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險家余純順在羅布泊的意外身亡,隱藏著什麼祕密?

農民馬大哈


餘純順遇難和彭加木遇難相差16年,遇難地點幾乎在同一區域,遇難過程幾乎是驚人相似,因此餘純順的意外身亡成了羅布泊又一個難解之謎,也讓羅布泊更增添幾分神秘。

1980年6月,著名科學家彭加木留下一張“我向東找水井”的神秘字條,永遠消失在了羅布泊,其失蹤之謎數十年來一直懸念未解,16年後的1996年6月,著名探險家餘純順沿著彭加木的足跡,踏上了穿越羅布泊的征途。

多少年來,羅布泊代表著神秘和死亡,彭加木代表著勇氣和探險。餘純順選擇挑戰羅布泊,除了要證明自己征服自然的能力外,也想試圖破解彭加木失蹤之謎。

遺憾的是,神秘的羅布泊再次向世人證明:我的地盤我做主,誰也別想挑戰我!

餘純順1951年出生在上海一個工人家庭,條件原本不錯,但6歲那年母親突然得了精神分裂症,10歲那年姐姐也得了精神分裂症(很可能是家族遺傳),餘純順飽受他人孤立和歧視,正是從這個時候起,他開始討厭身邊的人、身邊的事物,他時常眺望遠方,希望逃離這一切,到遠方旅行。

生活在60、60年代的餘純順曾在一個農場勞動了整整10年,後來返返回城市後也沒有找到好工作,跟妻子的婚姻也破裂了,對生活失去熱情的餘純順,決定一個人去實現兒時的夢想——遠足探險。

與彭加木科學家、植物病毒學者的身份不同,餘純順是一名職業探險家,他的理想是徒步考察960萬平方公里國土,拜訪56個民族的聚居地,他曾完成8年徒步旅行4.2萬華裡的壯舉,走過全國最艱險的地區,穿過阿里無人區,創造人類史上第一個孤身徒步征服“世界第三極”西藏的奇蹟。

餘純順的野外探險經驗比彭加木更加豐富,而且他是一個孤膽英雄,他選擇挑戰羅布泊,絕不是一時頭腦發熱,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是有相當自信的。

餘純順原本打算在1996年9月份進入羅布泊,這樣可以避開6月的高溫和沙暴天氣,最大程度降低風險,但當時正好有一家電視臺找到他,想要合作拍攝一部徒步穿越羅布泊的紀錄片。

餘純順開始是有點擔心的,作為一個職業探險家,安全始終是第一位的,但一來這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機會,二來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別人,於是臨時決定在6月徒步穿越羅布泊。

6月的羅布泊正是一年最炎熱的時候,最高氣溫可達70多攝氏度,而且大風沙暴天氣多,是最不適合探險的季節。即便這些擋不住餘純順的野心和信心,但他或許沒有想到,彭加木就是在16年前的6月消失在羅布泊的。

6月6日,餘純順和攝製組一起進入羅布泊,雖然身體條件還沒有達到最佳狀態,但他的精神顯得異常興奮,一向低調的他面對攝像機說了這樣一番話:

“迄今為止,到過和將要到羅布泊的上海人,一個是彭加木,一個就是我。如今,彭加木已經魂歸大漠,而我,只有我餘純順,一定能征服羅布泊!”

正式出發前一天晚上,一位朋友試圖最後一次勸阻餘純順,並且抬出了彭加木在6月失蹤的例子。

但另一個人卻高聲道:“彭加木又怎麼樣!我們老餘走遍全國,羅布泊不在話下!”

餘純順痛飲一杯,慷慨道:“如果這次穿越不成功,那是天亡我也!”

命中註定,一語成讖。

跟彭加木不同的是,餘純順只有孤身一個,他要求攝製組跟自己保持距離。

6月11日上午,餘純順一人離開營地,開始徒步穿越。

出發前,電視臺建議餘純順隨身攜帶GPS定位系統,萬一遇到意外,方便後方人員定位搜索,但餘純順笑笑說:“我以前從沒用過這玩意兒,我相信自己!”,他拒絕了這一提議。

按照他選擇的路線,餘純順認為自己需要2天半就可以完成穿越,其間攝製組人員曾驅車在半途中遇見他,他顯得精神充沛,十分自信地告訴工作人員,你們不用跟著我,直接到終點等著,6月13日我一定找到你們會合!

然而,到了約定的6月13日,餘純順並沒有出現,大家開始驚慌,組織搜索。

茫茫大漠,尋找一個人談何容易?直到6月18日上午,搜索隊依靠直升機,終於在羅布泊湖心區域的一座帳篷裡,發現了一具屍體。遺憾的是,經過辨認,這具屍體正是探險家餘純順。

有了屍體,自然可以解釋死因,官方出具的屍檢報告是這樣的:

死者頭北腳南,仰臥於沙土包北邊的便攜式單人帳篷中,其所攜帶的物品較整齊的放置於帳篷中身體的右側。屍長175cm,面部鬍鬚較多,長約3.5cm,全身赤裸,衣物在帳篷內。屍體發育正常,營養佳。屍體高度腐敗,全身佈滿了較多的腐敗水泡及腐敗靜脈網,手指完全乾燥,屍體上有較多的蠅蛆,長度為0.6cm,全身未見損傷,檢驗全身骨質無骨折。結合其屍體腐敗程度及屍體上蠅蛆長度分析:屍檢距殘廢時間約5天!

最後的醫學鑑定結論是——高溫缺水引起急性脫水,導致全身器官衰竭而死。

應該說,這個死因是比較靠譜的。

在發現餘純順屍體時,他正躺在帳篷裡,而帳篷外有一把藏刀,不遠處有一個挖了近半米深的坑。這個坑所在地方原本應該有預先埋好的飲用水和食品,餘純順可以靠補充這些飲食,繼續完成剩下的路程,但他一定是沒有發現飲食,在缺少飲水,渾身無力的情況下,絕望地躺在帳篷裡死去。

按照後來的官方解釋,是餘純順搞錯了埋藏飲食的方向和地點,他應該再向西多走3公里,才能找到正確地點,如果找到正確方位,餘純順一定不會死亡。

與彭加木不同的是,官方找到了餘純順的屍體,因此他的身亡沒有引起太多猜疑,但疑點仍然是存在的,因為餘純順的死亡顯得“太平常”了,平常到他不該犯這種低級錯誤。

餘純順是一個經驗極其豐富的頂級探險家,他探索過中國所有最艱難險惡的環境,克服過許多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在沒有遇到任何干擾的情況下,怎麼會犯下判斷方向的低級致命錯誤?

