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急於同俄羅斯恢復關係嗎,背後原因是什麼?

曹佔仁


特朗普主動要求與普京會晤,姿態大於實際內容。

姿態是什麼?

特朗普要顯示他是胸有全局的世界領袖,在國際外交上又打又拉保持著主動,即使他旗幟鮮明反俄,但也不會擔心局勢失控,這對特朗普增加中期選舉票箱有利


特朗普還有向國內民主黨示威的意思,儘管民主黨把“通俄門”炒得沸沸揚揚,特朗普顯示對“通俄門”毫無畏懼和不屑一顧。這是他十分聰明的一步棋。

內容會是什麼?

當然會涉及克里米亞問題,伊核問題,朝核問題,敘利亞問題等;

就特朗普而言

在克里米亞問題,他制裁俄羅斯的立場不會改變(雖然他在加拿大航空G7峰會上發過飆,說克里米亞屬於俄羅斯,說烏克蘭是腐敗政府),甚至還可能繼續加碼。

在伊核問題,他要打點普京,在美俄反對小國擁核的共同立場下,不要在美國單方面制裁伊朗的情況下,普京繼續給哈梅內伊當後臺,暗中搗亂。

在朝核問題上,他需要普京為他的主動行為(美朝首腦新加坡會晤)唱讚歌,為他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增加砝碼。

在敘利亞問題上,他不願美國在哪裡冤枉“燒錢”,要撤走美軍。他會要求普京督促巴沙爾保障敘利亞反政府民主武裝利益祈求,讓美軍體面的,不是投降的從敘利亞泥潭中脫身。

就普京而言

要特朗普承認克里米亞屬於俄羅斯(要美國放棄這張制約俄羅斯的大牌,現在顯然做不到),解除對俄的制裁圍攻,是重中之重。這個問題能解決,其它幾個問題都會盡量滿足特朗普的願望。因為,改善俄美關係比維持俄敘、俄伊、俄朝關係更重要,普京會掂量輕重,不惜得罪伊朗等老朋友。

普京與特朗普的芬蘭會晤,雖然姿態大於內容,雖然特朗普主動,但得高分的將是普京。

普京在國際上被孤立打壓,美國是直接推手。現在特朗普把和解的手伸出來了,普京當然會接住。

俄美關係有改善跡象,會鬆動烏克蘭、波蘭、英國等的極端反俄立場,對俄羅斯在歐洲外交的分別突破,有潛移默化的幫助作用。


諶人



美國與俄羅斯修復關係雖然不是那麼急迫,但卻是美國的戰略需要。美國的這個戰略調整是從今年三月份以後開始的,因為在今年三月份之前美國已經將俄羅斯調整為戰略對手(敵人),但為什麼在三月份之後又突然再次調整了呢?這是由國際局勢的變化造成的。今後的國際關係和國際局勢的發展及變化會證明2018年3月份將是一個“分水嶺”。因為在三月份美國智庫、兩院、媒體和白宮均認為美國的大戰略偏離了“美式價值觀”的根本方向,所以美國必須作出調整。也就是說美國在追求“美國優先”的同時,必須堅持普世價值觀的推廣。基於這個理念,美國認為俄羅斯雖然對美國構成了軍事安全威脅,但在經濟和價值觀方面的威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俄羅斯在美國極其盟友連年的經濟制裁和政治重壓下已經自顧不暇,早已沒有能力撼動美國推行的普世價值觀。所以美國要改善與俄羅斯的關係,一來可以在與俄羅斯的交往過程中潛移默化的改造俄羅斯,儘管俄羅斯有威權的傾向,但俄羅斯仍然在堅持葉利欽建立的民主制度;而二來可以分化、瓦解、孤立世界上挑戰“美式價值觀”的勢力。說白了,美國朝野已經意識到有比俄羅斯更可怕的勢力在文化、經濟、政治等方面以“滲透”的方式威脅著美國和西方世界的普世價值觀。所以美國必須作出重大戰略調整。美國三月份以後的戰略調整雖然沒有寫在紙面上,但卻是顯而易見的。


自二戰以後,美國的大戰略一直是現實主義和普世價值觀並舉的策略。美國的民主和共和兩黨雖然有所側重,但方向上卻從沒有大的偏離。即使是在冷戰時期那麼詭異的情況下,美國也始終在堅持著底線,所以在與蘇聯的價值觀博弈中最終取得了完勝,導致東歐的鉅變和蘇聯的解體。可是,在蘇聯解體,美國成為唯一的世界霸主後,其心態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以為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力量挑戰自己的霸權。特別是9.11事件發生後,美國過度解讀了恐怖主義和軍事上對美國和盟友的安全威脅,從而忽視了經濟上和文化上對美國價值觀的“滲透式”威脅。所以美國在相當長的時間裡將精力花在了反恐和應對俄羅斯的軍事威脅上,及至今年三月份以後才“恍然大悟”,所以他們朝野上下才形成共識,才有了特朗普看似“得罪”全世界的舉動。但是,至今仍然有很多人將其歸咎在特朗普的個人性格上,這種誤判會導致應對方向上的“南轅北轍”,損害的只能是大眾利益


