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會合下來,從此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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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預測

太太常常恭維我做的飯好吃,我當然知道她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無非是讓我美滋滋的為她服務罷了。然而,男人有時候也經不住女人哄,幾句好話便開始飄飄然了,我也不例外。有一次,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太太回家做飯,可眼看過8點了依舊不見太太的蹤影,萬般無奈之際我只好親身下廚,因為女兒早在一旁抗議了。說來也怪,我炒好的菜剛出鍋,太太就進了門,並且老遠便嚷了起來:“真香啊,我們家今天可是仙女下凡了。”我正在廚房裡為自己的傑作得意,聽到太太的誇獎便真的不知道的自己是誰了,那頓飯楞是沒讓太太插手。

太太佯裝順從,摟著女兒坐在飯桌前對我的手藝讚不絕口,可著勁兒地誇我,而且風捲殘雲般的將桌子上的飯吃了個精光。那頓飯,太太吃得蕩氣迴腸,我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

此後一連幾天,為了搏得“紅顏一笑”,我幾乎將自己的十八般武藝全都使上了,樂得太太逢人便誇:“我家老公啊,幹什麼還真像什麼呢?”

第六天我也加班,我前腳進門太太后腳也按響了門鈴。打開門一看,太太的手裡提出幾個塑料袋,一個裡面裝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另外幾個裡面裝著各色小菜,搞得我如墜雲霧之中:“老婆,你咋知道我今天沒有給你做飯。”

太太伸手拍了拍我的臉:“別忘了,我是你老婆呀。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感到掌心發涼,我掐指一算,想必是你那三分鐘熱度過去了,晚上回家肯定沒有飯吃,只好在街上買了幾個熱包子。”知夫莫若妻,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太太手中的塑料袋,邊走邊“嘿嘿”傻笑。

大概我以為笑過之後便沒事了,冷不防太太在後面追著問了一句:“我的預測沒錯吧。”彷彿自己精心設計的陰謀被人戳穿了,我躲在廚房裡半天沒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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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記錄

我有睡懶覺的習慣,尤其到了週末,倘若不睡到日出三竿是斷然不肯起床的,甚至太太曾經怒不可竭的揪過我幾次耳朵也無濟於事。

前段日子,世界盃預選賽激戰正酣,再加上德甲意甲風起雲湧,我看完球賽後更是賴在床上不起來,似乎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睡懶覺更令人愜意的事了。但沒過多久,我就感到有些吃不消了,整天昏昏沉沉的,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滋味的難受,整個如霜打了一般。有一天,我又覺得不舒服了,於是便向太太起誓:“明天我再也不睡這鳥覺了,早晨我要起來跑步。”太太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非常“理解”地應道:“聽見了。”這是什麼話,她僅僅只是聽見了而已。

第二天,我果真又賴在床上不起來。

大約又過了一週,我舊話重提,這次的態度比上次還要堅決,甚至對太太提出了諸如要買球鞋運動衣的要求,太太還是不緊不慢地對我說:“知道了。”太太在關鍵時刻總是這樣惜墨如金,不肯多說一個字,你說氣人不氣人。

太陽又一次轉到樓後面去了,我才睡眼惺鬆的從屋子裡往出走,雖然太太並沒有發表意見,卻聽見女兒小聲嘀咕了一句:“爸爸說話不算話,討厭。”孩子的話當不得當真,我只是裝著沒有聽見。

沒過多久,我又忍不住發誓:“誰要是再睡懶覺就不姓潘。”太太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直到肯定我沒有發燒,這才意味深長地吐出了同樣簡單的三個字:“記住了。”

太太記住了,我在一覺睡醒之後便忘了,結果還是自食其言。

中國隊終於出線了,我熱血沸騰,夜不能寐,大概還想著為國家效力,於是再次發誓要改掉睡懶覺得壞毛病。然而,這回太太一個字都沒有說,而是拿出一張自制的表格,表頭上清清楚楚寫著幾個大字:“潘大作(太太不稱我大作家而稱我大作,她說我還不夠家的水平,所以把喊我時便把家字省了)發誓記錄。”我一看,這還了得,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了我五年多時間裡的劣跡,只是我每次發過的誓差不多都一樣,我又驚又羞,不禁冒出了冷汗。

猛地抬頭一看,太太正衝著我壞壞地笑。我轉念一想,這才發現上了太太的當,記錄著我劣跡的紙是我上個月新買的,況紙上墨跡未乾,可我依舊不敢衝太太發火,因為太太不露聲色的戳到了我的痛處。

從此,我痛改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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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拍賣

太太單位的效益不好,工資又低,因此我是家裡的大款,除了工資還有三十、五十的稿費,因此有段日子我在家裡特牛。

遺憾的是,太太明知我是在翹尾巴,可她就是不理我。

有一次,我無意之中又出昏招,說了些老婆要靠男人養活,做媳婦就是洗衣做飯等等太太最不愛聽的話。太太倒沒有跟我計較,只是望著我得意忘形的臉突然笑了:“我說老公,就你掙的哪幾個錢也值得吹牛,我要是將我收藏的那些極品賣了,恐怕像你這樣的男人只能搶著拍我的馬屁。”我不以為然:“你搞收藏,不就是壓在箱底的幾件衣服嗎?這街上早就沒有人穿了。”

太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當天晚上就搞了一場令人咋舌的現場拍賣會。

夜色降臨的時候,我哼著小曲回到家,一進門便看到客廳裡的茶几上擺了一沓用紅綢子紮起來的信,信的上面撂了張小紙條,紙條上赫然寫道:“現場拍賣,底價每字百元。”我起初以為是太太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名人手稿,湊到跟前一看大跌眼鏡,原來這些都是我以前寫給太太的極為肉麻的情書,是不敢輕易示人的。趁著太太還沒有露面,我趕緊把自己的大作藏了起來,要是真的讓太太給拍掉了,那還了得。

可是,我剛把手伸進臥室的被褥底下,太太便在我的背後乾咳了一聲:“老公,既然我的極品被你收購了,你可要照價付款,至於你到底欠我多少,我想你是心裡有數的。”

太太的話棉裡藏針,看似輕飄飄的卻如一把重錘砸在我的心上,弄得我額頭掌心全是汗。

從此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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