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雍正抄年羹尧家时发现读书堂西征随笔后下定决心杀他?

三八红齐手


汪景琪是年羹尧的幕僚,和年羹尧关系很好,《读书堂西征随笔》就是他写的,写这个笔记无非是捧年大将军的臭脚,所以把年大将军写得很伟大,很厉害。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是,笔记中流露出对年大将军前途的担忧,这被认为是悖逆,雍正大怒,决定杀掉年羹尧。

这只是借口,而且这个借口大家并不陌生,就是大清朝有名的文字狱。



其实,没有《读书堂西征随笔》雍正一样会杀年羹尧。年羹尧是个很自负很自傲的主,雍正是个“喜怒不定”的皇帝,年羹尧上了雍正的战车,就决定他最后要被杀掉,这是年羹尧的宿命。

年羹尧是雍正的大舅哥,雍正登基时,他在西北掌握兵权,隆科多在京城掌握兵权,两个人协助雍正顺利继位。

雍正继位不久,青海发生罗布臧丹津叛乱,考验雍正执政能力的时刻到了,平叛成功还则罢了,平叛失败说明你不行。没能力解决国家遇到的危机,那就赶快让位,老八胤禩和老十四胤禵都等着呢!雍正不能输,他输不起。

雍正安排年羹尧平叛。年羹尧没辜负雍正的期望,叛乱很快被平定。雍正迎接凯旋归来的年大将军,规模宏大,待遇很高,满朝文武跪迎。雍正看着年羹尧更是乐开了花,恨不得抱着年羹尧啃上几口,拽着年羹尧的双手,说一大堆肉麻的话,“朕这一辈子决不负你”,“朕要和你做君臣关系的模范”,“朕要是做对不起你的事……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雍正把心都掏给了年羹尧,年羹尧立马找不到北了。



有个词叫“捧杀”,要让人灭亡,先让他疯狂。雍正把年羹尧捧到了天上,年羹尧自然膨胀。既然和皇帝关系这么好了,就越权办点事吧,于是贪污受贿过奢华生活,拉帮结伙扩充自己的势力。但是有一点年羹尧没想明白,他越权办事,挤压的是皇权,和雍正强化皇权,强化中央集权制形成了矛盾。时间长了雍正一定会不高兴。

雍正真的不高兴了,年羹尧当然会感觉到。压力之下,年羹尧觉得自己需要找个靠山,以求自保,于是听取汪景琪的建议,给胤禟送去了橄榄枝。胤禟是雍正安排到年羹尧这里看管的,本意是要年羹尧在西北把胤禟解决掉,没想到却成了年羹尧的座上宾。

胤禟是八阿哥胤禩的同党,你年羹尧这是几个意思,是要和他们一起合起伙来把我雍正搞掉啊!



雍正联想到,前不久年羹尧回京对自己说的话,让自己四月份之前不要出京城,出京城会有危险。雍正问年羹尧为什么?年羹尧不说。雍正想年羹尧是不是在算计自己。

年羹尧手里有兵权,要是真的与老八胤禩他们合起伙来,那就危险了,为了坐稳皇位,雍正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

这才是雍正杀年羹尧的底层逻辑,其他都是借口。

分析到这里,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年羹尧遇到雍正,必死无疑。年羹尧不是张良,他不会功成身退,遇到喜怒不定的雍正,不死可能吗?


豫有得


年羹尧被杀有多个原因,而《读书堂西征随笔》却不是原因,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借口而已,下面是我分析的雍正杀年羹尧的五大理由。

第一,为了当时局势的安稳过渡,这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大家都知道,雍正继位的时候,局势动荡,政敌甚多,尤其是八爷党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朝局。而年羹尧最早的时候就曾经在四爷和八爷之间左右摇摆,例如,在康熙五十七年,为了得到陕甘总督一职,年羹尧就曾瞒着雍正,偷偷的回京拜访过八爷他们。在这时候,在军中威望很高,手握兵权的年羹尧一旦被八爷争取过去,那对于雍正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再也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就是为了防范两人联手,除掉年羹尧比杀八爷更有效。

