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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寒門研究生被導師壓迫而死的新聞上了微博的熱搜。
後來微博熱搜被撤,在知乎這個問題有1000多萬的瀏覽量。
而被導師壓迫的人----陶崇園是一名十分優秀的研究生。在本科時候被保研到華中科技大學,後來被本科導師王攀約談,承諾之後讀研之後推薦留洋讀博。
王攀毫無疑問是一個心理上就變態的導師。在讀研期間,王攀幾乎要求陶崇園晚上八點左右去其家中,並經常讓他送飯到家裡。除了幫忙送飯,甚至還幫導師洗衣服,叫他起床。
就算是保姆,也不能這麼用吧。王攀一生無妻無子,似乎是非常享受陶崇園叫他“爸爸”感覺。
叫陶崇園去他家幫忙洗衣服。
要求陶崇園叫他起床。
連眼鏡都要陶崇園幫著找。
我們很難去代入想象這樣一個學子受到的壓迫,更難以感同身受。就算如此,王攀依舊取得了優異的科研成就。
研究生生涯要結束的時候,王攀出爾反爾。王攀畢竟是教授啊,研究生導師,並且利用自己的資源和人脈相當設法阻撓陶崇園的個人選擇。
因為王攀覺得1、壓迫陶崇園很過癮,想繼續壓迫 2、陶崇園畢竟是個優秀學子,研究水平可以讓自己臉上有光。
他怎麼阻撓呢?威脅陶崇園你小心拿不到碩士的畢業證。
行,陶崇園想,“我不讀博,找工作了行吧。”就算是這樣,王攀都不放過他。
姐姐也一定察覺到這樣弟弟會被到時壓迫致死。
而校方的回應卻是:
校方回應:既不是被壓迫致死,也不是自殺。是那天早上風太大,被吹下去的。
而校方除了回應風太大,目前仍未並涉事到時王攀進行嚴肅處理,不知道是要包庇王攀呢還是要學校的名聲,進行危機公關。因為看目前武漢理工校方的處理結果,根本就沒打算要正義。
校方對於家長以及陶崇園同學的維權,採取的是拖拽,所幸,現在早就不是那個扁平化的社會,輿論一旦發酵越大,武漢理工就不得不給社會一個說法。
2
分析此類事件發生的原因,你就會發現:從大的方面來看,這是一個制度的悲劇。
目前導師對自己的研究生都是絕對性的權力,絕對的權力就會產生腐敗。
當一個研究生需要把自己碩士時光押注在導師的人品上的時候,就說明我們的制度是有問題的。
而這種問題想要根除,就必須演化出一系列的制度去規範權力。只有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裡,才可能避免此類事情的再次發生。
否則,不被約束的權力一定釀成人性的悲劇。
可以預見地是,如同西安交大博士,武漢理工研究生自殺這類事情會持續性地發生。
從小的方面來看,這是個人的悲劇。
陶崇園明顯性格太溫順了,導師說什麼就服從什麼。無非就是自己的學位證在導師手上,但既然事情都嚴重到了自殺這一步,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自殺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最壞的結果無非是蒐集導師的黑材料,然後利用微信微博知乎這種渠道輿論發酵。
像他的姐姐把事情曝光出來,校方面對群情激奮的民意也騎虎難下。這是互聯網時代對抗公權力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
3
網上有人一針見血地指出“很多時候,學生的前途、去留,是導師一句話說了算。在這樣的前提下,導師派的工作,大到國家級課題的立項,小到給專家端茶倒水甚至是家務事,都是學生很難拒絕的任務。”
在中國,研究生不叫老師,而叫老闆boss。換句話說,研究生就是導師的廉價勞動力。研究生得到的報酬不到市場報酬的十分之一。
在這種畸形的關係之中,無法反抗的陶崇園選擇了一躍而下,另一份西安交大的博士楊寶德得知自己前途黯淡,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但無論如何,生人應該警覺,無論如何都不能以死的代價來換取事情的解決。
“死亡是一把匕首,
然而流血受傷的是活著的人。”
一個莘莘學子的消失
讓我們如此吶喊
即便如此
也可能不會有結果
但我只知道《熔爐》裡有句話說:
我們一路奮戰
不是為了改變世界
而是不讓世界改變我們。
R.I.P
我們未曾謀面,但我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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