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遇見的奇葩室友:家裡總有陌生人,好心勸架卻被罵

小井終於要搬家了。早在5月初,她就開始約中介看房,期間因工作的原因,遲遲未換房。

那些年遇見的奇葩室友:家裡總有陌生人,好心勸架卻被罵

當拿起全部家當,離開出租屋的時候,她一下子放鬆了。

小井剛大學畢業一年,工資有限;出於經濟考慮,她選擇了和陌生人合租

其實,在上海2415萬的常住人口中,外來常住人口約為960萬,租房人口就佔了外來常住人口總數的80%。而不少租客和小井一樣,經濟有限,選擇和陌生人或熟人合租,整租的寥寥無幾。

好室友可遇不可求。遇到像電視劇《老友記》、《歡樂頌》、《愛情公寓》中那樣,好相處、聊得來、有共同興趣愛好、能互相幫助、一起進步的好室友更是難能可貴。若遇到一個糟糕的室友,這簡直是毀掉你對幸福生活的全部期冀。

大半夜不回家,竟讓我去酒吧接她

大學畢業後,小井通過豆瓣租房,認識了合租的室友。據說這間房是室友及其朋友租下的,兩人簽下了一年的合約。因朋友換了工作,遂搬了出去。室友不想違約,只得轉租出去一間。

房子位於徐彙區,近地鐵站,小區安保嚴格,房子乾淨,兩間臥室一南一北佈局,相對獨立,再加上室友看上去隨和親切,小井就簽下了合同,支付了3個月的租金。

小井是朝九晚六的上班族,室友是一名銷售,工作繁忙,有時回到家已將近晚上11點,早上出門也比小井晚,兩人基本上只在週末見面,平日互不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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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相熟後,兩人還會約著一起出門逛街、吃飯。但好景不長,小井和室友的第一次衝突,就這樣爆發了。

今年3月中旬,天氣依稀有些寒冷。半夜11:30,她接到室友朋友的電話,電話稱室友喝醉了,讓小井去酒吧接她。本著友好相處的原則,再加上兩人都身處異地,工作不易,平日又會相互照顧,冒著嚴寒,她前往酒吧接室友回家。起初,朋友們不肯讓兩人走,小井連喝了兩杯酒,才扶著醉了的室友走出酒吧。

第二天,當室友清醒後,小井勸她以後少喝酒,儘早回家。室友絲毫不領情,直稱自己不需要她管,又吐槽她早上起太晚,影響別人休息,“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小井懵了,嘴裡唸叨著“吃虧就是福”,沒有與她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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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兩個月後,室友卻變本加厲了。室友工作壓力較大,整夜失眠,半夜在客廳裡看電視,吃零食,電視機開到最大聲;早上起來,客廳一片狼藉,沙發上滿是薯片碎屑,茶几上一包包已拆封的餅乾,還有兩三罐酒……

霸佔洗衣機,家裡總有陌生人

小黃和大學同學一起合租,兩人住在一間臥室。整個房子共4間房,陽臺與客廳重組成了一間房,這間房恰好沒有住人。與他們合租的還有3個陌生人,其中一間一間住了兩個女生,還有一間帶獨衛的主臥住了一位50歲左右的阿姨。

只能有配套齊全、環境優美來形容小黃的居住環境了。出門有地鐵和公交,小區旁有超市、全家、水果店和各類餐飲;樓棟內有電梯,1梯2戶,房子佈局溫馨舒適,冰箱、洗衣機、電磁爐、微波爐等應有盡有。唯獨不方便的是兩人住的臥室朝北,冬天陰冷潮溼,衣服不易曬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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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朝南帶陽臺的臥室一直空置著,門也未被房東鎖上,兩人就將衣服曬在了陽臺上。

直到一個月後,兩人傻眼了。兩人剛曬到陽臺上的衣服全被扔在了臥室空著的床上,陽上曬著的全是小嬰兒的衣服。兩人將幹了的衣服收下,掛在主臥房門的把手上,曬了部分自己的衣服。

可到了晚上,卻被室友氣勢洶洶地質問,“你憑什麼亂收別人的衣服?

”小黃解釋:“衣服幹了,沒地方曬我的衣服了。”室友立馬接了句,“你們房間沒地方曬嗎?沒地方曬就別曬了。嬰兒的衣服要多接觸陽光。”

原來主臥住著的是房東的親戚,來上海照顧小孫子;白天照顧小孫子,晚上來這裡住;有時候會帶著小孫子來住,也有時候她的老伴或女兒會過來,隨時都能見到陌生人。房東親戚將空置房屋的電視機搬到了主臥;她一直以房東自居,自己不用繳納水電費,卻要求其他人將公共空間打掃乾淨;她霸佔了洗衣機,嬰兒的衣服每次洗上兩三遍,全家人的衣服都在這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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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室友的小孫子又在;小孫子哭哭鬧鬧了一夜,大人哄了一夜。小黃和室友一夜都沒有合上眼,第二天頂著熊貓眼去了單位。

每天伴著吉他聲入睡,好心勸架卻被罵

去年年底,新疆姑娘小瑩從北京轉戰到上海。從事廣告行業的她,加班是常態。為了方便上下班,她租在了徐彙區新匯公寓。

鬧中取靜的住宅區,含700平公共園林、戶外網球場;房子是130平的四居,四個房間,一間住著一對情侶,一間住著一文藝男青年,一間住著一女生。小瑩選擇了一間朝南的次臥,帶大飄窗,週末靠在飄窗上看看書,閒暇時去附近逛逛街,別提多愜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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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瑩向來淺眠,只要有一絲絲動靜,她就會馬上醒來。某天晚上10:30,小瑩回到家中,前面樓棟的燈漸次熄滅。已連軸轉了兩天的小瑩已累得不想動彈,脫了鞋直接鑽進了背鍋。

大概11:00的樣子,前面樓棟只有幾戶人家還開著燈。屋子裡的寂靜突然被打破了。

原來,某文藝男青年正在彈吉他,忘乎所以;想彈就彈,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這一次,小瑩沒有問,帶上眼罩,塞上隔音耳塞繼續睡了。好在他還有些自知之明,之後選擇在8點左右彈吉他,小瑩給他取了個綽號——“無敵小炮彈”。終於,在其他室友和鄰居投訴下,室友放棄了這一愛好。

好景不長,那對小情侶的行為刷新了她的三觀。情侶之間吵吵鬧鬧純屬正常,但這對情侶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

某晚12點,兩人又吵架了。和以往不同,兩人吵得撕心裂肺;男的執意讓女方走,女方大喊救命;

屋子裡不時傳來踢凳子、摔杯子、怒吼聲……出於好意,小瑩敲了兩人的門,開門的是女生,只見她眼睛通紅,頭髮凌亂,膝蓋也磕破了皮;小瑩告訴女生有事可以找她,也可以去她房間休息,膝蓋破皮的地方塗好藥水,以免破傷風。女孩說了聲“謝謝”,隨即關上了門。

那些年遇見的奇葩室友:家裡總有陌生人,好心勸架卻被罵

第二天,這對情侶和好了。從此,他們遇到小瑩,就朝她翻白眼,搞得小瑩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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