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只爲等他的一顆真心,林小姐卻主動提出分手

帶著一瓶白開水去捉姦的林小姐按原路返回了

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只為等他的一顆真心,林小姐卻主動提出分手

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只為等他的一顆真心,林小姐卻主動提出分手

林菀的婚姻有點特別:結婚8年,她和盧朝輝一直沒領證,也沒要孩子!

對外,她不介意別人稱呼她為林小姐!

當然,她和盧朝輝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樣住在屬於兩個人的小家裡,盧朝輝的工資卡也在她手裡,除了結婚證之外,他們和別的夫妻沒有任何不同。

這天下午,林菀和閨蜜桃子聚餐,夕陽的餘暉傾斜下來,桃子託著腮幫子說,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驕傲了,不領證是為了證明什麼?不要孩子呢?你想沒想過,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棄你而去,這十年的青春,你什麼都沒有得到。

林菀輕嘆一聲,幽幽地說,當初是我主動提出的,我想,總有一天他會愛上我,離不開我,一紙證書代表不了什麼。我熱愛運動,身體健康,隨時隨地都可以為他生個孩子。

9年前,林菀穿著淡藍色的長裙,仰頭望著盧朝輝,朗聲說,我知道你忘不了她,可是,為什麼不試著重新開始?和我結婚吧,我們可以先不領證,履行一切夫妻該有的責任和義務,試一試,看看你能不能看上我,也許,到最後你會發現,這世上最適合你的女人,是我!

盧朝輝何許人也?值得林菀這樣低聲下氣?

他和林菀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大學校園裡,他低著頭向前,她冒冒失失一路狂奔正好撞到他身上。

很普通的橋段,可是,林菀在冬日的陽光下回頭,盧朝輝為了彌補她那杯被撞翻的咖啡,把懷裡的烤紅薯塞給她,熱乎乎的烤紅薯被他放到她羽絨服的口袋裡,就連空氣裡也有了香甜的氣息。

對不起啊,送你一個紅薯,可甜了。我馬上要遲到了,先走了啊!盧朝輝呲牙一笑,雪白的小虎牙帶著少年的稚氣一併在冬天的清冷空氣裡炙熱地襲來。

林菀的心臟咕咚一聲,望著他一路往前的身影發呆。

隨後,她拿出那個紅薯,剝開皮,咬了一口,真甜。

按照言情小說的路數,林菀和盧朝輝似乎應該展開一段唯美浪漫的校園戀情,也許會在畢業後各奔東西,也許會有情人終成眷屬。

而現實生活終究是殘酷,林菀心動了,她隱藏起自己所有的情緒旁敲側擊地找了很多人打探盧朝輝的情況,得到的消息卻是他早就有了女友,且感情甚篤。

林菀也說不清楚她到底喜歡盧朝輝什麼?他稜角分明的臉還是他憨憨的笑容?又或者說是他優異的成績?

總之,她開始期待和他相遇,想要討好他,喜歡他喜歡的一切,厭惡他所厭惡的所有,想要和他膩在一起,靜靜的,哪怕不說話也好。

這是年少時的愛情,絲毫沒有道理可言,就像大西北一望無垠的藍天一般簡單、純粹。

也許是沒有得到,也許是從未親近,反而念念不忘,直到畢業,林菀和盧朝輝仍然是朋友的關係,她默默地守在他身邊,想做一道影子。

大學畢業後,盧朝輝和女友黯然分手。

林菀問,為什麼?

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盧朝輝紅著眼圈長嘆一聲。

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只為等他的一顆真心,林小姐卻主動提出分手

林菀一向是驕傲的,她以優異成績留校任教,周圍追求者甚多。

如果就此按部就班下去,挑一個自己喜歡的結婚,然後生個孩子,一起養孩子,一起變老,似乎這是每一個普通女人的軌跡。

而林菀在某個夜不能寐的晚上,忽然想主動一次,對,厚著臉皮主動求婚,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淡而無味的綿長歲月,也會多出幾分芬芳吧。

就這樣,林菀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後,她順理成章地和盧朝輝在一起了。

盧朝輝說,他最大的夢想就是在城郊買一幢小別墅,獨門獨院的那種,種點玫瑰和百合,夏天還能種菜,還可以栽一棵果樹,下班回來,遠遠地望見屋內的燈火,會油然而生一種幸福感。

好啊好啊,我們攢錢買吧!林菀興奮地在屋子裡跳來跳去,一個普通女人要的,無非是擇一人終老,有個小院子,自然是極好的。

結婚以後,兩人住在林菀婚前買的公寓裡,又沒有孩子,確實可以把平時的積蓄攢起來去郊區買一幢小房子。

很多次,林菀膩在盧朝輝的懷裡暢想著一起去小院子裡種菜,再養一隻貓,夏天兩個人一塊兒在院子裡下棋。

他的眼波流轉,炙熱且深情,話語輕柔,皮膚滾燙。

她摟著他,輕聲問,你愛我嗎?

