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蝨子,不知道現在的90後、00後聽過。
在古代蝨子是人們最熟悉不過的蟲子,天天陪伴在我們身邊,每天閒來無事就坐在樹底下抓蝨子,在梁實秋《洗澡》一文中就提到了:“我們中國人一向是把洗澡當做一件大事的。自古就有沐浴而朝,齊戒沐浴以祀上帝的說法。曾點的生平快事是‘浴於沂’。唯因其為大事,似乎未能視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到了唐朝,還有人‘居喪毀慕,三年不澡沐’。晉朝的王猛捫蝨而談,更是經常不洗澡的明證。”這個考據有一相情願的動機,主要是在於魏晉時期,興起“服石”之風,稱“五石散”或“寒食散”,服後煩熱,因猛澆冷水而易暴卒,士大夫於是到處“行散”亂竄或睡臥路旁,以顯示其高貴和闊綽。甚至沒落了的隱士已經無力服石時,也要硬裝出服過的樣子。體熱加上不敢洗澡,很容易生蝨子。
在隱士們看來,在濃郁的體味裡不停有動物出入,更是迴歸自然之相,蝨子儼然已經是風度和人生追求的證詞了。宋代文人陳善,寫了一本筆記,上下各四卷,記北宋政事。其上卷原名《窗間紀聞》,至南宋時定稿,改書名為《捫蝨新話》。這就是說,篩子已經不滿足於登堂入室如影隨形,它躍然已經成為了一種文化蟲,並在書墨間留下它詭異的形跡。
先傳王安石一日上朝,有隻蝨子從他的衣領裡悄悄爬出,一路蜿蜒,攀上鬍鬚,王安石渾不自覺,神宗皇帝看到了,開心一笑。下朝的時候,王安石問同僚王禹玉,皇上因何而笑?王禹玉據實相告,王安石趕快命人搜尋這隻蝨子,準備將之一舉殲滅。王禹玉說:“此蝨屢遊相須,曾經御覽,未可殺也,或曰放焉。”
還是宋朝,據說宋徽宗被金兵擄去五國城後,身上生了蝨子,這個風流倜儻的畫家皇帝,大概比他老爹神宗皇帝愛乾淨,居然不認得蝨子,於是寫信給舊臣:“朕身上生蟲,形如琵琶。”幽默中實有幾分悲涼,說蝨形如琵琶,也虧他想象得來,這也是藝術家的可愛或是可嘆之處吧?
人身上長蝨子的問題,一直延續到近代,才逐漸消失掉,現在大家都知道講衛生了!有的人一天三次的洗澡,無論它是啥也長不下呀!還有我們現在飲食的改變,防腐劑,食品添加劑的增多,哪有它的生存空間呢?
不過在動物的身上還能找到,比如猴子、貓、狗等長毛的動物一般都有!
現在想起來,雞皮疙瘩起一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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