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父亲母亲

——2018年春节带给我敬爱的父亲母亲的祝福

本文作者 沈健

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父亲母亲

过年了!

又是举家团圆的美好日子。

在这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人们的生活不再总坚守在一个地方,特别是长大的孩子们,就学、工作……不少人离开家乡,离开父母,到外面去闯世界。

一旦过年,在外就学或工作、生活的人们,就象潮水一样,不顾舟车劳顿,千里迢迢往故乡赶,到老家去,到父母生活的地方去,陪父母过年。

回家过年,是最温暖的事情!

回家过年,是中国人共同的情节!

回家、回家、回家。

我这个在外工作生活了37年的游子,也将回到家乡,回到父母身边,再次享受与父母团聚时,父母依然把我当孩子一样叮咛与宠爱的时光。

父母在,家就在!

1980年11月,我离开家乡、离开父母,入伍到北京。这一别,他乡是故乡,至今,在北京已经工作生活已经37年。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18岁离开家乡离开父母的我,今年再回到家乡回到父母身边,已经是56岁的“小老头”,满头的青丝,这一年陡然生出了些许白发,真是感慨万千:没有什么敌得过时间的力量。一切都是过程,没有永恒。

我的家乡,在江苏省如皋市,属于南通地区,与北京大约1000公里的距离。我离家时,还叫如皋县,还是县、公社、大队的行政体制。如皋,地处长江三角洲北翼,北纬、东经,南临长江,与张家港市隔江相望,北与海安县、东与如东县、东南与通州区毗邻,西与泰兴市、西南与靖江市接壤。全市总面积1477平方公里。如皋长江岸线全长48公里,如皋港可直接利用的长江深水岸线长20.2公里。

小时候,我上学学习地理时,才了解到,我的家乡在东海之滨,黄海前哨,于东晋义熙七年(411年)前置如皋县, 1949年1月28日,如皋全境解放,1991年2月6日,经国务院批准,如皋撤县建市,是南通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

改革开放前, 物质极度贫乏,我的家乡也是如此,我在家乡从出生到入伍,前后生活了18年。整个幼年、童年、青少年时代,是在家乡度过的。是父母给了我生命,是家乡这块土地养育了我。经历艰苦生活,是对人最好的磨砺,也是对人奋斗精神的最好的砥砺。我要感谢这片土地。

尽管小时候最大的感受,就是“饿”,想吃上一顿肉,一般是过年过节才能盼来的美味;从小学到高中,来回奔跑着上学,能够穿上一双胶鞋,就是最大的梦想,我是老大,都是穿新衣服,我的几个弟弟,还总要捡拾我穿过的旧衣服,我比我几个弟弟幸福得多,好吃的,也是我吃的多,母亲生育我几个弟弟时,什么馓子、脆饼等人家送的月子礼,母亲产后身子虚需要补,舍不得吃,也大多省给了我吃;我高中毕业后的一年半,所有的理想都成了空中楼阁,成天在地里干农活,收麦、割稻子、施肥、打药水,累的腰酸背疼,感觉没有了前途,心灰意冷,感觉很迷茫,当时,渐渐有了对这块土地的仇视之心,不再愿意干农活,一心要逃离如皋逃离父母,感觉不到了家乡的美好,感觉不到父母呵护的可贵,把家乡和父母视作了枷锁,我总想砸开枷锁逃离。

但等到后来有机会离开了家乡,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把如皋放到全国的县市中去对比,随着父母一年比一年老去,随着自己年岁不断增加,才又渐渐感到了家乡的美好与对家乡亲人、特别是对父母越来越浓郁的眷顾、思念。

距离产生美。

我的父亲母亲

我们兄弟四人为父母69岁生日办庆典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分别更期盼团圆。

如今,当与人们谈起我的家乡我的如皋时,是满满的自豪。如皋是一个好地方,好多人都说知道如皋是全国闻名的长寿之乡。据介绍,如皋市被国际自然医学会评为世界六大长寿乡之一, 2011年底时统计过一次,当时如皋145.28万人中百岁老人高达270多人,其总数位居中国县(市)之首,此外,如皋市90岁以上的老人有4000多人,80岁以上的老人有40000多人。

常来长寿!

