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北大編制教授質疑的院聘教授,在網絡平台賣課賺2000萬,學術水平低嗎?

萃文精選


這個課,我是買了的,是全年199。後來還買了薛兆豐的書。

得到,這個羅振宇創造的平臺,讓很多人願意在上面分享知識。基本都是每天5毛錢,可以聽5分鐘的音頻。

我個人對經濟學感興趣,也買過很多入門書籍。有臺灣學者的,也有人文經濟學會推薦的。羅輯思維也推薦過張五常的書。

基本都是看,理論還是不怎麼能理解。雖然很多書寫著入門,但沒有功底,還是理解不了。

薛兆豐的課,基本都是剛開始提幾個問題,大家思考答案,然後課堂會講解,還有例子。

我一直相信一句話:才華若換不來基本體面的生活,那才華就是狗屎。

你看看身邊的人,或者你認為有才的,是否生活的可以。

得到的興起,比起微博問答要靠後一些。

薛兆豐教授靠著得到的課,賺多少錢是應該的。這是市場經濟時代,既有可能通過得到獲得名聲和利益,也可以講的不好,被聽者投訴,這都是可能的。是需要經過市場檢驗的。所以,他獲得成功。也是通過市場的檢驗,是應該表揚的。

我不認為高級的知識應該免費。付費問答雖然花錢了,但節省了時間。

舉個簡單例子,你手機頭有100w現金,需要對現金進行配置,或者你要買房子,你通過問答,找到該領域的專家,提問花錢,但得到答案,這不是互惠互利嗎,這不是雙贏嗎。

所以,市場的歸市場。

假如薛兆豐的課,如果真是漏洞百出,那麼估計就不是汪教授一個人指責了,這麼多經濟學家,都會出來。因為錯誤的理論大範圍傳播,會對經濟學造成不好的影響。

所以,大家還是做自己喜歡的,花錢學點兒知識,就當為了和別人聊天時,能夠顯得有學問,這也是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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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不少人都認識到了,知識付費於國內之火爆。今日在網上了解到,一位北大教授近兩年時間就憑自身於多個平臺的經濟學授課,今收入竟能達到幾千萬元之多,可以說變成了真正的經濟家網紅,這令很多人看到了知識付費之威力。


可後來隨曝光及售賣高漲,被受到了不少質疑,如就去年年底,這位教授的一位同事北大另一位教授便公開質疑了他的學術水平,且有指出此人並不屬於北大的教授。


那這位於網絡上賺了幾千萬的教授,究竟學術水平如何呢?


就這位教授之前履歷來看,起初,此人只憑自己國外的學術成果便讓北大特聘為北大國發院研究員、教授,北大ILE聯席主任,就這點可以看出,此人學術水平還是很高的,這和他的高效益無關。


由上來看,學術它是存在特定標準的,和所獲得經濟效益高低沒有直接關係,這不能說明學術水平就高或低,因為國內評教授是有特定標準的,如,必須發論文,有自己專著等。


這位教授於網絡還是受歡迎的,是否為商業目的,存在有意迎合受眾,令學術價值打折,不能確切判定。像所提漲票價進行調節春運,於網約車壟斷髮聲,更多的體現了其於網絡上價值,迎合網民意願。


對於大眾都希望學術簡單化,令大眾好理解,可實際上學術自身便是理論化的,若所有人都可簡單去理解,那恐怕也就不能稱為學術了。


決勝網


我是一所二本大學教授,也來談談自己的看法。

大學裡現在通行的評價體系是同行評價。一位老師要得到學術地位的認可,必須通過發論文、出專著、申請課題以及學術共同體的評價來體現。這種做法是否科學,另當別論,但這種做法最大的缺陷是強化突出了教師的科研水平,而對教學質量幾乎不予考慮。所以,幾乎每個大學裡都有千年講師、金牌講師的說法。也就是說,一些老師的課程非常受同學們的喜歡,但卻囿於現行的評價體制無法達到學術共同體的認可,自然更沒有學術地位。