1980年6月17號,彭加木外出尋找水源,當天神秘消失,屍體一直無影無蹤;

時隔16年,餘純順在1996年6月18號被發現死亡。

如此巧合的時間、地點,很多人懷疑羅布泊湖心區域存在著平行空間,而每年6月就是這個平行空間發揮作用的時間,因此科考和探險界稱之為“羅布泊的黑色六月”,並逐漸形成一個行規——所有科考和探險活動都要避開這個黑色六月。

更詭異的是,據後來曾徒步穿越羅布泊的旅行家雷殿生講述,他穿越過程中,曾在餘純順墓旁邊宿營,半夜還沒睡覺,正在寫日記時,突然被一個毛巾大小黑影捂住嘴,按住脖子,他奮力揮刀,才把
黑影趕跑。

彭加木的失蹤、餘純順的身亡、雷殿生的遇險,成為“羅布泊的三大未解之謎”。神秘的羅布泊真的存在超自然現象嗎?歡迎大家留言討論。

我是專注歷史文化的狄飛驚,歡迎關注我!


狄飛驚


沒有什麼秘密。

簡單說,就是一個單純的探險家,在羅布泊因為一些錯誤所以不幸遇難而已。

有人說什麼餘純順剛好跟彭加木遇難相隔16年,這就是純粹胡說八道。彭加木是在80年6月17號出發尋找水源,然後便失蹤,什麼時候遇難的也不得而知。而餘純順則是1996年6月18日被救援直升機發現已經遇難,根據事後的解剖,判斷其於五天前,也就是6月13日遇難,而16年前的那一天,彭加木還活的好好的。

如果說都是6月份遇難所以羅布泊隱藏著什麼秘密,那麼你看看你自己家所在的地方一個月過世多少人,是不是也是什麼神秘力量所致的?所以胡說八道、扣上一頂玄學的帽子,實在一點兒都不高明。

羅布泊是什麼地方?一片人跡罕至的沙漠,世界上任何這樣的地方都可以說是死亡之地,如果沒有充分的經驗和充足的後援力量,那麼進入其中就是一條不歸路。當年餘純順犯了幾大錯誤:

1,對當地沒有做好充分的瞭解。在不瞭解當地環境的情況下貿然出擊,在一條關鍵的叉路口轉錯了路,導致沒有找到預先埋下的水和食物。

2,沒有佩戴跟蹤設備。雖然說當時是1996年,科技並不如現在如此發達,但是簡單的跟蹤設備還是可以有的,只是餘純順沒有攜帶,也沒有準備好救援和後備計劃,所以在迷路斷水之後,就完全陷入被動。

3,錯誤的季節進入羅布泊。6月份正是羅布泊最熱的時候,氣溫甚至於可以達到46度以上,更加不用說地表溫度了。選在這個時候進入羅布泊,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所以餘純順是一個很有膽量、但算不上一個合格的探險家,以不充分的準備去挑戰自己的極限的時候,不幸遇難。實在讓人惋惜。


SilentTurbine


1972年,羅布泊最後乾涸部分為450平方公里。8年後的6月,彭加木失蹤在死亡之海,在16年後,餘純順也命喪羅布泊。


餘純順,上海人,從1988年開始孤身徒步旅行,行程高達4萬多公里,他的足跡更是踏遍了23個省市自治區,首次孤身穿過川藏、青藏等地,更是將足跡留在了“世界第三極”珠穆朗瑪峰上。


在徒步經驗上,餘絕對是個中翹楚,但是餘的經歷中,先是北上到黑龍江俄羅斯邊境,繼而南下征服西藏,再而征服中國最西端帕米爾高原紅其拉山口,確實經驗豐富。但是其中的並沒有沙漠探險經歷,更多的是高原凍原山地探險經驗,沙漠探險經驗較為匱乏,上來就挑戰沙漠難度之最“羅布泊”,恐怕力有不逮。

1996年6月11日9時,餘純順強硬的拒絕了車輛和人員的幫助,並說自己要成為“彭加木第二”,成為徒步穿越有著“死亡之海”、“人類禁地”的羅布泊區域。背起沉重的揹包,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向羅布泊走去。

於1996年6月18號被發現死亡於帳篷中。


餘純順那頂藍色的帳篷映入眼簾,但是隻見帳篷不見人,這讓我們感到奇怪又擔憂。越走越近,沙漠熱浪裹挾著屍臭撲面而來。餘純順那柄最愛的藏刀被遺棄在帳篷口。撩開帳篷,發現餘純順在帳篷裡仰天躺著,面部腫脹的很厲害,眼耳口鼻都已經變色變形。頭髮和他那很標緻性的長鬚也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形狀扭曲著。手臂上和脖子上都佈滿了水泡,有的水泡極大十分瘮人。這位曾經走遍大江南北的徒步英雄餘純順,終究還是魂斷羅布泊。(大家注意,沙漠探險一般都是“晝伏夜出”,而餘則是白天徒步走,急於求成,8個小時,孤身徒步33公里,平均每小時4.125公里。沙漠探險宛如馬拉松,一口氣用盡了氣力,透支了力氣,後邊身體受到了極大損傷,已經疲勞過度,這為後面魂斷羅布泊埋下了伏筆)

在進入羅布泊之前,曾有人勸阻他,餘純順不聽反而說到,珠峰零下幾十度都毫髮無傷的闖過來了,何況一個羅布泊呢(輕視),並且他還功利心很重的說道,

“我還要向全國,全世界證明,6月不能進入羅布泊的神話必將有我餘純順打破!約莫再有4-5裡地,差不多就到1號營地了,到了今晚我就在那歇息了。”

(連續徒步8小時,不休息,這絕對可以把普通人走進醫院,更不用說6月最高氣溫可達70攝氏度,絕對汗如雨下,渾身溼透)

就這樣,輕敵,急功冒進的餘純順,一頭闖進了羅布泊。

而且餘純順本身沙漠經驗不足,還強烈要求不帶嚮導,他一心要做中國獨自穿越死亡之海羅布泊的第一人,想要完成彭加木沒有完成的壯舉。


由於對沙漠定向知識的欠缺,導致他在第一天就走錯了路,無法找到自己的給養補充點,同時又遇到了黑風暴,最後餘純順遇難處距樓蘭岔路口不足3公里。

在他走過的幾公里路上,有4個補給點,第一個點沒有動,第二和第三個點動了幾瓶水,第四個也沒有動。

後來餘純順的老友,雷殿生,成功穿越了羅布泊,並在途中,祭奠了餘純順這位曾經的老友。

之前在東北,他們二人曾暢談過徒步中國的共同夢想,餘的精神極大的鼓舞了雷,雷後邊也背起行囊走遍中國,還向吉尼斯申請記錄。萬萬沒想到,曾經無話不說、志同道合的好友,卻是陰陽兩隔。雷殿生在墓碑前同餘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經歷,這邊講的熱烈,那邊卻只有沙漠風聲。“餘大哥,敬你了!”舉起酒,風塵僕僕的雷殿生一飲而盡。

