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長大,當然不會無視唐小染這個人的存在」

男人似乎想到什麼,突然大步走到梳妝檯前,梳妝檯上那女人的瓶瓶罐罐都不見了蹤影……他一轉身,飛快地就往樓下大步走去。

“我們一起長大,當然不會無視唐小染這個人的存在”

他走的有些匆忙,匆匆下了樓,把能夠翻找的地方都翻找了個遍,廚房裡、一樓的盥洗間、客廳、餐廳,甚至是雜物間,他翻了個遍……最後怔然在那裡。

定定地站著,望著空蕩蕩的屋子,沒有了那女人曾存在過的一絲痕跡……他神情莫測,臉上變化不定,忽然一捏拳頭,咬牙切齒:“唐小染,你狠!”她倒是走的乾淨利落,不留一點痕跡。

突如其來心口發悶,沈慕衍揉著眉心,自嘲道:今夜的酒真喝多了。

說著,就給許紹打過去電話:“幫我預定一下明天的全身健康檢查。”

“咦?這麼突然?”許紹疑惑地問:“沈慕衍,你是哪裡不舒服?”

“今夜酒喝多了,年紀大了,心口竟有些發悶。”

許紹不疑有他,“嗯”了一聲,就說:“行,明早我就幫你預約,下午用我陪你去嗎?”

“也好。”翌日下午

“喂,沈慕衍,醫生說,你檢查的結果看,身體很健康。”許紹跟在沈慕衍的身後,手裡拿著一份報告單,他不是醫生,但簡單的報告和數據,還是能夠看得懂的。

沈慕衍這傢伙根本連一點毛病都沒有,醫生都說他可能是受到外界一些事情的刺激,可姓沈的可好,醫生剛說完這話,他倒好,站起來就走。

許紹琢磨著,醫生也沒哪句話是得罪他沈大公子的啊。

許紹追上了沈慕衍,轉角迎面卻撞上一個人。

“巧了,是你啊。”面前這人,許紹認識:“唐小染的小跟班嘛。”

本來已經走到大門口的沈慕衍,聽到“唐小染的小跟班”幾個字,身子停頓住了,轉身,抬頭,果然看到那張清俊的面容,沈慕衍淡漠地看了一眼,薄唇動了動:“容途風。”喊出對方的名字。

算起來,容途風和沈慕衍,許紹他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但小時候,玩兒過家家的時候,唐小染就喜歡逼著沈慕衍當新郎,而她當新娘。容途風呢,就喜歡扒著唐小染。

再長大一些,他們幾個也就看明白了,八成這容途風從小就對唐小染有意思,偏偏唐小染一門心思在沈慕衍身上,只一直把容途風當做“好閨蜜”,容途風也不解釋,就這麼跟唐小染保持著這份“好閨蜜”的關係。

但容途風和沈慕衍,關係可就沒有那麼融洽了。

容途風穿著一身白大褂,“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在這裡遇到,很奇怪?”容途風一貫的毒舌:“倒是你,”他上下掃了一眼沈慕衍,不懷好意的冷笑道:“不會是缺德事做多了,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許紹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作壁上觀。

這種時候,他傻了才去插足這兩個天生八字不合的男人之間去攪和。

按照以往的經驗,這兩人都不是善茬,誰也不是軟柿子。

果然……

“沒看出來,容途風,你這麼關心我。”沈慕衍淡淡反駁了回去,把容途風一囁,隨即“呵呵”冷笑一聲:“是,我關心你什麼時候去死,我好給你燒柱香,省得你下去了被厲鬼報復。”

沈慕衍聞言,不為所動:“你倒是替我操心,我看,最想報復我的是你吧,誰叫唐小染那女人對你容大少的一片痴情視而不見。”

沈慕衍也是真嘴毒如蛇,以往還好,但對上容途風的時候,不知道什麼緣故,每回都恨不得嗆死人不可:“不過這女人,我現在不要了,你拿去好了。”他那口吻,那態度,彷彿他口中的“那女人”是個垃圾一樣,說丟就丟。

這話,說的忒的過分了些,容途風神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許紹連忙衝上去,擋在兩人之間,與此同時……

“我們一起長大,當然不會無視唐小染這個人的存在”

“砰!”

“嘶~疼死了!”許紹左臉捱了容途風一記拳頭,暗自翻了個白眼兒……他就知道,沈慕衍那傢伙說完那種話,容途風會動手。

沈慕衍看著許紹替自己捱了一拳頭,心裡存著的那股邪火,呼啦啦的往上湧!

“許紹,你是姓沈的養的狗?”容途風冷笑奚落。

沈慕衍眸子冰冷:“許紹,你讓開。”

許紹也惱火了!

