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時，蔡倫改進了造紙技術，解決了寫字難題，於是，造紙生意更加興隆起來。
傳說蔡倫的嫂子慧娘看了眼紅，急忙叫丈夫蔡莫去跟蔡倫學造紙，蔡莫急於賺錢，不等學成就匆忙回家辦紙坊。由於紙的質量太差，賣不出去。蔡莫望著滿屋子的草線，一籌莫展。
還是慧娘有辦法，她跟丈夫嘀咕了一番，就裝死過去，讓丈夫用棺材把她收殮起來。待街坊鄰居趕來時，蔡莫便一邊燒草紙，一邊哭。燒著燒著忽聽慧娘在格材裡大叫：“把門開開，我回來了！”眾人嚇了一跳，壯緊膽子把信材打開，只見慧娘一下子坐起來，油腔滑調地唱道：“陰間錢能行四海，紙在陰間做買賣；不是丈夫把紙燒，誰肯放我陰間來。”接著，她又說道：“剛才我是鬼，現在我是人。我到了陰間，閻王叫我推磨呀！
我把丈夫送給我的錢都交給了閻王，閻王就放我回來了。”
"多親們聽了慧娘編的鬼話，信以為真。紛紛拿錢向蔡莫買紙燒，為死去的親人贖罪。蔡莫的草紙很快賣光了。
從此，”有錢能使鬼推磨”就成了人們形容金錢萬能的一句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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