關於隱秘,餘純順的隱秘肯定要比彭加木少,彭加木實實在在的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如同人間蒸發;而餘純順則是確認死亡,可能死亡原因上還有其他因素。(有好事者言是彭加木有意讓餘純順留下,與他共赴樓蘭古城)

在我看來,餘純順的死,完全是因為他對自己的盲目自信和急功冒進。


以上


木劍溫不勝


【一】

1996年6月11日早上,準備從土哏出發的餘純順和自己的嚮導趙子允說了昨天自己的夢:夢中他夢見自己的前妻了,她要和自己復婚。


趙子允其實曾經建議餘純順不要在六月穿越羅布泊,六月危險性太大,但是餘純順沒有聽,因為他這次穿越除了要打破六月中旬不能穿越羅布泊的魔咒,還有個任務,為上海臺拍攝一部紀錄片,任務很急,因為要參加一個國際性的展覽。


趙子允這人很牛,被稱為沙漠王,羅布泊活地圖。央視有個紀錄片說,把趙子允扔到羅布泊,不給他水,不給他限定時間,他能安全的走出羅布泊這個死亡之海。


2004年趙子允去世,不是因為羅布泊,而是因為車禍。


餘純順出發前,為了保證安全,他們開車走了一遍要穿越的路途,還探訪了樓蘭古城,拍攝了一些視頻素材,沿途餘純順自己每隔7公里埋下6瓶礦泉水。每隔35公里埋下全天所用的裝備補給。


有安全保障,他只需要按著車轍,穿過107公里的沙漠,一切看似萬無一失,但是他最後卻永遠的留在了羅布泊。


有人把餘純順的死歸咎於靈異,有人猜測他在沙漠中迷路了。


【二】


1996年6月11日9時,餘純順拒絕了車輛人員的隨行,踏上了穿越羅布泊的路途。


餘純順以每小時四公里的速度在羅布泊行走,期間攝製組不放心還曾經追上過他,那時候他大約走了32公里,攝製組告訴他還有7公里可以到T字路口以東3公里的第一個營地。


餘純順很興奮的表示自己要趕快到宿營地紮上帳篷養精蓄銳,爭取提前完成穿越任務,然後他揮手和眾人告別:咱們前進橋見。


然而這竟然成了他最後的遺言。他沒有進入這個營地,他失蹤了,直到幾天後救援隊找到他的屍體。


後來人們猜測他可能是迷路了,因為迷路找不到補給,主要是找不到水,後來又很倒黴的碰到了沙塵暴。


而且這次沙塵暴從北到南颳了一天多,沙漠裡的沙塵暴不同於城市的沙塵暴,城市的沙塵暴頂多是吹散了頭髮,吹花了寶寶的妝,沙漠裡的風暴是要命的,據說人能把倒下的人吹起來。


沙塵暴來了,帶走了所有的水分,沙漠裡的含水量為零,在沒有補給沒有水源的情況下,餘純順找到了一個土坎避風,風小了的時候,他紮下帳篷,用隨身帶的藏刀,用趙子允教他的方法在地上挖了大洞,想找到哪怕一點溼潤的沙,但是他終究沒能如願。


他不知道這處土岡距離湖心土路只有50米,在土路的T字路口再走三公里就能找到他親手埋的一箱礦泉水,但是他卻永遠沒有機會去喝一口自己親手埋下的水了。




【三】


其實出發前有人曾經勸過餘純順放棄這次穿越,畢竟視頻素材拍了很多,夠用了,何必冒險?


但是顯然他有英雄主義情節,他說:迄今為止,到過和將要到羅布泊的上海人,一個是彭加木,一個就是我。如今,彭加木已經魂歸大漠了,而我,只有我餘純順,一定能征服羅布泊!


臨行前他和攝製組,以及他的兩個嚮導喝了白葡萄酒,餘純順飲盡杯中酒說:如果這次穿越不成功,那是天亡我也!


一語成讖。


關於他的遇難有各種說法,他的另一個嚮導沙漠王子-彭戈俠認為是一頂草帽害了餘純順,餘純順從土垠出發時戴的是一頂他戴了八年的帽子,但是攝製組心疼他,給他換了一頂帽簷更大的草帽。


沙漠風大,這頂帽子又不是他慣常戴的,他難免會用手來按住草帽抵禦迎面的風,一低頭間難免在T字路口兩條車轍間走錯了。


在那部叫《壯士餘純順》的視頻中,唯一戴帽子的人就是餘純順的另外一個嚮導趙子允。


【四】


關於餘純順迷路,其實有人還有另外一個猜測。


那就是他故意的。


倒不是他故意尋死,而是他覺得這樣穿越平平淡淡,沒有挑戰性,他的宿營地離湖心不遠,30公里,來回60公里,他想找到湖心碑,拍照,然後向世界證明自己徹底征服了羅布泊。


而且此前趙子允曾經帶領一個科考隊到過湖心,趙子允肯定給他詳細說過這次科考,科考隊車轍猶在,好像完成這個挑戰也不太難。


於是在T路口,餘純順偏離了他既定的道路,去往湖心碑。


但是他終究沒有找到那個小小的湖心碑,這次可能他真的迷路了,返回時又遇到了沙塵暴,路和人都一起迷茫了。


這就解釋了他隨身攜帶的照相機為什麼是空白的,因為他根本沒有找到湖心碑。


一年後有人在湖心的位置埋下一個空汽油桶標示湖心,後來又在這兒立了紀念碑。


如今作為徒步旅行的鼻祖,餘純順的墓在羅布泊也成了一個著名的景點,和湖心碑一樣成了來羅布泊人們必去的地方。


所以這個故事中沒有雙魚玉佩,沒有陰謀,有的只是一個壯士對自然雖死猶榮的挑戰。


雖然最後他失敗了,死後,卻成為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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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薛白袍

薛白袍



福垊總在想,為什麼征服自然的人,總喪命於徵服自然之中?三十八年前的彭加木是這樣,那位自稱是彭加木第二的餘純順也是這樣。為什麼一誤再誤!羅布泊究竟是個神馬樣的地方,為什麼獨自考察它的人,多是有去無回?!這其中到底隱藏著神馬樣秘密呢?

