工程，為今後五年的養老服務業確定了時間表，畫好了路線圖。
1
推進公建民營
完善公建民營激勵政策，培育一批專業化、連鎖化的養老服務品牌企業和組織。到2022年，實行公建民營的公辦養老機構佔比不低於80%，由社會組織或企業運營的照料中心比例超過60%。完善床位補貼、運營補貼等養老服務補貼政策。
2
深化居家養老
提升社區居家養老服務照料中心，培育居家養老服務組織，探索互助式居家養老模式，通過財政補貼、購買服務等多種形式，建立居家養老服務照料中心有效運行機制，提高社區居家養老服務水平。到2022年，在鄉鎮（街道）一級基本建立示範型居家養老中心，具備照料、日託、全託功能。
3
實施智慧養老
制定智慧養老標準，以“互聯網+”“物聯網+”理念構建智慧養老服務網絡。與社區健康檔案相對接，建立老年人數據庫，定期分析發佈養老服務需求信息。完善居家養老服務信息平臺功能。
4
推進醫養結合
在機構方面，新建養老機構與醫療衛生服務機構佈局規劃加強對接，使入住養老機構的老人就近享受到醫療衛生服務。加大對養老機構內設醫療機構的支持力度，簡化、優化相關審批手續。
到2022年，實現100張床位以上的護理型養老機構和助養型養老機構均單獨設置護理站。在居家方面，把居家失能半失能老人作為家庭醫生簽約服務的重點對象，加強摸底評估，強化信息數據共享。到2022年，實現基層醫療衛生機構與社區居家養老服務照料中心無縫對接。
同時，推進養老服務“最多跑一次”改革。實施老年優待便捷化改革，將老年人享受老年優待的憑證從原來的僅憑老年優待證擴大到身份證、戶口本、市民卡、駕駛證等凡是能夠證明年齡的合法證件。養老機構設立許可、養老服務補貼認定與給付、民辦養老機構床位補貼等事項推行線上辦理，讓群眾少跑路，甚至一次都不用跑。
養老服務是民生事業、朝陽產業。我省養老服務已經走過“從無到有”的階段，正努力實現“從有到好”，將來還要“從好到優”。品質養老，值得期待。
怎樣能夠讓老年人養老有消費的動力？怎樣破解養老服務支付能力不足這樣一個短板？ 謝謝。
蘇長聰
我覺得要進一步激發老年人的養老服務消費需求，兩個方面的工作我們要齊頭並進。一方面，怎麼樣能夠進一步加強宣傳，加強輿論的引導。讓老年人的消費觀念、消費意識能夠跟著時代的潮流，有一個更新換代的過程。另外一方面，確實有一個支付能力的問題。現在說句實在話，老年群體主要還是工薪階層，而且相當一部分都是企業退休的職工。那退休金各方面的待遇，應該說也不是很高。所以從政府的角度來講，應該要進一步考慮怎麼樣能夠從制度的層面來做進一步的完善，提高老年人在護理服務方面的支付能力。這個應該說是非常重要的。
請問智慧養老現在在浙江普及的情況怎麼樣？取得了哪些成效？謝謝。
蘇長聰
這幾年應該說我們浙江各級對於智慧養老建設還是非常重視的。我個人梳理一下，在智慧養老服務方面大致上有這四個方面的內容：一是“互聯網+養老政務”；二是居家養老服務的信息平臺；三是養老機構的智能化信息管理系統；四是老年住宅或老年社區的智能化管理服務系統。確實跟其他領域的信息化建設或智能化水平來比，我們養老領域相對來說還是顯得比較滯後的。所以很值得我們下大的力氣去進一步地做好規劃，做好推動。
有關部門會採取怎樣的措施，建立志願者管理體系，吸引更多的年輕人加入社會志願者服務？謝謝。
蘇長聰
現在我們各市縣也都在做這方面的探索，我們省裡也已經啟動了《浙江省志願服務條例》的修訂工作。隨著新的條例頒佈，下一步工作的進一步開展，我相信志願者為老服務的熱情會得到進一步的激發，相關的權益也會得到更好的保障。謝謝。
互動訪談環節
訪談主持人
蔣盈盈
歡迎蘇廳長來到我們的《有請發言人》的錄製現場。我的手上有一組數據，咱們浙江現在60歲以上的老年人口已經超過了1000萬，失能半失能的老人已經超過了75萬。您能給我們簡單介紹一下，浙江的老齡化的程度在咱們全國的省區當中大概處在一個什麼位置？
蘇長聰
我們浙江的人口老齡化水平在全國應該說是處於前列的，全省去年年底戶籍老年人口已經達到了1080萬，佔戶籍人口的比例達到了21.77%，在全國是處於第六位。而且5到10年以後，恐怕這個增速還會進一步加大。因為建國後60年代第二次嬰兒潮期間出生的人口，再過5到10年可能慢慢地也都要進入老齡化老年階段了。
