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趙宇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意外得到一副神祕手鍊,解開迷離身世

故事:趙宇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意外得到一副神秘手鍊,解開迷離身世

“對不起,我們這裡不需要計算機職工。”

“不好意思,你的專業和我們不對口。”

“抱歉,我們招聘已經滿了。”

時值夏季的單州市普遍的熱,滾燙的大地飽受著烈日的蒸烤,聒噪的蟬鳴聲此起彼伏。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人流熙攘。

“蒼天啊!你他媽一個雷劈死我吧!”

萬人空巷的人才市場大門前,趙宇艱難的擠出人群,仰頭望天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

潔白的短袖襯衫被汗水浸透,渾身散發著一股臭汗味。

將手裡僅有薄薄幾張的專科文憑簡歷扔到臺階上,隨即坐了下去。打開僅剩半瓶礦泉水抬頭暢飲。

肚子咕嚕咕嚕叫了一整天,兜裡僅剩下一張皺巴巴十塊面值,只能用水充飢。

眼看著從天邊蔓延過來的夜幕,趙宇越發犯難。

只有專科文憑的他在人才市場漂流近五個月,至今沒找到一份工作。

每每讒著臉遞上自己簡歷的那一刻,換來的都是招聘官無情的拒絕。

平平淡淡毫無亮點的簡歷,就連皮包公司都懶得理會,這給趙宇有種被踐踏尊嚴的感覺。

每次老家唯一的父親給自己打電話詢問工作如何,都要裝出一副收入頗高的樣子。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

縱然趙宇說的如何天花亂墜,老人心裡也有一杆尺子。

時不時的會給兒子寄來省吃儉用累計的二百塊錢,再三叮囑他多買些雞蛋補補身子,大城市不容易吃飽飯,照顧好自己。

像被打了臉一樣,每次掛了電話,趙宇都要心酸的雙目含淚,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望子成龍,不惜一切代價養育自己的老父親。

每每想到那骨瘦弱小的身子,便越發感覺自己一無是處,大學畢業連回報父親的能力都沒有。

三個月未曾交過房租,每次晚上回家都要貓著身子,不敢開燈。

清晨一大早天未亮就跑出去,生怕被那名長相嫵媚,性格彪悍的女房東給逮住。

半年來,趙宇每天都要在這種沒有安全感的恐慌中尋找自己的落腳點。

每天興致沖沖來到人才市場和每一個招聘官套近乎,找機會,每天黯然神傷帶著蕭瑟的背影獨自離開。

正在趙宇沉思之際,一名身著老式藍色帆布褂子的老頭,讒著臉一屁股坐到旁邊,嘿嘿一笑,咧著抽劣質煙過多導致的黑牙說:“小夥子,我看你眉宇緊鎖,印堂發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之事。”

老頭骨瘦嶙峋,容貌清癯,黝黑的臉頰佈滿胡茬,手裡攥著一張印有八卦圖的大黃布,一件補滿補丁的帆布包裡裝著羅盤,竹筒竹籤,藍皮書,煞有介事。

顯然是一名靠坑蒙拐騙混飯的假半仙,看他那乾裂的嘴唇,指定也是幾天沒生意的衰人。

趙宇倍感有種同命相連的味道,哭笑不得:“大爺,你換個人。我這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哪還有好騙的?”

老頭一聲感嘆,搖搖頭,悲涼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還有看得起我們老頭子的?”

“我看起來就這麼好騙?”趙宇欲哭無淚。

“咱倆碰見也算是一種緣分,你眉宇黯淡,雙瞳無神,一看就是妖孽纏身。我能幫你改變運氣,也算是給我這活了一輩子的老頭子積點陰德,你行行好。”老頭煞有其事,佈滿褶子的眼角還有幹在上面的眼屎。

“照這模樣,咱倆誰先掛還不一定呢?”趙宇擰上喝完的礦泉水瓶蓋,順手扔進垃圾桶內。

老頭不理會趙宇的諷刺,轉身拿出一副紫色的手鍊,遞上前:“這可是正宗的紫檀木,國際巨星成龍都花了好幾億才買到的。我現在便宜點賣給你。”

手鍊看上去沒什麼特別,幾乎和鄉村集市,郊區夜市小攤上擺的差不多。

趙宇也懶得磨嘴皮子,抿抿嘴,站起身走人:“你去小學門口,那裡有一大群孩子等著,保準你這個月的飯錢都不用愁了。”

“哎哎,小夥子……”

老頭連忙站起身,拉住要走的趙宇:“你看看,咱這都是自己人,我聽你口音山東人吧。我也是山東的,都是老鄉,這東西,我便宜點賣給你。保你能時來運轉,不信你以後找我退貨。”

“我說你丫當哥們我傻子啊?”趙宇操著一嗓子北京口音,不耐煩的打去老頭的手,說完轉頭就走。

“小兄弟,彆著急,彆著急,十塊錢,就十塊錢……”

“您今天非得跟我磕上了?我這一天都沒吃飯了?”趙宇有些沮喪了。

“那好,八塊,你留下兩塊去吃碗涼皮。”

“我坐公交就不用錢了?”

“那好,六塊,行了吧?這可是好幾億的紫檀木啊!”

“……你這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逮著我不撒手了。”

“小兄弟,最低讓價了,就五塊,五塊行了吧?”

“……”

趙宇額頭佈滿黑線,看著被老頭拽的自己衣服都快破了,欲哭無淚的說道:“老祖宗,我算服你了,我買還不行嗎?”

“這才對嗎。”老頭樂呵呵的咧著大嘴叉子,伸出那佈滿老繭的手,將紫檀木手鍊遞出去。

趙宇從兜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十塊錢,有氣無力:“大爺,你有零錢嗎?”

“有有……”

老頭一陣熱情,連忙從藍布褂子上兜裡掏出三四張變了形的一塊錢:“你……你看,就……就四塊了。”

趙宇忍住跳腳罵孃的衝動,奪過來老頭的四塊錢和手鍊,順手將自己那張放了半個月的十塊錢扔給老頭,轉身離開。

“小夥子,慢走哈。”

看著趙宇漸漸消失的背影,老頭臉上露出一副促狹的笑容,意味深長。

離開人才市場後,趙宇行屍走肉般的走在大街上,捏著那串手鍊,沉甸甸的。

十二顆珠子分別是十二星座的圖像。隨即也就當做首飾品,戴在了手腕上。

人才市場距離趙宇居住的地方至少要有五公里的路。此時天色已晚,漆黑的夜幕慢慢籠罩了整個單州市。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行走,總算回到自己居住的豬窩。

他所租的房間只有十平米那麼大,而且其中三分之一的面積被房東放了雜物。

房東是名單身母親,成熟知性,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站在樓下,趙宇如同新媳婦入洞房一樣,即緊張又焦急,最後還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邁上臺階,蹬蹬跑上二樓,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小宇,你可回來了啊!”剛到樓道拐角的地方,一陣勾魂的聲音傳來。

猛的抬起頭,只見一名女子將胳膊搭在牆壁上,身子恰好擋住他回房間的道路。

“薇……薇姐!”趙宇的聲音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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