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京城——炒呀炒 炒窩頭

舌尖上的京城——炒呀炒 炒窝头

舌尖上的京城——炒呀炒 炒窝头

眼下一些國人的行為,頗像兒時玩的遊戲“找朋友”。確切講,那應該是“校園集體舞”,即孩子們圍成一個圓圈兒站好,幾個孩子在圈內邊唱邊轉著圈兒跑跳,那歌詞是:“找呀,找呀,找朋友,我要找個好朋友,行個禮呀,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那些天真活潑的男孩兒、女孩兒邊跳邊唱,那熱情歡快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可以跳到唱到“無限高潮”。如今,一些國人的炒作本事,比昔日那些小朋友的激情要熱烈百倍、千倍……不把一個人或一種事物等炒到輝煌的“極限頂峰”誓不罷休!不把一個人、一個事物炒到本來面目皆非誓不罷休!我認為“炒”和“能炒”,由人的各自本事和本性決定,但是建議:要是把“人”或“事物”炒得面目皆非,最好就連其“名稱”也改了吧!

以上這段兒“蹩腳”的開場白,其實就是為了歡迎一位“食品領域”的普通“主人公”出臺,這就是“炒窩頭”,一種平民百姓的普通吃食。說它是北方人吃食也好,是老北京人吃食也好,反正昔日不少老北京人,尤其是平民百姓的“餐桌”上少不了它!

舌尖上的京城——炒呀炒 炒窝头

說到這兒,咱就得強調一下,談問題不能離開當時的社會背景。如果按現在人們生活水平和食品被“炒”得陰陽顛倒的世情看,那玉米麵窩頭可是珍饈美味啦。但是從窩頭誕生之日起,卻始終和一個“窮”字掛鉤兒、和“窮人”心連心。要不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的“憶苦思甜”會上,不少單位為了不忘本,都把吃玉米麵兒窩頭當作“憶苦飯”來吃呢!所以大概“窩頭”本身也沒想到,它今天被一些國人這麼肆意“炒作”,竟應了中國一句歇後語:屎殼郎變知了——一步登天啦!而隨著“窩頭”地位的不斷提高,那昔日的“炒窩頭”更是“千樣兒配料”、“萬樣兒做法”,“配料”、“廚師”等,可就把這“窩頭大爺”伺候得享受“皇上”待遇啦!

本人對於“炒窩頭”的歷史和做法,也是一知半解。聽說其起因大概就是“窮則思變”,人們把那窩頭變換吃法兒,也就發明了“炒窩頭”。從我兒時接觸的鄰里之間的老北京人及我家的炒窩頭做法,基本是大同小異。估計是旗人的“窮講究”吧(我的鄰居不少是旗人),經她們手做的炒窩頭,那真是有品位。據我觀察,她們首先把剩下的窩頭切成一個個小方丁兒,然後放在油鍋裡反覆翻炒,直到那一個個小方丁兒表面都變得焦黃酥脆、油乎乎的。有的人這道“工序”簡直就是“油炸窩頭”,使那小方丁兒都油汪汪的。接下來就是在鍋裡放油,油熱後放進蔥花兒煸鍋,再放進蝦皮兒和過油的窩頭、鹽反覆翻炒,快熟時再放進韭菜末兒。於是炒熟的窩頭油汪汪而入口不膩,香噴噴誘人胃口,焦脆鬆軟相雜加之油香、蔥香、蝦皮兒等香味兒,那口感非常鮮美入味兒!我最愛吃我母親做的炒窩頭。我母親逝世後,我家炒窩頭的“技術權威”當屬我妹妹啦。我太太也會炒窩頭,但是那味道和口感就顯出水平差啦。炒窩頭配稀粥,幹稀搭配吃起來更爽口。想起那炒窩頭,我覺得可能是玉米麵不太“吃油”吧,所以過油後再炒的窩頭丁兒,才能吃起來感到表面兒油酥焦脆而內裡鬆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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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聽說很少有家庭再做炒窩頭,曾吃過炒窩頭的人家不再做,那些沒做過炒窩頭的人,尤其是年輕人,就更不會做“正宗”炒窩頭了。倒是在有些飯館還有炒窩頭這一主食,但是那純粹都是“現代化”的或“新型”的炒窩頭了。說它還是炒窩頭,是因為畢竟要把玉米麵窩頭放在 鍋裡“炒”;要說它是“炒窩頭”,卻從做法和用料上,與昔日的炒窩頭似乎不沾邊兒啦!我曾在不同飯館都點過炒窩頭,那真是“各家有各家特色”。首先,其“外觀”已經不是什麼“窩頭丁兒”啦,有的是“長條形”;有的是“塊兒”狀;有的就是大片兒的“窩頭片兒”。在配料上那是真講究,什麼香腸、臘肉、火腿、雞蛋、胡蘿蔔、洋蔥、黃瓜丁、辣椒、生菜等;做法兒也五花八門。所以我上述談到讓“窩頭大爺”享受“皇上待遇”,真是名副其實。要說這是一道吃食,那一點不錯,實際上你就是把什麼菜料放在鍋裡炒熟,都可以算一道菜,吃在嘴裡也有點“味兒”。但是你要讓我們這些吃過昔日炒窩頭的老北京人來吃,絲毫也感覺不到 昔日那炒窩頭的味道和口感了,就是湊合著吃,怎麼也沒胃口。所以,如果想吃炒窩頭,就自己家裡做;如果看見那些飯館裡的“炒窩頭“,乾脆就直接說“拜拜”吧!

(轉自新浪博客:老驥伏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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