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不堪重负,落下离婚协议远走他乡,什么都不要……

终于,她不堪重负,落下离婚协议远走他乡,什么都不要……

“苏湘,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她的语气很平静,还很冷清。

苏湘早已习惯了她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可今天她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把孩子放在车内,给他一只玩具熊让他乖乖的等着,然后跟着卓雅夫人走到花圃一角。

“苏湘,你跟寒川结婚第三年了吧?”

苏湘抿着唇点点头。

“傅赢一岁多了,你知道,孩子在四岁之前是没有什么记忆的。你这个时候离开,以后他对你的记忆不会很深。”

苏湘只紧紧的掐着手心,没有任何回应。

卓雅夫人看了一眼她捏紧的拳,以高贵姿态睥睨苏湘的表情松了下,叹了口气道:“你这样坚持又有什么用呢?你跟寒川之间没有感情,你对傅家没有什么感情,傅家对你,更没有什么感情。”

“当初你千方百计的嫁入傅家,也是为了救你们苏家。现在苏氏集团虽然说不上恢复到从前,但总算安然渡过了危机。”

“你也看到了,以寒川的身份地位,他的身边要的是一个在外可以辅佐他,在内能够关心照顾他的妻子。这两点,你都不可能做到。”

“至于傅赢……我知道你舍不得的是他,可是孩子长大……当然,没有嫌弃自己母亲的孩子,但是,你真的希望傅赢以后长大了,别人看他的妈妈,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吗?”

“他的身份,是未来傅家的继承人。”

苏湘垂着头,指甲已经掐入了掌心,绷紧了的身体微微发抖。

“苏湘,时间过得很快的,你好好考虑考虑,现在离开孩子,只是痛一下,他很快就会忘了你。金语欣对傅赢很好,她以后,也会视傅赢为己出的,你不用——”

“担心”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苏湘忍不下去,转身走了。

……

苏湘每次去傅家老宅,回来后的心情都不会好,宋妈妈早就见怪不怪了。

苏湘问宋妈妈,今天金语欣是自己回去的,还是有人来接她,宋妈妈犹豫了下说道:“是乔深助理开车来接的。”

乔深是傅寒川身边的特助,金语欣出现在今晚的晚宴上,不言而喻。

苏湘没再问什么,陪傅赢睡下后就回次卧睡了,客厅只留了一盏壁灯,宋妈妈收拾完就回了下人房休息。

半夜的时候,苏湘睡得朦朦胧胧,听到门口有声响,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没有下床去看。

肯定是傅寒川回来了。

她睡得沉,没有听到房门开锁的声音,直到身上承受的重压,逼得她不得不醒来。

傅寒川滚烫的唇,带着酒气的气息散落在她的脖颈间,大手从她的睡衣底下钻了进去,熟练的剥下了她的衣物……

完事后,傅寒川搂着她直接睡了过去,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每当这种时候,苏湘是推不开他去洗澡的。

粘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他的怀抱让她更不舒服。

坚硬的胸膛,两人叠在一起的体温,心脏的跳动比平时的速度要快很多,这样的状态下,她是很难入睡的。

苏湘睁着眼,看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月光。

今晚中秋,月色真好看。他送金语欣回家的路上,可有一起共赏月色?

卓雅夫人的那一番话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她口不能言,但她的记性好,夫人的每一句话,当时的场景,都在她的脑子里特别的清晰。

她回头看了看傅寒川睡得沉沉的俊脸,自嘲的勾了下嘴角,又独自对着月光,一夜到天明。

到凌晨的时候,苏湘才又有了睡意睡了过去,只是没有多久她又醒了过来。

太阳已经出来了,第一道晨光照在地板上,灰尘粒子在光线里飞舞。

苏湘缓了会儿,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还是不习惯与他同床共枕,每次一起睡的时候,她都是很晚睡着,早早醒来。

傅寒川还睡着,搂着她的手臂放松了一些。

苏湘看了眼他的睡颜。

傅寒川长相无可挑剔,浓眉挺鼻,五官轮廓深邃。傅家的人长相都好看,但卓雅女士当年是北城第一美人,所以傅寒川的样貌生的更好。

无论是睡时,还是醒时,他都是真正的男神。

苏湘的视线落在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性感,声音也富有磁性,很好听。

这,就更加的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每次苏湘从他怀里醒来的时候,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能就是这种不真实的感觉,所以每次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苏湘都会觉得不踏实,会早早醒来。

她轻手轻脚的拉开傅寒川的手臂,轻手轻脚的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衣裹在身上进了浴室。

每当这种时候,她怕怀孕的心就会更紧一些。

她是真的很怕又怀孕啊,不过从以往的概率来看,夫妻同房那么多次,这将近三年的时间里,她都没有生二胎的消息,应该没事吧……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上面没有妊娠纹,也没有刀疤之类的痕迹,像是没有生过孩子一样。

她生傅赢的时候是顺产。

那天,傅老爷子病危送手术室急救,傅家所有的人都等候在手术室外面,整个傅家老宅就只有她一个人。

也不知怎的,明明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那个时候孩子却急着出来了。

她的肚子很大,走路都看不到自己的脚,踩到地上的滴水时脚下一滑,疼得再也站不起来,当下只能自产。

回来拿东西的宋妈妈看到躺在地上艰难产子的苏湘躺在血泊里,差点没有吓晕过去,急忙打电话通知医院。

可是那时已经来不及,孩子的脚先出来,医护人员只能在傅家的客厅临时搭建了产房。

不能做剖腹产,苏湘九死一生,生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才把孩子生下来,而那个时候,傅老爷子手术结束,平安从手术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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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爱你始终没有尽头》


终于,她不堪重负,落下离婚协议远走他乡,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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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漠的偏过头。没想到萧冠泓突然趋身向前,轻轻问道:“南宫是谁?”