【羅布泊】在《山海經》中名為“幼澤”,其形若耳,譽為“地球之耳”;其道之難甚於蜀道,征服它者多被它征服而有去無回,故而人稱“死亡之海”!其面積在2600平方公里左右。其西北有城,名曰樓蘭。還記得樓蘭姑娘嗎?還記得“不破樓蘭終不還”嗎?樓蘭地處“絲綢之路”咽喉。羅布淖(羅布泊)位於西域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東南部的若羌縣的東北部。GPS定位北緯39.5°到41.5°,東經40.5°到東經90.3°

【餘純順】(1951.12.1-1996.6.13)因為母、姐精神有問題,少年的他因盜竊被關10年,浪子回頭後路旁修傘。其父退休後,他子承父業入廠工作。三年後,他以懸樑椎骨的精神,暢遊書海,只用四年,一個小學文化程度的青年,拿下了初中、高中、大專、本科畢業證,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同樣不幸的是,他不喜歡的妻子還出現了胎死腹中的悲劇,他一怒之下,鐵腳闖天涯!然而更大的奇蹟正是他這鐵腳闖天涯,最後還闖出了悲劇。

從1989年2月19日開始,孤身一人,走南闖北,奔東跑西,其足跡踏遍23個省,還首次徒步川藏、青藏、新藏、滇藏、中尼公路全程。福垊稱之為徒步之王,他每到一處,都收到英雄般的歡迎和讚賞。然而,最終為名所累加上一意孤行還有大意而命喪羅布泊。福垊就用記者採訪和他的回答作為標題,來揭示他意外身亡的秘密吧!

您認為最大的悲哀是神馬?是不知道人該是大寫的

1996年6月10日,餘純順和他的團隊,在做好徒步各項準備和計劃後,他以彭加木第二的決心,以牛刀小試的戰略,藐視向羅布泊進軍。他的團隊中,有一位號稱“沙漠之王”的嚮導,他就是趙子允。

趙子允(1937-2004)山東菏澤曹縣人,曾任西域地礦局地支高級工程師,是著名的地質工作者、嚮導和探險家。足跡遍佈西域各地,不僅對無人區精確測量還尋找了大量礦藏。他是西域的沙漠王、瘋教授、活地圖、拼命三郎、生命羅盤。不過大家都愛尊稱他為趙工,他也樂意大家這麼稱呼他。

趙工再三要陪著餘純順一起探險,因為他是老司機,輕車熟路,可以及時地對餘純順指點照顧。而餘純順執意單刀赴會,結局卻是讓親友落淚。那餘純順為什麼要一意孤行?

您愛出名嗎?凡事有利於人類進步與文明的名我都想出一出

因為掌聲和鮮花,因為英雄、大王,因為凡是有利於人類進步與文明的名我都想出一出,因為不想讓支持他的人遺憾,因為他在徒步的路上一直都是獨行俠,因為過於輕敵,他不想因為羅布泊而改變。他“為了報答上海、西域兩地人的厚愛”,決定單刀赴會,計劃三天走完這百公里。而且路上每隔7公里都埋下6瓶礦泉水,還在計劃的宿營點埋了大量的食品。餘純順當時說:“這樣好的條件世上難找,如果我獨自穿越羅布泊失敗,就是蒼天亡我!”

您怕死嗎?我離開家的時候,沒有帶鑰匙

誰曾想一語成讖(chen)。1996年6月11日上午9時,徒步之王的他背起行囊,向南大步流星。儘管準備十分充足,然而大家還是不放心,開著汽車追趕餘純順。為什麼這麼不放心?除了是他首次穿越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6月份穿越羅布泊湖心溫度會很高!在6月10日已達到最高溫度75°,從十二點到十七點根本無法前行。當天16點25分,餘純順的後援隊追趕上了他。

他僅用8小時就走了33公里,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這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壯舉。大家圍著他問東問西的,他說:“……我身體這麼結實,絕對沒有問題……一(口)氣走到這裡的……我就是要打破6月份不能進入羅布泊的神話。再走兩三公里就到第一個營地了,到了以後我就扎帳篷休息。”然後,餘純順就讓他們回去了,餘純順表示:“老彭,剩下的路我一天半就可以幹掉……咱們前進橋見!”。然而,遺憾的是在前進橋再也見不了了。

您最喜歡神馬地方?所有美麗遙遠充滿神秘的地方……儘管後兩個地方(阿拉斯加、南極),也許我這輩子永遠去不了了。

誰曾想,這句話竟然成了他的臨終遺言。1996年6月12日11時45分,後援隊越過了孔雀河上的前進橋。又向南走了10公里到了11號覘(chan)標下的接應點。後援隊在此守候,期待餘純順13日的到達。然而當天,風雲突變,21點45分,狂風颳起,一直刮到13日都沒停。8點30分,趙工她們再也坐不住了,去5公里開外的13號覘標,接應他。風沙不止,一無所獲。

這一無所獲竟然持續了5天,大家把能想的辦法想盡了,汽車一遍又一遍,直升機一遍又一遍地尋找。終於在6月18日10點15分發現個小藍點,20分後飛機降落。下了飛機後,走入藍色的帳篷裡,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大家驚呆了——餘純順遇難了!真是一語成讖啊,這輩子他真的去不了阿拉斯加和南極了。

餘純順遇難的自然原因是什麼?

迷路,對,餘純順迷路了。餘純順跟大家一起時說,有個朋友要從美國給他帶來一部GPS,當時上海電視臺的人帶來3部,硬要他帶上一部。他愣是不要,他說:“我走了8年,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玩意兒。現在又這麼多事,哪有功夫擺弄?如果給我3天時間,我一定學會用它。”其實餘純順說的也有道理,GPS如果你不熟練,帶著它除了增加重量,別無它用。問題是,為什麼當時不給他三天時間讓他學會呢?為什麼,為什麼呢?

根據《屍檢報告》結論顯示,他是高溫環境下缺水而引起急性脫水,全身衰竭而死。2001年9月25日,天文學家發現了已顆小行星(83600號),以餘純順的姓名命名,以紀念永遠的餘純順。從彭加木到餘純順給我們的啟示就是,探險羅布泊千萬不要單獨行動,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千萬不要!重要的事說三編,而最重要的事要說五遍。因為這就是傳說中的三令五申!


福垊


餘純順在羅布泊意外身亡,可能不是隱藏了什麼秘密,而是挖出蘿蔔帶出來泥,解開了1980年彭加木失蹤的秘密。(歡迎關注我的頭條號:)


如果說彭加木是曾經最瞭解羅布泊的男人,那麼餘純順就是新時代裡最瞭解羅布泊的人,但是,作為一個徒步獨自穿行愛好者,最大的敵人不是自然帶來的惡劣情況,而是內心的衝動,一絲的情緒化的理想化的矯情。

餘純順的死可以說與他的前輩彭加木的死如出一轍,唯一的區別就是餘純順的屍體被很快發現,而彭加木,則悲慘的屍首全無。

但是既然餘純順能被找到,有理由相信彭加木也是能找到的,既然現在找不到,那就只能說明一點,有人不想找到他。

餘純順在羅布泊的意外身亡,可以說是挖出來蘿蔔帶出來泥,怎麼理解呢?


