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外界传谣我是你养着的人!”“养一辈子也是我的事!

都怪容景墨,她居然把报到的事给忘了!

重重敲了下自己的脑袋,胡乱从衣橱里翻找出一条外出的裙子,咚咚咚地跑去浴室换上。

走出来后,随手取过沙发上的简历,她风风火火的就要往锦园外走,“我待会还有点事,我出去一个小时,晚餐不在家里用了!”

容景墨昨晚真的折腾得有点狠,兴致来了,也顾不上她的感受,横冲直撞的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白星言明显伤得不轻,走路一直扭着腿在走。

那步态,成年人一看就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

她的滋味应该不太好受,昨晚一夜没睡,然而,醒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带着简历出门。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许久,在她都快走出门的时候,冷不防冒出一句,“生活上很缺钱?”

白星言背脊僵了僵,已经跨出房门的一条腿收了住。

事实上,她确实很需要钱。

白家算是小企业家族,可她不是寄生虫。

她需要工作养活自己,需要攒钱,生活中需要用钱的时候多的是。

老公,外界传谣我是你养着的人!”“养一辈子也是我的事!

捧着简历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侧转过身,她没有否认,“是!”

容景墨倒没想多,白星言的性格,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向家里要钱的人。

长腿长脚地走过去,从钱包里摸索出一张卡,牵过她的手,他放置在她手心,“容家少夫人的月俸!”

他虽然对白星言冷冷淡淡的,但,在经济方面,出手却是相当阔绰。

给出的卡是黑色的,钱对于他而言,似乎就只是个数字,给她的时候,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白星言没想到他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拿着卡的手心有些发烫。

正懵怔,容景墨沁沁凉凉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走出去不要让人觉得我容家亏待了你,容家丢不起这个人!”

白星言狠狠捏了捏五指,卡推还给他,“不用!我不会到处说自己是容家人!”

她拒绝得很有骨气,留下一脸怔然的容景墨,扭过头,她捧着档案头也不回地往锦园外而去。

出门后,打车一路赶去了霍氏大楼。

霍清风和白星言是朋友,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像大哥哥一样帮助过她很多。

霍氏这样的公司白星言这么年轻能进去,纯属走关系!

简单的做了下面试,了解了一些她大致的情况,结束前,霍清风叫住她。

“话说,星言啊,我面试过这么多人,应聘者提出的要求也千奇百怪,可却没听说过对工作要求是希望能经常出国的。为什么把这点单独提出来?”霍清风望着她,一脸笑眯眯。

白星言脸色滞了滞,神色似有些不自然。

然而,侧过头时,却是一脸淡定。

笑了笑,她玩笑的说,“霍大哥,领着公费出国这种事谁不喜欢呢?”

霍清风耸耸肩,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白星言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轻轻地吁了口气。

看了眼手机时间,六点半。

想着昨晚的容景墨,站在办公大楼外,她忽然有些害怕回去。

两人这才刚结婚,她就被折腾得这么惨烈。

以后的生活有多惨淡,她不敢想象。

白星言打了个哆嗦,步行去公交亭等车。

回容家的时候,半路经过一家药店,下了车,她顺带买了盒药带回去。

和容景墨的婚姻,来得措不及防。

什么时候会终止,她不知道。

在婚姻关系存在期间,她不能允许让两人牵扯更深的意外发生。

回到容家的时候,让白星言意外的是,容景墨居然不在。

前两次的疼痛太过清晰,她对他有所防备,晚上的时候,战战兢兢躺在床上一直不敢熟睡。

然而,翻来覆去,已过凌晨十二点,容景墨的身影依旧没有在房中出现。

白星言昏昏沉沉,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容景墨回到锦园的时候,凌晨一点。

房间里灯光很暗,白星言留了盏夜起灯。

昏黄的光晕下,她穿着保守不露丝毫的睡衣躺在床上,被单裹成一团抱在怀里,就连睡着,全身都还处于防备状态。

容景墨坐在床边,安静地盯着她在看。

白星言最大的气质是干净。

素净,纯粹,干干净净像是雪峰顶上未经世俗污染的一捧白雪。

白色,这是最适合形容她的颜色。

经久耐看又诱/惑,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染指。

对,就是染指!

一看着她,容景墨就忍不住想搅乱她所有的纯粹,在她的身上浓墨重彩地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他的目光太过犀利,白星言睡得似乎极为不舒服,抱着被单转动了下身体。

转了一圈,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又是一圈。

直至混混沌沌转到离容景墨最远的距离。

两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睡在床的最里端。

容景墨盯着两人之间足足两米五宽的距离看了看,眉头一皱。

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她,一把将她拽到身边,身体沉沉地压上去,他开始剥起了她的衣服。

他的力度很野蛮,剥葱似的,三两下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白星言几乎立马就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他,她惊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不是怕吵醒你吗?”容景墨专注在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你现在已经严重吵到我了!

老公,外界传谣我是你养着的人!”“养一辈子也是我的事!

白星言很想控诉。

容景墨的注意力似乎半点不在和她对话上,压根没去理会她的脸色,按压着她的手腕,他似乎是想直接闯进去。

白星言有点怕他,昨晚的他太过粗暴,这么下去,她会被玩坏的!

脸色惨白,她慌慌张张在他身下抗拒,“容景墨,你别,我疼!”

她的抗议,微弱又渺小。

在窗外沙沙的风声中,淹没得几近不可闻。

然而,容景墨却明显听见了,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白星言心“噗通”“噗通”地跳得剧烈,抬起脸庞,她讶异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

他这是打算放过她了?

容景墨似乎读懂了她的不解,唇角轻轻勾了勾,然后,凉凉吐出一句

唇角轻轻勾了勾,他凉凉地,缓缓地吐出一句,“才一个晚上就坏了,以后还怎么继续?”

