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明明,她對他那麼冷淡,為什麼偏偏對程末與眾不同呢!

意識到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太長時間,紀逸琛回神:“還行吧!”

“你籃球打得很好!”

紀逸琛抿唇:“比程末好嗎?”

晚歌:“……”

這個問題一出口,話題頓時僵住了。

紀逸琛咬唇,有這麼難回答嗎?

良久,紀逸琛悶悶的打著哈哈:“我開玩笑的!”

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嗚嗚……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兩人沉默走著,紀逸琛摸不準晚歌有沒有生氣,就一個勁兒的往她那邊瞄。晚歌走得是靠籃球場的位置,這會兒她只顧著低頭走路,沒看到遠處飛來橫球。

紀逸琛遠遠看著那球飛過來,算準了時機一把將晚歌護在懷裡。球狠狠的砸在他的肩頭,紀逸琛忍不住呼痛。

媽的,為什麼又砸到這個肩膀,他不會殘廢吧?

然而,肩上的痛感抵不過懷裡溫熱的觸感,紀逸琛的笑容立刻浮上眉梢。哎,想要抱得美人歸太不容易了,不過,也算沒白挨那一下。

不知道,小土饅頭會不會因為他救了她以身相許啊!

想當年,他就是這樣喜歡上小土饅頭的,那天操場上在舉行籃球賽,他無所事事就坐在草坪上發呆,聽著那些人喊得聲嘶力竭的加油,嘲笑。

一群無聊又愚蠢的人類,喊加油就能贏?哼,幼稚!

贏是靠實力拼出來的,又不是靠喊出來的。

也許是想得太入神,沒注意有籃球飛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只看到眼前一雙肉乎乎的小手截住了籃球,在距離他不到5公分的半空。

然後,就聽到一道脆脆的聲音,像咬冰淇淋的脆皮,甜絲絲的。

“你沒事吧?”

他抬頭,就看到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彷彿氤氳著太陽的光芒,流光溢彩。心臟幾乎是立刻砰砰亂跳起來。

他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垂著頭,給自己做心裡建設。

他悄悄摸著自己的臉頰,滾燙。他知道他臉紅了。

許是他低頭的時間太久,等他想好抬頭,她已經走了,而他身邊的少年寵溺似的揉著她的發。

那一幕,燙痛了他的眼。

後來,他千方百計的打聽她,她不出名,但她身邊的少年卻赫赫有名。

據說叫程末。

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很快,他旁敲側擊的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外號,她的愛好……

還知道了,她愛看程末打籃球。

從那之後,他就拼命練習籃球。

練了一個多月,終於上得了檯面,然後,他再也不吝嗇參加學校舉辦的各種籃球比賽。

每次比賽,他總是會在人群裡找她的身影,如果她在,他會發揮超常。如果她不在,他會發揮失常。如果她對他笑一笑,他會超常到讓對方連摸球的機會都沒有。

他終於相信,那一句“加油”,是真的可以贏球的。

如果對方換成是她,不用加油,只著他,他就絕對不會失敗。

晚歌見紀逸琛一直抱著她,似乎沒有撒手的打算,推了推他:“沒事兒吧?是不是砸到傷口了!”

被推開的紀大少很不開心,都奮不顧身了都換不來一個長久的擁抱,嗚嗚……好殘忍,好冷酷,好無理取鬧。“沒事兒,反正也沒人疼!”某人委屈巴巴的說。

“……”

晚歌本來想說,。一轉頭,紀逸琛已經氣咻咻的走到前頭去了,晚歌無奈,只得跟上。

可剛跟了沒兩步,晚歌便感覺臉上一陣兒冰涼涼的觸感。

然後,就聽見周遭有人喊:“下雨了!”

晚歌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大耳光子,我讓你烏鴉嘴。

完了,他倆都沒帶傘,這會兒走路到停車的地方少說也要15分鐘。

看來是擺脫不了落湯雞的下場了。

晚歌在心中腹誹。

下一秒,頭頂被什麼東西遮住。

她抬頭。

黑色的西裝將她整個籠罩起來。

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而紀逸琛,穿著白襯衣在大雨中瑟瑟發抖的深情凝視她。

這會兒下的是陣雨,頃刻,紀逸琛的白襯衣就已經溼透了。

粘粘的貼在身上,隱約可以看到他健碩的胸肌。

這人,看著瘦瘦的,怎麼身材這麼好呢?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跑偏了,晚歌趕忙回神。

“你也進來吧!躲一下總要好一些!”

紀逸琛一聽這話,像只快樂的比熊,雙眼發光:“好咧!”

就等這句話了。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進了黑西裝下。

兩人撐著西裝,肩膀挨著肩膀、頭挨著頭,晚歌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和冰冷的雨絲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人很緊張嗎?

肩膀顫個不停,老是撞到她的肩膀。

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兩人撐著黑西裝,奔跑在傾盆大雨裡。

步伐一致,就連嘴角的笑容也出奇的相似。

嘿嘿,跟媳婦兒親密接觸就是好!