我的家乡如皋是长寿福地。我的祖辈就生活在这样的一片土地上,我的父母亲,就是在这片土地上,辛勤劳作,含辛茹苦的生育了我们弟兄四个,他们省吃俭用,把我们养大成人,一个个先后走出家门到外面去打拼,相继成立了自己的小家庭。时光荏苒。一眨眼,父母亲马上过年后,都已经进入到虚岁80岁的高龄。

父亲母亲,儿女的牵挂。我的父母,虽然是普通的农民,虽然没有带给我们多少财富,但给了我们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给了我们奋斗的双手。我们经受的父母的良好教育,是我们最大的财富和幸福生活的奠基石。

父亲沈良友,1939年6月5日出生,1958年7月入党。父亲,在他的兄弟姊妹中排行老三,上有一哥哥(我的大伯),两个姐姐(我大姑妈、二姑妈),下有两个妹妹(我的三姑、四姑)。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叫沈忠书,编框编篓,会好多的手艺,不善言辞,每天忙碌,是能工巧匠,父亲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奶奶,叫朱福英,身材高大,心灵手巧,非常能干,做得一手好菜。我父亲的爷爷,我的老爷爷,是从如皋吴窑镇的沈甸村来到我们新徐村叫马庄的地方成婚定居的,我们马庄的村民以马姓为主。据查证,我们沈姓,是明朝年间苏州的沈万三族人,迁徙到我们家乡如皋吴窑这一带,之后一代代繁衍过来的。

我的母亲高仁兰,1939年11月2日出生,群众。在1961年从现在磨头镇兴韩村14队的高家,嫁到我们马庄的父亲家,母亲家所在的村庄叫做西坞家,距离我父亲家3华里多。母亲姊妹七个,上有四个哥哥(我大舅、二舅、三舅、四舅),一个姐姐(我的姨妈),下面一个弟弟(我五舅)。母亲的父亲,我的外公,叫高在圣,在我母亲17岁那年病故,我母亲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叫郝兆英。我大舅高仁寿是老革命,加入了新四军,曾经是新四军根据地磨头镇仁静乡当乡长,属于粟裕的部队,解放初期参与了诞生在在泰州的海军的创建工作。大舅在世时,给我讲了很多新四军的历史,他的顶头上司谢云政委,解放后到了北京,在人民文学杂志社退的休,我有信代表我大舅找到后去谢政委的家里拜访。我的三舅参加新四军,为革命壮烈牺牲。所以,母亲从小受到了革命传统的教育。

父母婚后头一二十年的生活,处于建国初期的时代,百废待兴,社会主义建设蓬勃开展,集体主义高于一切,平田、挖河,试叫日月换新天。大干快上,多快好省的建设社会主义,农业学大寨。父母长年累月都在集体忙碌。1962年生了我,我是家中的老大,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后来,1964年我下面的一个弟弟,出生后就夭折了,再后来,1966年、1968年、1970年,我母亲又生育了我的一共三个弟弟,虽然生活拮据,但我们兄弟四人,是我们家最大的快乐,也是我们父母最大的财富, 是他们每天奔忙奋斗的力量所在、幸福所在。

我的父亲母亲

2017年中秋节兄弟四人与父母团圆合影

我们兄弟四人,老大我,沈健;老二,沈国;老三,沈伯华;老四,沈伯平。那个时候,是改革开放前的农村大集体体制,大人们每天出工在天地里干活,我们是老大带老二,老二带老三,老三看老四,小时候,除了稍微大点后陆陆续续去上学,到家后就玩在一起,打打闹闹在一起。住的虽然是四面漏风、大雨天就漏雨的一间半草房和一间上面盖了小青瓦的土坯房, 挤在一张床上睡觉,还是感到很温暖很快乐。大集体体制,生产队打的粮食大部分都交了公粮,一年有接近半年的时间靠返销粮度日。买粮要粮票,买布要布票。普遍缺吃少穿,父母要算计着把每天的一天三顿饭筹划好。尽管我们都在长身体,特别能吃,但每天一个人差不多才一斤“计划”的 未打磨成米面的“荒粮”,没有什么副食,更没有多少油水,我们家一个月吃不上三次两次的“干饭”,每天就是粥、粥、粥,端起粥碗,一餐要喝稀粥三、四大碗。喝粥,咸菜都经常性的短缺,赶上夏天,茄子、扁豆、南瓜长出来了,我们的肚子才“腐败”一些。我们知道的美食,就是春节和春节后相互请客的“八大碗”,就是菜粥、菜饭、烧饼(摊饼)、油墩、茄子饼、红烧肉、肉渣、豆腐。