“媽的!我替你們擋拳頭勸架,我還錯了不成?行,行!你們打!我不攔著!”說著許紹果然退到一旁,“只是我提醒你們,這裡是醫院,你們兩個一個是沈氏的總裁,一個是魏家的公子,要是被人看到了,明天頭版的頭條,是少不了的。”

沈慕衍聞言,眯眼冷瞧著容途風,下巴微抬,努努嘴:“今天許紹替我擋的這一拳頭,沒有理由讓他白受,今天晚上,俱樂部見。”說完,不等容途風表態,沈慕衍轉身就往醫院外走。

沈慕衍口中的俱樂部呢,是拳擊俱樂部,他們那些人專供打架用的。

許紹原本是靠在醫院的牆上,見沈慕衍走了,他也重新站直身子,拍了拍衣服後面的白灰,側眼掃了一眼容途風:

“沈慕衍那麼說,確實很過分,但你當著當事人的面,直接咒他去死,未免嘴也太毒。”

許紹說完,拍拍屁股就準備走。

身後,傳來一聲譏諷的輕笑:

“我嘴毒,總比不上某個人心毒。”

許紹一聽,停住了腳步,手插在口袋裡,側過半邊身子就去看身後的容途風,“話裡有話啊。容途風,我記得你也是個敢說敢做的,什麼時候也學著小家子氣的半句頭了?”

容途風卻不再理會許紹,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轉身就走。

許紹豈會讓他就這麼走,“慢著,”他一把抓住容途風:“把話說清楚。”

“沒什麼可說的。與你無關,閃開。”許紹被容途風一揮,往後倒退了兩步,止住,“容途風,你不就是因為唐小染愛的是沈慕衍嗎?感情這種事情,你情我願,強求不來,就因為沈慕衍對唐小染無感,他倆離婚你就這樣詛咒沈慕衍?未免太過分。”

“我過分?”容途風長得偏清俊斯文,此刻臉色卻無比陰沉,隱隱壓著怒氣,胸口劇烈的欺負,額頭上的青筋蹦跳,眼睛瞪著面前的許紹,許紹被他這模樣嚇了一跳,“你……”說實話,今天這樣的容途風,許紹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說小染和你們一起長大,但你們捫心自問,有沒有關心過她?”

“我們一起長大,當然不會無視唐小染這個人的存在”

許紹梗著脖子:“我們一起長大,當然不會無視唐小染這個人的存在。”

“是嗎?”容途風突然嘲弄地看著許紹:“這話,也就你們這些人好意思說,你要是真的關注過小染,那你一定注意到一件事情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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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星境武者?

葉猛等人聞言,無不倒吸了口涼氣,同時臉色也變的煞白。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名馬車車伕,非但是山賊一夥,竟還是六星境武者,若葉洛所言非虛,那麼他們這些人就算聯手,都不一定是這車伕的對手。

六星境強者,已經到了真元脫體、遠距離攻擊的境界,對於六星境之下的武者,具有壓倒性優勢,像他們這些兩星境、三星境武者,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敵。

那支獵獸團的首領向葉洛看了看,見他神色鎮定,心中一動,暗想難道這少年有對付那車伕的把握?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葉洛此刻的心裡也在暗暗發苦,他雖然早就感應出這車伕是一名武者,但直到此刻,才從對方的身上捕捉到六星境強者的氣息,若早知道身邊坐著個和同賊同夥的六星境強者,他哪還能如此淡定?

葉洛表面的鎮定,只是強裝出來的,他明白這個時候絕不能露出怯弱之態,這樣對方或許會認為自己有什麼底牌,出手時有所顧忌。

“呵呵呵……”

那名車伕發出一陣沙啞而陰寒的冷笑,甩掉手中的帽子,露出一頭半白半黑的頭髮,以及一張帶著猙獰笑容的面孔。

“葉洛,本縣雙塔鎮葉氏家族子弟,十七歲,三星境巔峰修為,金龍閣外門弟子第一……我得到的這些信息,看來是有所偏差,你的修為,應當是四星境巔峰才對!呵呵,看來你在金龍閣故意隱藏了自身實力!”

那車伕無視了其他人的存在,目光直接盯在葉洛身上,雙眼之中,射出如毒蛇般的光芒,續道:“小小年紀,實力如此之強,算得上是個超級天才了!只不過……你這天才,今日卻要被我血煞扼殺!”

葉洛眼皮一陣急跳,這個血煞,居然把自己的底細摸的如此之清,看來他這次是針對自己而來。

只是,自己似乎從未招惹過此人,他為何要殺自己?

“血煞?你就是血影門的血煞?”葉洛身後,那名獵獸團首領、削瘦男子驚呼出聲。

血影門?

葉洛眉頭皺了皺,不知這是什麼宗門幫派,以前從沒聽說過。

“你居然知道血影門?”血煞向那削瘦男子掃了一眼,怪笑道:“不錯,我是血影門的人!血影出手,不留活口!很不幸,你們這些在場的人,今日都要為他陪葬!”

削瘦男子又驚又怒,厲聲道:“你這般濫殺,就不怕遭天譴麼?“

血煞“哈哈”狂笑道:“天譴?我殺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有天譴,早該來了!千萬年來,這仙元大陸的規則便是優勝劣汰,強存弱亡,此乃天道也!我順應天道,天怎會譴我?”

葉洛深吸了口氣,強自鎮定心神,朗聲問道:“血煞,我與無怨無仇,你為何要殺我?我就算是死,總也要死個明白吧?”

血煞像看著一個死人似的看著葉洛,陰陰笑道:“有人出十萬靈幣要你的命,找到我們血影門,我受門主所派,前來殺你!”

什麼人這般恨我?居然出十萬靈幣請別人來殺我?

葉洛心念電轉,皺眉思索,他沒有去問血煞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血煞不會傻到把他們的金主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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