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本墨寶非寶的言情老文,黑幫救世主,於她只是個漂亮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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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來一波黑道文推薦了,先撈出一篇非常喜歡的文來推,墨寶大人的文高質量有保障,男女之間的對手戲寫的細膩精彩,有對胃口的蟲子大人們千萬不要錯過哦~

筆芯~


推薦書名:《一生一世》

關於嗑書之前的一點點劇透:男主和女主都是有著強大黑道背景的大戶,兩個人在相互隱瞞身份的情況下在一所大學唸書,情愫暗生的時刻,女主莫名消失回國。再相遇是在幾年後,一場黑道家族的瓜分大宴,女主是東道主的貴客,男主亦是代表大勢力的座上賓,以真實身份再續前緣,在波濤暗湧的悸動下,更多的秘密被打開,更洶湧的愛也呼面而來。

男女主的故事節奏:女主和男主都是男強女強的性格人設,有實力又聰明的人在一起談戀愛,基本是循序漸進且一氣呵成的,不同的是在這份感情上還有很多勢力和利益的斡旋,但相愛難能可貴,總能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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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片段:

1、一直記得你

她洗完澡出來,正是黎明時,遠處的天泛出淺淡的潮紅色,程牧陽就坐在套房的客廳裡打電話。她詫異看他,剛才進來時就發現這裡是兩間臥房,本以為一間肯定是空置的,難道他住在這裡?

他看見她出來,示意她不用管自己,回房去休息。

南北看見天亮了,倒也不想再睡,索性就走過去,在他身側單人沙發坐下來。

他在用俄語講電話,她曾經聽同住的俄羅斯女孩說俄語,可並不覺得非常好聽。

程牧陽倒是說的很好,彈舌音很清透,偶爾不經意地停頓下來,過了很久,才會繼續說幾句。

因為說的慢,突顯語調的冰冷柔軟。

她終於相信了喀秋莎說的話,比起西語,俄語更適合漂亮的男人。可以慵懶,可以單純,但又決對不會抹殺所該有的男人味和風度。

她聽了會兒,忽然冷不丁地用中文說了句:“是不是以前喀秋莎打電話,你都能聽懂?”

那時室友斷定兩個人聽不懂俄語,從不避諱。

現在想來,他還真是會偽裝。

“差不多,不過沒有認真聽過什麼。”他也用中文回應她時,電話還沒有掛斷,誰知道連線的那邊是誰?不管是誰,他都已經坦然交待了兩句,斷了連線:“還不睡?”

南北略一皺眉,很快又舒展開。

“想要說什麼。”他問她。

“你這幾天都要和我住在一間套房?”

“我一直住在這間房,已經習慣了。”

“那我換客房?”

他笑起來:“如果我告訴你,這間房始終會有第三個人,你會不會覺得,和我住在一起也不是那麼為難了?”

程牧陽說完這話,露臺上的藤木搖椅裡,忽然就伸出一隻手。

晃了晃,復又收了回去。

那個男孩子是蜷在椅子上睡覺的,如果程牧陽不說,她還真的注意不到。

他站起來:“在比利時,我們曾睡在一輛車上,剛才在路上,你也在我身邊睡著了,這樣想著,是不是覺得睡在一間套房也還可以接受?”

“好吧,”她低聲說著,站起身從他身前走過,“記性還真不錯。”

並非是問句,而是隨口的自語。

剛才走出了三兩步,就被程牧陽拽住了小臂。南北迴頭,他說:“北北,我記性始終不錯,這裡,”晨光裡的他舉起右手,用兩根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太陽穴,“一直記得你。”

這樣的距離,能清楚嗅到他身上的薄荷香氣。

離得太近了,她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如何反應。沉默了會兒,終於扯起個微笑:“你不覺得,你認識過的我,和我記憶中的你,都完全是假的嗎?”

那時候的程牧,也喜歡穿著質地柔軟舒適的白衣黑褲,說話總是慢條斯理,有時候心不在焉,有時候又認真的不行,是個行走在大學校園裡,在圖書館睡著了,都有小姑娘偷拿手機拍照的男孩。

現在這個叫程牧陽的人,卻完全不同。

他嘴角一動,像在笑:“南北?”

“嗯?”