第二条,功高震主。年羹尧训练的士兵只认元帅令,不听皇帝言。年羹尧还因为这个洋洋得意过,殊不知这是皇帝的大忌。皇上如果指挥不动军队,岂不是很危险。就像我们现在的国家,不是也一直强调由党指挥军队吗。

第三条,骄纵跋扈,也就是当时所说的逾越。年羹尧赏送给下属东西,下属要向北磕头谢恩,发给同级官僚的文书,却擅称“令谕”。蒙古的王爷额驸见他,要行跪拜礼。最过分的是,雍正的圣旨年羹尧都不跪拜接听,拿过来看看了事等等。他的狂妄,早就超过了封建时代一个臣子的底线,追究起来,每条都是“大不敬”之罪。

第四条,结党营私。在当时除了个新名词叫“年选”,就是说凡是年羹尧保举推荐之人吏部和兵部一律优先录用,他还排斥异己,任用私人。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的大的政治势力。可以说,结党营私,别人还只敢偷偷进行,而年羹尧直接明目张胆的做。

第五条,贪污受贿,敛财无数。年羹尧在位期间贪赃银两达数百万两。在雍正朝治贪反贪的大形势下,看年的贪污数目,每一笔都触目惊心啊。

就以上这些理由,那一条不比那本书的罪过大啊,所以,年羹尧的死是咎由自取,并不全是雍正皇帝的恩将仇报,兔死狗烹。


风雨中的小草


雍正对年羹尧动杀机是在1724年(雍正二年),年羹尧第二次进京面圣的时候。

这时的年羹尧骄横跋扈,不遵人臣之道。凡是“年大将军”所到之处,地方官吏都要跪迎,蒙古王公也不例外;他的公文,擅称“令谕”;在雍正的面前也屡有不恭之态;妄议雍正对皇八子胤禩的处置;这些都大大地刺激了雍正的自尊,于是雍正说他“无人臣礼”。

到1725年四月(雍正三年),雍正首先解除了年羹尧的川陕总督职务,调任杭州将军。九月下令逮捕年羹尧,押解回京,暂时收押。

年羹尧随即被抄家。雍正在抄没年羹尧家产时,发现了一本书——《读书堂西征随笔》。这本书在最初查抄的时候侥幸未被发现,后来在一堆废纸中被翻了出来。

(年羹尧剧照)

官员随即报给雍正,“臣等细观,其中所言甚属悖逆,不胜惊骇,谨将书二本封固,恭呈御览”。

雍正看到《读书堂西征随笔》后,勃然大怒,朱批:“悖谬狂乱,至于此极,惜见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种得漏网也。”

雍正立即赐年羹尧自尽。

从雍正二年逮捕年羹尧,到雍正四年这两年多的时间里,雍正都没有处决年羹尧,为什么一看到《读书堂西征随笔》,雍正就立判年羹尧死刑?这本书是谁写的呢?

这本书是年羹尧的一个幕僚汪景祺写的。

汪景祺是浙江钱塘人,其父汪霖为户部侍郎,其兄汪见祺任礼部主事。汪景祺自恃有才,目中无人,“豪迈不羁,谓悠悠斯世,无一可为友者”。直到康熙五十三年,参加科举考试才中举人。雍正二年,汪景祺投奔年羹尧亲信胡期恒,经胡期恒推荐做了年羹尧的幕僚。当时,年羹尧隆宠正盛,被雍正视作“恩人”。

《读书堂西征随笔》正是在这段时间写成的。

书里究竟写了什么呢?居然让雍正龙颜大怒。

一,书中对年羹尧极尽吹捧。

《读书堂西征随笔》有一篇文章,题为《上抚远大将军太保一等公川陕总督年公书》,把年羹尧吹得天花乱坠,极尽赞美之词。如赞其人品“台阁之文章,斗山之品望”;赞其功德“盖自有天地以来,制敌之奇,奏功之速,宁有盛于今日之大将军者哉”;赞其威望“朝廷深赖贤佐,天下共仰纯臣,朗若青天,皎如白日”;专门赋诗一首:“词臣帝简抚巴川,开府岩疆十二年;克敌星奔千里寇,宁人月静百城烟。”最为露骨的奉承是“宇宙之第一伟人”。

雍正当然会震怒,年羹尧被杀时身背92条罪名,你汪景祺之前却说他是“宇宙之第一伟人”。那么,雍正钦定的92条罪名不成了“莫须有”,成了颠倒黑白吗?雍正岂能不怒?