美國之所以能長盛不衰與他們的戰略思維有很大的關係。而俄羅斯作為世界性大國也有重視戰略規劃的傳統。俄羅斯的真實戰略方向一直都是融入歐洲體系,包括政治和經濟體系。之所以在一些特定歷史時期會東移,實屬無奈之下的“權宜之計”,一旦出現機會,俄羅斯會毫不猶豫的西轉,因為在他們的民族基因裡,歐洲才是他們的天然家園。況且,俄羅斯的政體現狀已經固定,在後普京時代也必然會有所調整。普京之所以能連任總統,與普京的個人威望有關,更與俄羅斯的執政黨強大有關。而在後普京時代,隨著其它政黨的壯大,俄羅斯政治必然會再次走向平衡。由於克里米亞及烏東問題,俄羅斯長期遭受西方世界的集體制裁,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雖然經濟沒有完全垮掉,但經濟體系無疑已被摧毀,長此以往的話,俄羅斯難逃前蘇聯的命運。普京是個極為聰慧之人,在他定然會在最後一個任期進行新的佈局。一來是為了俄羅斯的未來,第二個是為他未來的歷史地位著想。所以,俄羅斯也有戰略調整的意願。西向必然是俄羅斯的既定選擇。對此,總有人會提出異議。認為俄羅斯會堅持現在的方向,這顯然是囿於政治正確的立場,是無法經受國際局勢變化的武斷猜測。正因為美國看到了這一點,才義無反顧的在三月份以後作出了這一戰略調整,只是由於間諜中毒案才被迫延後。但是,美俄之間的妥協方案卻正在緊鑼密鼓中進行,這一點毋庸置疑。


看了一些關於美俄關係的評論,有人將美俄關係的緩解歸納於特朗普對普京的好感,筆者認為略顯天真了,美國是個戰略博弈很成熟的國家,它絕不會為了領導人之間的關係而放棄重大戰略原則。當然,與“通俄門”亦烏無直接關聯。美國之所以對俄羅斯關係進行戰略性調整,主要是基於對俄羅斯現實威脅的判斷和國際社會的局勢變化來確定的。因為美國認為更大的威脅需要應對,甚至有徹底解決之意。這個高度已經上升到意識形態領域,因為美國絕對不會允許有對其意識形態構成威脅的勢力坐大。所以美國決定對俄羅斯開展“互相妥協”性質的改善關係計劃。美國的妥協自然會包括克里米亞和敘利亞問題。美國和俄羅斯的相互妥協主要有以下幾點,美國默許克里米亞的既定事實,但俄羅斯在頓巴斯地區不再採取進一步行動;美國暫緩謀求對巴沙爾政府的更迭,但俄羅斯同意將伊朗勢力驅出敘利亞。這也同時是伊朗核協議問題下一步談判的基礎。而美國將解除對俄羅斯的經濟制裁,不再阻止歐盟國家與俄羅斯發展正常的經貿關係,甚至政治關係。其實,在這方面,法國和德國等歐洲國家在最近一段時間的互動已露端倪。這一觀點絕不是心血來潮的想當然“杜撰”,而是基於美國核心價值觀及世界現實狀況的判斷。所以,美國與俄羅斯緩和關係的用意是“集中力量”打一場經濟與價值觀相結合的戰爭。


人生觸底反彈


特朗普對普京的“愛”言之鑿鑿,卻一邊頻繁“示愛”,一邊嚴厲制裁、打擊俄羅斯,他要改善美俄關係的目的,不是要為自己的“通俄門”解困,而是混合“零和博弈大師”與“變臉大師”這兩項特異功能,以美國戰略忽悠局局長的面目,將普京與俄羅斯誘導到他精心設計的“特朗普軌道”,按照美國的節奏向前,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式,消化掉俄羅斯爭霸的能力與野心,安安靜靜地、順從地做一個美男子,像德國、日本那樣,這才是美國想要的俄羅斯,也是特朗普對普京的“最深沉的愛”。

1、美俄存在著結構性衝突——霸權的爭奪,在戰略上是對手,甚至是敵對國,這樣的矛盾與衝突是不可逆轉的,更不可能憑個別領導人的好惡與交情可以改變的,只有其中的一方全線潰敗,徹底認輸、投降,才能化解美俄的結構性衝突,化敵為友。