“南北?”他笑一笑,清水似地。

“……”

“東南西北的南,東南西北的北。姓氏很特別,名字也很特別,聽一次就會記住。”

2、道歉

他聽見腳步聲,沒有抬頭,反倒是嘩啦一聲翻到下個版面:“天還沒亮,怎麼睡醒了?”

“被我哥哥的電話吵醒了,”她和他坐的地方是隔開的,算得上是隔空相望,走不過去,“你一直沒睡?在看什麼報紙?”

“昨天的俄羅斯《新信息報》。”

她喔了聲:“這麼官方的報紙,別告訴我會寫今天哪裡有軍火交易。”

“這些倒是沒有,”他瞧了她一眼,笑得像是個老謀深算的狐狸,“純屬消遣。比如莫斯科市長競選,投票,在你的眼睛裡就是一場舞臺劇,簡單來說,忽然有人失了總統的寵愛,或許就是他背後的黑色勢力在內鬥?或者是在某個市場投資失敗?就像你明明知道歷史是這樣的,教科書卻是另外的文字,不覺得很有趣嗎?”

她想了想,笑起來。

程牧陽說的估計十有□,就是那個倒黴的前莫斯科市長,在新舊兩任總統間徘徊,最後牆頭草沒做成,反倒成了勢力絞殺下的犧牲品。

坐飛機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三個同艙的人在議論,沒想到程牧陽也在關注這件事。

兩個人說了會兒閒話,小風終於晃晃悠悠從搖椅上爬起來,揉了會兒眼睛,對程牧陽比劃了幾下。程牧陽低聲用俄語,對他說著什麼,小風抿起嘴巴,看向南北。

最後的程牧陽曲起手指,狠狠彈了下他的額頭,迅速而低沉地說了句話。

南北完全聽不懂,只能隔著欄杆,等他給自己解釋。

“小風說,你吵醒他睡覺了,”程牧陽把報紙扔到桌上,走過來,“他說,通常女人要給男人道歉,最好的方式就是獻身。”

南北聽得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思想?”

“他從小在俄羅斯長大,你知道,那裡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三,男人是稀缺物種,自然比較大男子主義,”他笑一笑,把手遞給她,“跳過來。”

南北握住他的手,直接躍過了齊腰的欄杆,對於從小在原始叢林生活的人,這種障礙和距離實在不值一提。

“俄羅斯男人沒什麼責任心,愛喝酒,脾氣暴躁,”他扶著她的手臂,直到她安全落地,“而女人都是尤物,人數氾濫,可以說是男人的天堂。”

“所以他就如此被慣壞了?”她聽得有趣。

“差不多,”程牧陽若有似無地笑著,“你知道,大多數時候他和我在莫斯科,都有超模圍著他,獻身也再正常不過。”

她抿唇笑起來:“然後呢?你又說了什麼?”

“我?”程牧陽重複了一遍她聽不懂的俄語,然後,再低聲翻譯給她,“我告訴她,這個女孩,需要先向我道歉。”

她噢了聲。

遠處的天空已經有些亮起來,仍舊是陰雲密佈。從這裡看湖面,煙霧嫋嫋,不甚分明。

忽然有隱隱的雷聲響起來。像是被悶在了雲層中,音色低沉。

在雷聲中,她說:“對不起。”

“沒關係。”

“當時有很多原因,我不得不離開。”

如果那時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樣,是世代生在這樣的家庭,或許她會做不同的選擇。起碼,她會告訴他為什麼,自己必須回到畹町。

“沒關係。”他再次重複。

她看著他。

他也看著她,曾在昨夜很嫻熟地退彈,上膛,叩動扳機的手此時只是敲打著木質的欄杆。

輕叩木頭的聲響,緩慢,而不失節奏。

3、求之不得

她手完,手撫上自己的腹部,很無辜地告訴所有人:“我真是餓了,各位,沈公,還有程小老闆,告辭了。”

從始至終,程牧陽都是興趣盎然地聽著這段對話,眼睛裡彷彿有著笑,可卻沒有露在臉上。到此時,他終於輕輕地用兩根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悄然和她告別。

真是……

南北出了包房,想起他剛才的動作,還有些想笑。

這層的洗手間都是在包房內的,她既然出來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回去,索性沿著樓梯走下來,在二樓的開放式包房外,找到了洗手間。

推門而入,三個封閉的隔間,都敞開著門,沒有人。

她反手,想要關上門,卻不料像有著什麼阻力。

下一秒,已經有人抱住她的腰,她心猛地跳了下,想要用還擊回去,卻被輕輕地咬住了耳朵:“北北。”

