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貪玩打碎夫家給的傳家寶,他卻不以爲然

故事:她貪玩打碎夫家給的傳家寶,他卻不以為然

“二哥。”顧淮青從樓上下了來說:“帶小嫂子回家啊。”

“嗯。” 他淡淡應了一聲。

“你們結婚得匆忙,我也沒有好好地準備禮物,你看看,你們那還缺些什麼?”

“不必。”顧淮墨一口就拒絕。

“衛紫啊,你過來。”

傭人取來一個盒子給顧媽媽,顧媽媽就微笑地朝衛紫招手。

衛紫畢恭畢敬地過去:“媽。”

“這鐲子,給你一隻,一共有四隻,淮墨四兄弟每個媳婦一人一隻,這隻給你,以後就好好照顧淮墨,你進了我們顧家,也是你們的緣份。”

“是,媽。”

藍得透淨,淨得沒有一絲雜質,光潔溫潤的藍玉鐲子套進她的手腕裡,她想這鐲子一定挺名貴的。

很沉,很有質感而且水頭也很好。

“淮墨,今兒個就在家裡用午飯吧,既然不用去英國了你也閒了下來,就在家裡住幾天吧。”

“不了,有一大堆的事。”他站起來說:“媽,我們先走了。”

“唉,你看看你二哥,每次在家裡,就像做客一樣,還客氣得不得了。”

顧淮青淡淡一笑說:“媽,二哥是還沒有放下以前的事,不過現在結婚了,也就是走出一步來了,往後啊,凡事的想法也會不同,就不要管束得過多了。”

顧媽媽輕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長長地嘆息一聲。

顧淮墨出了家裡,外面的風有些涼,秋冷了,萬物似乎也到了一個消倦之期。這樣的秋天,有一個人最是喜歡,會拿竹子叫他做風箏,放得高高的,笑得甜甜的。

他心情頗有些不好,把車子開得老快,一轉眼的工夫就出了顧家的私家路,融入到車河裡去,路邊的樹讓風吹得搖晃著,天藍得透淨透淨,偶爾有幾隻鳥掠過眼前,飛得那樣的平穩、孤獨。

此刻,卻覺得好像少了什麼,可是一時之間,他什麼也想不起來。

回到了住的地方,一開門看到門底下被塞進來的幾個紅包,才愕然地想起,他新婚小妻子呢?

打電話回家,恰好是他媽接的,顧淮墨依然淡定說:“媽,吃飯了沒有。”

“剛吃完。”

“媽,淮青在嗎?”

“你找他打他手機不就得了。”

