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扎堆,但這台小人物春晚你不容錯過

去年歲中,龐各莊一棟略顯幽靜的別墅內,我和幾位媒體同行、導演相向而坐。預設的關於節目創新議題,在聊high時被跑偏到另一個方向——能否摒棄傳統的唱歌跳舞小品、宏大敘事模式,做一臺真正屬於體育人自己的春晚?


構思中的創意大致如下:晚會選取某流行於民間的運動項目,通過南北方組隊的方式,通過層層淘汰,差異化挑戰的方式,角逐出最後的冠軍。這個晚會最大的特色在於,通過現代化的包裝手段和重新編排,可以讓這一古老的運動形式煥發生命力。此創意來自於一位媒體大哥,在當年採訪某邊陲之地的時候,他被一種帶有濃厚遊戲色彩的地域體育文化所打動。獲勝者在戲劇性奪冠之後的狂喜和聖殿式莊重感在他腦海久久揮之不去。他覺得:挖掘小人物,你身邊的ta的體育特質和追求,可能比那些看似高大上的活動有價值,也更容易受歡迎。

很可惜,和那個瀕臨滅絕的傳統運動項目一樣,這個“體育人自己的春晚”方案被束之高閣。來自商業的考量更加理性而精準:沒有明星,沒有熱門項目,沒有成熟的產業模式,這一想法註定會帶來商業和收視率領域的不可預期。再後來,我們幾乎遺忘掉了當初那個想法,直到一臺以小人物為主體的晚會——2018年全球功夫春晚在歲月以怒放的姿態登場,澎湃的動能和跨界整合能力,讓我依稀和半年前的那次會談聯繫起來:眾裡尋她千百度,這個她卻在燈火闌珊處。

無論是創作衝動,賽事創新還是人文價值觀,二者確實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在全球功夫春晚的官方宣傳詞中,“小人物,大舞臺”和“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武臺”訴求交相輝映,充滿了想象力和張力。而從日前逐漸浮出水面的節目和內容看,確實從很多角度證實,這確實是一臺氣質獨特、與眾不同的晚會:

不一樣的主體——那些抹上厚厚的粉底,空洞得近乎矯揉造作的大明星已被剔除出參賽名單之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群來自底層的糙老爺們,傳統意義上的小人物,他們可能出身肉體凡胎,只是個體戶老闆,美甲師,公務員,或公司白領,也可能是往屆的明星功夫奶爸趙玉飛,58歲的餐館老闆徐以剛,廣西作家羅懷傑,他們未必能有飛簷走壁隔空取物神乎其外的所謂絕技,但他們真實不造作,執拗卻心懷夢想。更重要的是,他們對功夫有發自骨子的瘋狂,痴狂,狂熱。

不一樣的表達——一場名叫我就是拳王全國總決賽的民間擂臺賽,貫穿功夫春晚始終,即有少年武者的點到為止,也有成年人的拳拳相搏。體育的不可預測性和本身所蘊含的魅力,在這個過程中得到酣暢淋漓的展示。而在情懷方面,他們從來都不或缺:他們要向傳統致敬,每一個決出的草根冠軍將得到英雄殿堂式榮耀;他們要向經典致敬。用章回體敘事,視頻新技術的武俠片,讓現實中的小人物和傳說中大的武俠構成對應。

不一樣的年味——你見過倒掛金鉤的掛貼窗花嗎,刀劍如雨運筆如飛地寫春聯,或是飛沙走石中磨豆腐,外國人用蹩腳的中文邊用太極招式揮舞擀麵杖嗎?舞臺和武臺,中國和世界,在多維空間拓展中實現共振。

以功夫的名義,勾連古今,穿越虛實,這是運營方博克森的高明之處。用現代手段重新書寫功夫小人物誌,或者我們可以稱之為狂生列傳,反應出他們的人文情懷和責任感。那些為功夫癲狂的一介草民,他們未必不知道自己資質平平,但他們懷揣著功夫夢想,挑戰自我,不以成敗論英雄。他們不流俗不苟合,用自己的真誠,對功夫,對功夫文化對理解、堅守和苦苦尋覓,成為扎堆對春晚檔成為一股清流——包括陳一冰、焦劉洋、錢紅、王麗萍在內的十八名世界冠軍奧運冠軍為其打call,國家權威級媒體也加入到組團報道行列。

這擋全球功夫春晚會不會成為爆款?或許春節之後的收視率,以及商業贊助清單能說明一切。他們會不會成為行業的標籤,活動風潮的引領者?或許,文體跨界,無界傳播,本來就是他們最擅長的。它或許不一定舉世皆知,但一定能讓你血脈膨脹荷爾蒙飆升,那些兒時固化的英雄夢,那些生活的或近或遠的壓力,那些發自內心的刻骨浪漫和吶喊,那些知其不可而為之的武士精神,都淪為拳臺上幾秒種的盡情綻放。他不是茅臺,卻是勁道十足的陳年老酒。他不是荷蘭史詩的英雄,卻足以在某一刻能打動你,打動整個的世界。

拿起你的拳套,只為了當初的那些夢想。

晚會扎堆,但這臺小人物春晚你不容錯過

博克森創始人劉小紅(中)、執行總裁朱江(左)在發言環節。

晚會扎堆,但這臺小人物春晚你不容錯過

廣州國際媒體港,將是2018年全球功夫春晚的主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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