兩人跑進車裡。

旺財見兩沒良心的爸媽回來了,撒著歡兒的衝他們叫喚。

“汪汪……汪汪汪”

紀逸琛看都沒看自家寶貝兒子一眼,從後備箱扯了條毛巾給晚歌,又扯了條給自己,一邊擦,一邊跟晚歌說:“擦一下,我把空調開起來了,應該會稍微好一些,待會兒回去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

晚歌點頭:“嗯!”

旺財見兩人只顧著談戀愛,“呲溜”的一下,從後座躥到前座,然後躥到紀逸琛的懷裡,乖乖的窩著。

晚歌揉了揉旺財毛茸茸的小腦袋,紀逸琛見了,俊臉一拉,將旺財扔後座去了。

敢跟我搶媳婦兒,小心到時候燉狗肉湯喝。

旺財:“汪汪……”果然,它不是親生的。有了媳婦就忘了兒子。

車子一路狂奔。

奔到世紀花園那裡,就走不動了。

大概是因為星期天的緣故,路上車多人多,然後,悲催的堵車了。

堵車是個技術活,這一睹都快30分鐘了。

時間還早,晚歌倒是不急。只是,紀逸琛的臉色有些難看。

原本白皙的肌膚越發蒼白,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冒著汗。

他咬著唇,一副在強撐的樣子。

晚歌慌了:“怎麼了,是不是剛剛傷到哪裡了?”

“我沒事兒,不用擔心!”

“別逞強了,到底傷到哪裡了,你車上有藥嗎?”

紀逸琛點頭。

他有常備藥箱的習慣。

晚歌面色一喜:“那你把衣服tuo下來,我給你看一下,反正現在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

脫……tuo衣服?媳婦兒好猴急啊!可是他好喜歡啊!

雖然在這裡脫衣服有點害羞,但媳婦兒要求啊,就是讓他裸奔他也願意。某人麻溜的把衣服脫了下來。

晚歌看著眼前這似曾相識的一幕,感慨,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晚歌看著他的背,上次被花盆砸的地方還沒好,今天好像又砸到那裡了。肩膀處的肌膚已經腫了一大塊,淤青一片,比上次還嚴重。

晚歌的呼吸突然輕緩,輕聲問:“藥在哪?”

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在後備箱!我去拿!”說著,紀逸琛解開安全帶。

晚歌以為他要下車,忙道:“我去,你衣服都沒穿呢!”

紀逸琛猛地回頭看晚歌,嘻嘻……好開心,媳婦兒是不是不想那些妖豔賤貨看到他美好的**。

然而,想到上次沒能讓媳婦兒的手觸碰到自己身體的遺憾。這次,一定要杜絕。

紀逸琛阻止了正要下車的晚歌,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說:“我去!你找不到!”

晚歌怔一下,沒說話。

就那屁大點兒的後備箱,她能找不到。

不過,既然他要去,就讓他去吧。

紀逸琛拿了碘酒和消炎藥回來,晚歌才發現他沒拿棉籤。

“沒有棉籤嗎?”那怎麼上藥,總不能用手吧!別的不說,手上細菌很多啊!

“沒有!”才怪!

他是故意不拿的,做夢都想讓小土饅頭摸摸他呢,好不容易有這機會,哪能錯過。

“那怎麼上藥,我沒洗手呢?”

晚歌剛說完,紀逸琛已經遞過來一瓶礦泉水:“用這個!”

“……”勉勉強強拿礦泉水洗了手,晚歌用紙巾擦了擦。

紀逸琛早就翹首以盼了。

晚歌輕輕碰了碰紀逸琛背上的傷處,正想問他疼不疼,只聽他“嘶”了一聲,呼吸都有些沉了。

“很疼?”

紀逸琛看一眼後視鏡,鏡子裡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浮起一層紅暈,就連脖子根都是紅的。

“不疼!”

總不能跟她說不是疼的,而是舒服的。紀逸琛偷偷瞄了一下,當然,也是疼的。

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他現在算是體會到了。

26歲的老處*男果然是經不起心上人這麼撩的。

自己不開心還要哄媳婦兒,世界上有比他還好的好男人嗎?

並且,隨著背後的那隻手慢慢移動,小帳peng有越撐越高的趨勢。太丟人了,小土饅頭就碰了下他的背就激動成這樣,那以後,這樣那樣的,還得了?

不行,紀逸琛你要矜持,不矜持的男人是沒有妹子喜歡的。

哎,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慘的男人嗎?心上人主動撩還得當柳下惠。

怎麼辦,好想被小土饅頭撲通,qiang吻……

被撩的心猿意馬的紀逸琛,這會兒腦子裡走馬燈似的。

明明那時候他就是從他們電腦跟前路過時,偶爾瞅一眼啊。

腦海裡那些畫面發酵,統統變成了他和小土饅頭。

“我背上有點痛,幫我按按唄!”

晚歌上藥的手頓住:“哪裡?”

見目的達到,紀逸琛偷笑,繼續胡說八道:“都痛,你隨便按,最好都按按,我覺得我有點傷筋動骨了。好像有點蔓延到全身了,你要是能都按按就最好了!”

“……”媽的,她又不是按摩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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