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齡教授在加拿大國家圖書館創作亂書《心經》,應如何欣賞?

安子


王冬齡早期的作品還是非常傳統的而且書法功底非常紮實深厚。可能受近當代現代書法思潮的影響,才逐步形成了現代的書法風格。不過他的作品無論多麼另類,印象中還是能夠看出寫的是漢字,錄的是經典的文化內容。


書法的水平達到了書寫性情的層次,走出傳統表現自我,也不失為一種書法的發展思路。能夠做到自由發揮或書寫性情的藝術水準的人並不多,王冬齡可以說當之無悔算一位。如果我們一味的以二王為宗而不敢越雷池一步,也不符合百花齊放的方針,就像田英章的楷書,千人一面,似乎有不是個事。藝術的空間也太狹窄了。


對於古代經典文化精華的學習和傳播非常有必要,也是我們當代人的責任,但對古典精華的理解是同中有異的,“一千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哈雷姆特”,外國人有這種情況,中國人也是這種情況的,所以,王冬齡以自己的書法造詣來書寫自己理解中的《心經》純屬正常的事情,表現的是自己對經典的理解和自己的書法語言對經典的解讀。何況王冬齡的傳統書法功夫和古代、現代書法藝術理論並不低,他的作品完全有別於一些人的毫無根底的糊塗亂抹。



書法風格方面有在形質方面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有的是外拙內巧,看似無奇最不凡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就王冬齡書法的線條形質和通篇的格調、內在的和諧看,王冬齡的書法當屬後者。


翰墨書道


我是宇航,可以解答你的疑問。

王冬齡有“爭議”。

這種問題,如果站在一個比較公正的立場回答,那肯定是要被罵的。

左是現代藝術愛好者,右是傳統書法愛好者,中間站著我。

我從不怕被罵,我始終相信,人既是一撇一捺,就該是理智的。-宇航

王冬齡的字應該從2個方面看

①書法水平

我最早看到王冬齡的時候,是在一個視頻裡,左手拿墨盤,右手執筆,在丈八宣紙上奮筆疾書。

我驚歎,什麼樣的人寫大草能把毛筆運用的如此靈活?又把字寫的如此“不堪”?

我當時並不知道他是王冬齡的。

此作品,單字大概一米左右。

字中取法大家可能未必看得出。

《泰山金剛經》

此大字接近於榜書,取法泰山金剛經摩崖。

曾經有很多人問我,你是如何能看出別人的取法的?甚至有初學者罵我:你說他學誰就學誰?

在此,實不能多言。閒暇之時偏愛讀帖,除非太過生僻的人或帖尋摸不到,能見者,2000載書史名家法帖,每年必往復遍觀二三,熟能生巧。


此中王冬齡字,全是在看見問題後網絡尋得。

說實話,實在不願批評王冬齡的字,因為沒那個資格。

他寫的“醜”,他寫的“亂”確實影響了時下書風。

但不可否認的就是,他認真起來,真的比很多人要強很多

所以,此文既想公正,只得從第二個觀點,藝術角度去解讀。

至於王冬齡“醜”“亂”,是他自己的選擇。帶壞一幫人,是那幫人追名逐利“臨古不深”

我等可遠觀,切不要盲目效仿。

②藝術性

王冬齡善以書法為載體,表現當代藝術。

“書法”和“藝術”是有區別的。

書法屬於藝術,但是藝術≠書法。

如果大家能明白這個,就能正確理解王冬齡了。

王冬齡借書法為載體,表現的是當代藝術。

舉個例子吧

已故美國抽象藝術大師湯伯利(cytwombly)的作品《黑板》創下7053萬美元之高價,在黑板上6行的連續圈圈,就像小朋友的塗鴉一樣,打破了他個人拍賣的最高紀錄。

此六行圈,如果是普通人畫成這樣,估計就沒人去鑽研。

即能賣出4.5億,也是建立在“抽象藝術大師”名頭上的。

既然為大師,肯定具備水平和能力。

其次生產出來的作品,才有人去鑽研。

外國人能欣賞這種藝術

那國人呢?(此黑板畫,大多人是不懂的,其實在我看在,這幅作品很解乏,尤其在心累的時候,看看會感覺比較舒服。)

