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访惠聚”」慢性子与急脾气的父亲

「聚焦“访惠聚”」慢性子与急脾气的父亲

父亲的爱没有那么细腻柔情,没有华丽的词语,更没有亲昵的表达,听到更多的也许是父亲有些着急的小责备,但父亲的爱,却是最沉沉甸甸的,他总在极细微处不经意的流露出……

「聚焦“访惠聚”」慢性子与急脾气的父亲

我的父亲

写关于父亲的文章,我记不清写了几次。但每次提笔,心中总有着不同的感受。这感受来自我年龄的渐长,来自父亲的日渐苍老,更来自父亲永远给也给不完的付出和爱。

记得我在霍尔果斯口岸刚参加工作时,单位离伊宁县小龙口的家有3个小时的车程。冬天回家时,车到伊宁市天就黑了,而我还要辗转坐1个小时的车才能到家,但不管我到家多晚,哪怕遇上下雪天,父亲总是站在村前的路口迎我回家。

父亲是个“慢性子”的人,干很多事都不慌不忙,他总说:“饭要一口一口吃,活要一点一点干,着急啥啊,没有谁能一口吃个大胖子!”但在迎我回家这件事上,父亲却表现得总是很急,我每次都不让他来接,但父亲根本不听劝,不管多冷,他总是早早守在村口,为这事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说过父亲多少次,但是父亲依旧雷打不动的固执。

车快到村口,我总能看到父亲披着那件穿了多年的棉大衣,双手插到袖筒里,缩着头在风雪中朝着公路望了又望,眼神里夹杂着太多盼望。当我一下车,父亲便急切地朝我走来,一把拽过我手中的包,慈爱的眼神闪烁着光芒,没有其他言语,我们一前一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我知道父亲还没吃饭,他在等我回家一起吃他精心烹制的大餐。

倾尽全力为孩子们付出的父亲

看着父亲大衣领上,苍白的头发上落了厚厚的雪,缩着脖子往前走,我打破沉默:“爸,你咋不带帽子啊,头发都被雪下白了。”

“这点雪怕啥,帽子洗了,还没干,你咋穿这点衣服啊?”父亲干咳一声不在意地看看不停下着的雪。

“我不冷,明天我给你买个皮帽子吧。”我轻声说。

“瞎花那钱干啥,有个帽子就行呗。”父亲一下有点生气了。

“爸……”突然间,感觉似乎有东西卡在喉咙,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记得上学时候总是向父亲要学费、生活费,从来没有为父亲花过一分钱。工作了挣钱了,父亲却总拦着不让我为他花钱。父亲经历了抗日战争,经历了饥荒,经历了文革,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难,节俭已经成为习惯,总是教育我们,有钱的时候想想没钱的苦。

后来,我买房娶妻生子,工作调动到伊宁市,本来离家更近了,更容易回家看望父亲。但却因工作忙,孩子小而很少回家,倒是父亲经常坐车来市里,来看我们,来看他朝思暮想的宝贝孙子。

“慢性子”的父亲每次来市里都是火急火燎,顾不上吃早饭,赶天不亮的那趟头班车,每次来还不忘大包小包,气喘吁吁地给我扛来他前一天摘好的蔬菜。父亲是个庄稼人,闲不住,家里菜园种的菜虽然品种不多,但每一畦菜都长得青青翠翠,挤挤簇簇,看着绿油油的蔬菜,能够带来给我们吃,我想那是他最满意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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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看孙子的父母

父亲的菜园里还栽了葡萄、苹果、桃子、杏子、梨子、红枣、核桃等果树,有些树已经长的很大了,果实累累,而有些树也才手指头粗细。每年春天,父亲都会在集市上买果苗回家栽种。母亲骂道:“土都埋到脖子了,还栽啥啊,这个院子早晚要荒,没人接你的班。”可是父亲却不以为然,他总是盼着以后他的孙子还能吃上他栽培出来的蔬果。

现在我有了第二个孩子,因为工作忙无暇照顾孩子,年老的父亲搬到了城里,帮我带孩子,发挥着最后的余热,努力习惯着他们本不习惯的城市生活。养儿方知父母恩,孩子生病我日夜守候在他们身边,无数个深夜醒来给孩子盖被子,从孩子呱呱坠地到蹒跚学步,其中付出的艰辛是可以想象也是无法想象的。父亲当年又是怎样把我们三姐弟拉扯大的呢?

为人父又为人子的我,从父亲身上看到的是责任和坚强,是为孩子无私付出、努力奋斗、无怨无悔的爱。如果说一年等于一天,父亲的生活就像那匆忙的时钟在奔波,没有片刻的停留。

时间啊时间,历史的刽子手,你把父亲的眼角打磨出岁月的痕迹,双鬓如雪的白发知道,滚滚岁月碾轧过的是生命的延续与美好。

我的父亲啊,那曾经伟岸的背影渐渐变的佝偻,但您高大形象托起我明天的希望,我的父亲啊,耳边叮咛悄悄变的沉默,但您那永远的担心与关怀刻在脸上,写满了爱。(伊宁市市场监督管理局驻喀赞其街道博斯坦社区工作队 刘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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