眾所周知,美國是一個霸權國家,無論是發動貿易戰,還是退出伊核協議,終極目的都是為了美國的全球霸權。美國最不能容忍的行為就是有人跟他爭奪霸權。這個星球上公開與美國爭奪霸權的國家只有世界第二大軍事強國俄羅斯。爭奪全球霸權,是美國與俄羅斯的結構性矛盾,也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任何領導的私交都無法改變、化解這個矛盾與衝突,只有其中的一方放棄爭霸,或者在較量中全線潰敗,舉手投降,這個結構性矛盾與衝突才會消失。

俄羅斯並不是在普京上臺後才出現爭霸的野心的,他不過是最新的繼承者而已。無論是在沙俄時代,還是蘇聯時代,與世界最強的國家爭奪世界霸權,一直是俄羅斯(包含沙俄、蘇聯)的最高戰略目標。

俄羅斯爭霸的文化源自於東正教的核心精神——彌賽亞意識——俄羅斯人是上帝派來拯救人類的,也只有俄羅斯人才能拯救人類、匡扶正義、造福全球。因此,即使是葉利欽這樣親西方的俄羅斯領導人,內心深處依然跳躍著霸權的小心臟,1999年,葉利欽欽定普京作為他的接班人,主要的原因是他認為普京能把周圍的人團結在一起,在21世紀復興偉大的俄羅斯。普京沒有辜負葉利欽的期望,以恢復俄羅斯的超級大國夢撬動了全體俄羅斯人,帶領俄羅斯闊步前進,即使自己的福利與生活品質也在所不惜。在俄羅斯,普京早已成了神一般的大帝。這樣的普京令美國為首的西方恐懼,普京治下的俄羅斯獠牙犀利,不可避免地成為美國的頭號戰略目標。

2、美俄不僅是戰略上的敵對者,在戰術上也是激烈的競爭者,就算特朗普對普京的愛,能夠緩和美俄腐爛的雙邊關係,也就是在一些戰術層面上做一些交易而已,但對於美俄關係的大勢是起不到什麼根本性的作用的。

美俄之間,在戰術層面上也有很多的衝突,最主要的有烏克蘭問題、敘利亞問題、格魯吉亞問題、北約東擴問題、歐洲市場的石油與天然氣的競爭、印度武器市場的爭奪等等等。普京與特朗普如果成功會晤,也就是在一些戰術層面上的妥協、交易而已,以此換取美歐對俄羅斯全面或者部分解除對俄羅斯的制裁,稍微改善一下俄羅斯孤立的外部環境,減輕超負荷的戰略壓力。這些交易的背後,自然有很多特朗普想要的東西,也就是“愛的回報”。

3、特朗普這一年半的執政政策與作為,不僅攪亂了世界,也嚇壞了盟友,搞懵了非盟友,不僅博得“零和博弈大師”的稱號,也是頂級的“變臉大師”,在對俄關係上,特朗普混合了“零和博弈大師”與“變臉大師”這兩種特異功能,在與俄羅斯打交道的過程中,特朗普不僅僅是美國總統,更像是美國戰略忽悠局局長,一邊頻頻制裁、打擊俄羅斯,一邊頻繁地向普京釋放有愛的信號,循循善誘,最終讓急於改善美歐關係的普京與俄羅斯精英階層相信了“特朗普深沉的愛”,千方百計去修復、改善與美國的關係,用零和博弈的方式牽引著普京順著特朗普設計的美俄雙邊關係的軌跡朝前走,達到目標後就變臉。變臉後繼續制裁、打擊俄羅斯,然後又變臉,給普京遞胡蘿蔔,又誘導美俄關係在特朗普軌道上前行,又收穫成果,接著再對俄羅斯變臉,如此循環著,一步一個腳印地按照美國的設計,在特朗普軌道上前行,一點一滴地消耗掉俄羅斯的戰略實力,一根一根地拔掉北極熊的獠牙。

在對俄關係上,特朗普盈盈笑臉下潛伏著一顆制服俄羅斯的野心,他

企圖以不戰而屈人之兵消化戰略對手俄羅斯,使其喪失與美國爭奪霸權的能力與野心,安安靜靜地、順從地做一個像德國、日本那樣的美男子,這樣子的俄羅斯才是美國歡迎的、放心的、需要的俄羅斯,這才是美國對俄關係的終極目標,也是特朗普對普京的“終極的愛”。

無論是做美國總統都不可能改變這個目標,因為這是美國的核心利益,民主黨與共和黨高度統一的戰略目標。


飛狼


在過去的幾個月,美國因為敘利亞危機、前俄羅斯間諜中毒案、美俄互相驅逐外交官等各種事件與俄羅斯發生矛盾,雙方關係一度鬧僵。可沒過多久,美國總統特朗普就著急與俄羅斯普京進行會晤,大有“重歸於好”的趨勢。據美國白宮證實,雙方將於7月16日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舉行會晤。對於此次會晤,特朗普在接受採訪時直言“普京人很好”,還大談與俄羅斯和睦相處是“好事”。

1、油價瘋漲,美國經濟或面臨崩盤?特朗普:快降!

