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張小龍、遍地「科技掃地僧」,龍泉寺到底何方神聖?

大概是三年前,“微信”因多個技術難題陷入困境的時候,張小龍去到了位於北京鳳凰嶺的龍泉寺小住。

但即便是佛門清淨地,張小龍也沒在這裡靜下心來解決那些技術難題。一怒之下,他把手上的資料撕了個粉碎。

粉碎的資料引起了寺裡一位掃地僧地注意,他把資料重新粘合起來並仔細看了一遍,最後寫了幾條建議交給了張小龍。

大感吃驚的張小龍幾番打探下才知道,那位掃地僧在出家之前曾是一位資深的IT極客。

離開龍泉寺後,張小龍開始閉關,依照掃地僧的建議對微信進行了調整。一年後,微信“大成”。

這個故事,在坊間被傳的神乎其神,真相究竟如何,不論是張小龍還是龍泉寺,都沒有發表過其他言論。但有一個事實是,在這個故事傳出之後,龍泉寺成為了科研工作者、工程師們爭相去往的“聖地”。

龍泉寺,已經成為了“宗教+科技”最完美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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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與宗教水火不容?“清華第二分校”龍泉寺瞭解一下!

在談“科技與宗教”之前,我們先談談有著相似矛盾點的“科學與宗教”。這方面,有一個人不得不提,就是艾薩克·牛頓。

作為一名物理學家,牛頓的三大力學定律是世界物理學界的“珍寶”。但可惜的是,晚年的牛頓,因為一直沒能找到“物質運動的第一推動力”,而陷入了神學的怪圈,極大的阻礙了其在力學上的進一步研究。甚至到最後竟然得出了:“物質的第一推動力就是‘上帝’,他在冥冥中操縱著一切”的結論。

這是物理學界的“悲劇”。

無獨有偶,傳言稱,同樣的“悲劇”還發生在晚年的愛因斯坦身上。

愛因斯坦是個無神論者,曾公開表示“‘上帝’一詞是人類弱點的產物,簡陋且非常幼稚”。但是在晚年,愛因斯坦竟然開始相信:世間的每一個物體都是由一種力量安排的,即便是宇宙中的星球,是按照怎樣的軌跡運動的,都是由神安排的。

有人認為,量子理論和相對論存在一定的漏洞,最大的原因就是愛因斯坦認為可以用神學去彌補,而沒有再去驗證計算方法。

“在科學研究過程中,如果遇到很大的難題且遲遲未能解決,確實會有人願意相信‘神學’。說的簡單點,就是用宗教信仰安慰自己在科學研究上的失敗。”某網友評論說。

“科學和宗教”是這樣?“科技和宗教”也是這樣嗎?

其實,都是因人而異的,不乏有將二者融合的很好的科研工作者,甚至還有在寺廟中,建立信息技術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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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技界,龍泉寺因其超高的“科技含量”,被稱為“清華第二分校”。翻看龍泉寺師父們皈依佛門之前的學歷,不禁滿眼“金光”:

賢啟法師,清華大學核能和熱能物理博士;

賢威法師,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博士;

禪興法師,清華大學流體力學博士;

賢兆法師,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教授;

賢清法師,清華大學工程熱物理專業博士;

賢信法師,畢業於北京工業大學計算機系;

......

龍泉寺真正的印證了一句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當和尚的。智商不夠,佛可能都不想要你。“技術含量”和“佛緣”缺一不可。

現在再去龍泉寺,那裡已經充滿了“黑科技”,師父們不僅自己編寫搭建了專業信息平臺、為700多間客房實現指紋解鎖,還研發出了業內知名的“賢二”機器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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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與現代科技並無距離,佛法離不開世間法

“‘賢二’是龍泉寺給科技界的一個驚喜,它是佛教界的‘Siri’。”某科技從業者說。

一開始,賢二其實只是龍泉寺漫畫組筆下的一個“人物”,因為形象討喜,粉絲也越來越多。2015年,一群AI界的神秘人物造訪龍泉寺,希望能和寺裡的師父們一起做一個有佛教世界觀的機器人。

兩個月後,在龍泉寺方丈學誠法師的主導下,一場聚集了法師、義工和眾多社會人工智能領域專家的研討會在寺裡召開。同年10月,具有感知功能、能接受指令並做出相應的肢體動作、可以誦讀經文和播放佛教音樂等的賢二機器僧正式亮相龍泉寺國慶晚會。

