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者》盛大開場,崇高信仰溫情詮釋

熱血傳奇大劇《愛國者》上週六在江蘇衛視開播了,相信不少觀眾已經見識到了它的開場故事。不少觀眾已經見識到了它的開場故事。這部劇由

董俊任製作人,龔朝暉導演,汪海林、吳天、王剛、趙帥典、康丁組成編劇團隊,張魯一佟麗婭分別擔綱男女一號。僅從劇名看,無法清晰辨別《愛國者》的類型。開場戲交代了時代背景:九一八事變前,“少帥”掌控下的瀋陽。講述這一時期故事的作品不少,《愛國者》以什麼樣的故事與風格來吸引人觀看,成為對它的一個不小的考驗。

《愛國者》盛大開場,崇高信仰溫情詮釋

劇名高舉高打,劇情輕拿輕放

《愛國者》是經長期籌備、中間歷經波折才得以完成的劇,製作人董俊早早拿到版權,為了追求更良好的製作效果,直到尋找到志同道合的龔朝暉導演,才決定合作,然而等到《愛國者》播出的時候,包含抗戰元素的傳奇劇卻進入一個微妙期。

受抗戰神劇氾濫影響,一方面主管部門不願意再看到粗製濫造的“抗戰劇”,另一方面,相關領導也期望有優質的作品為這個類型的作品正名。這意味著,《愛國者》不但要滿足觀眾日益刁鑽的審美口味,也要符合這個類型作品被賦予的最新歷史使命——在承載最基本的娛樂功能的同時,也承擔傳遞正確價值觀的責任。

《愛國者》盛大開場,崇高信仰溫情詮釋

《愛國者》劇名聽起來“口氣”頗大,不像其它主打市場路線的劇作,其片名富含想象與解讀空間。採用這個劇名的最大好處,這個高舉高打的決策,非常直接又準確地為劇作進行了自我定調,劇名清晰的價值指向,為具體的情節贏得了寬裕的創作空間。在進入第一集故事時,觀眾便很快忘記了先入為主的“偏見”,牢牢被劇作的快節奏與強情節所吸引,相應地,非常商業化與娛樂化的故事,也為宏大的劇名注入了富有活力的汁液,“愛國”這個概念,也具有了感性的因素,使之能夠更好地傳達到觀眾那裡。

《愛國者》的開篇,講的是感性的地下黨員佟麗婭為了救出被關在日本人監獄內的同志,與理性的中央特科工作者張魯一不斷產生分歧又不斷重新合作的故事。先以男女主角的性格、行為衝突,樹立人物形象,引領觀眾的情感傾向,在迅速完成角色初步塑造任務之後,劇情轉向張魯一設計主動入獄拯救地下黨領導王振祥……劇情推進非常快速,時常令人擔心劇作接下來無從發展,但美劇式的懸念破解與峰迴路轉,使得整個故事顯得飽滿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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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情處理上,編劇採取的是輕拿輕放的策略,在局部製造足夠戲劇張力,用熟稔的手段進行橋段拼接,甚至在諸多細節之處,融入輕喜劇元素,這都給觀眾留下了欲罷不能的觀感。放棄了宏大敘事,不刻意營造悲情,使得觀眾能夠輕鬆進入故事陪伴人物成長,這是《愛國者》聰明但正確的做法。

開創多類型融合新風格,

用儀式感當“填縫劑”

除了官方強調的“傳奇”類型外,《愛國者》還有兩個風格特別明顯的類型元素,分別是“諜戰”與“抗戰”。可以這樣形容:《愛國者》的上半部是“諜戰”,下半部是“傳奇”,而“抗戰”起到的是背景以及主基調作用。三種元素在劇中佔有的比例大致相同,很神奇地是,三足鼎立的風格並沒有給劇作帶來“撕裂感”,而且因為幾種風格的融和,還創造出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新奇觀感。

分析看來,創作者是在用無處不在的儀式感充當了“填縫劑”,為風格過度、人物性格與時代場景變化,擔起了修飾、昇華的作用。

《愛國者》盛大開場,崇高信仰溫情詮釋

對於儀式感的使用,一向是諜戰劇、抗戰劇、傳奇劇依賴的方法,比如《黎明之前》用足了畫面的儀式感,《風箏》則用足了抒情的儀式感,相比於前兩部,《愛國者》的儀式感可以用“無孔不入”來形容。