“那行,掛了。”顧淮墨放下了電話,暗舒一口氣,聽這口風小妻子應該不在顧家。

不過他手機裡,好像沒有她的手機號,總不能打電話回衛家去問吧。

人家指不定亂猜想什麼呢,這突然多個人就是不能適應。

去找吧,萬一小女孩讓人拐騙了,他罪又多一樁,煩,幹嗎真要聽老爺子的話結什麼婚。

開車沿路回去,在顧家下山的路上,兩旁的楓葉紅燦燦, 他的小妻子雙手插在外套兜裡,耳朵塞著耳塞,悠然輕鬆地走。

她哪有一點點失落,或者是懼怕委屈要哭的樣子。

有名車開上山的時候,這小妻子還伸手捏著嘴巴,響亮地吹了個口哨。

把顧淮墨給驚的,差點就沒把這車子往樹林裡開去。

小妻子把手抬高,看著腕裡戴著的手鐲,索性取下來對著陽光,開心地笑著,明亮又幹淨的神色,那模樣真的像那個人。

他把車停了下來,就這麼痴迷地看著。

老天是否真的有安排,這麼一個名字,這麼相似的容顏,阿紫,這是你化身的天使麼。

她親一親鐲子,往天空一丟,他看得倒吸了口氣,這個小妻子知不知道這藍玉鐲是何等的珍貴。

幸好,她接住了。

他鬆了一口氣,只不過片刻之間,聽得她一聲驚叫,玩火終是不行的,玉鐲掉在地上成兩半了。

衛紫咬著手指瞧著那兩半的藍玉鐲子,這……這可怎麼辦啊,冒似是顧家的傳家寶,只是對著太陽照照成色,拋二下看看手感。

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老話:不是她的,就一定不是她的。

這,可以這麼安慰自個麼。

聽到有車聲響她迅速將二截鐲子撿起來塞在兜裡,把耳塞取下來,也許一會兒老男人就會來找她。

她真的是透明到讓新上任的老公視若無物了,不過沒關係,她也是視他如無物的。

大好的青春年華,真要陪著老男人認真地玩遊戲,那多浪費。

故事:她貪玩打碎夫家給的傳家寶,他卻不以為然

顧淮墨果然發現她不見回頭來找她了。“怎麼沒跟上。”上了車,他一開口就是出聲責問。

衛紫委屈地說:“你走得太快了,我沒跟上,我想打你電話,又不敢。”

“以後走路跟不上你就使勁跑,你知道我的號碼嗎?”他很衝地問一句。

“不知。”叫她跑,無語了。

“1372674XXXX。”他迅速地說了一次。

“啊?”沒聽清楚。

“以後不許有事沒事打我電話,工作時間,不能騷擾,睡眠時間,一律不接。”

大叔,拜託,她都沒有聽清楚。

不過也罷了,有事沒事,她也不會打的,浪費電話費。

瞧她將袖子拉得長長的,把手給遮住,他淡淡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小丫頭片子,不知說她二句,會不會哭,他最討厭女人流淚了。藏什麼藏,他視力好得不得了,藍玉鐲子給打破了看她怎麼辦。

他媽把這個當成傳家寶一樣,可是他卻不屑一顧。

車子裡絕對的安靜,他沒有想要和她說話的慾望。

只是行到一半,手機卻打破了車裡的安靜。

顧淮墨一看手機上的號碼,馬上便接,聲音柔了幾分:“青青,什麼事兒?”

“姐夫,我感冒了,現在在醫院裡,可以來看看我嗎?我不喜歡一個人在這裡,我討厭醫院。”

他聲音柔軟了幾分:“好,我就過去,別擔心。”

馬上就剎車,然後面無表情地跟衛紫說:“下車。”

“這個地方不好叫車。”就在天橋上將她放下,顧總,顧淮墨,死老男人啊,要不要這麼過分。

他一瞪她:“別讓我說第二遍。”

衛紫有點恨恨的,卻沒有表現出來,合上車門,他騰地將車往前一開,在這兒也敢急轉彎,留了個車屁股煙將她燻了一把。

奶奶個熊,在外面養了小情人吧,人家一個電話就立馬把她趕下車了。

不過跟他生什麼氣啊,他算哪根蔥啊。

顧淮墨去了醫院,看著雲青一個人可憐兮兮地掛水,如水般汪然的大眼像極了阿紫,心底一柔和,關切地問:“怎麼了?”

大手覆在她的額上說:“有點熱。”

雲青哀怨地看著他:“三十八度,姐夫,我不喜歡一個人在這裡,我爸爸媽媽又沒有空,你可不可以陪著我啊。”

“好。”他坐了下來。

“姐夫最好了。”她高興起來,笑得眉眼彎彎的,生病就彷彿是件高興的事一樣。

只不過顧淮墨這個大忙人,哪有真正的私人時間,坐不到半個鍾又得走了。

“青青,我還有事,得去W市。”

她有些不情願地說:“又只剩我一個,那你要去幾天。”她知道他是個大忙人,他能來看她她就很高興了。

“說不準。”

開車去機場,就坐最近的航班去W市,機場送行的人很多,有依依不捨的小夫妻,他又想起了他的小妻子,打電話回家沒人接,打她手機吧,好像仍然是不知道號碼,這什麼破事兒,膩心煩了。

或許,不該娶妻的,他心裡只要有一個阿紫,那就永遠夠了,她是一個天使,活在他心裡的天使。

廣播裡叫著去W市的請登機了,他心裡嘆口氣,毅然地將外套拿起大步走,B市讓他留戀的人並不多。

很多人說他是一個無情的人,或者吧,他天生就是感情淡。現在天空的顏色,與他心一樣,如此的落寞。她不在,他的世界早已經是一潭死水了。

三十歲的時候,還有一個她,認定了那個她,三十六歲,或者四十六歲,他的世界仍是這樣孑然一身,無牽亦無掛。

故事:她貪玩打碎夫家給的傳家寶,他卻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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