當年的彭加木失蹤,在失蹤6小時候就展開了全域地毯式的拉網式搜捕,無論是搜救的規模和搜救的程度都比餘純順意外死亡要深入的多,但結果卻是隻發現了彭加木吃剩下的水果糖紙殼。

紙殼這種碎屑式的物品都被找到了,彭加木好端端的屍體卻始終沒有被發現,再看餘純順,意外死亡8天后被人發現,赤身裸體死於自己的宿營帳篷。

這說明了什麼呢?說明彭加木的遺體很可能已經被找到,而是被有意識的隱藏了起來,至於說為什麼?這是秘密的核心所在,肯定不為常人所知

這也就是餘純順意外身亡羅布泊帶給人的啟示,其實餘純順本沒必要死亡,還是那句話,在大自然面前任性,大自然就必將讓人類付出代價,餘純順徒步穿越羅布泊,本沒有在夏6月。


只是虛榮心作祟,在電視臺的參與下,餘純順激情決定當月穿越羅布泊,雖然計劃周密,但百密一疏,餘純順還是沒能逃脫當年彭加木的怪圈,同樣的地點,16年後的同一天,餘純順殞命羅布泊!

有些夢想註定要用生命來捍衛,通俗來講:“我早晚得死這上面!”


歷史三日談


1996年6月6日,是餘純順及攝製組進軍羅布泊的日子。路線為自西向東南。即由庫爾勒出發,經胡楊溝、營盤、老開屏、前進橋、龍城雅丹群、土垠後,進入羅布泊湖心。

餘純順

上午,為積極配合上海電視臺對穿越羅布泊行動的連續報道,餘純順把一份新聞稿和線路草圖稿,以傳真發往上海,並同遠在北京的朋友通了電話。隨後,他把不便攜帶的一些書籍、資料捆紮好,連同部分攝影器材一起,委託友人保管。

下午13時30分,餘純順縱穿羅布泊壯行儀式在樓蘭賓館新樓前舉行。當地旅遊局、人保公司和賓館的領導,為餘純順等人胸前佩上了大紅花。幾名身著豔麗民族服裝的蒙古族的姑娘,依次為我們敬獻了“上馬酒”。各界代表人士先後講話,預祝餘純順孤身穿越羅布泊成功。熱烈日下的餘純順,自稱除飲少量啤酒,從不沾白酒的他毫不推讓,幾碗酒喝下,已是滿臉通紅,激動的心情,流於言表。他站在話筒前,汗水夾著淚水不住的從臉上滴下。面對著百餘名與會人士,他再次表示:一定能順利實現穿越,打破6月份不能進入和穿越羅布泊的神話。大家對此抱以長時間熱烈的掌聲。

下午15時30分,餘純順一行9人,分乘兩臺沙漠車,駛離樓蘭賓館。餘純順意欲征服羅布泊未料卻魂歸羅布泊悲壯的一幕,正式啟開。

汽車的轟鳴聲打破了庫魯克塔格山的沉靜。車身捲起的沖天塵土如同濃霧,烈日象一團火球高懸在我們的頭頂,汽車駕駛室裡悶熱難當,坐在前排司機老張師傅一側的餘純順,不住用毛巾拭去頭上和脖脛上的汗水。當天晚上9點多,喘息未定的汽車停在了庫魯克塔格山南坡沖積帶上,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決定在這裡扎建營地。經過6小時近200公里的顛簸,大家實在不願多走哪怕半公里了。這裡遍佈一叢叢、一簇簇的麻黃草和梭梭柴成了蚊子、飛蜢棲身的好去處。夜幕降臨時,它們成群結隊向我們襲來,胳膊上、腿上很快被叮起了包,大家只好躲進悶熱的帳篷裡。

6月7日一早,每人吃了一包方便麵,我們又迎著初升的太陽上路了。在車上,餘純順得意得地說:“我有一位朋友,是位報社女記者,她寫了篇關於我歷時八載走中國的文章,據她自己講已經替她掙了三千多塊錢稿費!”有人調侃說:“餘老師你已經成一棵搖錢樹了!“話音未落,就覺車身往右後方猛地斜了下去,停車後,才知道右後車胎扎入了一塊長形的利石。乘著換輪胎的功夫,攝製組抓拍了一些餘純順在沙丘間孤身徒步的鏡頭。重新上路走出96公里後,一行人到了孔雀河岸邊的老開屏。這裡有成百上千間廢棄了的部隊營房,從丟棄的廢品看,這裡曾是一個規模很大的醫院,另外也駐紮過汽車分隊。有人說,老開屏是取孔雀開屏之意,其實這個地名同元寶莊(原爆莊)等地名一樣,是老一代軍人創建中國原子彈試驗場後,為紀念1964年10月我國第一顆原子彈試驗成功所起的地名。

在一處空地上,停有西北石油地質局一部宿營車,一位只穿一條褲衩,渾身被曬成紫銅色的小夥子是這裡唯一的老住戶。他告訴我們:馬上要進行原子彈試驗,東邊正在清場,勸我們不要進去,以免白費周折。每逢試驗,必是清場,這一貫例我們都很清楚。後退的確於心不忍,大家商量後,一致同意按原定計劃行動。在這裡吃過午餐,我們繼續往前進橋方向進發。在這後一百多公里沿途中,遍佈部隊遺棄的營房、若干簡易機場、巨大的工事,從這些斷壁殘垣上,我們只能遙想當年這裡升騰過的數十次耀眼的輝煌!

疾駛13個小時,里程錶顯示出我們只走了250公里。在快要到達二號營地時,不料裝載食品物資的一臺車, 不留意一下陷入了爛泥中,卸下車上的全部物資,幾經掙扎後,總算開了出來。這個營地距著名的龍城雅丹群僅僅5公里,但是夜幕降臨,加上方向極難辨認,我們只好很不情願地在這裡紮下了二號營地(E:90°02`,N:40°49`)。

1996年6月8日早晨,餘純順一行來到了龍城。龍城位於孔雀河下游,屬孔雀河下游雅丹分佈區。連同樓蘭古城一帶的雅丹在內,其長度東西為40公里,南北寬約160公里,面積約1800平方公里。往南望去,只見密集分佈的雅丹群正反射著朝陽的金輝,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千雕萬琢,使得這些毫無生命千年不語的風蝕土堆群,呈現出萬千儀態。其氣勢之恢宏、神廳與壯麗,令人驚歎不已。在這裡,餘純順精神異常亢奮。面對攝像機,他激動的說:“我到過新疆許多地方,只有龍城充滿了輝煌的詩意。”“迄今為止,到過和將要到羅布泊的上海人,一個是彭加木,一個就是我(注:彭加木曾在上海工作過)。如今,彭加木已經魂歸大漠了,而我,只有我餘純順,一定能征服羅布泊!”