经常性的母亲问我,喜欢夏天还是冬天,我不假思索的说喜欢夏天,因为,夏天不需要多少衣服,一个裤衩背心就可以对付了,省得为没钱买衣服发愁。

当时,在农村,没有什么经济来源,花钱就靠养猪养鸡养鸭,养多了没有东西喂,就是一两头、一两只。养一头两头猪,天天伺候,打猪草、煮猪食,喂上一年到春节前出栏,才卖个十块八块;平时,买盐、打酱油,就靠养的一只两只鸡,往往在鸡窝边上等,等着鸡把蛋下下来,鸡蛋还热乎乎的,我就马上拿上跑到徐庄的供销社的代销店去换上半瓶酱油、或者半斤盐之类的。

我们上学后,杂七杂八的花费,特别是上学的学杂费,往往是节衣缩食,卖一些粮食换来三元五元交付的。那时候,自由市场的交易算投机倒把,一次,母亲带我大清早去吴窑的市场卖老母鸡,刚到那就被那市场管理员给没收了。为了我们兄弟几个上学,母亲把外婆给的一块传家宝的银元和首饰等嫁妆都陆续卖掉了,在我母亲的心里,没有什么比他的四个儿子重要,没有什么比四个儿子的上学重要。

父亲母亲就是我们兄弟四个的天。我们兄弟四个从小到大,父母付出了难以想像的辛劳。

我的父亲母亲

父亲沈良友

我的父亲母亲

父亲在田间劳作

父亲沈良友,特别能干肯干,干活有爆发力,也有耐力,18岁就去上河工挖河,是他这个年龄段里大家公认的干活的好手。能干、人好,是街坊四邻对父亲一直的夸耀。因为能干,思想好,1959年,父亲20岁那年就入了党。人民公社大跃进的年代,家庭出生好,能干、业绩突出是入党的基本条件,实干的父亲,成为村子里第一个入党的党员。父亲长期担任生产队的副队长,总是身体力行,带头干,平田、挖沟、挑河,这样的苦力活,所在的生产队在他的带领下,总是拿冠、亚军。多年被上级党组织评为优秀共产党员。父亲不善言辞。很少说话,光是干。在集团时,干在前,土地承包后,集体诸如修路这样的公益派工,找到父亲,父亲仍然是立马丢下家里的活,积极响应。母亲有时也说他,家里的事情不管,就知道公家的事,父亲这时说话了“党员应该带头!父亲到2018年已经59年的党龄了, 成为了所在村民小组党龄最长的党员。从某种意义上说,父亲的名字成了周围村民心里党员的代名词。

我们兄弟从上世纪90年代逐一成家立业,纷纷到外面去工作、打工去了。平时,就是父亲和母亲在家,父亲既要干家里的活,又经常参与村里的派工等劳动,就象一个永不停息的陀螺在日复一日的奔忙、劳作,现在奔八十的人了,家里家外,田间地头,还是父亲在忙碌。父亲,就是我们家的支柱,我们的靠山。父爱如山。

母亲这些年,身体原因,也帮不上父亲的忙,父亲特别的劳累, 总是在干,在为这个家默默的支撑、付出。感谢父亲!