不難猜測,特朗普會見普京主要討論有關“俄羅斯干涉2016年美國大選”、“敘利亞局勢”、“未來俄美關係走向”等多個重要內容。除此之外,雙方會晤還跟近段時間瘋狂上漲的油價有很大關係。7月4日,布倫特原油觸及多年高位78.30美元/桶,在過去12個月,已上漲逾60%;而美國WTI油價首次升穿自2014年11月以來的價格,達到每桶75美元。受國際油價上漲的影響,我國也“深受其害”,7月10日國內成品油價上調,創年內最大漲幅。

同樣地,美國的經濟也會遭受高油價的“侵害”。美國的汽車普及率相當高,汽油價格上升將大大侵蝕美國生產者和消費者的財富,對於還要競選下任總統的特朗普來說,絕不能置之不理。另一方面,上任之初,特朗普一直強調“提振美國經濟”,這個過程需要大量的美元迴流,助推美國經濟繁榮,要不然美國怎麼會頻繁加息。而油價過高,會消耗國際市場上更多美元,那麼特朗普的承諾將成為一句“空話”。

2、俄羅斯增產,美國經濟繁榮有望?那可未必

隨著如火如荼的國會中期選舉即將臨近,特朗普將不得不做出“降油溫”的應對之策。如果特朗普所屬的共和黨在國會上佔據多數席位,那麼未來白宮將可以輕鬆實施各項方針政策。在這個關鍵節點,特朗普急需俄羅斯的幫助——作為世界第三大產油國,如果俄羅斯配合歐佩克組織進行石油大幅增產,將有效緩解當下石油供應緊張的問題,油價自然而然就會下降,所以特朗普急需與普京進行磋商合作。

再加上,現在美國已經對世界各國做出要求:在11月初完全禁止從伊朗進口石油,屆時伊朗的石油出口量將大幅下滑,導致油價開始新一輪的上漲。美國想兩全其美,既保證油價穩定,又能達成對伊朗的陰謀。然而這需要俄羅斯的幫助——放棄對伊朗的支援,配合增產。7月2日,美國國務院政策規劃主任Brian Hook曾表示,華盛頓希望俄羅斯將在針對伊朗施加新限制問題上支持美國。

在目前美國形勢似乎趨好的背景下,特朗普當然希望趁熱打鐵,為選民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自特朗普大選以來,美國股市上漲了近40%,家庭收入超過了1999年的峰值水平,失業率維持在幾十年來最低位。

而近來的油市緊張給美國的經濟持續增長帶來了不穩定性和風險性,因此特朗普寧願與俄羅斯緩和關係,也不願自己的成果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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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十數據


美國和俄羅斯恢復關係,來一次光明正大、轟轟烈烈的“雙普會”,應該是特朗普和普京雙方的需求。

普京上一次訪問白宮是在2005年。

消息已經證實,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博爾頓即將訪問俄羅斯,商討特朗普與普京會面的相關事宜,為雙普會“打前站”。

特朗普在和對手打交道時,非常倚重博爾頓,畢竟他早在小布什時期就已經是副國務卿,具有相當豐富的外交經驗,可以防止特朗普被騙。

在新加坡特金會的小範圍會談上,參加會談的美方最核心人員中,除了特朗普和國務卿蓬佩奧、白宮幕僚長凱利之外,博爾頓赫然在坐

特朗普說,美方正在審議7月與普京會面的可能性。兩人可能會在7月特朗普前往歐洲參加北約領導人峰會期間舉行,奧地利首都維也納是備選地點之一。

雖然美俄領導人的會談尚未敲定,但美方推動美俄關係改善的意願其實已經“被積壓”很久了。

美國參議員代表團正在籌備訪問俄羅斯,希望從國會層面對雙邊關係產生積極影響,時間可能在7月初。曾擔任駐華大使,現任美國駐俄大使的洪博培正推動共和黨參議員代表團訪俄事宜。