在龍城的拍攝進行了4個小時。餘純順意猶未盡,利用拍攝間隙,自己也拍了不少照片。

1996年6月8日是下午,餘順純一行經過土垠,踏上了羅布泊乾涸不毛的湖盆。在E90°18`44"、N40°34`34"處向西抵達羅布泊西岸,紮下了第三號營地,往西偏北數百米,便是積滿黃沙的孔雀河河道,明天一早我們要小心翼翼跨越河道,沿河去樓蘭。

準備吃飯時,上海電視臺的宋繼昌編導告訴我:“老餘要準備徒走了。一條線路是由前進橋至庫爾勒,一條線路是從土垠起用3天時間穿越羅布泊,最後到前進橋。”剛吃過晚飯,餘純順叫住了我,讓我給他提供庫爾勒前進橋間的公里數。查對了我過去每日行程記錄後,我把幾組數字抄在一份報紙上寫好交給了他。餘純順邊看邊說:“老彭,從庫爾勒到前進橋這段路,我記的很亂。再說,個別路段時不時有車輛、人員活動。如果徒步,需要預埋飲用水,但又考慮這樣怕不安全。”我回答:“明天我要去樓蘭,細節問題回來後再說吧。”

我提醒他:“前進橋到期庫爾勒大部分都無路可走,但只要你順著庫魯克塔格山往西走,就可以到甘羊廠,那裡有人又有水,應該沒有問題。”

等吃完飯,除餘純順外,大家都匆匆鑽進帳篷休息了,因為我們在羅布泊湖盆中的行進異常艱苦。大家早已疲憊不堪。由庫爾勒出發時前兩臺車的空調就全都壞了,進入湖盆,車外陣陣熱風不斷刮進車裡,加上汽車自身的熱度更使每個人都象在被蒸烤,在湖盆中,我們停車,便於攝製組拍攝,頭頂烈日,讓人頓生毛髮欲焦之感。目極所在,一望無際翻翹著的鹽殼,呈現出令人心悸的灰褐色。鹽殼下邊是厚可盈尺的青灰色土層,土層下則是潔白的鹽塊。天不見飛鳥,地不長寸草,時時處處暗藏著危機,這就是羅布泊。難怪餘純順說:“這樣的地方,只能用來放原子彈。”其實,羅布泊曾是一個廣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減的泱泱大湖。只是滄海桑田,山河鉅變,加上近世紀人類活動的干擾,才使它變為眼前這乾旱不毛的死亡地域。

據新疆若縣誌記載:“一九六四年十月上旬,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前幾天,在羅布泊地區荒原上,我空軍巡場飛機意外發現了一群約一、二百人的國民黨馬步芳、馬鴻奎餘部殘匪。三天後,這群遊弋了十數年的匪徒被接出荒漠。”試想,如果羅布泊及其周邊地帶,沒有水草,沒有野生動物,這幫殘匪何以能在這裡生存十多年呢?在去羅布泊的途中,我們多次看到受驚嚇後狂奔的野羊,多則數十隻,少則三、五隻。這說明,至少羅布泊附近還是有生命的。


柒叔籃球


羅布泊,這個有著“生命禁區”之稱的神秘之地,吸引了一波又一波人前去探索,給世人留下了一個有一個的謎團。

先是傳聞有一群年輕人進入羅布泊尋寶,感染了了一種神秘的病毒,變成了如同喪失一般的怪物,在短暫的瘋狂過後失去了生命。究竟是真是假,無從考證。

再是科學家彭加木進入羅布泊進行科考,於1980年6月17日上午,留下一張紙條便獨自一人外出尋找水源,並從此從這個世界消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只留下了無盡的謎團。外星人入侵、超自然現象、隊員謀殺……各種說法相繼出現,莫衷一是。

接下來就是本文的主人公探險家餘純順,1996年6月13,在徒步穿越羅布泊的過程中失去聯繫,5天之後屍體被發現。死因診斷為高溫環境下缺水而引起急性脫水,全身衰竭而死亡。但是為什麼會赤裸著上身,又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餘純順,著名的徒步旅行者。

餘純順1988年7月1日開始孤身徒步全中國的旅行、探險之舉。行程達4萬多公里,足跡踏遍23個省市自治區;已訪問過33個少數民族,發表遊記40餘萬字;沿途拍攝照片8千餘張,為沿途人們作了150餘場題為“壯心獻給父母之邦”的演講;完成了人類首次孤身徒步穿過川藏、青藏、新藏、滇藏、中尼公路全程的壯舉。

可以看出,餘純順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徒步旅行者!

餘純順之所以會選擇成為一個徒步旅行者,也許和他之前的經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餘純順的前半生並不美好。6歲之時,母親得了精神分裂症;10歲之時,姐姐病故,只留下他與父親相依為命;好不容易通過自學考上大學,卻無用武之地;接下來妻子又和他離婚。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餘純順的內心壓抑到了極致。他渴望證明自己的價值,於是,他選擇了徒步這一項能夠展現自己男子漢氣概行為!

接下來,他獲得了成功,他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負盛名的徒步旅行者之一。鮮花與掌聲接踵而來,給了餘純順無上的榮譽。但與此同時,也給他帶來了沉重的負擔,正是這份負擔,接下來要了他的命。

為了維持這份巨大的榮耀,餘純順選擇來到了羅布泊,去征服這片從未有人征服過的“生命禁區”。而他選擇的時間正是6月份,也就是16年前彭加木失蹤的那個時間。跟隨著進入羅布泊的,還有上海市電視臺。

當時已經有人勸餘純順,不要選擇在6月份進入羅布泊,穿越羅布泊,應在九、十月,那時恰好可以避開高溫和大風天氣。可是餘純順拒絕了這個提議,他說這次行程已經定了,上海電視臺的人已經出發,行程不可更改。


在臨出發前,有人再一次勸阻餘純順不要在6月份去,並舉出了彭加木失蹤的例子。但是,餘純順的一個朋友大聲說道:彭加木又怎麼樣!我們老餘走遍全國,羅布泊不在話下!

受到鼓舞的餘純順,高聲回應到:如果這次穿越不成功,那是天亡我也!

於是,餘純順就這樣踏上了死亡之路。

在進入羅布泊後,上海電視臺攝影組的成員跟在餘純順後面拍攝了足夠多的照片後,餘純順拒絕了攝影組成員繼續跟著的請求,選擇了獨自一人穿越羅布泊。攝影組成員無奈,只能同意,並給他一隻GPS定位器。但是,餘純順還是連這個GPS定位器也不要,理由是不會用。

1996年6月11日,餘純順離開了大部隊,獨自一人出發,開始了自己征服羅布泊的壯舉。當天下午4點,攝製組的成員不太放心,驅車追了上去,發現餘純順走得紅光滿面,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

嚮導趙子允試圖陪他走完這九十多公里路程,但被他堅決拒絕:

趙工,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一個孤身徒步的探險家,你陪著我走,我怎麼向世人交待呀?

