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头上长角痒得撞墙,道士看了以后说,把房子拆掉就好了

原来,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会连路人都不如;原来,如此关心爱护的两个人,也会彻底地失去联系。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学会坚强,学会勇敢,学会拿的起,就能放的下。感情,会浓,也会变淡。即使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也阻止不了它的离去。删掉一切,却无法删掉那最深的记忆。

一家三口头上长角痒得撞墙,道士看了以后说,把房子拆掉就好了

那一年,柳镇的苏财主家出了一件怪事,每逢月圆的前后五天,一家三口的头上都会鼓起两个大包,奇痒无比,而且还不受控制的在家里撞墙,把墙皮都撞脱了,人却不知道疼。

这事连续闹了半年,苏财主请了不少道士到家里驱邪,却一点用都没有,每月中旬,到了夜晚依旧会照样撞墙不止,持续十天才会恢复正常。

苏财主名叫苏茂才,是柳镇首屈一指的大户,祖上是做生意的,到他这一辈虽然不再经商,却依然是家财万贯,靠着祖上留下的上百亩田产,每年的地租都是一笔丰厚的收入。

就在半年前,苏茂才还扩建了宅院,准备再纳一房小妾,因为他家人丁不旺,正房只生了一个孩子就没再生产。所以,他才盖新房纳妾,目的是多生几个儿子。

却没想到房子盖好以后,小妾没娶进门,却不知招惹了哪方的邪神,害得一家三口不得安宁。

那天,一个叫许青云的游方道士来到了柳镇,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听到旁边的食客正津津有味的谈论苏茂才家的怪事。许道士自从入了玄门学成法术之后,一直云游四海惩凶除恶,食客们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放下筷子就直接去了苏茂才家。

苏茂才正在家里犯愁,听仆人说有个游方道士求见,就立刻让人请了进来。许道士说:“贫道闲游到此,在镇上听说了贵府闹邪,故此前来看看,或许可以帮你解了困局。”

苏财主说:“实在不是小瞧道长,自从家里出事以后,已经请了不下十几位道长,就连附近最有名的上清观的云清道长都来过,却一直没有办法。”

许青云微微一笑说:“贫道与他们不一样,那些道士要收你的钱,贫道却是分文不取。”然后仔细打量了苏财主的面相,见他全无异常,又说:“可否带我到你的内宅看看?”

一家三口头上长角痒得撞墙,道士看了以后说,把房子拆掉就好了

苏茂才听了这道士并不是为财而来,顿时心生欢喜,当即带着许青云到了内宅,这处宅子正是半年前翻新过的,看起来非常有气势。

没想到许青云只是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就对苏茂才说:“贫道在饭馆听人讲你家的事那会儿,就想到了是什么原因,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见到苏茂才一脸愕然,许青云又说:“我来问你,修房子的时候,你可曾与工匠们发生过争执?或者说,是不是克扣过他们的工钱?”

苏茂才见他这么问,脸上顿时露出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原来你不是道士,是为那些干活的刁人来讨债的吧?”

许青云听了这话突然哈哈大笑,“贫道明白了,不过,我还真不是帮人讨债的,而是看出被工匠下了蛊,所以才会出现一家人头上长包撞墙的举动。”

许青云说,这种蛊叫做疯牛蛊,属于鲁班术的一种,如果你信我的话,立刻拆掉这处新宅,仔细查找山墙里面,里面定有两根牛角。

见苏茂才还在迟疑,许青云又笑道:“放心吧,贫道不走,如果找不到牛角,我赔你一套宅院的钱就是。”

苏财主这才放下心来,当即让家仆去雇人来拆房,很快,房子被拆掉了,在正房的两道山墙里,果然分别有一根牛角。

苏财主这才真正相信了许青云的话,果然被人整了,苏财主恨得咬牙切齿,要去报官捉拿那些盖房的工匠,却被许青云拦住了,许青云说:“其实这事是你错在先,工匠们辛苦受累,你怎可无端克扣他们的工钱,下蛊者是个高人,没让你家死人,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一番话说得苏财主面红耳赤,原来,这个苏茂才平时非常吝啬,平时对家里的长工和佃户们是处处扒皮,他盖房的时候在本地根本没有人揽他的生意,最后还是从外乡请来的工匠。盖房期间,不但给工匠们吃的很差,还处处无中生有的找毛病刁难,却没想到被工匠整了蛊。

一家三口头上长角痒得撞墙,道士看了以后说,把房子拆掉就好了

房子拆掉后,正好又是这个月的中旬,苏财主一家果然没有再犯病。只是好端端的宅院拆了个乱七八糟,心疼的他几乎吐血。

柳镇的人听说了此事,人人拍手称快,认为这是为富不仁者的报应,甚至还埋怨许青云多管闲事。不过,许青云早已经离开柳镇,不知又云游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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