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筆名叫虹劍

我的筆名叫虹劍

我的筆名叫虹劍

文 | 宋宏建

虹者,大氣中一種光的自然現象。她總出現在和太陽相對的方向,由於天空中的小水珠經陽光照耀發生折射和反射作用,形成弧形綵帶的虹,便由外到內呈現出赤橙黃綠藍青紫七種顏色。

赤色,象徵著熱烈:獵獵欲燃的紅旗,呼呼跳躍的火苗,波浪翻滾的紅高粱,漫山遍野的杜鵑花……無論她屈居於地球上任何一個不顯眼的角落,那怕是星星點點,也能獨領風騷,令人熱血沸騰。橙色,一種崎嶇坎坷之前的瀟灑,一種淋漓盡致之後的餘溫;一種老驥伏櫪、壯懷激烈的標新立異,一種艱難困苦、玉汝於成的獨樹一幟。黃色,濃者莊嚴,淡者華美,點紅則橙,滴藍則綠;所染之處,無不洋溢出雍容爾雅的雲水襟懷,及其極具向心力、親和力的芳香與溫馨。綠色,比青成熟些,比藍年輕些,挺拔、亮麗、灑脫、堅韌,蓬蓬勃勃,鬱鬱蔥蔥,一個字,爽!爽得金鶯剪柳、紫燕窺簾,爽得纏綿悱惻、意惹情牽。藍,是大海的顏色,平緩處溫柔寧謐,激揚時驚濤駭浪,然而所有的逆流、漩渦、泥沙俱下與魚龍混雜,都將被她博大、寬厚、深沉的母愛所感動所消解所融化。青色,恰如朱自清欣賞清華園內的月下荷塘,淡淡的喜悅夾雜著淡淡的憂愁——“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象籠著輕紗的夢。”最後剩下的是紫,一點高貴,一點曖昧,一點懸念,一點神秘;既似湖光瀲灩裡的一葉扁舟,又若煙雨迷離中的一襲袈裟,遠遠的,嫋嫋的,隨風飄逝,留下的,是無限憧憬,還是無盡惆悵?

我的筆名叫虹劍

劍者,古代兵器之一。她由青銅或精鐵製成,有長短之分,但均為長條形,一端尖,兩邊刃,安有柄,可佩戴。

劍法的輕重疾徐、虛實強弱、縱橫轉折與抑揚頓挫,其節奏,其韻律,無不飄逸出大自然的天籟之音與生活的精旨妙諦。出劍經典,一如點題妙文,美酒香茗,乾果羅列,令人咀嚼再三,回味深遠。更有大手筆者,劍力千鈞,收勢鏗鏘,一言九鼎,可作金石之聲,令人蕩氣迴腸,拍案叫絕。所以說,文人佩劍,豪氣斗酒詩百篇;武士握劍,橫掃千軍如卷席。疆場上,劍拔弩張,一觸即發;險途中,劍樹刀山,赴湯蹈火。有的人劍頭一吷無輕重,有的人劍履上殿傲群英。見慣了劍俠江湖古道腸,哪知道劍戟森森心機深。試看天下,有劍發令處,世道必險惡;但有劍在,熔古鑄今,淺吟低唱,皆成華章。

我的筆名叫虹劍

感謝作者提供本圖

書袋吊罷,還是回頭到太平盛世。吾輩芸芸眾生中一凡夫俗子,所追所慕,唯願公孫大娘永遠踏著優美的節拍,揮動龍泉太阿(兩種長劍名),將其舞成風霜雨雪,舞成霹靂閃電,舞成悅耳動聽的曲,舞成膾炙人口的詩;再看魯迅夫子高舉起干將莫邪(兩種短劍名),殺開血路,剖析病灶,鞭撻時弊,激濁揚清——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

虹是無聲的詩,劍是立體的畫。我與虹,有著一種魂牽夢繞的思念;我與劍,有著一種地老天荒的約定。

我的筆名叫虹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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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虹,愛其輕盈華美,愛其風流敏麗,愛其博大精深,愛其七彩繽紛。我愛劍,愛其錚錚鐵骨,愛其嘎嘎雄風,愛其婷婷玉立,愛其皎皎生輝。我愛生活,愛其有虹的豐富、多彩和壯闊,如火如荼,如夢如幻;愛其有劍的理智、純正和凝重,亦冰亦雪,亦畫亦詩。赤橙黃綠藍青紫,雨雪霜霧陰晴風。有其二者,至善至惡,兩列判定,大愛大恨,一刀劈開。虹劍交融,實乃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的有機統一,陰柔與陽剛的完美結合,熱誠與冷峻的相得益彰。緣此生髮,正是敝人筆名“虹劍”的由來;也是我的隨筆集《虹與劍》(一半散文一半雜文)書名的由來。

我的筆名叫虹劍

ㅡ END ㅡ

作者簡介:宋宏建,筆名虹劍,男。 1956年出土於洛陽北邙,22歲入河南大學打磨4載漢語言文學,半生在河南地礦局系統供職,因受不住繆斯女神誘惑,與其偷情30餘載,生產公文上千萬字,宮外孕育文學內容300萬,屬於老年痴呆型文學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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