我的父亲母亲

10年前的母亲

我的父亲母亲

15年前的母亲

我的母亲,继承了我外婆聪明、记性好、善良的特质,虽然她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但她小时候学习过的课文,至今仍然能够脱口背出,滚瓜烂熟,他与我父亲生活的经历,每每与我说起,一个版本几十年,不会发生差错,细节、情节等每次说出来,不会有改变。母亲的记忆特别好,语言能力非常强,我总想,要是母亲出生在现在这个年代,我母亲的学习绝对会非常好的,读到研究生学历不会有障碍。

我的父亲母亲都属兔。父亲用身体力行教育了我,应该思想好,应该实干,应该多帮助人,不求回报。母亲,启发了我的心智,教育了我要重视学习、积极向上的道理,我走上新闻写作这条职业道路,应该说,母亲是我的启蒙老师,我小时候,躺在床上,坐在铺上,或者在客厅,母亲总是一遍一遍的给我讲故事、说谜语猜。“夏天不长,冬天长,要长根朝上。是什么?”母亲问,我答:“是凌托(冰挂)。”“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主席!”这都是母亲小时候上学时学习的文章,在我小的时候,母亲一次次一遍遍的教我,让我铭刻在心,对语文感起了兴趣。

我上学后,母亲还经常让我给她念课文,我清晰的记得,我多次给母亲念“雷锋的故事”,一次下雨的时候,我给念“王国福小车不倒只管推”的文章,母亲总是夸我,让我长大后,要做雷锋、王国福这样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人。

母亲,体力小,大集体的时候,干活特别辛苦,从来不甘落后,像割稻子之类的一人一垄往前割,我是老大,经常和母亲一起去,晚上有月亮的时候,要上夜校,农忙不等人,要连夜抢收抢割。一次,我的手被镰刀割破了,流了好多血,母亲特别心疼。

母亲很智慧很要强。她爱操心,总是为我们兄弟的学习、成家立业操心,我们成家后,为我们的家庭和睦、我们的子女们的一切操心。我们家的老住址,只有两间屋的宅基地,兄弟几个长大后住不开,母亲天天操心,当1981年1982年生产队有一批人家可以搬到新居住后,她和我父亲商量,我们家也申请搬到现住址的新居住线, 整天就想着生产队里事情的父亲,对家里的事情很少考虑,手里没有钱,没有了主意,但禁不住母亲的坚持和出谋划策,申请成功,开始了我们家历史上的一次历史性搬家壮举。借了一些钱,我把刚入伍一年多积攒的几十元的津贴费邮寄回家,买了几百片瓦,一共花了100多元,就把家搬到现居住地,盖上了新房,让我们兄弟四人有了一人两间房宅基地的新居。

上世纪90年代后,我们弟兄几个又都20多岁了,该相继成家了,母亲又发愁房子不好,娶不上儿媳妇。感到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入这样的家庭,就又盘算着要盖楼房,我三个弟弟当时已经来北京做蔬菜生意,母亲鼓励他们吃苦耐劳多挣钱攒钱盖楼房,把盖楼房作为全家的奋斗目标,有了目标,不断的去奋斗,最后,在1994年把楼房盖了起来。

四间上下两层的楼房盖好了,了却了母亲的初心。此后,我大弟弟、二弟弟、三弟弟,都在这个楼房里娶进了媳妇。我虽然在北京成了家,带媳妇回家,也有了楼房住,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这些年,母亲看人家盖的楼房一家比一家漂亮,再看我们家的楼房已经20多年了,太寒酸了,拥有更好的房子,成为了母亲朝思暮想的新梦想,但她说,她不敢想了,自己年纪大了,操不了这个心了。好在,我们兄弟四个这些年,生活越来越好。我在北京有楼房,我最小的弟弟在安徽铜陵,在拥有一处90多平方米的小三居和200平方米左右的商业门脸房的基础上,前年又买了180多平方米的大三居,另外两个弟弟也分别在江苏如皋和安徽铜陵买了145平方米、129平方米的大三居。我们弟兄四人的居住楼房的套数加起来8套,总建筑平方米900多平方米。四个儿子生活好,成了父母的最大的幸福,也是我们兄弟不让父母操心对父母的最好的一种孝敬。

母亲很重视对我们接人待物的培养。我们从小见到人,就让我们要叫人,尊重别人,往往一天见好多次,什么“大大、大妈,叔叔、婶子、哥哥、姐姐”之类的 ,我养成了一天见几次就叫几次的好习惯,大人们都夸我“建,嘴甜!长大有出息!”

