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派畫家德加有什麼突出的藝術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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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印象主義畫派時期的德加卻喜歡上了古典主義繪畫風格,尤其喜歡安格爾的線條和造型,是安格爾的死忠粉,這可怎麼辦?一邊是流行趨勢,一邊是個人愛好,這個問題如果對於別的需要解決生計問題畫家來說確實是個問題,可是對於德加來說這不算什麼。德加是個“富二代”父親是個資本家,他不需要為此奔波苦惱。完全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不過他也不是一開始就嫌棄印象主義風格,跟著馬奈和塞尚他們也探索過一陣,總覺得不得勁,這時期的作品《貝利尼一家》雖然體現了印象派的繪畫理念,但表現更多的則是古典主義風格,人物看上去端莊優雅,有一定的儀式感。此後德加一心扎進古典主義風格,發揮自己的對於線條和造型的特長,他的素描尤其見長,他選擇芭蕾舞女不是因為他喜歡舞女,而是因為芭蕾舞女的舞姿更能讓線條和造型的優點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他樂此不疲的表現這一主題,他筆下的舞女就像我們小時候音樂盒上的看到的芭蕾舞女一樣,一輩子都在努力的飛舞,旋轉,卻沒有任何喜怒哀樂。德加要的就是這種用線條表現出來的舞蹈狀態,哪怕那些舞女背後為此付出再多的痛苦和汗水,這些他都可以視而不見,他只記錄不同狀態下不同的線條和造型,期望達到極致,這一點卻是印象主義畫派的創作理念,所以說,德加說自己不屬於印象派是沒用的,處於那個時代,不受那個時代畫派影響是不可能,而且他還經常參加印象派畫展,因此德加的創作實際上是結合了兩種風格的繪畫,在藝術發展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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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加最出名的,

肯定就是他的“芭蕾舞女”!

來,

小玉一起和你聊聊德加畫中的芭蕾舞女。

首先要說,

在印象派眾多畫家中,

有兩個人都非常喜歡畫舞女形象。

一個是上圖被稱作蒙馬特之魂的勞特累克,

他的作品更多關注的是紅磨坊的舞女們,

風格是熱烈而帶著騷動的;

另一個是上圖德加的芭蕾舞女,

他的作品更多是體現芭蕾舞女們的唯美,

有一種聖潔和浪漫的氣氛在其中。

我們再來看看德加的舞女,

他是有多喜歡芭蕾舞女呢?

只需要看看畫中他描繪了多少次就能感受到——

德加《彎腰的舞者》

德加《end of the arabesque》

德加《捧花束的芭蕾舞者》

這些是臺上正在表演的芭蕾舞女,

被德加記錄了下來;

德加《芭蕾舞教室》

德加《舞臺上的彩排》

德加《旋轉的舞者》

這些是舞臺之外正在練習和彩排的芭蕾舞女,

被德加記錄了下來;

德加《浴盆》

德加《梳妝女人》

除了舞臺上舞女們正式的表演、以及她們日常練習的場景,

德加也記錄下了芭蕾舞女私密生活瞬間。

畫家就像一個紀錄片導演,

不帶很多情緒和主觀情感的描繪出了這些舞女的方方面面。

因此,

相比於勞特累克對紅磨坊舞女們有著非常強大的好感,

德加對待這些芭蕾舞女的態度更像是簡單的描繪媒介而已。

而他本人對女人也毫無興趣,

是個公開的厭女者患者。

但是他描繪的芭蕾舞女形象,

卻長久的留在了藝術史中。

德加《粉群舞者》



art張小玉


印象派畫家中,貧窮而不得志是普遍現象,像莫奈就常常餓飯,雷諾阿則是簡樸度日,以及畢沙羅、吉約曼,然而德加是個例外。

德加有才,又是個富二代,父親是個金融資本家,祖父是個畫家,可說是有著羨煞旁人的背景。然而他卻是個怪人,執拗刻薄,人緣極差,爭強好勝,從不妥協,又尖酸刻薄,以致於最後孤獨終老。