王冬齡亦然,也是靠曾經在書法界打下大名頭,來實現他的藝術創作。

上個世紀王冬齡的作品還是比較正規的,業界名聲也比較大。

由於他“創新”的理念,才會用草書為載體。

所以王冬齡在藝術圈,尤其是展廳藝術盛行的時代。

他的作品是比較受歡迎的,尤其是國外,水墨,對比矛盾,他們是懂的。

如果你讓外國人去欣賞傳統書法,那還是需要學習到一定的水平的。

畢竟漢字也是外國人的“老大難”

總結

還是我個人的觀點

王冬齡是借書法為載體實現藝術創作

他寫的亂書醜書,可不比歸為書法。

藝術創作

也不必人人口誅筆伐

畢竟人家當年是用真功夫成的“書法家”

今天變成“藝術家”了

僅此而已。


此篇文章一出,必將引起口水之戰。

只希望大家“文明觀球”


梁宇航


我覺得,凡是看不慣、讀不懂王冬齡“醜書”,謾罵他的那些人,沒有幾個其正懂書法的! 或者說,他們沒練到那個級別,自然也就理解不少其中奧妙。

王冬齡是從傳統書法那條道上,摸爬滾打,拼殺出來的一名驍勇善戰的勇士。以他為代表的“醜書”家們,多數也都是在碑海帖山當中,艱辛跋涉,披荊斬棘硬闖出來的。

他們的書寫,與民間那些胡寫亂畫的江湖書法,絕對不是一個根系。

應該說,他們的美學思想很前衛,書法理念很新奇。在探索書法未解之謎的路上,他之所以這樣做,其實就是在投石問路,拋磚引玉。目的就是想親身實踐一把,看看大家會有什麼反應,對書法藝術到底都是怎麼理解的?

結果,一石激起千層浪……好,太好了! 書法界終於地震了!是騾子是馬,都出來遛遛吧。


說不定,斥責王冬齡的那些人,哪天突然發現醜書真好玩兒,有意思。於是,上癮了,比王冬齡、曾翔玩兒的還花梢呢。


所以,我認為,醜書是真正的書法藝術美的另一個側面。

誰不服,我和他當面理論,最好能相約現場,切磋一下技藝。我可以給他演示幾種新玩兒法,讓他知道:

什麼叫書法美學?

什麼叫書法字外功?

什麼叫人書一體?

什麼是藝術書法?

什麼是現代書法?

什麼是功夫書法?

非讓他見識見識書法功能與魅力何在不可,或許就心悅誠服了。


我怎麼就看不慣那些不懂裝懂,總用臨帖、寫字的眼神兒去賞評他人的原創?

不喜歡可以不看,不明白一邊偷著學去。我懷疑謾罵王冬齡的那些人,恐怕你們連鋼筆字都寫不好,毛筆應該怎麼拿才對可能都不知道,瞎叭叭啥呀?

藝術個性就是: 寧可醜的別緻,也不美的雷同。


不管人家王冬齡怎麼寫,犯法不? 至少〈書法藝術行為法〉還沒誕生,暫時管不到這段。

一個對書法如痴如醉的狀態,僅僅只是一種探索性的作法而已,何必大驚小怪呢?

其實,不必理會他,玩兒夠了就消停了。書法家,時爾跟幼兒園小朋友一樣,在技藝成長過程中,總有一段頑皮的時候,甚至出現逆反心理,打他也沒用。


時爾像中老年更年期綜合症犯了,或心煩意亂,或抑鬱沉默,或狂躁不安……總之,不吐不快,不洩不悅,於是,書法便成了載體,藉以消愁解悶兒……不這麼點兒破事兒嗎?

希望喜歡藝術書法、現代書法的朋友,尤其是即會武功,又會書法的高手們,請與我私信聯繫,我瘋了,我要創建〈書法藝術表演團〉,有絕活兒的報名吧……聯繫方式網上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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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茂生書法文化研究


王冬齡生於1945年,是當今比較有影響力的書法家、藝術家,是當年“學院派書法”、“現代書法”代表人物之一,雖然已經73歲了,但是它的思想仍然很前衛。

他以“亂書”、“地書”和“壁書”為世人所知,這醜書還沒有弄清楚呢,又多了一個“亂書”,雖然他本身的傳統功夫很深厚。

他的“亂書”其實主要是寫的狂草書,只不過他把狂草書寫的突破了傳統的侷限,包括書寫的工具、場合,他甚至把書法和舞蹈相結合,做成了一種表演藝術、舞臺藝術。

但看他的“亂書”是很難欣賞的,需要觀看他的書寫過程,他的一些作品其實已經不是書法,而是一種表演或者行為藝術,不能單單以書法而論,雖然他是一個書法家。

對於他的作品是存在爭議的

當然,我個人對於他這種無病呻吟式的瘋狂是沒有好感的,對於他製造出的作品也欣賞不了。

他是一個前衛的藝術家,飽受爭議大概是因為選錯了載體。

下面附上他的一些作品:


王冬齡《道德經》


王冬齡用漆寫在鋼化玻璃上的作品


少字數作品《守白》



“亂書”作品

這一幅是他比較正常的我作品

你覺得呢?