母亲,不让我随便吃人家的拿人家的东西,手脚要干净,一次,我的好朋友小名叫做国儿的发小,我去他家送东西,他的妈妈给我粽子,我死活不要,推托不了,拿着到她们家屋子后面,乘没有人的时候,还给扔掉了,心想,我真的要按照我母亲要求的那样,决不拿人家的东西。

母亲的教育,根深蒂固,影响了我的人生,也开启了我美好生活的未来。特别是我要入伍的那一年,理不出头绪,感到入伍无门,当得知我外婆家那边的一个叫裴俊海的小伙子当上了带兵的通讯员后,母亲 一早天不亮,就把我叫起带着我去找裴俊海,让裴俊海带着我们去我们所在的场南公社武装部,找武装部的孙部长和带兵的任学敬排长,介绍我入伍的心愿和表示到部队好好干的决心。

可以说,是母亲,给我带上了入伍的大陆,母亲,就是我的幸福领路人,就是我的佛。

母亲很开朗很善良。她对人特别热情,有人经过我们家门口,总是邀请人家在家里坐坐、喝水什么的,有什么好吃的,自己从来舍不得吃,总是送给别人分享。邮局的信使,到处夸耀我家的人好。我弟弟开超市,经常捎些好吃的零食给家里,母亲很少吃,总是这家那家东家西家的送,孩子们到我们家玩,母亲总是给拿好吃的,给别人吃了,母亲比自己吃了不知高兴多少倍。

每逢节日,对我们家有恩的人家,母亲总和父亲商量说不能忘记,让我们兄弟几个给人家送些节日的礼物,叫“谢情”。我们小时候,我们队里的马广芝大大借钱给我们上学,马成功大大家给看我大弟弟,马广友叔叔当会计,每年忘不了给我们家送救济,马宏庆哥哥在部队,好吃的核桃等带回家,马宏庆哥哥的妈妈,我叫她姨妈,总是送给我们吃,还有马广数一家,马广国、马广建的妈妈及一家又一家,马广如大大家,马宏建的妈妈,马站高的妈妈等,对我们家都有恩,我母亲总是让我们不要忘记,经常历数他们在我们小时候,对我们家的帮助。教育我们要感恩报恩。

父母老了,我们兄弟几个也都一年大过一年,奔五奔六了。我们弟兄四个,现在的工作生活都无须父母再操心。

我的父亲母亲

我与父母亲

作为老大的我,工作稳定,事业发展,家庭幸福,是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企业中层干部,企业报总编辑,每年写的文章有上百篇在报纸和网络上刊登,孩子进入初中学习阶段,我们家庭幸福,赶上了单位效益好发展好,生活一年比一年好;老二沈国、老三沈伯华和老四沈伯平一起,在安徽铜陵从事食品批发生意, 沈伯平作为公司老板,诚信经营, 为人厚道,肯帮人忙,被评为安徽铜陵市2016年度十大诚信经营个人。三兄弟工作生活也是一年好似一年。去年,老三的儿子沈晨鹏,老四的儿子沈泽东、沈泽民,大学本科毕业,沈晨鹏考上了北京工业大学的研究生,沈泽东考上了北京大学的研究生,沈泽民军校毕业不允许毕业两年内考研究生,下到北京的部队某部当上了军官,家乡的江海晚报、如皋日报等作了报道,为父母增了荣光。


我的父亲母亲

侄子考上研究生的媒体报道

幸福是奋斗出来的!

幸福也是父母教育培养出来的!

我们的幸福就是父母的幸福。

拥有四个儿子,五个孙子,每个小家庭一年比一年好,是我们的父母人生的最大的成功,也是父母幸福的所在。作为晚辈,我们衷心的祝愿父母把身体养好,健健康康,更多的享受到这个发展日新月异的新时代,所带来的物质的极大丰富与生活的便捷与文明!也让我们兄弟能够陪伴在父母身边更久远,每次回到家,有父母叫,有父母做好的饭菜等这我们去吃。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寸辉!

父母在,家就在!

父母,是我们的幸福所在!

过年了!我们再一次祝福父母,把美酒敬给父母,把心里话与父母说,把红包给父母……

我要说,我的父母,我敬爱的爸爸、妈妈,儿子回家了,儿子祝您们:春节快乐!万事如意!健康长寿!吉祥如意!幸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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