在演員表演上,張魯一飾演的宋煙橋所體現出來的儀式感,是集偵探式的低調與邦德式的風騷為一體的,他注射痢疾病毒後故意打日本軍官被捕入獄,在獄中處驚不亂、凡事皆在掌控之中的樣子,會讓觀眾對他寄予深厚的信任度,沒有宋煙橋解決不了的難題。

佟麗婭飾演的舒婕身上的儀式感,來自於她簡單的勇敢、奮不顧身的執著、以及純粹的情感投入,作為一名諜報人員她或是不合格的,但作為艱難環境下一個能夠給同志以愛與關懷的女性,她身上的光芒,足以讓人有勇氣投身充滿危險的事業。

《愛國者》盛大開場,崇高信仰溫情詮釋

同樣,踏實、忠誠的大躥兒,改邪歸正的侯嘯天、冷靜睿智的趙瘋子、直爽彪悍的天黑黑等,在他們身上,觀眾都可以體會到某種儀式化的東西,這些儀式化的元素,要麼來自於中國人的傳統性格,要麼來自於地域文化浸染出來的行事規則,這些元素無不讓人感到親切。

《愛國者》的配樂特別值得關注,據介紹,該劇在音樂敘事的基礎上,增加了電子動效。這是國內類型劇的初次嘗試,音樂在《愛國者》的風格協調統一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如何讓音樂服務於劇情又不過於突兀,創作者對此進行了精心的處理。如果缺乏音樂營造的儀式感,《愛國者》在節奏與氣氛方面,會產生缺憾。

《愛國者》盛大開場,崇高信仰溫情詮釋

在室內佈景與室外場景的使用上,《愛國者》不惜投入追求真實度,強化了劇作的質感。不讓細節影響到觀眾的觀看投入度,被《愛國者》當成捍衛劇作品質的追求。劇組花費300萬元在鳳凰山搭建用於拍攝的木質建築,這在電視劇場景製作上是少見的,拍攝完畢後,場景留給了鳳凰山景區,沒有造成浪費。為了完美呈現後期故事多集的“林海雪原”大戰場景,攝製組克服困難到東北取景,恰逢趕上大雪天,漫天大雪為電視劇提供了最為真實也最為震撼的背景,這種背景本身也強化了相關情節的儀式感,張魯一在風雪中揮刀與日本軍官對峙的情形,會成為該劇最為令人印象深刻的畫面之一。

強調人與人的聯繫,

讓信仰不再只是在風中飄

佟麗婭在劇中有一句臺詞,是在計劃營救一名地下黨員的時候說的,“她是我發展進來的,我要對她負責”,這句話莫名讓人心動,它比任何口號式的宣揚,都能夠讓人信服。何謂信仰?後來的人們往往喜歡用崇高的追求來渲染信仰的偉岸,但在黑暗時代,信仰有時候只不過是在無助時的攜手前行,在寒冷的日子彼此依偎相互取暖,抗戰勝利、革命成功的基礎,或正是基於人與人之間彼此的信任與鏈接而構成的。

《愛國者》盛大開場,崇高信仰溫情詮釋

在對信仰進行詮釋的時候,《愛國者》擺脫了形而上,在全劇中,通過強化角色間點對點的聯繫,從普通人的角度去講述他們對使命的理解。在角色行為上,劇作有著藝術性的誇張,但在角色情感上,卻是樸素真實的。包括對“叛徒”的形象處理,也沒有進行醜化,而是對“叛徒”的內心變化、利益傾向進行了合理的解釋。這讓人相信,《愛國者》的創作初衷,不是為了歌頌,也不是為了批判,而是讓觀眾觸摸到歷史與歷史中人的溫度。

無論什麼類型,當下觀眾對於好劇的需求都是強烈的。但好劇的誕生,的確又要應對環境的千變萬化。《愛國者》的確沒有冒險,但這並不意味著它的安全與穩妥導致了娛樂性的缺失。在使用娛樂手段方面,《愛國者》調用了美劇以及以往同類劇都常見的元素。隨著它與更多觀眾的見面,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這是一部影響力和收視率雙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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