與此同時,美俄政府高層近期也有互動。俄外長拉夫羅夫與美國國務卿蓬佩奧通電話,談論了敘利亞危機、東北亞局勢以及美俄政治等話題。這可以看成為兩國元首會面設定議題。

另外,俄羅斯媒體6月22號引述副外長里亞布科夫的話說,俄羅斯不排除在今年夏天與美國進行“戰略核子穩定性”談判,暗示談判有可能恢復。

種種跡象表明,雙方在多個層面的議題上,都需要進行最高層溝通。儘管美俄雙方關係起伏,特朗普曾多次表露,有意與普京一道就多個國際問題進行合作。

特朗普近期還不惜得罪歐洲盟友表示,希望俄羅斯重回八國集團。

而特朗普與普京兩人向對方表達的零星好意,都被媒體捕捉到。

普京在今年3月成功連任俄羅斯總統後,特朗普曾向他通電話祝賀勝選,並提出要普京造訪白宮的想法。特朗普6月14日72歲生日,普京電賀。

其實,特朗普在美國國內的通俄事件調查,阻礙了他與普京發展關係。外界懷疑俄羅斯在美國2016年總統大選期間,有意介入美國大選,並幫助特朗普贏得選舉。

但特朗普總統多次否認此事,並痛斥通俄調查的性質是“政治迫害”,是“獵巫”。

但也有多位美國政府高官並不建議特朗普,在此時與普京會面,他們擔憂會對特朗普在通俄調查中起到反作用。

還有反對者認為,如果“雙普會”此時舉行,美國有可能會減緩對俄羅斯的強硬措施,這麼做的話,美國會進一步損害和歐洲盟友的關係。

不過說實話,歐洲盟友在特朗普眼裡真的已經不算什麼,對歐盟加徵鋼鋁稅,眼睛都不眨。在特朗普眼裡,盟友需要重新定義,在集體承擔北約防務上沒有擔當的國家、在貿易問題不和美國搞對等的國家,都稱不上特朗普的“盟友”。

相反,特朗普認為,與俄羅斯的關係是“被低估”,“被人為壓低”的雙邊關係。坦率說,美國試圖解決部分國際和地區問題,離不開俄羅斯配合。

對於和普京的面對面會談,特朗普沒有心理負擔。(完)


蔣曉峰Terry



特朗普是美國總統中最重視與俄羅斯關係的總統,因為他知道美國在世界上各種不順,背後都有普京的影子,因此在總統選舉中就提出要與俄羅斯改善關係。因為只有改善與俄羅斯的關係,美國外交才能開展,如敘利亞問題,烏克蘭問題,甚至委內瑞拉,古巴問題都與俄羅斯有關。

特朗普總統對歷代美國總統中最佩服的就是里根總統,是他把美國帶向中興,並且現在特朗普在貿易上的很多做法都是與當初里根政權做法有相似之處。而里根總統雖然把蘇聯看作是最大的競爭對手,卻與蘇聯領導人的會談一直保持。所以,特朗普開始就高調說要與俄羅斯保持溝通,卻沒有想到遭到民主黨的強烈質疑,甚至利用美國法律中,民間人士不能與外國政府聯繫的規定,就搞出了一個“通俄門”,不但束縛了美國政府在外交上的突破,而且還使特朗普本人陷於政治醜聞中。

但現在特朗普總統在美國中期選舉中形勢很好,並且在半島問題上美國已經獲得外交的突破,在其餘的問題,特別是烏克蘭問題,敘利亞問題還需要俄羅斯的支持。並且普京剛剛重新當選總統,所以特朗普總統在國內經濟,以及半島外交上的成績,讓美國選民支持自己,並民主黨陷於選舉不利狀況改善俄羅斯的關係,既突破了重重限制,而且還會在外交上獲得突破。如果,能夠成功,特朗普將完全擺脫“通俄門”的指控,並且使美國的外交獲得更大的靈活性。


橋本看日本


最近一段時間美國釋放出了積極想與俄羅斯改善關係的姿態,當然無疑對於俄羅斯來說肯定是一個好消息,至少不是一個壞消息。我們知道美國往往都是主要採取經濟制裁手段來回應俄羅斯一貫的舉動。

但當俄羅斯突然在全世界面前軍事佔領克里米亞半島,並且同時宣佈克里米亞半島就脫離烏克蘭,併入俄羅斯舉行公投。顯然這已完全超出了俄羅斯一貫的舉動,特別需要注意的、這是已在有意明顯違背當前國際主題要求的和平共識發展氣息。

儘管俄羅斯與烏克蘭同屬曾經歷史上的蘇聯,但是自從蘇聯國家聯盟自我解體以來,無論私底下要求繼續保持怎樣的關係,都無法改變各個獨聯體國家包括烏克蘭已經從國際法理要求的聯合國秩序上實際成為了享有主權獨立完整的合法地位國家身份。

