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清美颜暴击朱一龙白宇献上，镇魂原著心疼又心暖51cut送上。一如往昔，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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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咬了咬牙，恨恨地说：“我他妈真恨不得用手铐把你锁家里。”
背对着他沈巍他看不见地方，忽然笑了起来，仿佛听见了世界上缱绻动听情话，连显得有些阴郁眼神都温柔得要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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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年寂寞萧疏都没能让他疯狂，那人轻描淡写两句话，却让他大起大落、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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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低头，赵云澜看见，地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双他平时穿短靴，里面还塞了一双厚厚毛袜，沙发扶手上搭着一套熨烫平整衣服，内衣给夹了里面，衣服上面压着他手机、钱夹和钥匙……那人只没给他拿外套，大概是想把自己穿过大衣留给他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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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心中滔天洪水骤然决了堤。
第二天赵云澜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做了一场荒唐大梦还是真……如果他现照镜子，立刻就能看出，他不是累，简直是泛着死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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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蹲下来拉开床头柜，从底下翻出了一个塑料文件收纳袋来，拍沈巍面前。
一张房产证，那正好是龙城大学大学路附近一处花园洋房。赵云澜收了调笑嘴脸，靠住床头柜，沉默了有一根烟工夫，才低声说：“这是我们去大雪山之前过户，我原本想着，那地方交通方便，居住环境也不错，又正好龙大旁边，要是你肯跟了我搬过来，以后上班就不用开车了，平时早晨可以晚起一点，给你留一个大书房，你可以带学生回家，我也时常请些朋友来玩……养条大狗，偶尔挑拨它跟大庆来个猫狗大战……谁知道一次大西北走回来，居然发现是大人你——你眨眼就能从东城到西城，还开什么车？起什么早？早知道我就不多此一举了，那破房子弄得我都没钱过年了”
沈巍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塑料收纳夹簌簌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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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侧身床上躺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这时，他低低地说：“我别东西也有，只是你可能大多都看不上，只有这一点真心……你要是不接着，那就算了吧。”
这句话像是一块石头狠狠地砸了沈巍心上，他想起万年以前，有一个人也是这样一字一顿地说：“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想起来也没什么稀奇，浑身上下，大概也就只有这几分真心能上秤卖上两斤，你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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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一直在等门，听见钥匙响，立刻走过去在他没拧开锁之前打开了门，赵云澜看起来还算清醒，可是身上一股酒气，抬脚就被门槛绊了一下，沈巍忙扶住他。
赵云澜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靠了一会，才冲他笑了一下，在他颈子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摸出一根细长条的木头盒子，塞进沈巍手里。
沈巍低头打开木头盒子，乍一看，竟然是金灿灿的，拿在手里沉重得有些惊人，宝光流转，华润内敛，豁然就是传说中功德古木做的功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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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深深地看进赵云澜的眼睛：“有时候我也想，如果有一天，你能想起来那些事，我就可以跟你说，我答应过你的，全都做到了，没有一丝折扣，没有一句食言……可是我实在不舍得。天命所归……昆仑君身上压着十万大山，那么痛苦，我舍不得你过那样的日子。可他们都在逼你，我真想把他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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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给他喝的东西大概有助眠作用，赵云澜躺下没有片刻，意识就有些模糊了，可他锲而不舍地抓着沈巍的手：“我都豁出去以身相许了，你别给我整那么多幺蛾子听见没有，天道不能绝人之路，我有办法的……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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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脸色没变，表情却严肃起来，低声问：“此人从什么地方来？”
良久，另一行字才浮现出来：“黄泉下千尺之地，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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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拉着他在前面领路，边走边说：“咱家现在墙面吊顶基本都弄完了，他们年前在装地面，里面有点乱，不过我估计过了年再有一个礼拜就差不多能弄好了，到时候你先把东西搬过去，平时常用的放在我那，等出了正月，放放味道咱们再住过来。其实藏娇应该用金屋，不过我实在没那么多钱，建了金屋估计就快被双规了，你先凑合着，等我慢慢攒，以后咱换更好的。主卧是南边那间带阳台的，其他的你挑一个喜欢的，给你当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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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眼色一沉，几千年苦苦压抑的思念和情愫猝不及防地，被他这样轻描淡写地点燃，浓烈到了极致，沈巍心里几乎被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想把他狠狠的揉在怀里，把他每一块骨肉都捏碎，全让它们化在自己的手掌里。
可沈巍知道，自己连他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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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定了定神，点着了第五张符，心中默念：“无方魂灵，应我召唤。”
念到三遍，快要燃尽的纸符“刷”的一亮，尸体一样的沈巍突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下，赵云澜听见那边有人喊：“有心跳了！有心跳了！”
他才长出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把一把的纸灰拢进了手心里，藏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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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一时分不出他说得是真是假，只好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他：“别人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你好大的胆子。”
