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推|《只談錢不說愛》重生 種田文 有肉

《只談錢不說愛》by月下金狐

小說簡介

徐哲帆因為沒錢贖回母親的遺物而感到悔恨難當。

所以當他重生後便決定要賺很多的錢,讓自己和家人都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重生文,重生後主角靠著隨身流發家致富的故事

內容標籤: 重生 鄉村愛情 種田文 隨身空間

耽推|《只談錢不說愛》重生 種田文 有肉

這篇文是小編坐在高鐵上的,剛開始看了幾篇文都看不下去,只有這篇小編看下去了,

也可能是小編喜歡這種梗的原因,這本小說文筆流暢,金手指開的不是很大,只是有隨身空間,有肉!

前世,徐哲帆因為沒錢贖回被男友賣掉的母親的遺物玉墜而心懷悔恨。當他重生後發現玉墜裡有個能種田的空間時,他就決定賺很多很多的錢讓家人過上好日子。徐哲帆深知“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句話的意義。所以啥也甭說,發家致富就從賣水果開始,咱這輩子只談錢,不說愛……隨身空間已經不算是新的題材了,但是作者將隨身空間與重生結合使得文章又有了新意。 將農村種田的一些細節描寫以及九十年代的農村政策相結合,又使得文章更貼近生活。現實與隨身空間這一玄奇的事物相結合,

讀者既能體會到迴歸到鄉野之中的樂趣又能感受到發家致富所帶來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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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讀 第一章

徐哲帆打開門的時候,屋子裡一片凌亂,他以為小偷乾的,脫了鞋急急忙忙的進了屋,拉開抽屜一看,裡面的存摺不見了。

小偷拿存摺有什麼用呢?難道他還知道密碼?

想到什麼,他有些驚慌的抬頭用力拉開上面的衣櫃,果然……於成的衣服也不見了。

他退了一步,意識到存摺是讓於成拿走了,然後有些無力的坐倒在沙發上,抬手撫著額頭,他感覺到太陽穴處鼓漲的隱隱發疼。

徐哲帆和於成認識了八年,住在一起六年,雖然於成這個人好吃懶做,沒有什麼固定的工作,生活上也完全依賴徐哲帆,但他一直沒有什麼怨言,誰身上又沒有一點毛病呢?既然決定兩個人在一起,總要有一個人付出多一些,若總是斤斤計較的話,那兩個人還要怎麼生活?

可是於成卻並沒有因為徐哲帆的寬容而手軟,不但離開了還拿走了他所有的積蓄。

他揪著頭髮,想著於成怎麼知道自己存摺的密碼?隨即有些苦笑,兩人在一起那麼久了,久到於成了解自己就像自己瞭解他一樣,心裡想什麼,習慣是什麼,都清清楚楚,自己存摺的密碼一直是母親的生日從來沒換過,於成只要試兩遍就應該知道了。

裡面原本還有五萬塊錢,是他準備買房子首付用的,還差三萬,他甚至想過厚著臉皮去跟老姐借,他想為了兩個人的將來,為了能在這市內有一席之地,為了以後不用再繳房租看房東臉色,也為了兩個人以後能過的舒舒服服,他就算不要臉,就算面對老姐張不開嘴也必須要張。

可是現在,他計劃好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徐哲帆從沙發上抬起頭,看向對面的鏡子,鏡子裡的自己臉上全是疲憊,甚至眼神裡還有些迷茫。

以前白暫的皮膚早已經不復存在,連著幾年在外頭跑業務,早就被紫外線曬的黑乎乎的,即使是這麼黑了也仍然看得見眼角那些粗淺的紋路,是啊,他已經不年輕了,三十歲,已經三十了啊。

他搓了把臉,無力的窩在沙發上整個人在鏡子裡看起來即顯老又滄桑,怪不得於成會離開自己,他比自己小,正是鍵壯而有力的時候。

徐哲帆伸手從懷裡摸出手機,下意識的在上面按了一串號碼,號碼已經熟的不能再熟,幾乎不用通過腦子,直接手指反射就能夠完成。

每一次打,對方都在通話中……

不知過去多久,徐哲帆按了中止,他看了眼時鐘,已經過去半個小時。

他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身體倚向沙發背,其實徐哲帆早就知道於成在外面有人。

但他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欺欺人,他覺得於成和自己相處那麼久,感情還是有的,兩人之間又從來都沒有吵過架,於成喜歡吃他做的菜,他也說過如果有一天離了徐哲帆恐怕就活不下去了,所以徐哲帆想,做人寬容一些總沒有錯,普通的男女都可能揹著對方偶而出軌,更何況是兩個男人。

