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平时说话也用文言文吗,有何依据?

科技大仙儿


中国的文言文是独立于日常口语之外的书写体系,正是凭借着这套独特又独立的书写体系,中国传统文化得以延续流传至今。

第一:古人说话和文言文有着巨大差异。

古代没有录音机,无法原音重现古人讲话的原文,最接近口语的是民歌和民谣,我就随便选取汉代的一首民谣,再选择同时代的文章,大家可以自己感受一下。这是《古诗源》中收录的汉代民谣《越谣歌》

君乘车,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车揖;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

我相信小学高年级学生应该可以看得懂吧。

在看一段古文,这一段来头特别大,节选自曾经让洛阳纸贵的左思《三都赋》:

有客祁祁,载华载裔。岌岌冠縰,累累辫发。清酤如济,浊醪如河。冻醴流澌,温酎跃波。丰肴衍衍,行庖皤皤。愔愔醧宴,酣湑无哗延广乐,奏九成。冠韶夏,冒六茎。傮响起,疑震霆。天宇骇,地庐惊。

中学生能看懂吗?大学生能看懂吗?研究生能看懂吗?

简直没有一句“人话”啊!可是这就是汉赋啊,引经据典,字字都有来历。朋友你别生气,别说你我看不懂,就是在左思这厮生活的时代,人们也得左手拿着原文,右手拿着学者写的注释,才能看懂左思究竟what are you 弄啥勒?

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病啊,到处传抄这个变态文章。可是,这就是流行啊?现在年轻人在头上放一朵小草,你不是也觉得很傻么,草!可是,这就是流行啊!

第二,口语的变迁是快速的,差异是巨大的!

大家都熟悉《水浒传》,那里面有大量的口语。现在谁还像鲁智深武松这样说话:明明有好酒,为何不卖于俺吃,惹的洒家性起,一把火烧了你这鸟店! 埋怨没有美食美酒,也不会说“嘴里淡出个鸟来!”

退一万步说,不要拿古代的口语和今天相比,你就是拿今天的口语,和80年代,90年代,甚至于十年前相比,你都会感受到口语变化的巨大!举个例子,今天一个20岁小伙子穿越回到2000年的时候,跟一群同龄人聊天,脱口而出:有什么好笑的,我完全get不到你的梗! 你觉得千禧同伴会有什么表情呢?完全搞不懂你想表达审馍?

总结:古人有古人的口语,文言文整体保持了稳定的风貌。口语的变迁是频繁而不可靠的,中华文化传承至今,要感谢睿智的先人。诸君以为然否?同意的举个小爪关注一下呗。666666我是铁锤,一个把玩风云风月的男人,欢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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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古人说的也是白话,跟我们现代的话差不多,当然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其实这个问题很好理解,如果古人说话一直用文言文,“之乎者也”一代传一代,那么我们现在也该是用文言文交流,就不会有现代的语言了。

古人平时说话与正式书写时用的语言其实是独立的。

也就是说一套,写一套。只有文人秀才才能看懂书上写的东西,当然古人识字率不高,大部分百姓都是文盲。

古代皇帝临朝,即使满朝都是文人学士,商讨国政也是用白话交流。有时甚至于在一些皇帝发布的圣旨、批示中,都懒得用文言文书写,直接大白话,显得特别有个性。

很有名的就是这段雍正朱批:

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也,勉之。

这段话即使是放到现代,我们也看得十分明白。


白话圣旨

古代大部分圣旨都写得文绉绉的,但明朝出现过一些白话圣旨,所用的语言就跟平时说话聊天一样,相当地接地气。

明太祖朱元璋下的抗倭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告诉百姓每,准备好刀子,这帮家伙来了,杀了再说。钦此。

里面的“每”是“们”的意思,百姓每就是百姓们。朱元璋是安徽凤阳人,把“们”说成“每”可能是老家的方言吧。

明成祖朱棣也继承了其父的遗风:

那军家每年街市开张铺面,做买卖,官府要些物件,他怎么不肯买办?你部里行文书,着应天府知道:今后若有买办,但是开铺面之家,不分军民人家一体着他买办。敢有违了的,拿来不饶。钦此。

张献忠也是从农民起义打下的政权。他发过的圣旨也有很多白话。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咱老子叫你不要往汉中去,你强要往汉中去,如今果然折了许多兵马。驴球子,入你妈妈的毛!’钦哉。(《明季南略》)

这“老子老子”叫的,跟山大王一样啊。还有这篇《册皇后诏》:

皇后何必仪注,只要喒(咱)老子毬头硬,养得他快活,便是一块皇后矣,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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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先说结论,除了先秦时期,其他时期的古人说话是不用文言文的,文言文是专门用来书写的文体。因为语言的口语随着时间的变迁,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口语一直在变化。也就是唐代人说话宋朝的人就不一定能听懂了。

如果用口语的习惯来记录文字,可能过个几十上百年后面的人就看不懂了。再加上有方言的存在,北方人写的文章南方人就看不懂。所以古人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发明了文言文,用一种统一的文学形式来记录东西,其他人只要稍加学习就能轻松看懂。这样以后就算口语发生变化,就算就方言的隔阂,依然能让后人看懂。

文言文是在先秦时代的口语基础上演变而来的。也就是说,先秦时期的人们日常说话都是用这种形式。到了后来口语发生变化,才渐渐的从日常生活中消失,变成了专门用来书写的文体。

先秦时期也就是秦朝建立以前的,夏商周、春秋、战国时期。所以我们看到这个背景的影视作品中,大家都是说普通话那明显是错误的,当时的人说话都是用的文言文,不光文人,连普通人也是。

所以,如果你有穿越到先秦时期的打算,一定要先学好文言文,不然到了那边语言不通啊!