二,书中大肆指责帝王对功臣薄凉。

在《功臣不可为》一文中,汪景祺认为,功臣之所以难做,是主子的原因。主子既要功臣效命,又怕臣子功高盖主,危及皇权。如果功臣自恃功劳,直谏皇帝,又被认为骄横跋扈,遭帝王猜忌。以致“进不得尽其忠节,退不得保其身家”,横竖都难逃一死。

如果按照本书中的逻辑,那么年羹尧的死并非他咎由自取,错的是就是雍正,而非年羹尧。

(雍正剧照)

三,书中妄议朝政。

雍正即位以来,整治吏治,在全国清查亏空。汪景祺却说“诸臣承望风旨,搜根剔齿”,认为雍正太过刻薄。甚至讥笑康熙到处题字,“皇帝挥毫不值钱”。最让雍正无法容忍的是,汪景祺在书中对皇太后的尊号毫无忌讳,大不敬。

《读书堂西征随笔》中的所有内容,年羹尧是事前知晓的,但年羹尧不但不诛杀汪景祺、不上报雍正,还擅自收藏,以此为荣。

雍正岂能饶恕年羹尧。

雍正之所以在看到这本书后,立即杀了年羹尧,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就是在雍正初年,他遭遇的民意危机。

雍正即位后,围绕他“得国不正”的传言就从未停止。

一是说雍正矫旨上位。在康熙的30多个儿子中,雍正并不算出色,且在皇子中的位次又不算长。康熙为储君之位也曾焦头烂额,两废太子,“心思用尽,容颜清减”。雍正能在你死我活的夺镝大战中胜出,成功登基,实属意外。

因此,民间盛传,雍正是篡改了康熙的遗诏,登上了皇位。

二是说雍正用一碗参汤毒杀了父皇,然后登基。

虽然这些都是谣言,根本没有史实依据。但制造谣言的,正是像汪景祺这样的自命不凡的文人,以及像年羹尧这样的保护伞。雍正为了宣扬自己的正统,为了成为“有道明君”,他不得不痛下杀手,哪怕是功勋赫赫的“恩人”年羹尧。

其实,最终让年羹尧身首异处的,不是他的所谓92条罪状,而是雍正在《读书堂西征随笔》中发现的唯一的一条,那就是年羹尧的反叛之心。而这一条罪状,恰恰是最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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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答结论:

年羹尧之死与《读书堂西征随笔》无关,但此书作者却与年羹尧有关,而且因年羹尧、因此书而死。

年羹尧案爆发后,浙江巡抚福敏奉旨查抄年羹尧的杭州府邸,搜出了一本《读书堂西征随笔》,作者是年羹尧幕客汪景祺,内容是他在年羹尧西征大军里面的一些记录和感悟。

浙江巡抚看完,感觉事关重大,于是便上缴朝廷,恰好作者就在浙江,于是一并抓获之后,给雍正写了奏折:“臣等细搜粗重家伙于乱纸中得抄写书二本,书面标题《读书堂西征随笔》,内有自序,系汪景祺姓名,臣等细观,其中所言甚属悖逆,不胜惊骇。”雍正看完这本书,大怒,在书上批下“悖谬狂乱,至于此极,惜见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种得漏网也。”

到底是什么内容让雍正这么愤怒呢?