嗯!愛!盧朝輝低頭用下巴上的鬍鬚渣在她的臉上蹭蹭,兩個人嘀嘀咕咕一陣笑。

婚後的第七年,林菀和盧朝輝一起到城郊付了首付,買下一小套獨門獨院的房子。此後,盧朝輝一有空就過去拾掇花花草草,兩人商定等來年的結婚紀念日就搬進去。

而林菀暗暗想,和盧朝輝也該去領證了,然後再生個孩子。

盧朝輝生日那天,林菀早早下了班去買蛋糕,她站在萬達旁邊的巷子口給盧朝輝打電話,嘟嘟的聲音傳來,沒人接。

正在這時,路邊的一輛車緩緩駛過,林菀怔怔地望著,開車的司機穿一件黑色的襯衫,留著小平頭,副駕駛座上卻是一個留著俏麗短髮的紅衣女郎。

司機是盧朝輝,紅衣女郎林菀毫無印象,應該是素未相識的陌生人。

林菀渾身僵直,大腦一片空白,盧朝輝素日為人嚴謹,從不流連風月場所,更不勾三搭四。是她,肯定是她!

記得那一年盧朝輝失戀之後喝得酩酊大醉,又痛苦不堪的樣子,林菀憑著女人的第六感在第一時間斷定,盧朝輝車上坐的是他的前女友陳瑩!

林菀之所以提出不領證,先結婚,完全是出於自信,她相信自己可以成為盧朝輝的靈魂伴侶,所以她儘管猜出想擁有一個小院子的夢想其實是陳瑩的夢想,卻也並不點破。

讓一個男人自尊心碎了一地,居然還心心念唸的,多半和他未能擁有的東西有關,包括前任。

站在路邊,林菀手裡提著蛋糕盒,兩手發抖。慌亂中,她到地下車庫困獸一般找了半天才坐進自己的車裡,右手邊的保溫杯裡是剛才從單位倒的開水。

這麼多年以來,她素來是喜歡喝溫開水的。

自詡新時代女性,自認自尊、獨立、自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是,這一次,僅僅是看到盧朝輝的副駕駛座上是一個自己並未見過的紅衣女郎,林菀的意志力就幾乎全面瓦解。

再次給盧朝輝打電話,通了。

你在哪裡?我給你買了蛋糕!林菀輕聲問。

盧朝輝的語調冷靜,溫和地笑了,說,我有個同事非要去我們家的小院子裡看看,我帶她過去逛逛,就回去。

是嗎?好,早點回來!林菀放下手機,眼淚如決堤的河水一般嘩嘩地流了下來,憑她對盧朝輝的瞭解,他絕不可能輕易帶著一個女同事單獨到小院去,他在撒謊。

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只為等他的一顆真心,林小姐卻主動提出分手

前天,林菀在某個公眾號上看過一篇包機捉姦的故事,她還覺得可笑,大千世界,芸芸眾生,噁心的狗血故事到處都是。普通人哪裡有那麼多愛恨情仇,多的是柴米油鹽裡的一聲嘆息罷了,包機?可笑,可嘆!

今時今日,她發動車子飛快往城郊而去,如果真的是陳瑩和盧朝輝,真恨不得一刀一刀活剮了他們!如果僅僅是同事,只當自己多想了,是一個笑話。

昏黃的天色中,小雨噼噼啪啪而下,林菀心想,把這杯白開水當硫酸潑出去,先給這個賤人一個警告!當年她拋棄盧朝輝,現在卻又回來擾亂別人的生活,賤不賤?不,盧朝輝更無恥,安享自己營造的安寧生活,從不提結婚證的事情,更不提孩子,呵呵,往日只當他溫良忍讓,一旦感情崩塌,卻恍若驚夢,盧朝輝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男人而已!

停好車子,林菀提著那個保溫杯下了車,毛毛雨而已,內心熊熊燃燒的大火炙烤得渾身都燥熱。

遠遠的,庭院門口停著盧朝輝的車,再走近些,屋內的燈亮著,映出盧朝輝和那個女郎的面孔。

他舉著一個酒杯,面孔被燈光照得熠熠生輝,眼神柔軟,似乎在輕聲說著什麼。

而那個紅衣女郎,鬢髮如雲,肌膚似雪,莞爾一笑,竟滿室生香的景象。

林菀定定地立在那裡,伸長了脖子看著他們,不知怎的,滿腔的怒火煙消雲散。

已經不用再去證實這女郎是誰,如果沒有愛過,又怎會有如此深情婉轉的流連?

愛了十二年的男人,依然沒有放下棄他而去的前任,還需要說明什麼?

一個女人拋棄自尊,主動求婚,難道只是為了一個男人?

滿大街都是男人,如果僅僅是為了婚姻,隨便是誰都可以。

為什麼偏偏是人群中的某某某?

為了愛,還不是為了愛麼?

喜歡他的笑,喜歡他髮間的汗珠,喜歡他的嘴唇,喜歡他的皺眉,喜歡他聳肩的樣子……想要用一個普通女人能夠做到的一切去呵護他的少年氣,成全他的夢想,給他一個溫暖的家,想要他一生一世的愛和守護,想和他做愛人,而非同床異夢的陌生人!