無疑這是來自俄羅斯要求的一個戰略突破,也是俄羅斯要求重塑主導聯合國另一半的地位身份,更是俄羅斯發起的一個主動挑戰,當然俄羅斯也就並不是為了克里米亞這塊領土而領土的利益性,而是為了針對軍事佔領而敢於要求佔領(合法主權地位國家)的意識本身,因為畢竟蘇聯解體主動放棄的領土利益何止這點。

不過做為必應,肯定美國沒有任何選擇,都自然要求美國必須行動!何況還有背後隨之而來國際社會發出的強烈議論。對於俄羅斯而言,不會因為主動之後所以被動等待上門,這是一個基本,也是一個常識,同時俄羅斯根本不需要為此去考慮什麼美國會如何來給予怎樣的要求反應。

起碼俄羅斯已經既然出手,只會從主動走向主動要求更主動。何謂“射出去的箭,沒有回頭的弓”就是要求事物的連續性,只有連續性的事物才可能具有競爭發展價值意義。那麼根據“範圍決定可能”這個一般性主動理論意識,都需要俄羅斯繼續擴大克里米亞半島對應問題要求的強度範圍。

很簡單擴大對應問題要求的強度範圍當然最好就是中東的敘利亞,做為範圍一致性,同樣要求俄羅斯必須以軍事手段迅速採取更強硬姿態參與到中東的敘利亞問題上來,將美國直接堵在敘利亞!形成克里米亞與敘利亞問題相對應高度的意識轉換性。

直接轉向先來討論美國在敘利亞展開的行為有關道義與正義還有秩序主導問題的對話,當然首先俄羅斯肯定需要實力能夠對話,這也是所有一切建立的前題可能,那麼剩下的就是需要現實檢驗俄羅斯的軍事能力建設是否能夠保證並滿足這一戰略使命的事情了。

正如我們看到的,俄羅斯的軍方通過徹底有效的軍事摧毀了美國在敘利亞已經形成的大好局面,證明了俄羅斯軍事有效美國性,而且已經完全扭轉了敘利亞政府本來及其可危的局勢結束,制止了敘利亞進一步陷入到災難性的全面秩序瓦解之中。

無疑俄羅斯不僅在敘利亞的問題上直接拆了美國的臺,這也是自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問題之後,俄羅斯公開持反對意見直接介入到西方戰略極其重要敏感的熱點中東問題對美國明確發出“NO”。

同時在敘利亞將美國中東地區多年形成保持影響整個世界的、強大軍事要求效果下的絕對優勢震撼習慣意識,再到俄羅斯面前徹底不靈了,也就否決了美國軍事的萬能性。可以肯定美國被俄羅斯直接堵在敘利亞,自然克里米亞半島對於美國繼續放大做為攻擊俄羅斯要求的話柄意義已被敘利亞問題攔截了。

這就是“範圍決定可能”一般性主動理論釋解角度,很明顯美國並沒有因為克里米亞半島問題爆發就是想當然應該的主動於俄羅斯,而是更直接就被俄羅斯在敘利亞問題上完全從主動打成了被動。不過不管美俄怎麼交鋒,強度多麼直接,雙方展開的始終都是競爭,不是“冷戰”,也不會成為“冷戰”。

因為“冷戰”只會使得美俄已經(從冷戰)解套的戰略再進入到“模式要求”(服務熱戰)導致雙方又沒有退路,明顯不符合美俄雙方要求面對世界掌握靈活的戰略意識,毫無疑問“冷戰”完全不同“競爭”帶給美國的戰略需要意識,“競爭”同時可以成為世界重要作用性。

所以俄羅斯面對美國主動展開的交鋒意識,就是為了體現俄羅斯對於美國具有的世界重要作用性。當然如果美國認為俄羅斯要求展開的交鋒純屬“冷戰”而不是“競爭”意識,只能說那是美國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根本與俄羅斯沒有任何關係,也根本影響不了俄羅斯什麼東西。

要知道蘇聯能夠解體就是已經自我放下了所有既得利益,一個可以放下所有既得利益的,那麼試問美國又能實質影響到什麼?又有什麼可以讓俄羅斯去糾結的東西?包括“冷戰”。包括美國如果繼續要求“冷戰”,都將純屬美國單方面要求的包袱,因為俄羅斯完全可以理都不理。

正由於“熱戰”對於美俄雙方來說完全已經超越了戰爭性意義,所以成為“冷戰”!那麼俄羅斯還有什麼必要繼續糾結對應根本就不如“熱戰”的美國“冷戰”?到頭來只會是美國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因而既然美國已經被動(敘利亞),既然能夠讓美國被動!