所以咱們這項工作真的非常的重要。那隨著我們老齡化人口的增加，實際上在我們的身邊，一些和養老有關的服務設施也是越來越多了，比如說以社區和街道為單位的養老服務中心，就在我們身邊有很多。
咱們現在這樣的養老服務中心，提供的不光是生活上的養老服務，比如說我看到有食堂；還有呢是在精神上的養老服務，比如說老年人可以在那裡休閒娛樂，可以在那裡交朋友。那麼我們現在的社區養老這一類服務是不是已經是浙江的標配了呢？
蘇長聰
目前全省已經在社區層面建設了23000多家居家養老服務的照料中心，一般來講這些
照料中心都大致上具備比方說生活照料、精神慰藉、健康保健，還有應急救助等等這樣一些功能。但是相對來說，這些功能在照料中心層面的實現程度還是不太平衡的。所以接下來我們在功能提升、拓展方面還要下更大的功夫。其實現在獨居老人的現象並不少見，有很多人的孩子他們可能在外地甚至是在國外工作。我們針對這樣的老年群體，有沒有一些特別的設計，或者特別的照顧，能夠給他們更多的關心？
蘇長聰
我覺得獨居老人相比較而言，他們有三個方面的需求會更加突出一些。一個就是精神關愛，第二個就是居家安全，第三個就是生活照料。
那麼針對獨居的老人，我想，一方面我們的社區居家養老服務照料中心的這個服務功能，就剛才講的還是要進一步把它做得完善一些。特別是在鄉鎮街道這個層面，得要有示範型的居家養老服務照料中心。獨居老人有一些特殊的困難、特殊的需求，如果在社區的層面難以一下子滿足的，那我們就可以在街道鄉鎮的層面來提供相關的服務。
第二個我覺得從社區角度來說，怎麼樣能夠把我們社區層面的為老服務的一些志願者組織，以及為老服務的專業組織，能夠培育好、建設好。通過他們來為獨居的老年人提供更多的關愛。
當然最後還有一個在生活照料方面，今年我們全省助餐服務的覆蓋面要達到城鄉社區的50% （以上）這樣一個水平。通過這樣的一些照料方面的服務，能夠為獨居老人解決一些實際的困難。
觀眾代表
蘇廳長您好，我叫楊小君，是下城區武林街道的武林“好幫手”居家養老服務中心的負責人。我們在走訪當中，發現有一個隱患存在。我就發現有些老人在如廁的時候或者洗澡的時候，他萬一發生情況的話，旁邊連一個扶手都沒有。所以我這裡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是不是政府能夠幫助一下這些老人，讓他們在衛生間安裝一個安全的扶手？謝謝。
蘇長聰
你提的這個建議意見非常的好，這個問題我覺得應該從老年人家庭個人以及政府兩個層面，一起來努力。老年人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自己也要加強一些防風險的意識。裝這麼一個扶手其實花不了多少錢，但是對他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當然其中經濟特別困難的這些家庭，這幾年各級政府都在做適老化改造補助的。我們大家一起來努力，我們也盡到我們的責任。
觀眾代表
我是來自和睦街道和睦社區的工作人員，現在一些新小區養老用地非常充足也很完善，但是他們相對來說老年人比例並不高。而一些老小區老年人居多，比如說我所在的和睦街道和睦社區，老年人比例將近30%，而房屋大多建於上世紀80年代，是典型的老舊小區。所以我們這個社區的居家養老中心的用房非常緊張，而且非常分散。是否能有一些優化的措施？謝謝。
蘇長聰
謝謝你。老舊小區居家養老服務的配套用房緊張的問題，應該說一直是困擾我們各級政府的一個比較頭疼的問題。我們到各地去調研，很多街道社區都把原來租出去的，或者用於其他用途的一些房產設施，要麼收回來，要麼騰出來，用於開辦居家養老服務照料中心。也有的在想方設法，通過買一點或者租一點，或者跟其它這些房產置換一點，這樣的一些辦法，都在做積極的努力。
包括現在省裡面提出來，到2022年我們在鄉鎮街道這個層面，要建一個示範型的居家養老服務中心。 因為有一些老舊社區確實再怎麼弄，也很難就短時間內把設施能夠真正落實到位。那鄉鎮街道層面有了，有一些功能就通過這個層面的設施來實現輻射。
另外一方面，我們想下一步還是要進一步鼓勵推動社區化的一些嵌入式的微型養老機構的建設，通過他們來為居家老人提供一些上門服務，應該說也是一個優化和拓展的途徑。謝謝。