只要他的心還在這裡,即使外面有人也不要緊,玩夠了就會回來。

可惜他錯了,錯的離譜,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誰離了誰活不下去,於成說得那些只是甜言蜜語罷了,自己居然就那麼相信了。

徐哲帆在沙發上發呆了半天,突然想到什麼,急忙起身來到廚房,然後掂起腳在冰箱上慢慢摸索著,然後手指碰到了一個木盒,徐哲帆想,還好,這個還沒有被於成發現。

他把木盒拿了下來,巴掌大小的盒子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一代一代傳下來直到最後落在徐哲帆的手裡,木頭表面已經有些黑乎乎,但仍然無損於它的精緻程度,這盒子連同裡面的東西都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母親走前說,沒什麼好東西留給他,這個東西還能值些錢,就給他留個念想,如果有可能就傳給下一代……

徐哲帆用手指愛惜著摩挲著木盒的邊緣,看了半響然後輕輕打開它,隨即他瞪大了眼睛。

木盒內空無一物,裡面的玉墜不易而飛。

他突然記起於成曾經說過的話。

於成說:“小帆,我找人打聽過了,你那個玉墜是很難得的濃冰綠,比老坑玉還要好,水頭足,能賣二百多萬,我們把它賣了吧,再買一座好一點的房子,你不是一直想有屬於咱倆們的房子嗎?這可比你拼死拼活的工作要強多了……”

他記得自己當時拒絕了,而且把玉墜換了地方,徐哲帆此時握著木盒有些呆若木雞,隨即拿著盒子的手有些顫抖。

他匆忙的把木盒揣在兜裡,腳下有些不穩的奪門而出。

不論怎麼樣,他想找到母親的玉墜,那是母親留給他唯一的念想,只要能還給他,讓他給於成跪下做牛做馬都行,幹什麼都行。

於是他瘋狂的到處尋找著於成,在於成平時會去的同志吧,酒吧和夜店,到處的找,直到天都黑了也沒找到。

徐哲帆有些絕望的在四通八達的交通路口亂逛,腳步凌亂的如同踩在了棉花上一樣使不上力,腦子亂糟糟的想,於成會去哪?他能去哪?他的情人還在這裡……

突然站住腳,他想到了……於成的那個情人。

那個情人,他是知道的,因為曾經無意間看到過兩人勾肩搭背,也知道他的情人常去的地方,一個很偏僻的酒吧。

頓時他似乎找到希望一樣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

路上徐哲帆一直不斷的撥於成的電話。

到了酒吧時卻意外中的打通了。

接通的那一刻,他以為自己會大聲的怒罵出口,但卻沒有,不但罵不出來,嗓子還有些沙啞,半天他才擠出句話,他說:“小成,我母親留給我的……那個玉墜呢?”

於成在電話裡停頓半響才開口,語氣似乎還有些歉意,他說:“玉墜是我拿的,哲帆,對不起……”

徐哲帆只覺得眼角乾澀的厲害,他說:“你拿走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只要你把玉墜還給我。”

於成有些嗑巴道:“哲帆,我,我把那個玉墜賣了,你原諒我,我真是沒辦法,真的,前,前些日子我借了點高利貸做生意,結果賠了,高利貸的那些人找上門來,那幾天正好你出差不在家,我怕連累你我就搬出來了,他們說如果不拿錢就打斷我的腿,我很怕啊,我找出存摺,但裡面的錢又不夠,所以……我只好拿了你的玉墜。”

徐哲帆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賣了?已經賣了?

他強忍著問道:“你……賣給誰了?”

