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文化|《交警往事》講述北門崗「老字輩」交警的故事

內容簡介

交通文化|《交警往事》讲述北门岗“老字辈”交警的故事

長篇小說《交警往事》於2018年6月由群眾出版社出版。小說以“北門崗”這個背靠北門城樓的老崗亭為基點,以交警老康、老林、老屠等“老字輩”的交警為主要人物,謳歌了老一輩交警愛崗敬業、大公無私的精神。

老康因為嚴格管理,又愛管“閒事”,得罪了一些地痞流氓。有一天夜裡,老康被人暗算,扔進了河裡。刑警隊的老屠經過縝密的分析,破了案,與老康結下了友誼。老屠因為丟了槍,從刑警隊調到了交警隊,成了一名交警。在交警隊裡,老屠充分發揮聰明才智,破獲了幾起交通違法犯罪案件,同時找到了自己丟失的手槍。刑警隊要調回老屠時,老屠竟然喜歡上了交警這一工作……

作者在刻畫人物、講述故事的同時,密切關注著時代的變遷,希望年輕人看到這部作品之後能夠有所感悟。

交通文化|《交警往事》讲述北门岗“老字辈”交警的故事

作者簡介:陸明光,公安作家。現供職於浙江省寧波市公安局交通警察局宣傳處。從1981年起在《青年報》、《寧波文藝》、《上海文學》、《東海》等報刊上發表小說、紀實文學作品、散文、詩歌等,共計三百餘萬字。出版了長篇紀實文學作品《一路上有你》、《花豔文明路》、《平安夢》、《女片兒警》等。

交通文化|《交警往事》讲述北门岗“老字辈”交警的故事

把忠誠與奉獻化作英雄的史詩

《交警往事》創作談

作者陸明光

我最初醞釀創作長篇小說《交警往事》的想法,是在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的操場上,那天很冷,我起得很早,一個人在跑道上散步,北方凜冽的風給我插上想象的翅膀。2016年11月我被借到部局協助創作122大型文藝晚會的串詞,滿腦子都是交警的故事、交警往事,自覺不自覺地與這些老民警對話,所以有了創作《交警往事》,這部長篇小說的衝動。回到寧波後,我把想法向單位領導、市局公安文聯、市文聯作了彙報,得到了他們高度的首肯,使我信心滿滿。

我的創作道路總體來說還算順利和平坦,這得益於市委宣傳部、市文聯對公安作家的著力打造;公安部宣傳局、全國公安文聯、公安部交管局、人民公安出版社、省公安廳宣傳處、省廳交管局對我這個普通公安作家傾注了滿腔熱情;市公安局政治部對我每一部作品的創作出版都提供了足夠的能量,從選題到報題到具體操作,都傾注著他們的心血;我的單位——交警局領導和所在部門領導,給了我全方位的支持!

長篇小說《交警往事》,以一批先進公安交警群像為人物原型,以藝術的手法塑造一批有筋骨、有溫度,符合時代特徵,人民群眾喜愛的公安交警形象,以重大的交通管理歷史事件為背景,貫穿改革開放四十年的歷史變遷。通過人物的塑造和情節的鋪設,講述了老一輩交警的故事,他們的工作風格、生活情趣,通過一波三折的情節推進演繹了一曲蕩氣迴腸的英雄讚歌。全篇圍繞公安工作的基本精神,努力踐行人民警察的核心價值。一代又一代的公安交警,以一腔壯懷激烈的豪情鑄就了無限的忠誠,為道路交通安全暢通,守護正義和法律,守護平安。小說突出時代性,通過不同人物,不同的場景的變化,襯托出時代的印記,深刻反映這個時代的深刻變化。

最近幾年,我在努力學習各種小說創作的風格,希望把小說創作結合紀實文學和非虛構寫作形式,在之間找到我發揮的空間,《交警往事》在長篇小說創作上作了嘗試。作品時間跨度為改革開放40年,面對這麼一個時間跨度,作品採用時空穿插的方法,把歷史的故事注入時代的元素。用現代的審美意識詮釋歷史,以文化姿態去解讀和詮釋主流價值和時代精神,小說的創作空間是寬廣的,寫作的狀態可以放得很鬆,不必囿於真實和虛構,不必太在意心理描寫太過分,不必在意結構的伸展,這是一個更加廣泛的維度。但創作長篇小說也是一項苦行僧的事業,選擇長篇小說,是許多作家的宿命,說是苦行僧一點都不為過。我要正常的工作,要完成各項工作任務,我每天早晨三、四點鐘起床,然後打開電腦,進入狀態,那個時候,我的大腦可以進入無我狀態,這樣每天寫作三到四個小時,七點多到單位上班,三十多年,這個習慣基本上沒有改變。要說辛苦,肯定辛苦,但我覺得文學創作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業。

