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我深鎖了一段春色。
如海藍般藏在了歲月的渡口。
恰好,你如十里春風一起潛入了我的夢裡。
一切的遇見,不突兀,也不違和。
就如海鷗飛過湛藍的海,你恰好地出現了,讓海枯石爛有了別樣的春意。
金花,從蘇州河歸來的婉約女子,骨子裡透著堅韌與柔和。曾經的技術機械女,深愛旗袍的她,穿上那紅妝,宛若一闕宋詞。
二月,立春。在春天之際,金花去廣西東興尋訪了京族服飾的非遺傳承人樊文英(圖左),而從樊文英處歸來,金花更是堅定了56個民族服飾的尋訪與傳承。
清風十里,暗香浮動。
京族服飾,海邊一抹獨特韻味。
能裁、能繡,更能做出獨特旗袍的金花,崇尚從布料到刺繡及旗袍成品,她最為鍾愛一切迴歸有初心溫暖的一針一線的手作。
海風流淌在古漁村,一顆行走的素心,淺淺地呢喃在海闊天空裡。
我本江南女子,豈不著一身婉約綻放流年之美?衣裳,行走的唐詩宋詞,低吟淺唱裡,有了歲月的相守。
三月早春,歸來,相約茶氏。
婉約的女子,連朋友都如她般一樣婉約。
裹了歲月痕跡的老竹箱,金花的喜愛之物。而那民國時的梳妝盒,古樸而不失靈韻,她深躲在春天的角落,對鏡貼花黃。
陽春三月,
約上三兩知己。去青山腳下,清湖之畔;赴約一場春暖花開的茶席,那時,我著歡喜的茶服,而,竹筐裡有這個季節的明媚。
茶沉香了綠的城。
而那明媚的花兒淡了時光,無染風塵。
只是那淺淺的低眉,我遇見了你低首的眉間,有深鎖的淡然。
愛,深愛。
喜,喜物之好。
這一身衣裳,如春暖花開般明媚。只是,你不知,這一切的遇見,我們彼此等待了多年。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撰 文|小二不是小二
攝 影|彭 澎 滕 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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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繡了一段錦色年華,待你來似水流年。
貴後坊.貴後旗袍.茶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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