於成道:“只是酒吧裡的一個人,哲帆你不認識。他一口氣就給了我二百萬,整整二百萬,雖然那玉好好賣至少能值三百萬,但是一下子很難那麼有錢的買主,能給二百萬真的很不錯了,真的,我還債用去一百二十萬,還剩下八十萬,哲帆,這些錢我不要了,我都還你,八十萬能買樓了,你不是一直想買樓嗎?不是一直想要屬於自己的樓房嗎?現在終於能如願了,以後我再好好找份工作,我保證再也不去酒吧不去夜店,我們好好的,一起好好的生活,我會對你好的,好嗎哲帆,哲帆……” 他只覺得有些天暈地轉,他緊了緊手裡的電話,他說:“小成,那是我母親的遺物,我說過不賣的,你怎麼能賣了?”

於成說:“只是個玉墜而已,你要是實在喜歡我以後給你買幾十個,好不好,哲帆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徐哲帆按下了停止鍵只覺有些茫然,沒有房子只要努力賺錢就好,沒有了錢只要努力工作就好,可是沒有了玉墜,彷彿整個人都空了,就算給他再多的錢和房子都填不滿,以前它在身邊的時候,倒不覺得怎麼樣,但現在一失去,卻如剜心一樣的疼,下意識的摸摸胸口的位置感覺空空蕩蕩。

從小家裡那麼窮,母親都沒有捨得賣那個玉墜,當它是寶一樣留給自己,說是給自己的念想,可它又何嘗不是姥姥留給母親的念想。

如今到了他這裡卻沒了,這怪於成嗎?他搖頭想,不怪他,要怪就怪自己,怪自己沒錢沒本事。

如果一切能重來的話,他想,他一定會好好的讀書,考個好的大學,有好的工作,賺很多的錢,買屬於自己的房子。

如果一切能重來的話,他一定能守護好母親留給他的東西,能夠生活獨立耐得住寂寞,不引狼入室也絕不再認識於成這樣的人。

可是這世上沒有如果,一切也不能重來。

徐哲帆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外走,走了幾步後趔趄了下撞到一個人,徐哲帆站穩後忙道歉。

撞到的那個男人,生的很漂亮,是徐哲帆一直羨慕過的白皮膚,身材也極好,記憶中於成的情人似乎就是這種,徐哲帆嘴角有絲苦笑,隨即他的目光落到對方脖子上,頓時愣住。

男人穿著件白色T恤,外面套了件有型有款的時尚黑色小外套,而脖子上那塊耀目的綠盈盈濃冰綠吊墜此時卻份外的眼熟。

他眨了眨眼再三確認,除了吊墜上的紅線被換成了銀鏈之外,它幾乎就是被於成拿走的那塊玉墜。

徐哲帆忍不住的伸手想去碰觸,卻被對方一下子揮開,那人不悅的道:“什麼人啊,太不禮貌了吧?這東西是你隨便摸的嗎?知道它值多少錢嗎?五百萬!摸一下十萬,你拿得出來嗎?”

他呆愣了片刻後,才垂下眼瞼說了句說:“對不起……”接著從褲兜裡緩緩的掏出了那個裝玉墜的小盒子。

手指不斷的摩挲著盒子說:“我只是想把這個裝玉墜的盒子給你……”

“盒子?”那人看向徐哲帆手裡的東西,頓時眼前一亮。

他慢慢的打開那個盒子說,“這,這裡面有凹槽,玉墜放進去正正好好,盒子是純木雕,很養玉的。”

那人聽罷有些意動,隨即疑惑的說:“你這個真肯給我?”這盒子看起來似乎不是俗物的樣子。

徐哲帆點了點頭,望著玉墜留戀的說:“白送給你,只是,你能不能答應我好好保管它……”

那人見徐哲帆說的誠懇,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玉說道:“那當然。”

他不捨的把盒子遞了過去,指著那人脖子上的玉墜問道:“能讓我再看它一眼嗎,就一眼……”

酒吧裡都是熟人,倒也不怕徐哲帆會搶,那人很爽快的摘下玉墜,徐哲帆抖著手小心的把濃冰玉放進盒子裡,手指尖碰到玉墜時還有一種溫潤的觸感。

徐哲帆慢慢的蓋好蓋子,一滴眼淚“啪”的一下落了下來,滴在了盒子上頓時暈開,只一剎那,徐哲帆便覺得眼前有光亮在一閃一閃的,待想仔細看時,盒子裡突然間射出萬丈光茫,他驚訝的張開嘴還來不及呼喊,整個人便在刺眼的光茫中失去了知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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