能不能看懂呢?

碼字辛苦,同意的朋友麻煩點個贊,關注一下啦。


不二齋


尊敬的王冬齡教授:

您既已成家成名,美醜香臭的分辨力自當勝過常人。更應知:創新的結果不外兩種,要麼留香,要麼遺臭。自己的東西是香是臭,起碼應有自知吧。以醜為美,是一種自欺的認知扭曲;以醜示眾,是一種欺世的人格分裂。一味放任,與撒潑何異?若說平頭百姓不識高雅,試問:有幾家機構、幾位專才、幾個高人已經或願意為你王冬齡的所謂創意買單?

醒醒吧,王教授!


黔東布衣1



王冬齡在國外,以那樣的毛筆寫字,會使.外國人認為這就是中國的書法。這樣一種誤解會產生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深深傷害。要是全世界都認為這就是中國傳統書法,那無疑將取消中國傳統書法。這就會造成中國傳統文化在世界上的認識混亂。因此王冬齡在弄這樣一些書寫時,應該說明這不是中國的傳統書法,而是為了適應西方口味的現代水墨書寫活動。否則外國人以此為中國書法,如果這種意識一旦成立,那就等於在世界範圍之內,取消了中國傳統文化中藝術最基本的價值支撐,中國傳統文化的內在精神以及精華也無疑同時全部喪失。可以造成非常不好的惡果。

外國人眼裡的中國傳統文化成為一種西方意識的變種。如果再以這樣一種西方口味的書法影響中國傳統書法,那中國傳統書法將徹底喪失中國文化的價值認識。西方社會本就對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書法瞭解不多且浮淺。如果再以中國美術的書法教授加以傳播,那麼這種符合西方口味意識的書法,似乎就成為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書法。如此顛倒混亂的中國文化意識,對中國傳統文化在世界範圍內的影響,對當下中國傳統文化主流意識的傳承傳播是不相適宜的。

當然作為西方的現代水墨藝術形式,那還是可以的。西方現代水墨藝術本就適應西方口味,也自然具有西方的審美價值認識。所以還是應該使傳統書法與現代水墨之間有明確的定位。不可使兩者產生誤解,發生混亂。如不加以區別對待,那麼對於中國傳統文化不僅僅是造成極大的傷害了。(書法自寫)。


乾德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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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人生123439481


現代藝術和傳統書法其實是兩個概念的東西了


你不去讀現代藝術的發展史,就很難理解它們為什麼會呈現出這樣的狀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達方式?為什麼這樣也是有道理的?作為一個既學習過傳統水墨山水,又鑽研過唐卡藝術,還恰好有一幫玩現代藝術的朋友的人,我想自己可以簡單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首先,傳統書法的“亂”也有不同,並非所有亂都在一個層次上

寫書法的人都會知道有兩種亂,一種是不懂的人胡亂寫,那是真亂,一種是行家裡手似亂非亂,你看不懂才覺得亂。其中草書是其中最為典型的,你以為大笑兩聲,揮毫潑墨,大家就在一個層次上了?NO,差的遠了,顛張醉素的亂,那是高境界的,你那半桶水的亂是,自己沒學到家。


王冬齡,作為一個本身非常有傳統造詣的書家,早年拿過許多重量級的大獎,可謂實力派書家,他對亂的理解,肯定遠超一般人,所以他早期的書法,是在一定境界裡的。你以為醜,其實是你審美還沒達到這個程度,就像是魏碑的許多“不規則”相比趙孟頫的“松雪體”,大部分人的審美都會偏向於後者,而懂不了前者。


所以,如果將王冬齡放在一個傳統的書法範疇裡去看,他應該是有自己的理解和探索的,絕不是那種輕率胡為,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簡單。