作者汪景祺,字无己,号星堂,又名日祺,浙江钱塘人,乃父是户部侍郎汪露,其兄汪见祺任礼部主事,可以说是个官宦世家,汪景祺却中举很晚,也没考上进士,不得已投奔年羹尧,担任幕宾。在追随年羹尧西征的过程中,一时无聊,写下这本随笔。

《读书堂西征随笔》里面激怒雍正的是两篇文章。

一篇叫《历代年号论》,汪景祺写道雍正年号的“正”字“有一止之象”,不太吉利,让雍正很愤怒。

还有一篇叫《功臣不可为》,他写了历史上的檀道济等功臣被害,其实本意应该是劝谏年羹尧要懂得低调,避免功高盖主。但雍正看了之后,可能认为他早就在嘲讽自己。

于是,雍正下令,杀掉《读书堂西征随笔》汪景祺,妻子孩子都被流放宁古塔。


历史有妖气


一本段子集引发的灾祸

雍正和年羹尧是好基友,两人好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肉麻的要死。年羹尧不光为雍正继位出了大力,而且还平定了青海叛乱,让雍正站稳了脚跟,以至于雍正说:

朕亦甚想你!朕实不知如何疼你!

而且,还“红尘一骑”千里送荔枝给老年,实在是恩爱的很。

但帝王基本都是寡恩的,等雍正屁股坐稳了,再看看年大将军,越看越不像话。老年也是不知死活,不懂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反而日渐飞扬跋扈,所为多有不法。如果还在蜜月期,雍正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早就“七年之痒”了,老年却像被宠坏了的孩子,大有上墙揭瓦的架势。于是,两人反恩成仇,雍正就好好地“疼”了他一下。嗯,是真的很疼。

雍正三年九月,年羹尧被捉拿到京会审,“墙倒众人推”,同僚们帮他找出了90多个问题,光够的上死罪的就有30多条,其中就有题目中的这本《读书堂西征随笔》。

这本书是他的一个名叫汪景祺的幕僚写的。这哥们中过举人,有点小才,但是不往正道上用。他在这本书里,不断的挑战雍正那颗敏感的小心脏。

比如他说雍正这个年号不好,为啥呢?雍正的正字有“一止之象”,一开始就停止,历史上的正统、正德这些皇帝都没好下场。乖乖,当年有个主考官出题“维民所止”,结果被雍正爷满门抄斩,因为有人解释说“维止”就是砍了“雍正”的头。捕风捉影都要抄斩,何况老汪你这么直白。

老汪不光调侃雍正还嘲笑人家的爹,圣祖康熙。他记载,有一次,康熙爷给人家诗集题词,写了一句“云淡风轻近午天”,这是千家诗的第一首的第一句。结果有人(他没说是谁,但估计就是他自己)认为,皇帝题词太不慎重,评论道:皇帝挥毫不值钱。大不敬啊,够杀一万次头的了。

老汪不光人身攻击,还指责雍正的政策,说雍正清查亏空,导致稽查的官员们,以刻薄为能事,甚至辱及妇女,祸及子孙。他举例说陕西有个县令,死在任上,但是离任审计发现,他在任期间县财政存在亏空,于是,政府赶到他老家追缴财产,都追来了啥呢?六个银戒指、两个银簪子,十六件衣服,还有“妇人之亵衣”,连人家女眷的裤衩都扒下来充国库!老汪感慨:何罪而至褫其亵衣以为快?

老汪嘴毒,还嘴贱,他在书里编排人家吏部尚书兼文华殿大学士张鹏翮,说这哥们好色,一日早朝回来,“朝衣未脱”就和小保姆“嘿嘿嘿”,结果被夫人逮个正着,老张穿着制服,小保姆一丝不挂,简直就是制服诱惑啊,典型的黄段子!要知道,人家张鹏翮是雍正树立的好官的典型,老汪这么写,表面嘲弄张,实际讽刺雍正。

雍正哪受得了这个。这本书是抄年羹尧家时,在杂物里搜出来的。雍正看后,怒不可遏,老年你的幕僚写这些东西,你非但不检举,还私藏,这也是你死罪之一。

至于老汪,很简单,斩立决,脑袋在北京宣武门外的菜市口挂了10年,妻儿子女送到东北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五服之内的当公务员的亲戚,一律革职,在家思过,不许出原籍半步。这一切,都拜这本小册子所赐啊!

祸从口出,灾自天降!看来,管住嘴,不光能养生,还能养身啊!


