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邻陵川县城西缘的东观陀,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深沟底寂寞的旧村落与山坡上的新村遥遥相望。而在寂寞的旧村落里,有一位七旬老人马金虎,与原始的生活不离不弃,始终相守,与他一起相守的还有一只小山羊。2017年7月6日,天空飘着小雨,我们踏上了探访之路。
村庄的守望者——马金虎老人
老人洁净原始的家
干净的院落
腼腆羞涩的小山羊
石头砌成的院墙
砌在院墙上的砖花
疑问客从何处来
寂寞的村落
曾经热闹的院落和过去忙碌的碾盘
门前潺潺的小溪
现代与过去的交界
深情的凝望
探访者
酸甜怡口的山杏
雨中流岚飘渺的东观陀宛若仙境
东观陀新村
寻觅过程中偶遇一方水塘
古旧的东观陀啊,绿树荫庇,绿水潺潺,绿海环绕,与新村一步之遥,与县城一沟之隔。它沉默无言,却有着丰富的心事。曾经有多少的鸡鸣犬吠、人声鼎沸,破旧的村庄知道,满沟的绿树知道,它们是沐浴着这满满的生机成长的;曾经的夕阳牧笛、炊烟氤氲,欢笑荡漾,使这方田园活香生色;当缕缕的炊烟散尽,乡愁充塞山谷的时候,老人在守望,山羊在守望,绿树在守望,小溪在守望,守望着村庄渐行渐远的质朴的繁华,守望着东邻西舍遗失的悲欢气息;一起守望的,还有啾啾的鸟鸣,唧唧的虫声……
细雨霏霏,淋湿了整个山沟,整个寂寞的村庄,也淋湿了我的心。雨声潇潇,村庄无语;溪水潺潺,村庄无语。绿树在微风中轻摇,绿树下,是曾经炊烟袅袅的四合院,还有院外已被青草包围的石碾子;溪水边,满眼是白色的土豆花,如天上坠落人间的繁星……
走在这寂寞的山村里,一切都在沉默着,却又都在诉说着。烟雨缭绕,蒸腾,村庄像是一个童话,童话故事由一个老人和一只小山羊演绎,而我,则是闯入童话的一个匆匆过客。
离开村庄的时候,马金虎老人执意爬上了山坡上的杏树,摘下一个个澄黄的杏子,杏子酸甜而爽口,满是山里的醇厚与清香,但拿在我手口,却异常地沉重,它沉淀着乡村的岁月,沉淀着浓烈的乡愁,这是一份纯朴而沉重的乡情啊,将使我永远回望!
东观陀村,再见;马金虎老人,安好!小山羊,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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