收回按压着她的手,起身,准备去浴室时,幽幽地一句话从身后飘来,“看来不怎么经久耐用。”

他调侃的是她这才一个晚上就受不了了。

白星言涨红了脸,怒。

他把她当玩偶吗?

拽紧枕头,她冲着他低低地吼,“容景墨,你出去!”

锦园本来就只有她和他两个人住,一到夜里,窗外没有风声的时候,安静得出奇。

她这一声吼,整个别院都在空寂的回响。

容景墨愣了愣,似乎没料到她有如此大的胆量。

在他的卧室叫他出去?

白星言被自己吼得睡意全无,回过神后,忽然有些尴尬。

“我说我出去!”她怂得很快,胡乱扯了个枕头,抱着就走出了房间。

容景墨视线顺着她的身影移动,目光凉嗖嗖的。

白星言即使已经走得老远,依旧感受到了身后目光的渗人。

加快脚步,她匆匆下了楼。

容景墨倒没阻止。

今天这样的情况,不能碰,睡一起煎熬的是他。

进浴室,冲了二十分多分钟的冷水澡都还没出来。

锦园是容景墨的专属别院,本来就是为了清净才选在容家大宅后方,自然没设客房。

容景墨的私人地盘,一向拒绝访客入住。

白星言离开卧室后,在走廊转了转,没找到可以睡的房间,只能抱着枕头去睡客厅沙发。

容景墨人冷,连住的环境都冷。

主要是锦园靠山,后方溪流缱绻,气温夜里低。

白星言一觉醒来,第二天似乎有些小感冒。

不过,让她庆幸的是,姨妈来了。

前一夜被容景墨折腾得身上还很疼,现在至少她能缓和几天。

回到房的时候,容景墨不在。

只当他去了公司,白星言从衣橱里翻找出一条外出的裙子。

也没管房门压根没反锁,就这么站在房中换了起来。

睡衣脱下,背对着卧室的门,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她将长裙缓缓套了上。

她的衣服全是容景墨让人准备的,来容家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

容景墨压根就不了解她,然而,出乎意外的,备的所有衣服,穿白星言身上都仿若量身定制般的合身。

白星言换上裙子后,站在窗前,盯着洁净玻璃中自己的身影,她转来转去的看了看。

她只想看看是否真的合适,浑然未觉自己的动作有多妩媚。

容景墨站在门口,一进屋就看到这一幕,脚步停了下来。

落地窗前,白星言背对着他,一袭长及脚踝的长裙包裹着纤细有致的身段,吊带的设计露出了小片白皙的美背,明明瘦得不过九十来斤,然而,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恰到好处。

白星言似乎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他。

把窗户当镜子,在窗前照来照去,有些不适应裙摆的长度,理了理,她又俯身凑到玻璃前整理起了长发。

一个动作,将本就凹凸有致的曲线,凸显得更加玲珑。

身后的目光,似乎暗了下来。

白星言还在对着玻璃照,微卷的长发随意一挽,想要找根发带系上,洁净的落地窗玻璃中,容景墨的身影忽然出现。

白星言微怔,侧头,想要去看情况,身后一股强大的力度忽然袭来,身体随之被人由后推着靠上了落地窗。

玻璃冰冷的温度透过肌肤袭来,白星言倍感难堪。

这样的姿势太过危险,惊觉到他想做的事,她以手肘推了推他,“容景墨,你别,别这样!”

“别怎样?”身后压着她的男人敷衍地应了声,语调散漫得像是午后的云彩,懒洋洋的。

白星言尴尬极了,手臂横在自己和他之间,她尴尬提醒,“我那个来了。”

房间里,死寂。

全世界似乎瞬间都静了下来。

两人还保持着在落地窗前紧紧贴着的姿势,不怀好意的男人身体很僵硬。

白星言能够明显感觉到房间的温度瞬间冷却了不少。

老公,外界传谣我是你养着的人!”“养一辈子也是我的事!

侧过头,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容景墨阴暗的眸绞着她,脸色黑沉,眸光犀利,看着她的眼神,似下一秒就会伸出手掐了她就地掩埋。

白星言被他看得心里咯噔咯噔直跳。

她和他一共也才认识没几天,她其实并不了解他的性格。

他会不会不理会她的情况,浴血奋战?

一想到那场面,白星言抖了下。

让她庆幸的是,容景墨只是狠狠地看着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让白星言长长的松了口气。

“今早才来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身体正面转向他,她轻推了推他。

没推动,猫着腰从他怀中钻出来,想走,容景墨的声音却由后飘来,“几天?”

他指的是她需要几天才结束。

白星言想也没想,随口胡诌,“十天!”

“你该去看妇科了!”容景墨冷语讽刺。

“……”白星言囧。

“几天!”容景墨再次追问。

“七天。”白星言老老实实回答。

容景墨似乎勉强接受,胡乱拉扯了下自己的领带,转身往房外而去。

白星言已经穿戴整整齐齐的衣服被他弄乱,在卧室又整理了足足三十分钟,估摸着容景墨已经离开,才走出了房间。

来到餐厅的时候,容景墨确实不在。

白星言没想多,坐下后安静用起了自己的餐。

倒是旁边的女佣笑着说,“二少爷今天突然出国了,少夫人没一起啊?”

“出国?”白星言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刚还在房里差点把她给吞了,一走出来就直接飞国外去了?

“是啊,出国,家里在法国有业务,二少爷不定时会去法国。”女佣解释。

白星言压根不关心他去哪儿,她的重点只在他已经走了。

他出国了,也就是说,未来或许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安全的。

白星言侧过头看了眼窗外,忽然觉得天气明艳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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