於是攝製組成員先行離開,前往匯合點等待餘純順。沒有想到,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活著的餘純順。

6月12日晚,突然出現了沙塵暴,這是羅布泊最可怕的自然現象之一,一直持續到了6月13日中午。攝製組成員有些擔心餘純順,等沙塵暴稍微減弱,就出發前往尋找餘純順,但是一無所獲。

一行人只能返回營地,內心為餘純順祈禱。

14日,餘純順還是沒有出現,攝製組成員再一次尋找,未果。下午,攝製組通過電臺向巴州旅遊局報告了情況,巴州方面立刻啟動了救援方案。

18日,餘純順終於被找到了,但是隻是一具屍體。餘純順躺在帳篷裡面,現場是這樣的:

餘純順頭東腳西仰面躺著,頭部腫脹的連五官也失去了比例。他的頭髮象洗過一樣,長而濃密的鬍鬚也溼漉漉的。裸露的上身佈滿水泡,右胸部的一個大小如乒乓球,尤其醒目。他的右臂朝上略微彎曲,肘下壓著草帽,捆紮成一卷的藍色睡墊放在胯部。在帳篷外面,一把脫鞘的藏刀扔在帳篷門口,刀鞘已不知去向!



餘純順遇難了!

《關於對餘純順屍體檢驗報告》:

餘純順的死因,系在高溫環境下缺水而引起急性脫水,全身衰竭而死亡。解剖後:胃內未見食物殘留及胃液,胃粘膜有小片狀褐色出血。

跟具現場的情形,餘純順極有可能是迷路了,沒有找到事先存放水源和食物。而帳篷外面的那把藏刀,也許就是餘純順以為自己到達了目的地,去挖水源和食物的行為,最終卻發現自己走錯路了。絕望的他回到帳篷,脫下衣服等死!

餘純順死後幾天都能找到屍體,找到屍體就會屍體報告。因此,餘純順的死因基本上真實的,沒有像彭加木那麼多疑點。

而餘純順選擇在6月進入羅布泊,不帶嚮導,不帶GPS,也許這是他在自己巨大的名聲面前,想進行一次自我突破,以此來證明自己!


小鎮月明


這是一篇關於餘純順失蹤的權威文章 ,轉發給大家

餘純順(1952-1996)上海人,職業探險者。餘純順的理想是走訪遍96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和56個民族主要的聚居地。餘純順孤身一人離開上海,開始徒步考察全國,8年來行程4.2萬里,走到了中國的最東端、最北端和最西端,完成了59個探險項目,寫下了400萬字的日記、文章和著作,走訪了34個少數民族地區,沿途作了150場《壯心獻給父母之邦》的講演。餘純順用一年半的時間,走完了川藏、青藏、滇藏、新藏和中尼5條天險公路,穿過阿里無人區,創造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孤身徒步考察完“世界第三級”西藏的奇蹟。

深秋的故事 1990年秋的一天,一個同事無意中告訴我,有一個叫餘純順的上海人已經徒步旅行了兩年,經過我們這個小城,正在廠裡作報告,講得十分精彩。

我突然有種衝動:一定要見這個人一面!聽說他住在廠招待所,我趕緊騎自行車過去找,卻發現他已經離開了,我被一種說不出的失望包圍著。回宿舍後,跟當時的男友說了這事,讓他繼續去追這個人。那時我們生活得很拮据,我以為要追很多天才能找到他,還烙了幾張餅想讓他在路上吃。 究竟為什麼要找餘純順,我其實也並不清楚。那時,我在寧夏一個小城的子弟小學做語文老師,男朋友是一個從大學輟學的流浪詩人,我們一起做著虛無縹緲的文學夢,顯得與周圍世界格格不入。聽說這樣一個奇特的人真真切切出現在生活裡時,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無論如何不能與他擦肩而過。 沒想到當天下午男友就把老餘用自行車給馱了回來——老餘那天並沒走遠,就住在市裡唯一的招待所裡,所以男友一到市內就找到了他。老餘當初並不願意跟著回來,但男友向他吹噓說我是一個女詩人——其實那時我什麼詩也沒發表過,他可能也很好奇吧。老餘後來告訴我,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走回頭路。

那天晚上,我們吃得很痛快,聊得也很痛快,好像每個人身上的很多靈魂都復活了,都在那一刻痛快地交流著。我們三個人都有點堂吉訶德的味道,對文學、歷史的看法又那麼相投,他在我們面前也格外放鬆。兩個男人都抽菸,那個充滿了藍色煙霧的小屋現在想起來也那麼溫暖。

兩三天後,老餘離開了。人為什麼要流浪?有時就是為了找一個歸宿,精神與物質的一個家。我並不是說,他流浪到我這裡後,找到了他的那個“家”。其實他這一路上遇到不少心存浪漫的女人,我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插曲。

但特殊之處在於,那時,我的男友自始至終是“顯性”出現的,我們的關係變得微妙而複雜。對於老餘和男友,那時我的感覺是,以愛情的名義在愛一個人,以親情的名義在愛另一個人。愛情來臨時候,它會戰勝親情;當愛情退卻時候,親情又顯得穩定而堅強。我在男友面前並不隱瞞我的感受。 行走者餘純順 餘純順1951年出生於上海,父母原本都是工廠工人,家裡條件還算過得去。6歲那年,母親突然得了精神分裂症,母親的病使他在童年飽受小夥伴的孤立和歧視。他小時候經常一個人獨自爬到屋頂望著遠方,想象著長大了一定到遙遠的地方看一看。

10歲那年,比他大1歲的姐姐不幸也得了精神分裂症,對餘家來說更是雪上加霜。他還要照顧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的生活。他回憶,有一次在公園裡看到有人在比賽削蘋果,他就在下面眼巴巴地接著果皮,生怕它斷了,然後把整個果皮分成四段,分給弟弟妹妹吃。為了謀生,他還帶他們到郊區的農場偷菜,每次都是他拿著一個布口袋,偷偷藏在臭水河裡,乘園人不注意,跳上岸,偷摘黃瓜和西紅柿,再沿著原路游回來。等他和弟弟妹妹們再長大些,他經常提著一個鍋到飯店去,瞅準客人吃完飯後,趕緊把剩菜剩飯倒進鍋裡帶回家。十五六歲時,他好像還因為偷東西被抓進去過。

後來老餘到了安徽一個農場整整勞動了10年,除了練出一身好體格外,他幸運地遇到了幾個老右派,他們介紹他看了不少文學書。餘純順特別喜歡傑克·倫敦,最喜歡的衣服也是藍白相間的海魂衫,幾乎一年四季都穿著,所以有人戲稱他為“老船長”。