與體制內成長起來的老師相比,薛兆豐作為一個院聘教授,自然沒有必須發表論文、專著、課題等硬性考核指標的要求和限制,自然跟學術圈內的其他老師走的是不同的路徑,但是一不小心的是他卻意外走紅。

牆內開花牆外香,人怕出名豬怕壯。如果薛兆豐還是平平淡淡,波瀾不驚,估計就不會有這麼多是是非非。一些教授質疑的說法可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以體制內形成的學術優越感來挑剔一個體制外的網紅教授,顯然是不適合的,也不排除酸葡萄的心理情結。

在我看來,知識網紅與學術之間並不矛盾,二者沒有因果關係。讓一個著作等身的中科院院士來教學,來進行知識傳播,可能效果比薛兆豐相差十萬八千里,這對我們很多人來說,都可以感同身受;同樣,讓薛兆豐同體制內鑽研學術的大咖們相比,同樣有吹毛求疵之嫌。


小流觀天下


首先應該肯定的是薛兆豐學術水平並不低,要不然也不會被北大聘為教授。要不然,我想去人家也不要啊。

我們先看看質疑雙方當事人情況

■薛兆豐,就是被質疑的北大院聘教授。2010年,被聘為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研究員、教授,北京大學法律經濟學研究中心聯席主任。之前一直曾在美國西北大學法學院任博士後研究員。

■汪丁丁

,北大編制教授,對薛兆豐學術水平質疑者。1997年3月至今,任教於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擔任經濟學教授,講授“數理經濟學”與“制度分析基礎”;曾兼任浙江大學經濟學院經濟學教授。

■應該說他倆是同事,但由於出生和任教背景有差異,經濟學術觀點有不同。題主提出質疑爭論的焦點,應該是汪丁丁和薛兆豐關於知識付費的爭論,並由此引發了大討論,汪與薛的說話都非常直接火爆。


■與其說是他倆的個人之爭,還不如是北大國發院的傳統派與創新派之爭。汪在北大國發院任職21年,應該說是老資格了,代表了一部分傳統的經濟學教學和研究風格。而薛在北大國發院還不到10年,屬於年輕一代,代表了一部分創新激進派的教學和研究風格。

■薛教授的一些理論和觀點確實很激進,某種程度上迎合了一部分敢於創新、不拒一格的年輕人思想。比如他的火車票理論、窮人理論等等。再者他的語言風格直率、幽默、坦誠,從講故事開始娓娓道來,從故事中給人以啟發。他的教學風格獨特,除了傳統教學,他更注重利用網絡平臺進行教學產品和教學成果的營銷。

■確實,用通俗話講,薛在網絡平臺售賣自己的教學課程課件創收2000萬。他充分利用了他的北大教授資源,以及自己獨特的教學風格,吸引了人氣,賺足了銀子。爭議之處即在於此。汪教授認為,一流知識是免費的,一旦知識與金錢掛鉤,那你的知識就沒有價值了。薛教授認為,知識的價值與付費與否無關。古往今來,幾乎所有學生都得付費方可求學,幾乎所有教師都要收費才願意講課。他們的思想的價值,不會因為付費而打折;而有大量流傳甚廣的謬誤與偏見,也不會因為免費而增值。把知識的價值與付費與否相提並論,本身就是一種淺見。

■看來,這些深奧的話題不是我等所能討論得了的。爭議越辯越明,讓大家繼續探討吧。

■近期,薛教授已經離職北大國發院,是否跟此次爭論有關我們不得而知。只是希望,北大國發院已經形成的派別之爭,不要影響學術的交流,也希望此事因薛的離職而逐漸煙消雲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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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有其特定的標準,並不是獲得了經濟效益高,就是學術水平高。

薛兆豐在北大並不是按照體系成長的教授,因為在國內教授評比都是有一個特定的標準,需要發表論文,出專著,有課題。薛兆豐顯然是從國外回來之後就進北大,成為特聘教授。這實際上是榮譽性質的,就比如說,姚明被評為某某學校的特聘教授,客座教授。這也是薛是不是教授的爭論焦點之一。

薛的影響力是在網絡上較大

他在過去的十年中,發表了數百篇經濟評論和文章,基礎紮實,持續影響了讀者對市場經濟的認識。

其在網絡上直播賣課,和平臺方整體售賣超過4000萬,成為名副其實的經濟學網紅。

薛受到質疑,是因為其利用北大的身份取進行知識付費。

薛的同事甚至好友反駁其並不是北京大學教授,但是在平臺上利用北京大學經濟學課程售賣,明顯是利用北大品牌誤導用戶。也許正是因為如此,薛現在已經離職。

學術與市場如何定位?

