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撰文丨墨黑紙白

紙白君大學期間,無意間看到了某劇中的某段臺詞,一位洗白了的黑幫老大對自己想要殺對手的朋友說:“殺人不難,殺人不留麻煩,難。”

揹著一條人命過日子,何苦來哉?

這位洗白了的黑幫老大接著說:“揹著一條人命過日子,這是一輩子都治不好的絕症。什麼絕症呢?”

這個人接著說:“揹負人命東躲西藏的絕症,還是畏懼陽光下的那種陰暗絕症。我想都是存在的。這僅僅是其一,還有其二、其三。”

商場如戰場確實如此,但商場更多的也是取決於自己對市場和產品的把握度,以及對有可能出現對手的瞭解程度,以避免無法掌控的風投。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在這一點來說,那位洗白了的黑幫老大竟然也給出了見解:“如果市場救不了你,那麼殺這個人的意義又在什麼地方呢?企業的命根子都沒了,企業存在的價值又在哪裡?如果競爭不過人家就去殺人,你就是把全世界的獎盃都搶回家又有幾分含金量?”

精神絕症,這是對商場上因輕敵導致失意,從而想要鋌而走險去殺人越貨的人所面臨的死地,我們需要做的是如何避免這樣的死地出現,而不是等待出現後選擇最為驚悚的抉擇。

黑道不是誰家獨有的買賣,這句話道出了那個洗白了的黑幫老大的深刻見識,無論對於個人還是對於一個集團,這都是每個人心底最為陰暗且被掩藏得很深刻的東西。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那麼殺死自己的對手,真的會讓自己過得好嗎?自己的對手就沒有親朋好友?就沒有可能請更高級的殺手對自己下手嗎?承認失敗也是一種成功的標誌。

我們中國人最缺乏的是理性認知失敗,同時也缺乏理性對待競爭,更缺乏理性瞭解死亡和接納死亡。

這可能是作為人類最為失敗的一點,完全被人性的弱點所剋制,且很少能有反制之力。

殺死第一名的他,只能淪為階下囚而非第一名

我們再參見前兩天發生的新聞,山東一箇中學生把另外一箇中學生殺了,據說是班上的第二名把第一名殺了。有自媒體說,“兇手坦言,殺了第一名,他就會是班級第一名了。”

紙白君不太瞭解這位學生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但紙白君所瞭解的我們的教育機制,確實存在著這種惡性競爭,因為競爭機制本身就存在的很大的問題。

我們不是把一個孩子教育出多個孩子的可能性,而是把一群孩子教育成一個孩子的目標性。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在這個目標中,孩子喪失個性,喪失天賦,喪失獨立自主的見解,這都是其次的,要害在於還可能產出孩子畸形的心理成長。

正如我們所見的第二名殺死第一名,就不說可能還會被後來者超越,只說僅僅就法律這塊,就難逃追責並擔負上他人生難以負荷的法律責任。

殺第一名的意義何在呢?給第三名、第四名以上位的機會?通過殺死一個人並殺死自己?這實在是一種國際笑話。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成為第一無論是一個學生也好,一個普通職業也好,一個企業老闆也好,一個官員也好,一個集團也罷……

不講自身實力和對自身實力的深度挖掘,總想著旁門左道,投機倒把,都是一種耍流氓,結局必然是南轅北轍。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我們對第一名的蔑視,取決於我們自己對自身弱點的恐懼,也取決於對第一名自身實力的無法估量或者說不願估量,最終卻是導致自身陷入絕境。

這一點我們不僅從山東這名學生身上看到了,我們這一兩年整個大環境也是這樣的,相信但凡有些理性思考的人,都能夠對紙白君這句話感同身受。

是什麼讓我們迷失了方向,從而放棄了理性競爭?

為什麼我們的大環境會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貴族們可能沒時間反思,但我們普通公民應該是足以警戒的,僅僅從山東這名畏懼競爭的第二名學生身上。

第一名也不傻,可能也就咱們的第一名只知道努力做一個解題高手,但世界國家中的第一名可並非如此愚昧。

人家所經歷的風風雨雨比我們只多不少,而人家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到現在,絕非靠自宮式的天下第一。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沒有一套可以玩轉全球的自身機制所發揮出的國民智慧,怎麼可能在我們謾罵了幾十年,甚至咒怨了幾十年中,依然穩步在世界前列呢?

別看某隻傻逼魚整天瞎比比的謾罵人家,咱們某位偉大人物還是要一個勁兒的說,咱們和人家是好朋友,世界上關係最鐵的好朋友,雖是嘴不對心的話。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但至少我們能夠知道我們與他們的差距,我們也應該知道我們與他們的差距到底在哪裡,他們依賴於民智,而我們規避於民智,這是最為根本根本的根本。

如果我們用戰國時的耕戰思維,真的滅掉了第一名,想象之中我們也會像二戰時的德國那樣,成為世界的眾矢之的,未來不可預料,也充滿更大的危機。

殺死第一名不難,難的是你怎麼預防自己被殺?

故而你的智慧,才能代表我們的社會何去何從,而不僅僅是讓我們的社會來代表我們個人何去何從,這一點至關重要,雖然現在思考這些毫無意義。

其實我們也算不得第二,只是我們幻想我們是第二了,此非紙白君妄自菲薄,我們對第二不應該僅僅是經濟考量,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在為此負重而行。

2018—6—20落筆於墨辯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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