赵云澜嬉皮笑脸，内心沉重。他和沈巍道了别，上车之前，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能看见一个人影站在窗前，正静静地看着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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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他是千丈戾气所生，大煞无魂之人，自黄泉尽头而来，刀锋如雪……然而赵云澜却总是想起他每每从黑暗里来，又从黑暗里走，孤身一人，与无数幽魂一起走在冰冷冰冷的黄泉路上，从来形单影只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怜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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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恕之：“别放屁，你真不想喝谁灌得动你？”
赵云澜扶着墙往外走：“刚失恋，还不让人借酒浇愁？”
大庆：“酒驾要蹲局子蹲半年的。”
赵云澜言简意赅：“滚！”
然后对汪徵和她的男人挥挥手：“别在苦逼单身汉面前秀恩爱，快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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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轻轻推了推：“醒醒,外面容易着凉。”
赵云澜装死给他看。
沈巍只好俯身给他系好安全带，与身为斩魂使时带来的寒冷不同，他身上有一股刚洗过的衣服留下的肥皂的味道——斩魂使剥落了他一层人鬼同惧的黑袍，里面的人却是这样干净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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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微微睁开眼，黑成一片的车里仿佛只有沈巍的眼睛里有光，明亮得恰到好处，既不黯淡，又不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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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轻轻地掀开另一边的被子，缓缓地躺在赵云澜给他留下的另一半床上。
他张开手掌，反握住赵云澜的手，然后闭上眼睛，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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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心神巨震,险些没能把持住。
他才知道,千年来并不是不委屈的，冀就如同一根吊命的蛛丝。他因这人而生，又因这人而一路走到今天。
然而能击垮最坚硬的心的，从来都不是风刀霜剑,而是半途中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或是那句在他耳边温声说出来的：“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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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瞬间很想质问，为什么偏偏他是斩魂使？
每个人都怕他、卑躬屈膝地算计他。他想把那些人一个不落地全都斩于刀下。
可那……不行，他到底还是无声地守住了只有自己知道的承诺，算而今，已有几千年光景，不敢分毫叛离。
赵云澜看见沈巍的眼睛都红了，就仿佛下一刻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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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留恋地看了一眼满墙的照片和画像，转身消失在了一片黑雾里。
他飞快地掠过黄泉路，奈何桥头有大判官带着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等一众鬼差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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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有几幅画像，看装裱已经很有些年头了，画得都是一个男人，正面，侧面，背影，然而人却总是那一个，连眉宇间最细微的神情都细致入微，生生世世没有变过。
全部都是赵云澜，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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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也好、本能也罢，沈巍从出生以来就一直苦苦地反抗着它们，然而末了，却只是一次猝不及防的萍水相逢，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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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沈巍唯一能放纵自己的事，就是偷偷地在那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多看他几眼。
悄无声息地来，再悄无声息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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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这才发现，沈巍的眼角自眼尾处慢慢地收成一线，修长，如同一笔浓墨写到了头时扫出来的那片氤氲，在透明的眼镜片后斜斜地看过来的模样，险些要勾到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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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楼道里，那眼神让人忽然间想起志怪小说中，女妖怦然心动后，付诸笔端纸上的书生画像——纵然那画中人本是明明如月、温润如玉，也总免不了沾染上了执笔者那一点特有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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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极深极远，黑沉沉的，他的表情像是怀念，像是克制，含着某种呼之欲出的眷恋……又仿佛包含着某种深沉的痛苦。
沈巍的影子看起来又孤单、又黯然。就好像他已经在那里站了成千上万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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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怕压到他，用手撑了一下，这一低头，发现手腕居然被沈巍给捏青了，而沈巍抱住他的两条胳膊几乎要勒到他的骨头里，一瞬间让赵云澜有种错觉——就像那并不是人跌倒的时候本能地扶住什么东西，而是一个紧紧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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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的睫毛很长，低着头的时候显得眉清目秀，眼皮的形状清晰得好像画出来的，也许是因为戴着眼镜遮挡了许多，乍一看并不打眼，非得仔细打量，才能发现他的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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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那颗没节操的心轻轻地痒了一下。是直接下手，还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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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的眼睛，脑子里顿时一空，他有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几乎是愣愣地看着赵云澜，半晌转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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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过奈何桥，饮忘川水，过三善三恶的进轮回门，灵魂给洗涤得赤条条空荡荡，又能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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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很想抬手摸摸他的脸，隔着经年冷却的时光，只有他低头的瞬间，隐隐的落寞飞快地隐去，脸绷得像刀子削过的，流露出无声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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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电影里英雄救美的男主角一样轻声问：“沈教授，没事吧？”