薛在網絡上或者市場上是受歡迎的,但為了達到商業目的,是不是有意迎合一些受眾,會讓學術價值大打折扣。就像其提到的觀點要通過漲火車票價來調節春運,對網約車,壟斷進行發聲。更多的顯示了其在網絡上存在的價值,迎合了網民的意願。

當然,普通人希望學術能夠簡單化,能夠讓大眾明白理解,其實學術它本身是理論化的,如果全部能夠很簡單的去理解,那肯定也就不能稱之為學術了。

這僅僅是學術爭論的一個浪花,也是知識付費背景下的一次爭論,或許有助於人們關注知識付費,關注學術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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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兆豐事件並不簡單!表面看,只是一個網紅教授因為利用他的北大教授身份授課,並獲取利潤,也就是現在流行的“知識變現”問題而受到質疑,乃至受到公開指責,因而離職的故事,實際沒那麼簡單。這事兒其實和學術水平無關,也和是否編制教授與院聘教授無關。

不可否認,薛兆豐肯定是利用了他在北大國發院的身份去吸引受眾的。當然他的課受到歡迎,得到好評,因而影響越來越大,然而正因為影響越來越大,這才受到指責,並被“揭穿”非北大正式教授的身份。

事件真正的癥結在於:

一、“學院派”教授與“市場派”教授之爭。

表面看,汪丁丁僅僅是一個個體,批評薛兆豐僅僅是個人之爭,實際上代表的是“學院派”教授對“市場派”教授的批評。薛兆豐的學術水平如何,暫時不論,他的授課實際也並不需要擁有高深的學術素養,僅僅需要懂經濟學,並把這種素養和市場結合即可,重要的是營銷。但這顯然是“學院派”教授看不慣的,他們認可的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學術水平過硬。“市場派”教授重要的是市場認可,本身學術水平如何並不那麼重要,甚至為了迎合市場,完全可以也多半會發表一些譁眾取寵的觀點,比如薛兆豐關於火車票之類的觀點就是如此。

二、“市場派”教授薛兆豐並沒完全按照市場規律辦事。

薛兆豐利用北大教授的身份做宣傳,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必然會有的事情,而且這是“免費的午餐”,他並沒有給予北大任何回饋和補償。北大特別是北大國發院在薛兆豐利用這種身份去完成“知識變現”的過程中是需要承擔潛在風險的。你薛兆豐講得好,那自然沒有問題,北大不需要你給他增光,但如果你講壞了,自己名聲壞了,北大和北大教授這個群體不跟著倒黴?所以,在薛兆豐到處利用北大教授身份去講課的時候,北大的“利益”是面臨某種受損的風險的。

當然,現在看,薛兆豐講得不錯,“知識變現”這個過程發揮得很好,但不能否認北大給你承擔了“背鍋”的風險的。所以,既然“知識變現”是一個市場行為,那也得按照市場規律去辦事,不能只有權利沒有義務,白白利用權利而不承擔義務。

薛兆豐剛剛從北大辭職了,這個事件或許會逐漸告一段落。但這個事件本身是有價值的。知識變現是未來的趨勢,也是體現知識價值的一個重要途徑,但知識變現也要按照市場規律辦事,這就是薛兆豐事件的價值所在。

三、讓學院的歸學院,讓市場的歸市場

至於代表“學院派”的汪丁丁和代表“市場派”的薛兆豐之爭,也會因為薛的離職而逐漸消散。薛的離職,至少從表面看是解決了問題。離職是應該的,讓學院的歸學院,讓市場的歸市場,才是明智之舉,也才是解決之道。


