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贴年画,我们的经典年画 2(御封门神)

御封门神,顾名思义就是皇帝封的。而且,只有唐代的秦琼、尉迟恭二人。有意思的是自从秦琼、尉迟恭被封为门神以后,民间张贴的最多的门神(后来叫年画)就是秦琼、尉迟恭。御封门神的功能仍然是御鬼,只是随着雕刻艺术和绘画艺术的发展,使得他们的形象越来越完美而已。另一方面,由于年代久远,人们在花样方面进行了许多翻新,如立刀门神、披袍门神、马上鞭、马中鞭等。所有这些都是艺术化的表现。

中原农村张贴的秦琼、尉迟恭,门神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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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对油印蜡光纸质秦琼、尉迟恭门神,其高度占去门板的一半以上,头戴金盘,身披铠甲,脚蹬祥云虎头靴,手持偃月大刀。门神的色彩以红为主,间绿白黑蓝;人物神采飞扬夸张,凶威的气势中又充满慈祥。很显然,这是经过千百年无数民间艺人的锤炼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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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公元571~638年),字叔宝,齐州历城(今山东济南)人,唐朝开国将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与尉迟恭同为传统门神。秦琼的兵器是四棱金装铜、虎头錾金枪;坐驾是黄缥透骨龙。历史上的秦琼在唐王朝创建伊始立下了赫赫战功,在唐王朝内部斗争的玄武门事变中,坚决站在秦王李世民一边,为李世民夺取皇位冲锋陷阵,立下功劳。李世民坐稳皇帝宝座,论功行赏,拜秦琼为左武卫大将军,赐给七百户的封邑。贞观十二年(公元638年)秦琼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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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赠徐州都督,改封胡国公,并陪葬昭陵。史书记载:“太宗特令所司就其莹内立石人石马,以旌战阵之功焉。”在民间,有许多话本和曲艺唱词,赞颂秦琼仗义琼财、为人诚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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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公元585~658年),字敬德,朔州都阳(今山西朔县)人,唐朝大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尉迟恭的兵器是八丈长矛和单鞭。他的坐驾是踏雪乌雅马。尉迟敬德晚年迷信方术,在家中设炉拣丹,服食云母粉,以求长生不老。又“穿筑池台,崇饰罗绮,尝奏清商乐以自奉养”(《旧唐书?尉迟敬德列传》,安享晚年。同时谢绝宾客,十六年未与外人来往。尉迟敬德原是农民起义将领,后归顺李世民。在推翻隋王朝的斗争中,他凭借高超的武艺,多次冒险救李世民于危难之中,立下不世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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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玄武门事变中,不但杀死李元吉,救了李世民之命,还请高祖下令,令诸军皆属李世民指挥,内外遂定,可谓力挽狂澜。尉迟敬德同时还有远见卓识,如玄武门事变后,对太子的党羽主张释而不杀,这一举措迅速缓和了内部矛盾,同时还为李世民保留了魏征那样的栋梁之材。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这样说:没有尉迟敬德,也就没有李世民,也就没有后来的大唐盛世。在性格上,尉迟敬德淳朴忠厚,自归李世民之后,从无二心,为其赴汤路火,在所不辞;在拒绝娶公主一事上,更显示出高贵的品质。正因如此,后人才将他敬为门神,画图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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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尉迟恭成为民间的门神,这个原因在小说(西游记》里解释说:长安附近的泾河老龙王与一个算命先生打赌,犯了天条,玉皇大帝派现征在午时三刻监斩老龙王。老龙王于前一天恳求唐太宗为他说情,唐太宗满口答应。第二天,唐太宗宣魏征人朝,并把魏征留下来对弈。不料正值午时三刻,魏征打起了嗑睡,梦斩老龙王。老龙王怨恨唐太宗言而无信,阴魂不散,天天到宫里来闹,闹得唐太宗六神不安以至于生病。魏征知道皇上受惊,就派了秦琼、尉迟恭这两员大将,守在宫门保驾,果然,老龙王就不敢来闹了。唐太宗体念他们夜晚守门辛苦,就叫画家画了两人之像贴在宫门口,结果照样管用。于是,此举也开始在民间流传,秦琼与尉迟恭便成了门神。因为秦琼、尉迟恭做门神,是唐太宗的安排,故我们管他们叫御封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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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刀门神、立锤门神、抱鞭锏门神、披袍、抱令、大马上鞭、中马上鞭(这是朱仙镇年画中的名词,主要是针对秦琼、附迟糕年画而言;根据年盈中人物指带武器的方式、武器与外体比照方位和服饰特征来命名。大体有大马上鞭、中马上鞭、步下鞭、立刀抱令、立刀、披袍抱令等。读者可根据命名来揣摩。)等,都是传统有名门神的简约和成熟的表现、披袍者为唐代将军秦琼。图中秦琼单立,手执令旗,身披盔甲,颇具将帅之风范,有挂帅出征之意。此年画主要贴于单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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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之始,人们是肃敬且仔细认真的。神茶、郁垒、秦叔宝、尉迟恭、岳飞、戚继光、燃灯斗法等,印者印时必著其名。时间久远了,其本上大家都熟悉了,无论署名与否,印者和广大民众一看装束和脸谱就知道是谁,这个时候门神已经符号化了,印时就开始省略门神姓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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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仙镇年画《中马上鞭秦琼尉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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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竹年画《步下鞭秦琼尉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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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竹年画《步下鞭秦琼尉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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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头年画《步下鞭秦琼尉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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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门神姓名还有一个重要的条件,贴门神已经从防御鬼蛱的侵害,到吉庆娱乐。门神发展成为年画,贴年画不再仅仅是为了御恶鬼,而且还是为了向孩子们传播历史知识,并教育孩子做人做事。同时也是为了装点门户,营造节日的喜庆气氛,年画完全成为意识形态的东西了。年画的功利功能增加了,换言之,增加了娱乐功能。故此,门神有无姓名已经无所谓了。当然,任何社会行为都不是单纯的,事物也不可能是清一色的。所以,目前流行的年画中,有名门神与无名门神并行不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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