說明俄羅斯對於美國的全球戰略一直著力看重的關鍵影響地帶中東,在於俄羅斯看來,遠遠談不上俄羅斯帶給美國的重要作用性,況且美國在克里米亞半島問題給出的反應仍然只敢採取經濟手段制裁,無疑俄羅斯也基本瞭解了美國針對俄羅斯的程度依然不敢超出此階段範圍。

當然俄羅斯肯定是做好了美國一旦程度超出此階段範圍要求給予的更強硬回擊,要不然俄羅斯又何苦如此?至少本身美國需要糾結的東西無疑要遠遠高過於俄羅斯。但是不管怎樣敘利亞問題都需要美國拿出有效辦法來打破這種自身被動僵局,壓力就在美國,而不是俄羅斯。

這就像俄羅斯已經帶球踢進了美國的主場,並且轉客為主壓向美國,是坐下對話?還是繼續比賽?如果美國認為俄羅斯對於美國來說具有世界重要作用性,當然肯定就是美國需要與俄羅斯坐下對話,如果美國認為俄羅斯對於美國安全繼續具有世界最大威脅性,那麼就是要求無非俄羅斯繼續比賽。

通過美國這一段時間頻頻向俄羅斯發出主動積極的對話信息,因此也就並不奇怪了。無非表明美國並不一定認為俄羅斯對於美國安全就是繼續具有世界最大威脅性,而是趨向認為俄羅斯對於美國具有的世界重要作用性,對話的平臺美國已經搭好,是可以對話?還是要求等待?就在俄羅斯。


東都有湘


準確的說是特朗普急於和俄羅斯恢復關係。特朗普是個商人,從世界商業競爭層次來講,俄羅斯和美國並不是敵人。

商人治國嘛,當然是經濟優先,現在世界經濟中哪個國家的經濟對美國經濟造成衝擊最大,哪個國家就是特朗普眼中首先要對付的對象。

由於俄羅斯和美國在很多領悟進行交鋒,大大的牽制了美國的精力,讓特朗普無法專心致志完成他的經濟戰略。

特朗普為了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美國經濟戰略上,有必要和俄羅斯恢復關係,減少美國和俄羅斯在政治和軍事領悟上的衝突,緩和俄羅斯和美國的矛盾。把更多的資源和精力放在經濟戰略上來。

特朗普的美國優先政策,實際上就是利益優先,而利益優先的根本就是經濟優先,說來說去就是錢的問題。

特朗普上臺後為了讓美國能夠賺錢、省錢,連盟友都拿來開刀,所使用的手段可以說是無所不及。為了錢,特朗普不但踴躍退縮,甚至還要還要撤軍;為了錢,哪怕是親密的盟友照樣威脅。

美國的政治是由美國資本家控制,資本家在意的永遠是利益,永遠是利潤。資本家不會去做偉大的事情,只會去做有利益的事情。

共和黨是美國大資本家的集結地,他們屬於現實派,不在乎那些虛擬的東西。而美國民主黨剛好是理想性的派別,他們想把美國打造成世界的救世主,享受那種被世界“供奉”的偉大。

由於美國經濟出現了問題,導致了現實和理想發生了衝突,所以美國兩黨之間發生了分歧,這也是特朗普上臺後為什麼大肆廢除奧巴馬政策的原因。

特朗普的確急於恢復和俄羅斯的關係,就是要改變民主黨的理想主義路線,恢復資本家本質的現實主義路線,他不在乎美國在世界上那些虛擬的名頭,什麼世界警察啊,領導世界啊,什麼民主燈塔了,他統統不要,他只要錢。特朗普直接說了,世界已經回到大國競爭時代,美國不做世界警察,只管好自己。

對特朗普來說,什麼都是假的,錢才是真的。和俄羅斯鬥來鬥去不但浪費時間,浪費錢,沒有任何實際上的好處,還不如和俄羅斯搞好關係,專心賺錢,為了讓美國賺更多的錢,特朗普並不介意和俄羅斯在經濟上合作,幫助俄羅斯搞好經濟(特朗普在推特上發表過類似的言論)。

另外特朗普和俄羅斯搞好關係,還可以騰出手來對付,那些經濟上對美國產生威脅的國家,跟他們打貿易戰,擊垮他們的經濟。


一號風手


美俄要恢復關係,實際上是大國之間的利益交換。那麼是誰損害了美俄兩國的利益呢?那就是土耳其!自去年土耳其強勢介入敘利亞的阿夫林地區以後,整個中東的利益天平開始傾斜。