風雨燕園之百二十載


季羨林說過一句話:人無害人之心仁就用不完了,大眾以為的善大多是偽善不是真正的善。希望別人犧牲自我的才華和價值及勞動以奉獻大眾,那不是善而是鼓勵不勞而獲,一個集體之所以優秀是可以使集體內的個體能夠充分發揮個體的正能量,且能因正能量的發揮而獲得適當報酬,而不是完全一刀切不鼓勵優秀和進步。


陽光明貞


去年參加活動時,有幸見了薛兆豐教授。彼時,他的《北大經濟學課》已經熱賣,成績也令許多人側目!很多人對他和他的課程,表達著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紛紛請求合照,薛老師無不一一滿足。而且,作為主辦方,薛老師,在門口一個個接待來客,親自提示和指引,沒有一點點架子;說話也是微笑著,和風細雨,溫文爾雅。總之,印象非常好,感覺是一位好老師。



作為一個普通人,如果讓我去評判教授的學術水平,我想,我沒有這樣的能力,也沒有勇氣。畢竟,“術業有專攻”,何必班門弄斧。

學術圈裡的事情,讓學術圈去評價吧。我在這裡簡單談一點感想:

作為一名資深的教授,薛教授能接受新型的教學方式、知識傳播方式,並積極身體力行,不惜以“網紅”的方式進行教學。要知道,“網紅”這個詞別說當時,即便現在,也是帶有一定貶義的,時常會與喊麥、鬼畜聯想在一起!一個體體面面,堂堂正正的北大國發院教授,不愁吃不愁穿。如果是你,你願意嗎?

另外,知識付費,這個潮流也以經很多年了,在羅振宇的大力鼓吹之下,在《得到》裡年收入過千萬的課程也有很多。我認識各行業圈裡的大牛,也都在分享自己的知識和技能。



但,知識付費,很多情況下是碎片化的學習,如《李翔商業週刊》等,這種學習形式近來也受到各種非議和妄斷:毒害你的系統思維,知識經濟熱潮已退。北大經濟學!如此高大上,什麼時候已這樣的方式呈現出來過?而且,普通人(非北大學生)什麼時候聽過?薛教授用這樣一種新的方式,讓“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普通大眾都可以聽一聽,學一學。哪怕就學到了一點點思考方式,對生活有指導作用,有何不好呢?



作為教授,自然知道學術圈是什麼樣的,如果這樣做會引發什麼後果,薛教授一點沒考慮過?我想,他是知道的。僅這一點,就值得點贊!

現在較為欣慰的是,薛教授名利雙收,不論新聞真假與否,未來也許會有更多他的課程,伴隨著更多的爭議。

但,順勢而為總比故步自封要好吧?!


青雲一語


很榮幸收到邀請回答你問題!

網紅教授薛兆豐德藝雙馨!教學之餘,將自己教學課件放到網絡平臺銷售,連續收入達2000萬元之多!其全方位經營,也受到了北大同行編制教授的質疑。指責其不務正業,學術水平低下。因而造成議論紛紛,懷疑其薛教授水平與否,是否誤人子弟了。



可以看的出,教授網課受人歡迎。學生通過購買,學習,有所收穫。有道是,問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該教授得天獨厚,樂於從事教書育人的工作,順便摟草打兔子,銷售課件收穫盈利,也無可厚非。

但可惜的是,薛教授有這些好的資源,機會,竟然把大把時光用於銷售資源,小編覺得,有些因小失大了。君不見,來自河南的施一公先生,寧肯脫離體制,重新創辦一所大學,其目的是為了事業,為了中國的興旺發達,為了持續後勁。我們又有多少投入到此而不計分毫的呢?



我們尊重薛教授的選擇!我們更願意很多的人士投入到事業中去,為事業獻出自己的經歷,奮鬥,努力。


潤豐22


如果用金錢來衡量的話,當年馬雲在湖畔大學的講課何止2000萬,所以教授學術怎麼樣不能以金錢論英雄,應以學術成果辯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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