所以才會這麼累,才會輾轉反側,才會拼盡全力在煙火色中努力前行。

如果他愛我、疼我,懂我,惜我,何須一紙婚書?

如果過盡千帆,鐵馬是他,冰河亦是他,那麼,就唯獨想和他攜手終老。

林菀淚流滿面地站在原地痴痴發呆,衝進去潑了這杯白開水,然後潑婦一樣開撕,說你這個狐狸精,這個男人是我的,你滾遠一點……

然後呢?

然後趕走這個女人,和盧朝輝回家嗎?

聽他的解釋,繼續生活在一起?

十二年的堅守,忽然之間,累了!

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只為等他的一顆真心,林小姐卻主動提出分手

林菀按原路返回,回到家時,外面已經是瓢潑大雨。她沒有再給盧朝輝打電話,而是給閨蜜桃子發了一條信息:在婚姻裡想要愛,是不是一種奢望?

一會兒,桃子回覆道:是!你總算清醒了。

是啊,她想要的是盧朝輝的心,而非一個軀殼。

守著一個軀殼當然可以過一輩子,但又有什麼意思呢?

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用鑰匙開門的聲音,盧朝輝進門,換拖鞋,語調輕快地問,雷陣雨,討厭得很,耽擱了一會兒。

你愛過我嗎?林菀問。

盧朝輝笑了,文藝青年的毛病又犯了,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還愛不愛的,不愛能和你在一起十年啊。

那你站在我的立場上想過嗎?一個奔四的女人,和丈夫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別人會怎麼看她,親戚朋友的吐沫星子都會把她淹死!難道不擔心我有一天生不出孩子嗎?林菀帶著滿腔的酸楚說道。

盧朝輝愣住了,喃喃地說,我以為,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狀態!喏,你這人一向都是特立獨行,喜歡和普通人不一樣,我,你要想領證,我們明天就去唄!我以為你不樂意要孩子呢,那,我們要一個唄!

盧朝輝結結巴巴,手足無措地解釋著,越發顯得蒼白無力。

林菀笑了,她的眼淚順著臉頰緩緩流淌,原來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在盧朝輝心中只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人,不想領證,不想要孩子,就願意這麼和一般人不一樣!

這麼多年以來,你有向我求婚過嗎?你有問過結婚證的事情嗎?你媽媽都問過我無數次了!只有你,雲淡風輕的,從來不著急,不緊張,無所謂!到現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也對,連結婚都是我主動的,也對!林菀擦了擦眼淚,再也不想說什麼了。

你是怎麼了?發什麼神經啊!盧朝輝生氣了,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你的前任回來了,對嗎?當年讓你痛苦不堪的女人,也是讓你無法忘記的女人!你的所謂夢想,有個小院子的夢想其實是陳瑩想要的,我早就猜到了,不過,不想說。你是不是當我傻,我挺傻的,對,可是再傻的人都有自尊心,我愛了你十幾年了,盧朝輝,得不到回應的愛情是會變涼的。你當我是什麼?室友?伴侶?親戚?林菀無聲無息地笑了,算了,分手吧,盧朝輝,反正我們沒領證,分起手來也利索。

如林菀預料的一樣,盧朝輝是典型的不反對、不爭辯、不解釋,他承認了確實是陳瑩回來了,可僅僅是淡淡的說他們之間沒什麼,就此戛然而止!

當年林菀喜歡盧朝輝的內斂和敦厚,時過境遷,內斂成了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他明明知道林菀想要的是什麼,可偏偏沒有什麼多餘的話,連恰到好處的解釋都沒有,一個勁地說著,你要想領證,我們就去領!你想要孩子,就要唄!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什麼話可說。

林菀想要知道盧朝輝到底愛沒愛過自己?

這一點,他閉口不談。

作為中年婦女,談愛情似乎有些可笑,可偏偏又很重要,這始終是個矛盾的謎題。

沒領證,也沒要孩子,只為等他的一顆真心,林小姐卻主動提出分手

二十幾歲時,林菀蔑視一切陳規陋俗,包括結婚的儀式感和彩禮之類的,因為她既沒有和盧朝輝領證,也沒有要彩禮。

她相信愛情,相信兩個相愛的人會走下去,不管漫漫人生路上有多麼瑣碎到令人難以忍受的平淡生活。

到最後,她才恍然大悟,愛是雙方面的,必須是雙方面的才行!否則,一個人的獨角戲是唱不下去的。

一年之後,林菀和一個相親認識的公務員結了婚。

他45歲,喪偶,身體健康,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最重要的是,這個叫王磊的男人對林菀一見傾心,不僅主動提出辦一場盛大婚禮,還蒐集了林菀的各種小愛好都記在心裡。

他們慎重去挑選黃道吉日去領了證,然後舉辦了婚禮,又一起到南方度蜜月。

林菀再也沒有見過盧朝輝。

這座城市很小,打個出租車繞一圈不會超過一百塊錢。

這座城市也很大,彷彿一個轉身的距離,兩個曾經熟悉的人就再也不會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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