最后我再举个例子。鲁迅的文章大家都看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一种感觉,鲁迅写的东西很拗口,很多语句感觉都非常别扭,跟我们平时的口语有很大的区别,有些人物对话是我们日常中不会用到的。

鲁迅的书写形式正式民国时期所流行的口语。从鲁迅的书中我们就可以看出,民国仅仅才过去百年,我们的语言就已经发成了一些改变。如果没有一种统一的记录方式,对于文化的传承,历史的研究,无疑会造成非常大的困难。

这种情况不过我们中国有,在其他国家同样存在。莎士比亚的作品中很多东西,到了现在很多都让人摸不清头脑,现在的英国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口语的变化带来的弊端。

其他国家记录文字都是用口语习惯记录,而我们的祖先就聪明多了,发明了文言文来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国几千年的文化得以传承下来,这跟文言文的发明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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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平时说话是用口语的,文言文是专门用于书写的。

首先要说明为什么要用文言文书写。

第一,书写材质。春秋战国一直到清朝是没有纸的,书写材质包括丝绸,动物皮革,竹简,由于丝绸等材料十分昂贵,所以竹简刻字是记录内容的主流,而竹简刻字十分困难,携带也非常不方便,所以力求简洁,力求用最少的字表达更多的意思,这就是为什么文言文相对于口语十分的简明。以秦代睡虎地秦简为例:

 縣料而不備者,欽書其縣料(也)之數。

制定都官和县核验物资财产的法律:如有超出或不足数的情形,每种物品均应估价,按其中价值最高的论罪,不要把各种物品价值累计在一起论罪。

可以看出,短短的一句话要是翻译成白话文就需要一大段,这是其一

第二,纸张发明之后,由于制作工艺和产量的限制,也没有成为主流的书写媒介,汉墓出土的大量竹简可以证明这一点。直到晋代才被大规模用于书写,但当时公文使用文言文已经成为惯例,士大夫阶层学习的所有文章和书籍也是用文言文书写,这一特点也被保留了下来,没有像白话文发展。



第三,只有经过系统学习的士大夫阶层才能看懂和书写文言文,这也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因为古代的学习成本是很高的,使用文言文,有利于愚民和保持统治者的神秘感。我们当官的怎么能和你们泥腿子一样呢?

那么古人平时说话是什么样呢?各个朝代的口语应该是不同的,但我们可以从各种话本小说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以《水浒传》为例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了,跳起身来,拿着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来消遣你!”

这应该就是古人的口语了,现代人大部分都看得懂

再以古人书信为例

吾弟所买宅,严紧密栗,处家最宜。唯是天井太小,见天不大,愚兄心思旷远,不乐居耳。是宅北至鹦鹉桥不过百步,鹦鹉桥至杏花楼不过三十步,其左右颇多隙地;幼时饮酒其旁,见一片荒地,半堤衰柳,断桥流水,破屋丛花,心窃乐之;若得制钱五十千,便可买地一大陂,他日结茅有在矣。


这是郑板桥写给弟弟的一封信,也很接近现在的白话文,在古代应该也是很口语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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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话当然是不是说得像“文言文”的那样子的,因为文言文是“书面语”,也就是“书写”时的语言,不是口头表达时的语言。“书写”在古代是一种权力,不是人人都有这样权力的。普通老百姓,别说不能说“文言文”,他们是连看都看不懂“文言文”的。

书面语具有超越时空的传播能力,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古人留言来的“语文”形式,主要就是书面语的文言文的形式。但这不意味着古人没有自己的“口语”。由于中国人古代基本上不存在“学”口语的情况,所以古代的口语资料保存得很少,只有“朝鲜”人有这个学习需要,所以保留了一些。

给大家看看朝鲜王朝时代(相当于我们的明清时期)朝鲜人学汉语“口语”的教材,叫做《老乞大》,“乞大”即契丹,老乞大即老契丹。把中国人叫做“契丹人”是因为契丹的辽朝统治北方多年,影响力很大。事实上俄语里面的“中国”这个词——“Китай”(读音kitay),也是“契丹”两字的音译。

《老乞大》的内容是高丽商人来中国经商为线索,用对话的形式,表现道路见闻、住宿饮食、买卖货物等等,中间插入一些宴饮、治病的段落。书的形式是汉韩双语双解的读本,每个汉字的下面,用韩文标注读音。这书大概在“元朝”时就有了,明朝时开始用朝鲜王朝官方雕板,广为发行,好让臣民学习汉语。