是程牧陽。

這麼一個聲音,還有這樣突如其來的親暱,讓她馬上就軟了手臂。

慢慢地,收回了還擊的動作。

程牧陽悄無聲息地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半抱半推進第一個隔間,鎖上了門。南北還沒等張口,就被他壓在木質的門上,直接壓住了嘴唇。

他的一隻手肘撐在門上,用自己的身體,完整地壓住她所有的關節,不給任何反應的機會。

漫長而深入的吻。

到最後,兩個人都開始喘不過氣,他終於用另外的手,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讓她能夠和自己平視:“這件事情結束,和我回莫斯科,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仍舊斷斷續續地,去吻她的嘴角。

她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咬住他的嘴唇,嘟囔地說:“我怕冷。”

“房間裡,恆溫二十四度。”

她呼吸不穩:“你,要把我關起來嗎?”

“求之不得。”

他們說話的時候,始終在親吻著對方。她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人推開了洗手間的大門,很快,捏了捏他的手臂。

程牧陽簇起眉頭,似乎很不高興被人打斷。

無論是什麼出身背景的女孩子,都很熱衷在洗手間補妝時,分享自己細密的小心思。幾個女孩子的聲音,從抱怨枯燥的戲曲,到猜測三樓那些家底最厚的家族,話題自然而然,最後都落到了家族幾個年輕人的身上。

“樓上的那些老家族,也只有程家洋派些,真不知道那些老古董都怎麼想的,二十一世紀了,還要來看這些戲曲。”

“多看看好,否則讓你和沈家明說話,你都不知道第一句去說什麼。”

“那和程牧陽說話,豈不是要精通各大軍火武器?”

有人笑了:“如果他願意和我說話,背一些軍火武器的資料,又算什麼呢?”

南北聽得忍俊不禁。

就在清晰的幾個少女對話中,他的手已經放在她的腿上,輕輕撫摸。

掌心溫熱,有著長期使用槍械的痕跡,並不十分粗糙,卻讓她更加亂了心。

她抓住他的手,無聲用口型說:流氓。

程牧陽笑得非常隱晦,慢慢地滋潤她的嘴唇,品嚐她的味道,手卻始終沒有停下來。反反覆覆,流連在她的皮膚上,彷彿在撫摸價值連城的和田美玉。

4、一點點

阿曼帶著她走上三樓,她住的客房,有很大的浴室。

浴缸是沉入式的,足足能容下三四個人。

她交待兩句後,兩個菲律賓女人開始給她準備,一池的熱水,還有新鮮的花瓣,所有都讓人如入天堂。阿曼和她輕聲說話,詢問她這十幾天的生活,南北只笑著說是迴歸原始生活,阿曼笑,摸了摸她溼漉的黑色長髮:“我弟弟,他一定很心疼你。”

她在水霧繚繞中,累得閉上眼,笑了笑,沒說話。

“喀秋莎從十幾歲和他長大,始終很喜歡他,”阿曼的聲音,繼續給她解釋,“這次也是多虧她的幫忙,才能安排你們進入帕安莊園。不過,我剛才在電話裡沒敢告訴他,怕他會拒絕。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現在CIA在菲律賓鋪下了天羅地網,如果沒有帕安家族的幫助,他絕不可能到機場。”

阿曼的話,都很有道理。

所以她也沒說什麼。

不斷流動的熱水,恆溫,也清澈。

她甚至快靠在浴缸裡睡著了,聽到有開門的聲音,也懶得睜眼,直到感覺有人入水,手撐在她的兩側,才眯起眼睛,看他。

有烈酒的香氣。

真是酒鬼,好不容易脫離了穆斯林地區,就如魚得水了。

升騰的水霧,讓她杏色的皮膚顯得很美,他的眼睛裡有醉意,也有情|欲。

她笑,頭靠在他的左臂上:“這裡,好像比隨便找個旅館,或者在車裡好很多了。”

“的確是。”

“我很好奇,你怎麼捨得來找我?”