1979年,隨著知青返城潮,他回到了上海,但一直找不到工作。他父親會修雨傘,一到雨天,他們父子三人就到街上給人修雨傘,直到後來頂替父親進了工廠。餘純順本來只有初中一年級的文化,但他不甘於此,發憤讀書,直到在上海教育學院拿到了本科文憑,但可能也因此冷落了家庭。本來寄希望於生個孩子來挽救婚姻關係,但沒想到,出生後卻是個死嬰。他後來告訴我,他和前妻從醫院出來時,互相望了一眼,都覺得該分手了。

可能這些生活經歷累加在一起,他總覺得受壓抑,要釋放。1988年7月,他開始了孤身徒步旅行。這種方式的旅行,對一個人的精神世界來說的確是一種歷練。他在大興安嶺、西藏很多地方都歷過險,幾次險些喪命。我曾陪他在西藏走過一天,最後我的所有行裝都給了他,才勉強走完一天30公里的行程,這也的確不是一般人都能做的事情。

魂歸羅布泊

1997年,我在西部旅行。有一天,我在一個小藥店的櫃檯上看到一張報紙,上面寫:餘純順的墓被盜。那一刻,我好像一下子從持續一年多的夢裡醒來,第一次意識到,老餘,他真的離開了……

1996年對我來說一個很不順的一年,那時我個人仍沉浸在文學的掙扎中,6月,朋友來電話告知老餘出事的消息,但無論是朋友之間的議論還是他的追悼會,我都拒絕參加,報紙上關於他死亡的消息,我也刻意迴避。我一直覺得他並沒有走,仍然在某個遙遠而陌生的地方行走著。 羅布泊來得有些突然。1996年4月,老餘一直呆在上海的家裡寫作。他此後的計劃是走黃河源頭那一帶,這時上海某電視臺的人找到他,他們想拍一部紀錄片參加一個什麼獎的評比,想拍他徒步走羅布泊的片子。

老餘原來計劃在9月進入,那時正好可以避開高溫和大風天氣。6月羅布泊的溫度可達70多攝氏度,沙暴多。對於電視臺的邀請,老餘雖然覺得不是很安全,但一方面他也覺得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另一方面,他是個善良的人,不願意拒絕別人提出的要求。於是他臨時決定徒步穿越羅布泊。從後來的照片看,他那時已明顯發胖,說明那段時間他的身體條件還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

6月6日,餘純順和攝製組一起進入羅布泊,6月8日到達龍城那天,他顯得異常興奮,面對攝像機說了這樣一番話:“迄今為止,到過和將要到羅布泊的上海人,一個是彭加木,一個就是我。如今,彭加木已經魂歸大漠,而我,只有我餘純順,一定能征服羅布泊!”

餘純順的穿越路線,全長約107公里,根據他的行走速度和路況,他自己認為完全有把握用3天時間和後方人員會合。後來有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前一天晚上,當時有人試圖勸阻他,說彭加木也是在6月份失蹤的。這時有人厲聲打斷:“彭加木又怎麼樣!我們老餘走了8年了!”被這話一激,老餘一口氣喝下了壯行酒:“如果這次穿越不成功,那是天亡我也!”算是斷了自己的退路。

6月11日上午,拒絕車輛、人員隨行的餘純順離開營地向南邊的羅布泊方面走去。當天下午,攝製組人員驅車在湖盆中找到了他,那時他走了8小時,孤身徒步走了33公里。和攝製組及後方人員告別時,他還很自信地告訴大家,剩下的74公里,他“一天半就可以幹掉!”

但在約定的6月13日,餘純順並沒出現。後方人員開始動用直升機搜索,直到18日上午在羅布泊的湖心發現了他的屍體。結論是,在高溫環境下因缺水而引起急性脫水,全身衰竭。帳篷外有一把脫了鞘的藏刀,不遠處有一個挖了50釐米的坑,他一定是想用藏刀挖坑找水而未果,絕望地躺在帳篷裡直到死去。如果當時再向西多走3公里,就能找到預先埋在那裡的礦泉水和食品,他在判斷方向時產生了致命的失誤。

事後有人評價老餘“太傻”,那個紀錄片已經拍夠了所需要他的鏡頭,但他非要拒絕車輛和隨行人員,自己真實地再走一遍。我能理解他,因為這對他來說,有如宗教徒一定要遵守的戒律,8年時間,他就是這麼真實地一步步走下來的,走壞了50多雙鞋子。另外,本來跟隨他拍攝的電視臺帶來了3部GPS定位系統,出發前別人建議他隨身攜帶一部,他笑著說,走了8年,從來沒有用過這玩意兒。以我的揣測,他可能不想借助任何現代儀器完成這次純粹意義的行走。


靜待花開花自開1


自從彭加木餘純順等人在羅布泊神秘消失後,關於羅布泊的神秘事件猶如雨後春竹一般湧出。

今天遊牧星球三少要和大家聊聊羅布泊靈異事件,各位熱愛無人區穿越的朋友,可以添加三少的個人微信,獲取最新最準確的羅布泊穿越指南。

1992年一位姓趙的司機開車送一批地質考察隊員去羅布泊進行探測,這次地質考察的人比較多,所以分配了兩輛車。考察隊在羅布泊的考察,取得滿意成果後準備返回縣城。

在返回縣城的路上,其中一輛車不幸翻車,索性的是這場車禍沒有人員死亡,但是車是無法行駛了。而老趙車裡裝滿了設備器材和食物水源,沒有辦法再容納下其他人,於是隊長和其他三名成員決定留在羅布泊,等待老趙去縣城呼叫支援。老王把車內的食物水大都留給了隊長,所以車裡勉強還算滕了一個空地。

出事地離縣城大約一天的車程,就在老趙開了兩個小時車程之後,在荒蕪人煙的沙漠中,遠遠地出現了一個人影,佝僂著背影,在沙漠裡行走。

這裡荒無人煙,怎麼會有一個人呢?老趙一邊想著,一邊加快速度開往那個人影。走進了老趙發現是一個老頭,老趙也沒多想,讓老頭讓車,把之前滕的空地留出來給老頭。老趙和隊友觀察到老頭身上的穿著很文藝,帶一個老式眼鏡,像個讀書人,就簡單的詢問了幾句,但老頭並不怎麼回應他們,他們也不好多問。

車又趕了半天路,老趙和隊員都尿急,下車方便回來後,發現車上的老頭已經沒了蹤影。四周荒無人煙,短短几分鐘時間,一個人就這樣消失在了一望無際的沙漠中。

老趙和隊友知道事情有些蹊蹺,他們知道自己可能遇上了不乾淨的東西,於是大家都沒再提過老頭的事。

第二天老趙帶救援隊找到了隊長,把他們成功的帶回了下城,可消失老頭的事一直都放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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