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突然的暈倒,醒來後雙腳沒知覺了,看了大神卻有一肚子疑問

故事:突然的暈倒,醒來後雙腳沒知覺了,看了大神卻有一肚子疑問

自從我畢業工作之後,父親和母親的擔子也減輕了不少,家裡面也漸漸過的好了起來,雖然不算什麼大富大貴,但是日子也不再是緊巴巴的了,多多少少有些閒錢。

我在鎮裡面上班,早晨八點必須到公司,還好家那面有通往市裡的客車,早晨六點半正好路過我家門口,每天坐著早車到了鎮裡大概七點多一點,我也是找個地方吃口早飯就去上班,我平日裡幾乎都是第一個到單位,掃掃辦公室要不閒著也是閒著,至少能幫保潔阿姨不少忙,她們來了就可以直接擦地了。

而我在單位說話嘮嗑從來不得罪同事,更別說領導了,所以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們對我也是很好,平日裡都誇我什麼好孩子,以後肯定有出息啊的,待我也是很熱情和呵護,單位就我年紀最小所以大家都叫我陽子,我也習慣大家這樣稱呼我,漸漸的也習慣了這裡的人和事。

二十四歲那年冬天,母親看我每天五點多,就得起來洗漱和準備,坐早車去上班天不僅冷,而且冬天起得早一到了下午就困,所以母親跟父親一合計給我買了,我人生中第一輛車奇瑞QQ,雖然不是什麼好車但是我也挺知足,當時也是高興了好幾天,天天開著我的小車上班,也好在大學時我考的駕駛證,要不還真得遭罪。

然而日子也就一天一天的過著,過了年我忘記是元宵節還是二月二了,沒幾天時間,我在上班的時候突然暈倒了,同事潘姐看見我暈倒在地,她是一邊是連忙找出我的手機,找到我父親的電話號告訴我父親,一邊叫另一個同事袁哥趕緊把我送醫院。

送進醫院後,父親和母親不到二十分種就趕了過來,當母親看到我時,眼淚都急了出來,就問我一旁的同事潘姐到底怎麼回事。潘姐連忙道:“嬸子,是這樣,當時我正在打印上午的剩下的文件,就聽見撲通一聲,我以為凳子倒了誰成想,陽子仰摔在地,我怎麼叫他都沒反應,我就給叔打電話,和袁哥把陽子送醫院來了,大夫說陽子是什麼心臟什麼血來的。”

袁哥一旁插道:“嬸子我說吧,大夫說陽子是心臟供血不足外加心臟偷停,別的就沒啥了,打完針休息休息就沒事了,您和叔別上火。”

母親聽了後頓時就懵了,什麼心臟供血不足,心臟偷停怎麼可能,我兒子一向身體健康,從未進過醫院,怎麼可能。父親雖然也是心很亂,但是還是謝過潘姐和袁哥,讓他們就先回去吧,這有他和我母親在也讓他們安心的回去了。

果然晚上八點多我甦醒了過來,口也很渴,喝了點水和母親聊了聊,同時勸母親別太擔心了,畢竟我醒了過來再說沒一定醫院可能誤診了,沒事啊,媽您就放心吧!總之好話算了半天,母親才擦了滿臉的淚水。母親也跟我說了我昏倒後的這些事,突然我發現母親不在是當年那麼美麗,而是眼角多了皺紋,頭髮也是有了些許白絲,我心裡頓時倍感酸酸的。

就在這時父親買了晚飯回來,看了我醒了父親也開心了,樂呵呵的看著我和母親,我也是此時正想去廁所便要起身,母親看我起身便過來扶我,突然間我卻又坐了回去,我腦袋嗡一下子呆住了,連忙看向母親道:“我的腿!媽!我的腿怎麼不能動,啊!怎麼不能動了!怎麼回事!”

父親連忙掀開被子,掐了一下我的腿道:“疼嗎?”說完看向我。

我答道:“你掐了嗎?”父親見狀拿起手,上去就是一巴掌,又問我道:“疼嗎?”在次看向我。

我這次是眼睜睜的看見父親一個大巴掌拍在腿上,可是自己就是不知道疼,就像是不是我的腿似的,無論怎麼敲打都沒有知覺。頓時我心裡一股悶氣湧上心頭,在次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不再是之前的醫院了,原來父親和母親,見情況不好就連夜轉院了。母親見我醒了過來,連忙推了推一遍迷糊著的父親,父親看了看母親轉眼又看了下我,頓時臉上未乾的淚痕再次氾濫了,嚥了口唾沫哭腔的道:“兒子,你終於醒了,爸好擔心你啊,你媽她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沒閤眼,你爺爺和你奶奶他們還不知道這回事那,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沒等父親說完,母親便是含淚道:“兒子,餓不餓啊,你一直也沒吃東西,吃啥讓你爸給你買去,被擔心你的腿了,醫生說能治好。”