这是第一页的内容:


大哥, 你从那里来:

我从高丽王京来

如今那里去

我往北京去

你几时离了王京

我这月初日离了王京

你看这些对话是很亲切的吧,完全没有之乎者也的文言文风格,跟现在的口语对语差不多。所以从朝鲜人学汉语的教材中,我们可以体会到中国的口语和书面语的差别。


其实,书面语和口语,直到今天仍然是有差别的。今天虽然说是“白话文”,但你真正写作文的时候,你就按平时说话那样写,也是不行的。“书写”出来的汉语,和口头上说的汉语,仍然是有差别的。只是没有古代那么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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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汉以前说话就是文言文,唐宋时跟现在小有差异,明清时就跟现在差不多一样了。

首先要厘清几个概念:文言文,这是古代书面语;古代也有白话,现在称为“古白话”,而古白话也分为书面白话和口语白话两种。

古代人日常说话,现在称为“古白话口语”,虽然不像文言文那么艰涩,但跟现代的口语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就算最通俗的古白话,也是带着“之乎者也”的。

文言文建立在先秦汉语口语的基础上,而现代书面语则建立在近代汉语口语的基础上。

古白话虽说是白话文,但不同于我们今天所说的白话文,一般都是以口头语为基础而夹杂一些文言成分。即使是口语,由于区域性和时代性的差异,跟今天的白话文也有很大的差异。

大约在先秦时期,文言文还是和当时的口语一致的,与现在倾向使用双音节词不同,当时的汉语里单音节词占据上风。《论语》《孟子》这类,可以说就是当时口语的实录。“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当时说话,确实就是这样。

但是由于书面语本身的保守性,加之以文言文为载体的儒家著作经典地位的确立,以及汉字对于汉语的巨大影响,文言文和口语很快就进入了漫长的双轨发展时期。

大约在两汉时期,口语和文言文就有了一定的距离。中国第一部方言著作、西汉扬雄的《輶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除了以通语解释方言以外,还注重以今语解释古语。

【《方言》卷一:假、炽、怀、摧、詹、戾、艐,至也……皆古雅之别语也,今则或同。】

虽然文言文和口语都在发展,但前者远远跟不上后者的速度,距离越拉越大。到了唐朝,两者就已有很大不同了。

白话文与文言文脱节,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佛教的大发展。由于潜在教徒大多是文化水平不高的老百姓,出于方便传播佛教、吸引教徒的目的,大量翻译的佛经和佛教故事多使用当时的口语,成为早期白话的重要来源。

到了宋朝,文言文和口语已经基本划清界线。当时的读书人,未必能用文言文表达一般口语要说的意思。

宋吕本中《轩渠录》记述了这么个故事:

【族婶陈氏顷寓岩州,诸子宦游未归。偶族侄大琮过州。陈婶令作代书寄其子,因口授云:“孩儿要劣妳子,以阋阋霍霍地,且买一把小剪子来,要剪脚上骨出儿肐胝儿也。”大琮迟疑不能下笔。婶笑云:“元来这厮儿也不识字!”】

宋朝的文人和学者们有时也使用白话文。比如苏东坡爱用“呵呵”,在给人写信时末尾还要加一句“呵呵”,放到现在简直是友尽的节奏。

大儒朱熹在《朱子语类》中点评史书时也是一口白话:“南北史除了通鉴所取者,其余只是一部好笑底小说。”

虽然还带着“之乎者也”,但已经很通俗了。

这以后,白话文口语越来越通俗。

比如明太祖朱元璋,听说沿海有倭寇来犯,怒而下诏:

【告诉百姓每(们),准备好刀子,这帮家伙来了,杀了再说。钦此。】

再后来,就是五四白话文运动,白话文彻底取代文言文。好不好呢?也好也不好。好处是,接触文化变得容易了;不好的是,真正精通语言文化精髓的人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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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的诞生是一个很慢长的过程,自从文字出现以后,因为记录文字的东西非常稀有,在纸出现以前,文字都是记录在竹简,重要东西记录在丝帛上,这样一来所记录的东西必须要言简意赅,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文体。发展到后来,便形成了不同的文体形式,如诗词歌赋等。但是老百姓说话还是用当地方言,也不排除如孔乙己这样的酸秀才,坐在一起,喝点小酒,满口之乎者也,也不足为奇。但不论什么朝代,正常人说话不说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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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音清化!深文白化!繄无错矣古人所曰则之文言也!而今我粤语不亦然!古人是吟文言個!今南方汉语日常语含大量古文言文個字词!尔类无识之!比日!昕旦!事干!后生!隔篱!謦欬!谓之!大量文言文的字词就是乡下土粤语日常口语!嗟来之食!嗟乎!毋亦以耳代目之蔽歟?嗟呼!

唔亦以耳代替眼睛之蔽与!咀无!嗟乎曲解成咀毛的烂口话的叹语气了!文言文是古人平时讲话的语句录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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