“吃醋了?”他的聲音,被酒色打磨的,誘人極了。

“嗯,一點點。”

“能不能多一點?”他笑,“這樣我會開心一些。”

“真幼稚。好吧,”她也笑,“多一點。”

他的身體,貼上她的,竟然是穿著長褲下水的。

褲子的布料浸透了,摩挲她的皮膚,讓她不知道舒服,還是難受。這樣的水溫和環境,根本不需要說話,程牧陽脫掉自己的長褲,閉氣到水下,輕輕咬住她的胸。

水的浮力,容易讓感官加重。

她忍不住想要推開他,卻被拽到水面下,吻住了嘴唇。

在沒有氧氣的水裡,他進入她,漫長的數十秒,都不給她呼吸的機會。直到她眼前白光疊加,有些發昏了,他終於把她抱到水面上。

“我剛才在想,”他舔著她的嘴唇,低聲說,“如果我放你走,你會不會嫁給別人?再見面,你會不會是某人的太太?比如,沈家明?”

南北被他的話,氣的笑起來。

有沒有男人,還在你的身體裡,就開始懷疑你會成為別人的女人?

“不會,”她想起剛才,程牧陽給喀秋莎的那個擁抱,忽然想氣氣他,“起碼不會是沈家明。”她的聲音未落,已經換成了輕抽氣。

程牧陽摟住她的腰,在她身體裡輾轉,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這麼自信的人,卻忽然像個初次戀愛的男人,反覆嫉妒她過去那一小段單純的感情。

只是這麼想著,她就已經毫無招架。

生平第一次,她不想回到畹町,回到自己想念的家。

5、太太

杜的聲音,繼續說著話。

南北卻什麼都聽不到了。

程牧陽死了?

屍骨無存。

聽著真像個夢。

從兩個人再相逢開始,他的視線,就從未離開過她。

他說:“北北,我記性始終不錯,這裡一直記得你。”

他說:“這件事情結束,和我回莫斯科,好不好?”

他說:“我很少開槍,剛才只是怕你有危險。”

他說:“你對我來說,從來都不代表畹町。我只認識,剛才欠我賭債的那個南北。”

他說:“我本來可以做個好人,可惜,誘惑我的人是你。”

在黑暗中,他的聲音像是深夜海岸上,很細軟的沙子,冰涼,卻讓人舒服愜意。有的時候很遠,有的時候又很近。只可惜她睜不開眼,看不到他。

這本來是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她的出現,成為了第一個意外,之後就是接二連三的險境。或許最初,是她被他連累,捲入這場莫斯科和中情局的較量,但故事的結局,卻是她成為了整個較量中最大的意外,害死了程牧陽。

南北昏迷了一天一夜,被捆綁的地方,都出現了紅疹。

杜開始並不以為意,甚至有些快意,可是在深夜時看到她竟然又開始不停流淚,身體溫度始終燙得嚇人,終於開始坐立不安。南淮的條件,只有一個,要把南北完璧歸趙,一根頭髮也不能少,那麼杜的妻子女兒就能順利到達中國。

他煩躁地拍醒睡著的小姑娘,讓她去找個醫生。

來的是個當地的醫生。

而且是個老人,還是個瞎子。

杜看他行動不便,放心不少,但仍很戒備地拿著槍,始終防範任何的意外。那個老年醫生看起來是個華裔,給南北搭脈後,用非常生疏的中文說:“先生,你太太,懷孕了。”

杜怔了怔,忽然笑起來。

簡直太好了。

懷孕的南北,足夠讓南淮加快妥協。

這麼多天,南淮都因為他同時被多方追殺,而有恃無恐。合作這幾年,杜太瞭解南淮這個人睚眥必報的本性,甚至不惜自損八百,也要十倍奉還。他曾經聽過一個傳聞,南淮曾經用了十五年的時間,孤身一人,把所有當初涉及他父母死亡的人,一一殺掉。

這是個,任何人都不想為敵的男人。

老醫生很快開了些溫和的藥方,想要儘量避免影響胎兒,讓南北的身體好轉。

南北是杜最大的籌碼,他雖然恨之入骨,卻也不能讓她出事,還是非常聽話地按照醫生開的藥方,來給她服藥。在兩天後的深夜,南北終於有些清醒的意識。

“醒了?”杜走過來,彎腰去看她。

南北的眼睫毛動了兩下,慢慢地睜開。眼睛腫脹,刺痛,視線模糊。

多日的昏迷,將她的意識研磨成了碎片,分不清現狀。

“太太醒了?”老醫生笑起來,“醒了好,應該活動活動,否則對胎兒不好。”


EH的文文,文筆和質量都有保障,祝大人們嗑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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