若樱一下子愣住了,想到了刚才的梦境,心里满不是滋味,故而没好气的道:“管他是谁,总之与你无关。”

萧冠泓的俊颜突地俯了下来,离若樱的脸很近很近,近的若樱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

他的呼吸吹在若樱脸上,气势凌厉迫人,眸光深不可测,脸上带着森森寒意,冷笑道:“那你最好祈祷他是个女人!以后你梦也只能梦到我。”

若樱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委实令人啼笑皆非,连别人的梦境都要控制,他为什么不做神仙啊?

她毫不客气的伸掌推开他的脸,闭上眼睛不屑于理睬他。

过了许久,若樱总感觉萧冠泓的视线盯着她,如芒刺在背。她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一看,萧冠泓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波光潋潋的双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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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冠泓感觉自己赢了,心情颇好,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来,“别睡了,你若是不想吃饭,喝点汤也好,身子要是还疼,我再给你抹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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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稽之谈!只是她一向都是生龙活虎的,很不习惯自己这样软弱无力的身体,当务之急还是先养好身子,恢复体力,韬光养晦以图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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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提湘王府他们俩人心思各异,先表一表宇文腾心急如焚,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将军府后的事

将军府内失去以往的安静,乱成一团,仆人跟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急惶惶地奔走着。

宇文腾站在院中,拧着眉头厉声喝叱:“到底发生何事?一个个全然没有章法?”他严峻的语气配上棱角分明的脸,以及眉眼间的冷漠神情,整个人散发出不容错认的威严与魄力。

“将军……”仆人们被他吓了一跳,皆浑身发抖的跪在原地。

“哼!”宇文腾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往父亲的揽翠轩而去。

揽翠轩内室的床榻上,宇文老爷宇文泰正昏迷不醒的躺着,玉太医在细细为他把脉,安夫人和宇文莲捏着帕子,一脸泪痕地站在床边,宇文凤也是一脸担忧和伤心,却没看到宇文飞。

“哥!”宇文凤一看见大哥,就小声的叫了一声,本想问问若樱的情况如何了,但看大哥面色冷峻,加上父亲又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只好丢开不提。

终于,她不堪重负,落下离婚协议远走他乡,什么都不要……

若樱在苦苦思索,反复衡量了许久之后,终究还是抬起了头,似乎已经作出了决定,“我可以不拿你当仇人,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我不可能被你关在这里一辈子,那样我宁愿拼死一博!”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她还是一心想走!这个认知让萧冠泓心隐隐地难受起来,明亮的眸光骤然暗沉深邃,明明两人距离相隔没多远,中间却仿佛有道隔阂令他无法跨越。

他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地道:“这王府固然不够大,好院子却也多的是,你非要住流芳居这畸角旮旯,不就是一心思量着怎么逃走吗?”

若樱被他说中心事,非但不惧,脸上反而现出了一丝恼意,冷淡地道:“我觉得这院子很好啊,正配我这身份住,好院子还是让给你的那些姬妾姨娘们住吧!”

她嘴上说的不以为意,其实不然,这处院子并不是她自己挑的。

王芳菲那天被她掌掴后,一向以王府半个主子自居的她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王爷和她爹娘尚且没动过她一指头呢!却被个婢女身份的女子打了,于是缠着她娘哭哭啼啼不停。

恰恰顺元帝赐下的六个美人中有两个忒不安份的,仗着是皇帝所赐,身份与一般女子不同,又知道湘王殿下没有大婚,并没有王妃宠妾的,越发得有恃无恐,青天白日的跑来秋水居指桑骂槐,无事找碴。

其目地无外乎是想把对自己有威胁的若樱赶走,然后她们入住秋水居,这样也多了个接近王爷的机会。

若樱却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人,仅是不想与这些人一般见识。

反正她早晚是要离开王府的,何必挡了别人的康庄大道,这些女人对萧冠泓是翘首以盼,她却是巴不得他永远也不要回来,故而让楚嬷嬷另去寻个院子搬出去。

楚嬷嬷虽然受王爷之托要好好照顾若樱,但那个叫雨荷的美人却是个厉害的角色

不但生的姿色过人,且口齿伶俐,刁蛮任性,句句不离圣旨和皇上,生生压了楚嬷嬷一头,再加上若樱态度坚决的要搬出去,使得楚嬷嬷只好无奈的遵从。

原本楚嬷嬷帮若樱挑的院子也很好,比起秋水居虽差一点,但在这个王府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不曾想芳菲却暗中捣鬼,令丫鬟将若樱的一应东西搬来了流芳居。

芳菲姑娘心情也不难理解,瞅着机会就想着报一箭之仇呗!王府里好院子多着呢,偏不让你住!来了六个和你打擂台的绝色美人,以为王爷还会只宠爱你一人么?

若樱本人对住在哪里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且流芳居也真的很好,很安静,既适合她练功,又适合她随时出去探路,所以不容楚嬷嬷劝说,径直住了下来。()

丫鬟们也皆是些有眼色的人,除了小桂一人愿意跟着来侍候,别的丫鬟都神色闪躲。若樱也不为难她们,独带了小桂在流芳居安家落户了。

萧冠泓看着她冷漠的脸色,萧索的神情越发失落。

他摇着头,叹气低语:“如果你想从这里逃走,那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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