母親說完後,便看了看父親示意著什麼,父親也道:“嗯,醫生說了,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家養上三五個月就能下地了,兒子你昏過去後,你媽是一直沒閤眼啊,讓她睡會吧。”

父親說完,我看了看母親,突然間就感覺母親一爺間白髮居然多了很多,而且臉色慘白,我頓時眼淚也打轉了,就跟母親道:“媽,你先睡會。我沒事了。”

母親看我沒事了,便讓父親去買了餃子和米粥,不一會父親回來了,父親含著淚水吃了點東西,而母親卻看著我吃,自己一口也沒吃。

我剛吃兩口粥,半個餃子就感覺有些困,母親和父親見我困了,簡單收拾了下就讓我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過來,坐在輪椅上而是在家中了,爺爺和奶奶姑姑和姥姥舅舅們都趕過來了,個個都是哭喪個臉,雖然爺爺和奶奶沒多說什麼,但是心裡比誰都難受,這麼大好的孫子說殘廢就殘廢了,一屋子人啊,是誰都沒吃進去飯,而母親飯在桌上還哭了,哭得一屋子人臉色都是很沉重。飯後啊,其實基本就沒有吃大家也就都回去了,姑姑和舅舅每人扔了五千塊錢,跟母親說看病用得上,不夠在知聲然後就走了畢竟家裡忙著育苗。

我本來就話少,腿壞了後幾乎不在說話,期間晚上我都是以淚洗面而眠,這些往事我真是不想在次提起,真的想過去死或者出家修行,總是有種感覺告訴我,人生多麼累、多麼苦,充滿了生老病死。

時間過去了半個月,雖然身體從出院那天起,沒什麼不適和難受,但是腿卻始終沒有知覺,工作也請假了自己又不能出去那,所以幾乎奶奶天天推著輪椅,陪我在路上逛逛,跟我聊聊天。

說實話,我心裡他們的那個滋味,真事說不出來,也道不明白,我這大好年華還沒娶媳婦,就變成了廢人,頓時淚水是滴答滴答的不停留啊,奶奶見狀便安慰我,其實她也是眼含淚水忍住沒留罷了。心裡想著本來應該是有一天我推著奶奶去散步,可命運總是這般疼愛著我。

平日裡奶奶推著輪椅陪我出去走走,再不就是我的一個發小,經常來看我,他叫劉敬林,為人憨厚的不行了,都有點傻了,從小就沒有父母和奶奶一起生活,日子過得很不容易,我以前經常帶些好吃的給他送過去,然而這下子也很夠意思,總是三天兩頭的整條魚的就往我家送。

一天上午敬林的奶奶來我家送鵝蛋,這倆老太太就做在我家的花壇上聊上了,敬林的奶奶我叫大姑奶,老太太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為人那是相當實在,而且很好面子雖然窮,但是不論誰幫過她都讓孫子記在心裡,以後發濟了要加賠回報,這老太太梳個著卷頭,嘴裡呀總是叼著個銅杆的菸袋鍋。

大姑奶跟奶奶說:“聽說以前也有人好模樣的(東北詞意思:好好的樣子)人就得了病,要說這人啊命真是脆弱啊,這才多久啊,我上個月來陽子還好好的那,沒想到啊!老天不長眼啊!”

說完這些話大姑奶奶又跟奶奶說:“他大妹子,你沒讓你家國棟領孩子去看看大神啊,看看這孩子腿什麼時候能好啊。”

奶奶也是一愣,慢慢的道:“他大姐啊,我聽國棟和玉蓮說,孩子腿養上它三五個月就能好,所以也沒看什麼大神啥的。”

大姑奶看了一眼菸袋鍋,用佈滿老繭的手塞了塞菸袋上的煙料子道:“大妹子,你跟你家國棟說說,這看個病能花幾個錢,聽說柳磨坊那面有個大神叫什麼,唐來著,聽說那人挺厲害的,等國棟回來跟他說說讓他帶孩子去看看,萬一有虛病哪,是吧!”

我也得回去了,不跟你倆聊了眼看晌午了,我得回去給我家大林做飯了!

奶奶連忙客氣道:“他大姐,在坐會唄,忙啥的,這才幾點。”

大姑奶也是客氣道:“不了,我這腿腳你也不是不知道,哎呀!你說我還閒不住,這不聽大林說陽子腿壞了,正好新下了十多個鵝蛋我心思給陽子送過來吃點,這人啊一有病就得吃點好的,才能好的快不是,要不我著沒啥事也就不過來了,行啦我走了,你就別送了,你呀沒啥事推著大林到我家坐坐。

奶奶也是客氣的道:“嗯,沒事那個大姐你就過來溜達溜達,那我就不送了。”

我也是連忙道:“大姑奶有空過來看我呀!說完我賠著笑了笑!”