與畫家交惡

天秤座的畫家特別多,怪咖也不少,德加算是一個,不過從他的種種表現來看,9月27日生日的他更像處女座附身。德加先後與馬奈、雷諾阿、莫奈及方丹-拉爾圖都有過摩擦,當馬奈獲得一枚獎章後,德加無不諷刺地說:當然了!我可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有多麼市儈。因為畫馬奈夫婦,馬奈認為德加把自己妻子畫得太醜,而剪掉了妻子的部分,德加因此與其絕交。

德加雖然有錢有名,但他十分摳門,他的住處卻是位於維克多-馬塞街塔巴後面的一座老房子,三層,他將二樓用來放置收藏,天知道他的藏品有多少:30幅德拉克洛瓦的油畫和素描、20幅安格爾的油畫和草圖,另外,柯羅、塞尚、高更、莫奈以及日本畫家的木版畫,這其中,有許多他討厭的畫家所畫的畫,他的眼光非常毒辣,所收藏品皆是一流。東方地毯則是他的最愛。他的畫室則是一片狼藉,像個堆破爛的屋子,東西的擺放沒有任何規則和條理,且“任何東西一進這個畫室就再也不會從這裡出去了。”

德加的雞賊還在於他對待畫商的方式,他對收藏者和畫商心存不滿,他們拿走了他的畫讓他非常惱怒,而恰恰是畫沒賣出去時他卻常常地舒一口氣。他經常從畫商家裡拿走之前賣掉的畫,藉口要修改,然後又說忘了還,甚至說好的價格幾個小時後又要翻倍,目的卻是讓人放棄買他的畫,以至於畫商們看到他來總的提防著,甚至拿鏈子把他的畫拴起來。

年輕時的德加喜歡旅行,常去的是意大利,他也常光顧人氣很旺的咖啡館,常去博物館和教堂,去聽音樂會去看戲劇,參加高雅的聚會,他能夠將旅行計劃制定得分外詳細,不漏掉任何一個細節,事無鉅細,他曾經就有一次與博爾迪尼去西班牙旅行,出發前幾個月就將功課做得十分透徹,事前每分鐘都安排得妥妥當當,詳細到鬥牛規則的瞭解,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在此過程中,德加不僅強迫熱情喜歡交往的博爾迪尼不能暴露身份,甚至在看鬥牛過程中,因為兩人都認為自己對鬥牛術更老炮兒,以至於兩人開始相互辱罵,時而法語時而意大利語,最後德加終於被氣得拂袖而去。這一點,德加其實在性格中無不表現了處女座的諸多特性。

與處女座旅行,慎行!不對,他是天秤座。天秤座因為比較自戀,所以挑起別人的毛病來有點樂不思蜀。

德加反對猶太人,所以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拒之門外,還不忘了挖苦別人“沉迷於交際”,後又因此斷絕了與畢沙羅的往來。德加經常到某個蓋爾波瓦咖啡館吃便宜的便飯,並且抓住所有可以挖苦人的機會和其他人過不去,其中馬奈就總是成為他攻擊的靶子,而對攝影師圖爾納雄更是毫不客氣:“去他的吧!假藝術家、假攝影師!”他尖刻的話語總能將人徹底打敗。

“女人是動物”

你甭看德加一生都在畫女人,他畫筆下的芭蕾舞女可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如果你認為德加對這些女人有著很深的情感,那就錯了,他從來沒有和這些女人傳出過緋聞,據說他是一個厭惡女性者。德加敏銳犀利的藝術神經容忍不了朋友的陪伴,更別說一個朝夕相處的戀人。他終身未婚,但其藝術事業卻始終離不開女性。

藝術歷史學家約翰•理查森在雜誌《名利場》中指出,德加喜歡看著他的模特痛苦地扭曲著,他喜歡在描繪這些模特的時候就像在壓力下透過一個小孔來看她們,看她們“受傷流血”的腳。

“我也許是太經常把女性當作是一種動物。”

德加未曾從正面描繪女人的身體姿態,而把她們視為“舔著自己身體的貓兒”,畫家則漠然地用畫筆記錄下“從鑰匙孔中所窺視到的情景”。德加一方面鄙夷厭惡女性,卻又驚歎迷戀女性生而有之的美感,

晚年時期德加曾經勸一位收藏家結婚,收藏家反問:“那你為何一直單身?”德加的回答幽默而耐人尋味,他說:“我害怕每畫完一張畫,太太就在旁邊讚歎說:‘啊!多麼完美的畫!’”