雖然說咱們現在把這個老年人口的人數限定的年齡是60歲。但事實上真正對養老服務需求更加迫切的是80歲以上，自理能力相對來說不如之前、失能或者是半失能的老人。他們需要的照顧更加全面，要求也會更高。杭州的社會福利中心提供的就是這樣的服務，該中心可以說是一床難求，那這樣的現象在浙江普遍嗎？
蘇長聰
如果說要從我們的機構養老床位的總量來講，現在全省2000多家養老機構，有床位將近39萬張，數量應該說還是不小的。但是由於其中有相當一部分設施的條件、服務的水平，都相對比較差一些，所以沒有能夠形成一種有效的供給。我們主要公辦養老機構收住的，是相對來說經濟比較困難，至少是低保或低保邊緣或者是低收入的老年人。而且相對來說，生活自理能力要比較差的。所以經過方方面面的一些綜合評估，才能夠進入到我們這些公辦的養老機構。
蘇長聰
價格當然是其中的一個因素。因為相比較而言，如果設施服務各方面差不多，那民辦的一般來說，比公辦的大致上總要高500到800這樣一個水平。除了這個以外，更多的老年人有時候在思想觀念上，感覺到政府辦的養老機構，相對來說公信力強一點、比較牢靠一點，我住在那裡放心。
所以我們想，從民辦養老機構來講，一方面他自身當然要提高服務的水平，提高標準化規範化的程度；另外一方面我們也要多宣傳，讓老年人知道民辦養老機構其實有很多也是非常不錯的，或者換句話說性價比也是很高的。別看好像儘管差不多你也這樣的房子，我也這樣的房子，怎麼你就比我便宜五百六百的，其實裡頭的一些服務如果說民辦養老機構做得好，那它的專業化水平比公辦的不差甚至還要更高。
照顧老人一方面是硬件設施，另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人。那我們也瞭解了一下杭州市社會福利中心的老人數量是1340名，護工的數量是220人。平均一下差不多是一名護工要照顧六個老人。我們聽了之後也覺得，六個老人一個人照顧，他照顧得過來嗎？
蘇長聰
護理員跟住養老人的配比，應該說目前在我們國家還沒有強制性的標準，但是行業指導性的標準還是有的。像自理的老人，一般來說一個養老護理員最多照顧10個老人；失能失智的，1個（護理員）最多照顧4個。相比較而言，像杭州社會福利中心1:6這樣一個水平，在省內還是屬於不錯的。有一些條件相對比較差一些的，特別是一些農村的養老機構，真要達到1:6還是很不容易的，有些甚至1:10都達不到，這種情況還是有的。
觀眾代表
蘇廳長，您好。我是杭州市第一社會福利院的，主要分管護理工作。護理員隊伍整體的學歷比較低，專業知識也比較欠缺，年齡也比較高，感覺提升的迫切度還是比較強烈。希望最好能夠有公辦的一些機構，把護理水平提升一下。
蘇長聰
現在民政廳跟杭師大一起合作，專門建了一個浙江省養老護理人才教育培訓中心，主要負責全省養老護理師資，以及骨幹養老護理員的培訓。
現在全省一共建了160多個養老護理員的培訓基地。每年平均下來，要培訓將近2萬名的護理員。但是確實現在很多養老機構，特別是一些民辦的養老機構，本身各方面的經營狀況都不是太理想，如果再要把護理員送出去，花大量時間去培訓，還要再有一些經費的支出，那可能也會影響他們培訓的意願和積極性。下一步，省裡還會再採取一些措施，包括更好地落實培訓方面的經費補助政策，通過各種渠道進一步做好這方面的工作。
觀眾代表
蘇廳長，您好。我是來自浙江特殊教育職業學院，是老年和殘疾人康復教研室的一名老師。我們在和兄弟院校交流的時候，都會有這個問題：我們的第一志願招生的填報率都不是很高，這就會影響到我們專業後續招生規模的擴大，人才培養髮展都會比較慢。所以我們希望在頂層制度的設計上，可不可以向我們專業的招生做一些傾斜？真正做到我們招得進，學生學得精，機構留得住，共同為老齡事業和老齡產業服務，謝謝。
蘇長聰
一個方面，在培養方面省裡面能夠出臺一些傾斜的政策。包括採取五年一貫制，或者“3+2”這樣的一些培養方式，疏通培養的渠道，實際上都在做。
另外一方面，儘管這幾年省裡面已經出臺了入職獎補的政策，最高本科畢業以後如果從事養老護理工作，可以一次性獎勵40000，最低中專畢業的可以獎21000。