讓文學照亮生活,點亮人生,是一個有責任的作家應有的責任,作家要把文學之根深深地扎入大地,書寫人民的生活和心聲。作為一名公安作家,一名人民警察,我始終懷著對公安事業的一腔忠誠,對戰友的深厚感情,向社會大力宣傳人民警察的優良形象,讓人民群眾走進人民警察的工作和生活,走進人民警察的內心世界,我的根就在於公安基層,在於這一群體。我除了做好本職工作以外,幾乎把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於文學創作上,2009年以來的10年間,我已經創作了5部公安題材的長篇文學作品和大量的中短篇作品。1981年的時候,我還沒有進入公安機關,但我的作品中就已經埋植了公安的基因,一個不是公安交警的人,寫作的第一篇短篇小說就是以交警為題材的,我對交警從小就懷有深深的敬意,從小我的生活圈子裡就有一些老交警,老刑警,他們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都很高大,我聽一位著名的作家說過,作家的童年記憶影響其一生的寫作。1984年,我從工廠考入警隊,自覺不自覺地沿著這條路走下去。我寫每一本公安題材的作品,塑造每一個人物,都是懷著崇敬的心情,如同是一次朝聖,因為他們在我的腦子裡已經存了好長一段時間,在那裡發酵,積蓄力量,等待爆發,首先這些人物要感動我,要給我力量,所以我要感謝那些人物,他們的能量足夠強大,這就是我能堅持寫公安題材文學作品的動力。英雄主義的情結始終沒有改變。我認為,沒有這種情結,沒有這種精神的支撐,我會是一堆行屍走肉,我是一個很懦弱的人,我身體不行、口才不行,膽小怕事,這是我的一個側面,但遇到危險的情況、危難的場景,需要我站出來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退縮過,在群眾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地施以援手,這就是那些英雄給我的力量。所以我要感謝那些英雄,讚美那些英雄,用我的筆書寫那些英雄。讓他們成為我們學習的楷模,精神的基因,力量的源泉。

詩人特朗斯說過一句名言“不是我在找詩,而是詩在找我。”這些年,我的腦海裡,那些戰友在找我,讓我不得安寧,當我打開電腦準備開寫,腦子裡迸出的第一句話就是“謹將此書獻給我的戰友”,當我寫下那句話,我的整個身體彷彿不屬於自己了,那些戰友,那一段段流逝的歲月便在我的腦海裡浮動,他們在跟你打招呼,跟你傾訴。我的創作元素來自於我的那個群體,來自於深厚的生活基層,文藝來自於生活而高於生活,作品中的人物、場景也來自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小說中的人物跟報告文學、紀實文學中的人物有明顯的區別,報告文學、紀實文學追求真實,而小說是藝術化的,是虛構的,但我儘量從我熟悉的人物、熟悉的故事中提煉出我們這一代的典型人物,成為我們這個群體對這個時代的集體記憶。前段時間偶然讀到朋友的一本書,書中他是這樣寫的:“一個小說家或文學家,不管他寫的是什麼題材,是大題材還是小題材,是農村題材還是城市題材,是白領題材還是平民題材,我想當他有力地寫出一個人靈魂的時候,當他把這個靈魂擺在這裡,使其他人能夠感受到振動的時候,也就是他和這個時代發生最密切聯繫和共鳴的時候”。尋找靈魂的對話,讓文字喚起記憶深處的那份感動。文學書寫時代,毋庸置疑就是增加自身書寫時代的生活方式,這種方式受到作家眼界、胸懷、情懷和個人閱歷的影響,一個作家如何才能超越那些自我,去書寫屬於時代的記憶哪?作為一個作家,要把自己與那個時代的故事,與這個時代的命運緊緊地聯繫起來,彈奏出時代的強音,才能與這個時代引發共鳴。

“發好公安聲音,講好警察故事,弘揚公安精神”是公安文學寫作者的責任。也是我一生的追求,一生只做一件事,就是要把全部的熱情、激情和才情,宣傳人民公安、人民警察,我不謀求成為大家,我的目標就是成為一個寫作的工匠,為捨生忘死、嘔心瀝血、默默奉獻、守護正義與平安的戰友大書特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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