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0圓明園大劫難|上海爲基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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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0圆明园大劫难|上海为基地(12)

蒙託邦將軍前去看望6月28日剛到的葛羅男爵。男爵經歷了一次變故頻發的遠航後顯得頗為狼狽。他乘的船在錫蘭觸礁沉沒,這對他這樣年高體衰的人確實是個考驗。“他簡直像個被搶得精光的人,垂頭喪氣地到了中國”,埃裡松這樣說,未免誇大其詞。

葛羅一到上海,便發現滿城空巷,因為儘管這個城依然受英法軍隊保護,市民卻因已控制全省的太平軍的逼近而嚇跑了。繼蒙託邦和埃裡松之後,他也向圖韋奈爾外交大臣彙報了這種令他震驚的反常現象。他在口記中寫道:“叛軍已兵臨城下。市民惶恐萬狀,紛紛要求我們的保護。因而我們可能將陷入這種奇怪的處境,即在南方我們要維護中國皇帝,而在北方則要打擊他。在這個奇怪的國家,一切都不正常!”但他表示,反對聯軍在上海城外攻打太平軍。

鑑於清朝當局正式回絕英法最後通牒之後又一直沉默,葛羅便很快採納了聯軍將領們制定的軍事打擊計劃。其中包括:

(一)從後面攻打大沽炮臺(以免重犯去年的嚴重錯誤),並奪取之;

(二)佔領炮臺後即應恢復白河口至天津的航運。隨後拿下天津城,使之成為聯軍部隊集合處與鞏固的作戰基地,並保持與各自艦隊的聯繫;

(三)在聯軍威逼之下,迫使清朝政府再開放一些口岸。不過,在葛羅看來,發起軍事行動已刻不容緩,因為再往後拖延天氣就要冷了,而且英軍對法軍動作遲緩不耐煩了。他已在天津兩年前住過的“衙門”設了使團處。

這便是葛羅在其《黃皮書日記》中的聯軍行動計劃。不過他曾表示,擔心出現一種令人不快的可能性,即清朝皇帝出走關外。故他主張打到天津即停下來;後來他對額爾金說,停在天津,“威脅比攻打更厲害”。

布爾布隆公使把外交檔案移交給葛羅特使,後者決定把二等秘書韋努耶帶走,而讓一等秘書哥士奇伯爵與布爾布隆一起留在上海。但他正等著從香港來的另一位通譯艾氏神甫。

離上海赴芝罘前,法國人結識了俄國駐京公使伊格那替葉福將軍,他正好乘護衛艦從直隸灣來滬。俄國因與中國一直有通商關係,故已在北京設有使團,掛俄國旗,著歐式服飾。可以說,尼古拉·伊格那替葉福是惟一以沙皇駐大清使節身份獲准駐京的歐洲人。獲悉英法聯軍抵華的消息後,他把一個宗教和科學使團留在北京,自己由幾位副官和專員陪同,來到上海。

肯定是誤會,英國人懷疑是他導致了他們一年前攻打大沽炮臺的失敗,故一度把他排斥在外。伊公使自然轉向法國人,況且他還操一口流利的法語。英國報刊為替英軍大沽要塞慘敗辯解,確曾散佈流言,說什麼中國防衛之所以如此有效,是因為俄國軍事教官出主意的結果,俄國以此報了塞瓦斯托波爾一箭之仇……

(未完待續)

《1860:圓明園大劫難》法國作家筆下的歷史。本書從1856年的第二次鴉片戰爭寫起,敘述了英法兩國任命將領、籌劃“遠征”、漂洋赴華、途經香港、抵達上海,進而攻佔大沽炮臺、入侵北京的戰爭過程,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書中以戰爭親歷者的日記和回憶錄為依據,描繪了英法聯軍官兵貪婪地搶奪圓明園中的奇珍異寶,無情地破壞華麗輝煌的宮殿,最終在熊熊烈焰中將這座舉世無雙的御苑毀為廢墟的情景,以大量鮮為人知的細節展現了一幕真實而又觸目驚心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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