饮水君


年羹尧是雍正朝初期赫赫有名、势焰熏天的权臣。年是安徽人 。他于1700年中进士,1709年攫升为四川巡抚。康熙末年,他率兵平定了侵入西藏的准噶尔策妄阿拉布坦之军队,因功特授四川巡抚,不久又授命兼理川陕总督。此时的年羹尧,已是位高权重、炙手可热的封疆大吏。

作为一方诸侯,在康熙众多儿子间激烈的夺嫡角逐中,年羹尧审时度势,坚决地选择了不显山、不露水但深谙权谋的皇四子胤禛,给胤禛、也就是后来的雍正皇帝以坚决地支持,从而博得了他的青睐、信任与重用。手握重兵的年羹尧有效地掣肘并架空了另一个皇位的有力争夺者——皇十四子、“大将军王”胤禵,为胤禛顺利上位立下了汗马功劳。

雍正登基称帝后,特命年羹尧掌管抚远大将军印务。雍正元年(1723年),年羹尧又被授予二等阿达哈哈番(满清爵位名,汉语的意思是二等轻车都尉),爵禄可以世袭罔替,不久又加封正一品太子太保衔。同年6月,正式任命年为川陕总督,同时兼管云南军政事务,西北、西南的边疆要务都必须按照年的意见行事。1724年,年又被封一等公。在雍正的关照下,年的升迁速度犹如坐火箭一般。他已成为雍正朝的柱石臣和皇帝治国理政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然而,年羹尧恃宠生娇,身心膨胀,他虽屡建奇功,却又触犯了擅权枉法、结党营私、乃至越级干预朝政的大忌。

《清史稿》记载,他行文诸督抚,必书官直斥其名;入觐见驾,令直隶总督、巡抚跪地迎送,诸王、大臣到京郊迎接,他也傲慢不礼;在总督任上,蒙古诸王见之必须下跪,到后来,甚至对雍正帝的意见也敢任意驳辩,以至于曾经亲密无间的君臣关系变得日趋紧张,雍正帝由宠年变作厌年甚至必欲除之而后快。

史载,雍正三年(1725年)3月,天现“日月合璧,五星连珠”的祥瑞,各地纷纷上表道贺。川陕总督、抚远大将军年羹尧的贺表中出现了笔误,不知是师爷疏忽大意还是年没有细看,贺表中将“朝乾夕惕”一语,误写成“夕阳惕乾”。“朝乾夕惕”是形容皇帝工作勤奋谨慎,不敢有一丝疏忽懈怠的意思,写颠倒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亦无损全文大局。可雍正却小题大做,上纲上线,竟将年羹尧以往立下的丰功伟绩一笔勾销。

同年5月,雍正下旨命年羹尧交出抚远大将军印,革除川陕总督职位,改任杭州将军。年羹尧到杭州后,屁股在将军椅上没坐热,圣旨又到,他又被削去了杭州将军的职务,还夺去了爵位,降为拜他喇布勒哈番(骑都尉),授了个有名无实的闲散章京以示安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10月,雍正下令将年羹尧逮捕下狱,后来又令将其押解进京,交议政王大臣、三法司、九卿审讯治罪。年在杭州被抓捕时,浙江巡抚福敏奉命带人搜查年府,尽管此前年已预感到大事不好,塌天大祸或许不远,早已将日常公文以及往来书信函札付之一炬,但福敏的人还是从书房的乱纸堆里搜得手抄本两册。抄本封面标题为《读书堂西征随笔》,作者叫汪景祺。

福敏急将《西征笔记》送到京城,奏呈皇上。雍正看后恼怒异常,在书的首页上批示道:“悖逆狂乱,至于此极。惜见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种得漏网也”。书中到底是不是多“悖逆狂妄”之词?早已无关紧要,因事涉年羹尧,雍正就愈发重视,一场文字大狱立即展开。

汪景祺是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的举人,他游历陕西时见年权势煊赫,于是作文为其歌功颂德,意图攀附、巴结,遂被年留为记室(掌管文书的小官职),但两人的交往与关系只能算泛泛。《征西堂读书笔记》是一本诗文集子,内容主要是颂扬年羹尧的功绩,但书中有好几处地方被清廷视作忤逆犯上的罪证。

比如此诗:“皇帝挥毫不值钱,献诗杜诏赐绫笺。千家诗句从头写,云淡风轻近午天 ”。这首诗被认为嘲讽皇帝;还有讥笑 、非议康熙谥号、雍正年号的暗喻;肉麻吹捧年羹尧,将他比作古时候的大功臣檀道济......如此怎不令雍正勃然大怒并动了杀机.