波德萊爾認為“女人總是粗俗”,德加也深受其影響。

舞臺上的舞女不是名演員,也不是社會名媛,而是普通演員。德加刻意追尋光與色的表現,他把色彩僅僅看作是從屬因素,而側重於用素描來“捕捉動態”,用線來表現芭蕾舞女,以及婦女脫衣、洗澡、梳髮等各種動態。這些美輪美奐的畫面,在畫家冰冷的眼裡,只是用冷冷的血液來凝視她們,她們,只是德加最私有的藝術品!

德加不被戶外作畫所吸引,他很少畫風景,而大自然卻是印象派畫家們的安樂窩和精神支柱。“當我們愛著大自然時,我們從來也不知道她同我們是否兩廂情願。”他繼承了安格爾素描畫法的過程和馬奈表現當下時代的主題,色彩上多是人工賦予,動作上是瞬間記憶,他討厭被定義為印象派畫家,然而一生的軌跡和活動也沒曾離開過印象派。

晚年德加

另一面,德加到老年之後仍然維持著一個習慣,常常出入與歌劇院,也有一個非常高雅的朋友圈。德加特別喜歡音樂,並且有非常要好的音樂圈的朋友,甚至為一些音樂人畫過肖像。他每週至少三次去市裡吃晚餐。他時常會在飯桌上把滿桌的人逗樂,但如果遇上他不開心,飯桌上也會帶來災難。

晚年的德加則更是性格古怪,稍有不滿變大發雷,甚至粗暴地打斷他人說話。他的晚年生活倍兒淒涼,除了與房東太太僵持,不得不搬離住了幾十年的住所,又接連失去了最親密的朋友,同時雙眼失明。在搬家過程中,他硬是寸步不離地緊跟著搬運工,來來回回幾十趟,守著他的寶貝們,他對後來的家極其不適應,蜷縮在房間裡,閉門不出,等待死亡的降臨,那個時候,他已經對繪畫對任何事物都失去了信心。這都是因為他不願拿出30萬法郎來買下居住幾十年的老房子。

誰都不曾想到,德加守著他無數珍貴的收藏品,卻這樣孤獨地老去、死去。他與莫奈的境遇恰好相反,莫奈早年生活窘迫,晚年卻安逸富足,德加則是晚年淒涼,而終其一生,他都認為自己始終是對的,他的高傲、嚴於律己、苛刻待人,有時,也會讓人心疼。

印象派畫家中,貧窮而不得志是普遍現象,像莫奈就常常餓飯,雷諾阿則是簡樸度日,以及畢沙羅、吉約曼,然而德加是個例外。

德加有才,又是個富二代,父親是個金融資本家,祖父是個畫家,可說是有著羨煞旁人的背景。然而他卻是個怪人,執拗刻薄,人緣極差,爭強好勝,從不妥協,又尖酸刻薄,以致於最後孤獨終老。


文藝加


從畫的種類除油畫外就是喜歡用色粉筆畫畫,一生留下了可觀的非常出色的色粉畫作品,如果從畫的題材來說與眾不同的是畫了大量的芭蕾舞內容的作品:獨舞,雙人舞,群舞,排練廳的舞者等等,另外的浴女也是他一生喜歡錶現的題材,另外和其他畫家不同的是大部分作品都是反映室內的人物畫場景,而描寫室外的場景也就那麼幾幅,不知大家的看法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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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加,他玩的是皮影》\r

德加繁殖無數個德加。時間成全生命?還是生命為時間添個渺小如他的注?還是兩條平行線,互不相干向各自的遠方延伸?\r

德加從來都是話題。被考古,被起底,被安排,被庖丁解牛,被靈魂附體,生命堅持到最後,成價值連城的化石。只是,被考古學家盯梢,盜墓,扒皮,屍檢,呈報,定論,示眾,裡外三層,上下打探,大師有痛感嗎?\r

近代工業革命製造了史無前例的盛世,到處是都市氣息中產芸芸,到處是輕盈的生活、飛揚的時尚,到處是一個時代的繁華與律動,對工業文明的莫奈式歎服與印象派禮讚睜眼可見閉目可聞。\r