其次,從現代藝術角度理解“亂”,亂是一種表達,是一種思考的抵達

從王冬齡的藝術發展軌跡來說,他應該是經歷了兩個截然不同的藝術階段,前一個階段是對傳統的深刻繼承,後一個階段是汲取傳統的語言、形式或者元素,在做著完全有別於傳統的表達,已經走到了現代藝術的範疇,是另一番天地。現代藝術更加多元,寬廣,糅合,也更加探索和批判精神。我想這背後肯定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思考,是作者在以全球的視野來重新審視傳統藝術和現代藝術的結合點。他也在找自己的切入點,找一個銜接與支撐,這個過程會很漫長,但我看他的作品其實已經探索出來了,應該是比較成熟的現代藝術了創作了。

最後,我覺得王冬齡是一位具有先鋒意識和探索精神,但骨子裡又有傳統人文氣質的藝術家


在從傳統書法藝術走到現代藝術的道路上,我們可以看到,王冬齡身上具備一種先鋒藝術家的妻子,表現出了一種探索精神和獨立思考,同時通過其藝術語言和作品的整體氣質,我們又可以捕捉到其中還是深藏著中國傳統文人的靈魂,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組合,也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呈現。他拓寬了傳統的語境,也拓寬了現代藝術的視野,而這相輔相成,已經超越了單一書法的範疇。


新的技術,新的藝術語言,新的材料,新的舞臺,新的創作空間,新的想象力,真正的敏感的藝術家是不會對此熟視無睹,無動於衷的,他們會積極的去汲取,去探索。所以,這樣的藝術家是時代必然應運而生的,出現是早晚的事,但具體是誰就要看誰走的快,誰走的前了。時代在變化,藝術家可以有更多的野心,也又可以有更多的思考,當單一的表達,傳統的藝術心靈難以承載和容納新時代的靈魂時,變革與突破避無可避。

我很高興王冬齡走出了這一步,十分難得。至於說他帶壞了風氣,可能是因為他的身份,還有大家一直將其作為傳統書法藝術的創新來看待了,而沒有看到他其實是在表達,在思考,在和現代對話,在和新技術,新材料在對話,沒有看到他背後的語境與邏輯,沒有看到書法本身在此已經是線條和筆墨,與傳統積累的理解已經不再一個範疇了。


所以,從現代藝術的角度來理解王冬齡的“心經”就沒那麼艱難了。“心經”也可以這樣變一變寫法。在他的這一系列創作中,我同樣發現了驚人的藝術魅力和藝術思想,值得敬佩。

不明所以的人,以為這是醜怪或者是大師做派或者是流行書風,要來跟著他做這樣的書法家,亦或是要批評這樣的書法家,這個從一開始就錯了,人家壓根就不是在搞書法啊,東施效顰都說不上,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顛倒了西風,焉能不惹笑話?


我是懂藝術的“馨蘭齋主”,喜歡我,請關注我


馨蘭齋主


東西方文化,時空人文多有異同,對立的存在,統一的可能。全在於"目的與方法",靠著淺層面的“理性“與深層的"激情",所創作或是探求的方向,方法,路徑,形式,內容,既非合諧,又非矛盾,“學術性…美感與技法"破壞了“自我“事小,教壞了“學子"事大……終變成了一位…"我目無人,人目無我…“的作者。


澤黎1o365449632


欣賞不了。

聽說那個王冬齡是林散之的大弟子。社會地位極其顯貴,大教授,博士生導師。先後在日本,美國,加拿大舉行書法展二十多次。

他特別崇拜老子和莊子,他對中國古典文化特別痴迷(這個有待考察
。他的書法法大膽借鑑西方現代派和後現代派的表現手法,打破傳統書法的陳規陋俗(早就做了西方藝術的俘虜)


口氣真夠大的,為自己的醜書尋找藉口。有這麼大的名望,有這麼深的書法功底兒,如果在繼承傳統上狠下功夫的話,中國的書法藝術肯定又上一個新的臺階兒。

我估計是,在繼承傳統上沒有多大的成績,而又為了擴大自己的的知名度。所以摒棄傳統書法而走創新的道路,以博得人們的眼球。


在中國書壇獨樹一幟,獨樹一幟!他們這種書法只有玩藝術的才能看懂。他們認為,中國的普通民眾看不懂也沒關係,藝術的東西如果誰都能看懂,也就不是藝術了。


根兒不深,苗不正。長出的東西也是歪瓜裂棗兒。

悲哀呀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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