一,土耳其的高調介入,俄羅斯無疑是利益最大受益方,它使敘利亞戰場上的兩大陣營,變成了中東的一場亂局,俄羅斯就可以亂中取勝。

二,美國是利益的受損一方。土耳其拿下了阿夫林以後又開始攻擊曼比季,嚴重的影響了美國盟友庫爾德人的利益。而庫爾德地區是美國中東利益的最大基石,如果美國失去了庫爾德的地區,那麼意味著美國將失去中東。但美國卻不能直接干涉土耳其的行動。因為美國擔心失去土耳其後會導致北約瓦解,如果北約瓦解意味著美國將失去控制歐洲的能力,如果美國不能控制歐洲,那麼美國就不是世界霸權國家。員能成為地區大國。

三,土耳其最近的軍事動向,土爾其軍事在向南部發展,如果土耳其正面對抗敘利亞政府,那麼敘利亞政府軍絕對不是土耳其軍隊的對手。一旦土耳其打敗了敘利亞政府京或者把軍事力量投放到以色列邊界上,那將對以色列是一個最大的威脅,所以以色列現在特別害怕敘利亞政府垮臺,目前土耳其對以色列百般指責,土耳其想成為伊斯蘭國家的領袖,想重振奧斯曼帝國的雄風。

四,一旦土耳其勢力滲透進敘利亞,對伊朗而言可以減少美國和以色列的壓力。今年上半年俄羅斯、伊朗和土耳其,進行了三國首腦會晤,對中東的未來已經達成了共識。

五,敘利亞之戰,另外一方重要力量沙特阿拉伯被也門的胡塞武裝的牽制,逐漸退出敘利亞的政治博弈,因為胡塞武裝的戰火即將要燒到沙特的本土,如果胡塞武裝和沙特的戰爭長期化,沙特的衰敗就將開始!

六,美國要挽回敘利亞戰場上的頹勢,必須要和俄羅斯進行利益交換,雙方領導人坐下來談一談,把利益平衡一下,那麼特朗普拿什麼條件來換普京對敘利亞局勢的重新平衡呢?那就是犧牲烏克蘭,美國將承認俄羅斯對克里米亞的合法地位,歐盟其他國家都會響應。這樣俄羅斯對克里米亞的佔領在法律上便會合法。這就是普京要介入敘利亞戰爭的根本目的,現在看來普京馬上可以拿到。

七,敘利亞政府軍最近在德拉地區對反對派武裝進行了強勢的攻擊,取得了輝煌的勝利,為什麼如此的順利呢?因為美國以色列和沙特都希望敘利亞政府軍能夠成為一支地區主要力量,希望敘利亞政府軍能夠站出來對抗土耳其,但它們給敘利亞阿薩德政府的條件就是必須要犧牲這些敘利亞的反政府武裝力量。








依旺情深1


如果還是奧巴馬政府,或者是2016年希拉里勝選,顯然美國總統並不會著急與俄羅斯總統見面。所以,急於與普京見面的,是特朗普本人。美國兩黨的建制派主流其實都不主張急於與俄羅斯恢復關係。

為什麼特朗普急於與普京在第三國進行首腦會晤呢?背後原因是什麼?難道是特朗普確有“通俄門”問題?我不這麼認為。

特朗普喜歡做大交易,喜歡創造大功業,用一個成語來歸納就是“好大喜功”。

特朗普一直強調,美國與俄羅斯以及其他大國關係好是一件好事而不是壞事。這一點他沒有講錯,奧巴馬與希拉里對此也不會反對。

但是與奧巴馬、希拉里不同的是,他相信可以通過大的政治交易來解決美俄關係問題,而奧巴馬、希拉里恐怕不會這麼想。

所以,特朗普說俄羅斯應該返回G8,對克里米亞問題的歸屬會含糊其辭。這是否意味著特朗普準備向俄羅斯讓步呢?恐怕未必。特朗普只是想拿這些來做政治交易而已。特朗普希望俄羅斯犧牲什麼?比如犧牲一下敘利亞或伊朗。但是俄羅斯對此其實是很警惕的,俄羅斯的態度是克里米亞問題不容討論,顯然俄羅斯不可能就此進行交易。

另外,我們不要忘了,特朗普的背後是一群戰略鷹派,這些人的想法與克林頓、小布什、奧巴馬以及希拉里的想法還有所不一樣,普遍更強硬。在他們的內心裡,其實冷戰並沒有結束,需要重新開啟,只是對象已經換了。但在開啟之前,得先把俄羅斯拉入西方陣營。這群人感興趣的不是如何避免“修昔底德陷阱”,而是如何遏制新興大國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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