嗯好大孫,奶奶過兩天在來。

晚飯時候奶奶就把這事跟母親和父親說了,父親和母親還有爺爺在飯桌上一研究,決定明天待我去看看。可惜呀我的小破QQ還在鎮裡停著那,父親也不會開車,沒辦法打車去的。

這個柳磨坊啊,離姑姑家不遠也就三五里地的路程,姑姑也就過來了,我被父親抱下車,放在了客廳屋裡的一個沙發上,客廳人很多大概十多個人。

姑姑和母親也緊隨其後推著輪椅進了屋,父親便把我抱起放在了輪椅上,看病的人不是很多,都是陪著病人來的,所以不到四十分鐘就輪到我了,姑姑留下來看著包,父親和母親推著我進了屋子,一進屋子啊,屋子裡面是煙霧繚繞,猶如仙境淡淡的香味是讓人神清氣爽,我也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大神,大概年紀也就四十多一點吧,瘦瘦的留著個八字鬍,穿著一個灰色大外套,看上去就像城裡路邊的算命先生似的。

那個大神見我看著他便道:“這位便是病人吧!”

父親連忙道:“是,師傅,你給好好看看,這押堂錢押哪在裡啊。”說完父親從兜裡掏出一張五十的。

那個大神看了一眼父親道:“你就放在香爐旁就行。”

父親照做,便變把錢放在了香爐旁,這時一邊的一個婦女道:“幾位做到沙發上去吧,唐師傅要請仙了。”

父親緊忙推著我,做到了沙發上,父親看著大神,我是一邊看著大神,一面看著他那紅色的堂口,我也是不懂就要問那是仙家嗎?

父親打斷了我,別瞎問,做好聽師傅給你好好算算。

我是看著那個大神,一陣哈切連天,緊接著渾身一抖,就拍手打掌的道:“喚聲報馬唉,你要聽清,我要名來也有名,要姓了也有姓,我出了深山修得道行,北山紫雲洞我修過道行,出了深山四海揚名!

我是一排掌堂教主,胡震龍。”

大神說完緊接著旁邊的婦女道:“老仙家遠道而來,來根草卷吧(香菸)。”說完就點了根菸遞給那個大神,大神接過煙吧嗒吧嗒抽了三口,道:“來者報報生日時辰和年庚。”

父親連忙道:“老仙,今年孩子二十五,一九八X年陰曆十月二十五出生,麻煩老仙家給好好看看,看著孩子的腿啥時候能好!”

老仙再次抽了兩口煙,手上是就掐指算著道:“這孩子可不是一般人,這孩子命盤一般人是算不了的,也就是我們仙家,還能摸個馬馬虎虎,我看這孩子得出馬,不出馬呀!這腿這輩子也好不了,這孩子要是出了馬啊,以後可是要名揚四海的啊,多的話我就不說了,八寶天官你可要好自為之啊!”

說完不等父親再問,老仙家就打馬回山了。這面母親和父親都是一頭霧水,包括我更不知道啥是出馬。

父親心想不會是騙人的吧,沒說完什麼仙家就走了,還沒等問別的那,估麼這事是騙人的。父親見那個姓唐的大師從坐上起來了,就問道:“你們這是什麼大仙啊,怎麼不把話說明白就走了,不會是騙人的吧,還讓我兒子出馬,你今天要是不說明白,我可就要報警舉報你們封建迷信了。”

那個姓唐的大神看了看,父親道:“大哥,這事你信不信隨你,要報警也隨你,話說回來跟你講明白了,你兒子剛一進屋我就絕得不一般,這孩子身上帶著兩個仙家,一個胡家一個黃家的,道行比我家那些教主不分上下,所以我就覺得不一般,如果你執意覺得的騙你錢財,你可以把錢拿走,但是話放著,如果你要是不信,你兒子的腿一輩子也好不了,這輩子就是個廢人了!”

說完不管那些,那個大神道:“媳婦,你把錢給這位大哥讓他走吧,不信我他還來找我看病,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送客!”

說完那婦女走道堂口,香火已經滅了,她深深的行了三個禮,拿了錢便放在茶几上道:“你們走吧,錢也給你們了,要時報警就報警吧。”

母親坐在一旁是一直沒說話,見父親如此這般,也是有點不好意思道:“這錢我們不能收回。”

母親拿起錢也學那個婦女,走到香堂前在堂口拜了三拜,就在次放到了香堂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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