但雍正欲加之罪的本意,并非就事论事 。年羹尧的社会影响力很大,且已经形成了尾大不掉的势力,其党羽遍布朝野,盘根错节,还有一大批文人墨客围绕着他,为他歌功颂德,大造舆论。雍正严厉打击他,不仅要消灭他本人,还要根除他如水银泻地般的一切影响。功高震主,肚子里又藏着太多关于主子夺嫡上位的秘密,这才是年羹尧获罪的主因。

1726年1月,年羹尧被定92大罪,其中大逆之罪5条,《西征随笔》案被列为第3条罪状:“汪景祺纂《读书堂西征随笔》,见者发指 。羹尧云曾经看过,视为泛常,不行参奏,大逆之罪三”。年羹尧罪孽深重,令其自尽,其父年暇龄、兄年希尧革职,长子年富斩立决,其余15岁以上之子发配广西、云、贵等极边烟瘴地区充军,子子孙孙永不赦回。年的亲信党羽被治罪的治罪、革职的革职、削籍的削籍、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基本剿除一空。雍正施展帝王心术,不做则已,做则斩草除根,手段霹雳,不留任何隐患。

《西征随笔》的作者汪景祺照大不敬罪斩决,妻子发遣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兄弟子侄有为官者,一律革职,发往宁古塔戍边......编修汪德荣等人也被牵连获罪。至此,被雍正搞得地动山摇、鸟震鱼惊的年羹尧悖逆案暂时告一段落。

【写作答题不易 剽窃必究】【插图源于网络】





铁马冰河wu


《读书堂西征随笔》为年羹尧的幕缭汪景祺随年西征时所做,书中称年是“宇宙之第一伟人”,又说历代名将郭子仪、裴度等人“较之阁下威名,不啻萤光之于日月,勺水之于沧溟。盖自有天地以来,制敌之奇,奏功之速,宁有盛于今日之大将军哉!”,并献给年羹尧收藏。待郎福敏在查抄年羹尧的府邸时发现《西征随笔》,并呈送雍正。雍正在首页题字:“悖谬狂乱,至于此极!惜见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种得漏网也。”年羹尧被杀后不久,雍正以汪景祺“作诗讥讪圣祖仁皇帝,大逆不道”的罪名被枭首示众,脑袋被悬挂在菜市口的通衢大道上整整十年。其妻发黑龙江为奴,其亲兄弟、亲侄俱革职,发宁古塔,其五服以内之族亲现任、候选及候补者俱革职,令其原籍地方官管束,不得出境。直到乾隆登基后才将汪的头颅择地掩埋。

雍正不可能仅仅凭一本《西征随笔》就将年羹尧杀掉的。年羹尧虽然绝对拥戴雍正。但是他并不希望用激烈的手段对付胤禵等皇子。而雍正对胤禩、胤禟包括胤禵都要除之而绝后患,可年羹尧却没有积极响应,年认没有必要斩尽杀绝,年羹尧正是在这个问题上却犯了雍正的大忌。在打击胤禩集团有些理亏的雍正,本需要年羹尧的的积极支持,但是年羹尧偏偏在这个问题上不是百之百地顺从,在年羹尧被杀后雍正说“深悉年羹尧之伎俩,而知其无能为也”。这明确说明雍正并不担心年羹尧有不利于皇权的举动。雍正最担心的是年羹尧被胤禩集团利用。如果手握重兵、远在西北的年羹尧如果被人利用,给刚即位的雍正的带来巨大麻烦和压力。而这正是年被杀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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