“賢二和世間的機器人最大不同就是,它是用佛法跟大家對話聊天的,說出來的話都來自出家人真實的修正經驗。”龍泉寺信息中心創立者賢信法師說。

為驗證賢信法師的話,我們特地和賢二聊了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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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在簡短的對話過程中,賢二的所有回答都是基於佛法的,雖然簡單稚嫩,但確實是一次佛教與科技的創新融合。

“賢二紅了以後我們清淨了很多,因為來寺裡的客人都爭著看賢二。前幾天,朋友來寺裡找我,我問‘你是不是先看看賢二?’,他說不用,要直接和我聊天。我當時好感動,這是賢二出現後人類第一次戰勝了他。”賢信法師開玩笑說。

“除了賢二,我們最近還有一個比較大的項目在跟進——整理《大藏經》。這對於佛教來說,是尤為正式和重要的。”賢信法師在提及賢二以外的科技研發工作時說。

作為佛教禪宗經典的總集,《大藏經》有多個版本,如乾隆藏、嘉興藏等。現存的大藏經,按文字的不同可分為漢文、藏文、蒙文、滿文、西夏文、日文和巴利語系等七大體系。當前,中國所編修的《大藏經》是全球成書最晚、規模最大的,共收經文8416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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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藏經》是佛教所有經典的集合,上億字,體量非常大。大和尚希望把《大藏經》重新整理校勘一遍,這個工作量如果純人工去做,即便有千上萬人參與,也需要花費10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完成。

“近幾年,AI技術開始高速發展,大和尚認為我們可以積極應用人工智能技術。我們便從最開始的傳統OCR識別開始,用機器學習技術把準確率提升到了99.9%以上。”

除此之外,因為版本眾多、古文沒有標點等問題,龍泉寺的師父還對AI進行了“標註”訓練,據賢信法師介紹,在最新的進展中,AI已經可以很準確的斷句了,逗號甚至是冒號,都能精確的標註出來。

“佛教徒探求追逐生命的價值,以弘法利生為人生目標。在新時代,佛教也應當以包容之心與外界精誠合作,以博大胸懷、海納百川。佛法離不開世間法!”學誠法師說。

佛法和科技都需要“開悟”,求真是不二法門

通常情況下,佛法會被劃分為唯心主義,而科技則被認為是唯物主義的代表。也因此,二者一直被斷定“無法融合”。

“其實,佛法和科技有很多相同之處,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非常講究‘實證’,前者是對內心的實證,後者是對外在世界的實證。

“對於佛法來說,開悟即實證;對於科技來說,創新及應用就是實證。

“除此之外,很多科技從業者最開始做技術探索是為了對社會有所貢獻,這和佛法所說的‘慈悲’也非常相近。”

當然,宗教和世間還是有所不同的。作為“出家人”,每天都有規定的功課需要完成,也有較為固定的作息時間,不可能和普通的科技工作者一樣,一心只在科研上。

“一般的項目我們不會去劃定嚴格的完成時間節點,反而更看重做科技的原因和是否用心。科技工作只是我們生活中的一條線,並不是全部。在科技實踐中,我們會把遇到的困難當成修行的方式,是我們實踐佛法的途徑之一。”

其實,不論是賢二機器僧還是《大藏經》的整理項目,都不是寺裡的師父們獨立完成的,其中,很多參與者是來自“世間”的行業專家。只是與龍泉寺合作有一個要求:對佛法真的感興趣。

“如果真的要說我們與‘世間’有什麼不同的話,大概就是我們比較淨心,而大多的科技工作者比較浮躁和功利。”

簡單來說,宗教的科技工作,不論是師父還是志願者,想要參與其中,都必須不帶任何功利心。可能這也是為什麼賢二這麼火,龍泉寺也始終堅持只做這一臺機器僧,不會將其商業化的原因吧。

最後

我們現在所處的時代,早已不是科學、科技與宗教水火不容的時代。科技的發展,可以為任何行業賦能,包括宗教。龍泉寺是個特殊的存在,但絕不是唯一的存在。

“出家人”求心、“世間人”求果本就無可厚非,只要都是“求真開悟”,如牛頓、愛因斯坦那樣的“悲劇”就不會再發生。

當然,清華的才子們,雖然龍泉寺被稱為“清華第二分校”,但“出家”,還是要三思而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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