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的身體是醫院的實驗品,她自殺後穿越,一醒來就被打20大板

故事:她的身體是醫院的實驗品,她自殺後穿越,一醒來就被打20大板

丁亥年六月十三。腐草為螢。歲煞東,雞日衝。宜祈福 ,結親。忌動土,遷移。

這一天,於我而言,是水深火熱,亦是宿命的救贖。

初伏天的空氣略顯燥熱。

午後三時許,雨淅淅瀝瀝飄落。

聖心醫院河塘邊的蓮稀稀落落盛放著,倔強地挺立在煙雨朦朦中。

身穿白衣的我,漠然立於塘邊。望著這滿塘的蓮,喃喃輕念《愛蓮說》。“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眼波一轉,揚眉含笑,衣袖一揮。滿池的蓮倏然開放。

靜謐的白蓮竟展露出繁華的妖媚之色,猶勝牡丹的華麗。一池白色開得光冪錦繡。

耳邊隱約響起幾聲魅惑又爽朗的笑聲。可我知道,不論我幾番回眸,依舊是尋覓不到那渾沌世間唯一的真實。

我宛若井底之蛙,永遠只能在聖心醫院裡仰望晴空,我迷濛的眼睛,永遠穿不透這巨大的白色高牆。這蔓延的深影,一直一直烙印在我的記憶中,層層疊疊,一重又一重,永無消散之日。

因為,我是異人。我不容於此世。

十八年了,我被困在這聖心醫院的研究室中,日日面對這永無止境的試驗與檢查……難道我此生都將如此渡過?可逃,又逃向哪裡?我本一無所有。連最後一絲溫暖,已被我親手摧毀,消失殆盡。可笑我的執著,這世界,失去誰,都會繼續轉動。屬於我的一切愛恨,皆因異能而變得離經叛道,天地不容。

微紫的唇被我撕咬得隱隱顯露出血色。滿池的白蓮仿似嗤笑我的懦弱與衝動。

看了一眼手中緊握的腕錶,搖搖頭,縱身一躍,蒼白的身影淹沒於荷塘之中。

略帶腥味的水撲面而來,湧進我的身體……

愛恨糾纏,生死天命。此世不容,不如別去!

蔓延綻放的蓮驟然凋落。

這一池白蓮,埋葬了裴月盈的身體。

有些故事就這樣無聲地發生在此起彼伏的雨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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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纖手眼波流轉玩弄輕紗柔,

喃喃語唇邊聲撥弄誰人泛舟,

輕輕解羅裳薄今宵無心獨奏,

痴痴嬌三杯暖酒迷醉是心頭。

我的女紅裝滋潤紅藕香殘,

你的長恨歌挑逗曖昧底線,

永遠不問你是誰,

怒髮衝冠撥弄花瓣,

我的喘息溼潤何人耳畔,

永遠不說我是誰,

大江東去不見風月,

我的溼潤喘息你的枕前。

纖纖手眼波流轉玩弄輕紗柔,

痴痴嬌三杯暖酒迷醉是心頭。”

嚶嚶慼慼,鈴鈴叮叮,一聲又一聲你儂我儂的歌句傳入腦中。頭有些疼,身體也軟得不行。渾渾噩噩,昏昏沉沉。腦海裡一片空白,眼皮沉得可怕。只是那一聲一聲噥噥細語卻化作雷鳴一波一波襲來,震得我的心悶得發慌。

“啪!”右邊的臉頰傳來一陣火辣辣地疼痛,逼得我把眼睛睜開。

“你這死丫頭!還不快去叫小姐出來!還在這裡磨磨蹭蹭幹什麼!”潑辣的女聲衝著我叫囂。

放眼望去,眼前卻是迷茫一片,只能隱隱約約看清一個奼紫嫣紅的肥碩身姿立於面前,想必是那潑辣的女聲的主。

“我……”正欲詢問,左臉又被一巴掌擊中,疼得我立刻感覺到左臉得紅腫。是夢,大概就不會那樣疼吧?直覺告訴我,這裡不是聖心醫院。因為他們從不會如此粗暴地對待我。他們只會日復一日地把大大小小的管子插進我的身體,千篇一律地進行非自然科學現象測試……

可是……我不是自殺於聖心醫院地河塘嗎?怎麼會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而且我的眼睛……怎麼會什麼都看不清楚?

還沒來得及細想,突然腳底懸空,回頭一看,一個牛高馬大的猛男扭起後領把我擰起了一丈多高。又一陣啪啪啪啪啪的掌聲傳入了我的耳朵,左臉和右臉也隨著這頗有節奏的聲音痛苦地燃燒著。

那潑辣的聲音再度吼道:“紫漓!我數到十你再不說羽煙在哪裡你就等著瞧吧!”

……紫漓是誰?我嗎?

“叮!”猛男再度出手,我的背立即被比磚頭還硬的東西擊中,疼痛蔓延進我的身體,心裡一緊,咔出一口腥血。

“來人,給我打!重重地打20板子!再把她扒光了丟進柴房,看她說不說!“

“住手!柳嬤嬤,我在這裡,你不必為難紫漓!“一個集溫柔嫵媚迷醉動聽為一體的女聲響起。

“喲,羽煙,我的乖女兒,你可回來了啦!我可想死你了!紫漓這死丫頭不懂分寸,沒有伺候好你,我正在教訓她呢!”

名喚羽煙的女子翩翩走來,我卻只能看見她優雅從容的身姿。

“柳嬤嬤,你放了紫漓。你也不想沒人伺候我一月之後的花宴吧?”她輕啟朱唇,繼續用那如夢如煙的聲音蠱惑眾人。

本想再說什麼,卻一個字說不出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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