這個政策已經出臺了，但總體上來講，還沒有對養老護理人才隊伍建設產生根本性的影響。要真正破解這個難題，更多的還是要綜合地採取對策，進一步培育發展養老服務產業。產業發展了，對人才的需求才會有，才會有更多的資金拿來用於提高護理員的待遇。
確實，應該說照顧老年人，護理人員真的非常重要。那之前我們在新聞報道中也曾經有聽說過，有個別的護理人員有傷害老人的行為。那我們有沒有一些監管措施是可以預防此類事件的發生的？
蘇長聰
儘管像這樣的現象不多，但是影響是比較惡劣的。所以我覺得，以後要研究建立黑名單制度，有一些確實太過分的養老護理人員，我們就給他列入黑名單，向社會公佈。包括養老機構，該處罰的處罰，該退出的退出。
關於養老的問題，在節目錄制之前，我們也徵集了一些網友的提問。有一個網友就問，我們幾個關係好的朋友，未來是不是可以住在一起相互照應。用現在最新的叫法是“抱團養老”，這種方式是不是提倡？另外還有一個網友問，國外有一些新的模式，比如把養老院的部分房間租給大學生，這樣的話讓老年人生活也能夠熱鬧一些，浙江養老服務一直是走在全國的前列，有沒有可能我們先嚐試一下？
蘇長聰
其實我們浙江有些地方都已經在探索了，包括你剛才講到的“抱團養老”。可以說，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有快樂的也有煩惱的。因為這種養老方式更多的是一種自發的，適合某一些群體的，改進安排自己晚年生活的。只要對老年人有利，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可以嘗試的。至於招募一些年輕的志願者，杭州濱江的一家養老機構已經有嘗試。他們拿出了大概十幾個床位，提供相對比較低的租金，同時規定他們要每個月為老年人提供多少小時的志願服務。總體上現在起步還可以，至少有人響應，好像現在已經有十多個參與的人。對於類似這樣的一些新的嘗試、新的探索，我覺得都應該積極地鼓勵。
我覺得您說的非常有道理。現在浙江住宅小區就必須要配建幼兒園，那您覺得未來有沒有可能，養老院也能夠成為住宅小區的標配？建住宅小區的時候，就必須要附帶建一個養老院。
蘇長聰
你這是給我們出了一個很好，但相對來說也有一定難度的題目。我相信隨著人口老齡化的進一步發展，隨著整個社會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理念的進一步加強，
新建住宅小區配建養老機構的目標，在不遠的將來是肯定會實現的。我們大家為這個一起努力。
蘇廳長您剛才也說了，我們每一個人將來都會老。我之前看了一篇文章，這篇文章的作者說：我可能不擔心父輩或者我祖輩的養老問題，我更擔心的是我自己的養老問題。尤其是今天聽到您的這番發言之後，大家可能都在思考，未來自己的養老應該怎麼養？您覺得我們應該怎麼來看待“養老”這個問題？
蘇長聰
我個人覺得老年並不可怕，但失能是很可怕的。現在據我瞭解，2013年有一個數據，就是日本的健康預期壽命平均是73.33歲。我們國家只有68.08歲。這是什麼意思呢？理論上來講，我們一個人身體沒有什麼太大的毛病，那就是到68歲為止，68歲以後可能毛病就會比較多了。那我們現在更多的，要為這種情況做一些準備，包括我們要儘可能的延長我們自身的健康壽命，至少68歲這個平均數你要拿到。然後儘可能地把時間延長，使得我們將來相對來說比較困難的疾病和失能的時間，能夠儘可能縮短。
您從事了十幾年關於老年人相關的工作，在您的想象當中，未來理想的養老服務體系應該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呢？
蘇長聰
我個人的希望是老年人多樣化的、個性化的養老服務需求都能夠得到專業化的、人性化的服務，這樣的一種狀態，相對來說我覺得就比較理想了。
讓我們一起來期待，借用電影《桃姐》裡頭的一句話：“每個人老了之後，都會害怕自己老無所依，寂寞而漫長的日子”。而蘇廳長您今天的發言，也是讓我們心裡在想，養老需要我們大家一起來努力，這樣我們才能夠一起去迎接一個幸福的晚年，謝謝。
蘇長聰
謝謝，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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