德加與眾不同,他是時代的留聲機,卻不記錄高亢的頌歌,他是時代的畫布,卻從不摹仿跳躍明亮的外光印象。\r

他在這些既卑微又勇敢的生命中發掘到了美學價值,或者說他找到了原味的生命真趣味。\r

他畫裡的芭蕾舞女、洗碗工,幾乎個個愁眉苦臉,苦大出身。《紐約時報》的藝評家甚至把火力對準那些粗俗的臉,說他們有卡通味道,暴力想象,甚至"像狗,猿猴"。\r

我們可以調侃調侃者歪歪唧唧不得要領,但另一類碎片信息也正隱隱閃閃地將另一個德加推向道德審判臺,他哪裡是在禮讚生命褒揚善心,他把卑微、慵懶、慾望、散漫、冷漠這些普遍的內在的永遠的人性,一股腦推給那些練功房裡、洗衣池邊的弱女子,讓它們公然寄生在那些粗俗的臉頰,堂而皇之趴在一張張鬆弛無力滿是皺紋的皮膚上,蠶食著她們羸弱的肌體與苟延殘喘的尊嚴。\r

"女人是正義之人的廢墟"。德加不知道怎樣與異性相處,坦誠自己找不到那個平衡點,與模特如此,與愛人如此,甚至於與他的母親。他也許知道,他那個性感的繁殖能力超強的32歲便香消玉殞撒手而去的母親,在短暫的一生中如何與小叔子打情罵俏。\r

那一年,他十二歲,正在生成性格。於是他害怕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脖子的墜飾;討厭女子帶花,這會讓他想起那個水性楊花的至親曾是怎樣迷戀腰間別玫瑰真品一枝?印象派幫主馬奈總是調笑,也沒見德加反擊。反倒,他很爽直,說結婚生子多恐怖,那會滋生快樂來嗎?\r

蔣勳卻說德加是文學上的莫泊桑。也有道理,德加總是那麼情不自禁為生命的弱者點贊敬注目禮。\r

他與美國人卡莎特的跨國曖昧情緣曠日持久,卻始亂終棄,畢生孤寂。\r

德加因著這情誼去了美國,與她那些做棉花生意的親朋勾搭成趣,成為較早讓股票交易所走進西洋畫的畫師。\r

德加晚年愛上銅雕,有奔馬,也有舞女,但多藏於私人,難得一見。與畫布上的人物比較,這些雕像在表現底層女性的淡雅與隨性、執著與迷離、放縱與拘謹時,顯然更有質感,也更有藝術張力。\r

德加是個技術控,愛玩黑白相機和停格攝影實驗(也就是個慢動作把戲),分解賽馬動作,捏成石膏塑像,把那賽馬情形畫得出神入化。\r

他端著保守的派頭,反民主,反猶太,與革命鬥志昂揚的大作家左拉勢不兩立,終被"正義的大多數"遺棄。\r

德加註視舞者自身,偏愛素描他們訓練與休息的幕後空間,他有著真正的貴族潔癖與道德判斷,奉舞者為劇場主人。\r

德加不像雷諾阿那般喧賓奪主,只關心衣著光鮮的觀眾和包廂之間紈絝子弟們的眉來眼去與隔空調情。\r

在近代工業革命這塊幕布上,德加玩的是皮影,他愛那些上串下跳的暗影和它們特有的雕塑感,它們不是天光雲蹤,卻是生命自由的印痕奔走的軌跡,他們是當之無愧的主人。\r

德加,成功銀行家的兒子,印象派裡的"陰暗派"。他是印象畫作裡的光影,不是黑色,畢竟深藍。雷諾阿驚呼他的裸體人物來自帕臺農神殿。終身一生,有個名叫卡薩特的美國戀人。\r

對了,他皮膚黝黑。用色不喜豔麗亮堂。他只是在印象派裡廝混與逃難。"請別叫我印象派",他懇求著。\r

永遠不要做德加的朋友。他曾在畫作裡捉弄人,偏不讓朋友坐沙發,偏要把他安置在搖搖欲墜的椅子上,德加要的就是惡作劇,他要把觀者的視線牢牢盯在朋友的碩大體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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