沈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遮住了翘起来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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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想了想，拉起了沈教授的右手背，用食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安神符，末了在沈巍的右手背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晚安吧，睡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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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他心里软得不行，几乎想就放纵自己这么一回；一方面想到赵云澜这种风月场上惯会讨好的，这种事不知道对别人做过多少回，就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他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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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心里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觉得那人就像个名贵的青花瓶，哪怕不能长长久久地霸占，放在家里摆几天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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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错后半步跟在他身后，他的目光藏在眼镜片后面，晦暗不明地射出来，盯着男人的背影，好像又是贪婪、又是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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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眨眨眼——沈老师连被人当街打劫都和颜悦色，居然跟他凶了起来。他用了片刻，就思考清楚了这里面的深层原因，认为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比较帅，沈巍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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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心里乱七八糟地想：要是喜洋洋自己洗干净了钻进灰太狼的窝，灰太狼还能仰头睡大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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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这时发现，自己乱扔的衣服全被叠得整整齐齐，伸手一摸，似乎被放在暖气上烤过，还是温热的。
他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一根弦，被人拨动了一下，并不激烈，余音却能绕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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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总是在皱眉，眉间几乎已经形成了一道深深的纹路。每到这时，那张温和斯文的脸上就会显出某种说不出的冷厉，看起来既孤独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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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一激灵，眼睛里的杀意瞬间消散，赵云澜解开自己的大衣，把沈巍整个裹了进来，“是来找我的么？”
“不要回应他，不要回应他！”然而他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赵云澜低低地笑了起来，握住了沈巍的手。
快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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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忽然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正好撞上沈巍摘了眼镜之后愈显温柔的眼神，
赵云澜几乎可以确定，沈巍当时的状态绝不是被吵醒或者简单的失眠，他那异常复杂温柔的眼神看得别人也跟着心里一酸……
赵云澜想起第一次碰见沈巍时的场景。
快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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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抱着的是个什么脆弱的稀世珍宝，而不是那嘴贱命糙的镇魂令主一样。
斩魂使总是显得那么平静、谦和，用某种极致的克制，将他身上固有的暴虐气压制得死死的，一丝也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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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的表情和言语都太含蓄，以至于每一个表情在赵云澜看来，都像是藏了千言万语，他心里忽然一阵悸动，想起头天夜里睁眼时骤然撞上的目光，心尖上就像是被人掐了一把，又酸又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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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被灯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伸手活动了一下被扭得生疼的肩膀，接住沈巍，原本兴致几乎一点也没了，他苦笑了一下：“你这酒疯撒的，可真是不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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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眼看见沈巍就觉得喜欢，原本还以为自己只是偏爱这种类型，却一时忽略了那仿佛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他总是觉得沈巍心里好像压了很多的苦，不然为什么他每次身披黑袍出现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那么多的寒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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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巍，只是越过赵云澜的肩头，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立刻就一片鲜血淋漓。他却依然似乎感觉不出疼。
十万丈幽冥全都压在身上，他流不出眼泪，可疼到了极致，大概就只好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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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昔，历历在目。
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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