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話語中找出破綻,讓說謊者無處可藏

美國心理學家費爾德曼稱,人是愛講大話的動物,而且比自己所意識到的講得更多,平均每日最少說說25次。當然,多數謊言並沒有多大危害。費爾德曼認為說言有不同層次之分,而說謊的動機歸為三大類。第一類,討別人歡心,讓人家感覺好一點;第二類,誇耀自己和裝派頭;第三類,自我保護。費爾德曼稱:“我們會不自覺地向人家撒謊,有時連想也不想,甚至不承認自己在撒謊。大部分的謊言是出於禮貌的應對,如“你這樣穿一點也不胖啊、“改天找你喝茶”、“我今天不能來了,我病了、“我給你打過電話,但打不通、“我今晚也玩得很開心啊,之後再跟你聯絡’等。”

從話語中找出破綻,讓說謊者無處可藏

費爾德受解釋道:“懂得在適當的時候撒謊或扭曲事實,是待人接物的技巧。但是有一些謊言卻是危害非常大的,那種為了達到一定目的有意為之的謊言是非常需要加強警覺的。當對方說話時出現以下特徵時,你需要非常留意

從話語中找出破綻,讓說謊者無處可藏

說謊者常會忘“我”

美國特德部大學的心理學家韋斯曼認為,人們在說謊時往往會感到不舒服,他們會本能地把自己從所說的謊言中別除出去。打個比方說,如果你問一個上班遲到的人為什麼遲到時,如果他在抱怨“車壞了”而不是“我的車壞了”,那麼很有可能這個人正在說謊,其實他遲到的真正原因可能是起晚了。所以,在我們向某人提問的時候,如果在他的回答中總是反覆地省略“我”,那麼他們就具備懷疑的理由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撒謊者的謊言中,也很少提及他人的姓名。最著名的例子莫過於美國總統克林頓的“拉鍊門”事件了。當克林頓就“拉鍊門”事件向全國講話時,就沒有說出“莫妮卡”,而是用“那個女人”代替了“莫妮卡”,他說“我跟那個女人沒有發生性關係”。因此,我們要時常去注意這些談話細節中的小點。

從話語中找出破綻,讓說謊者無處可藏

滔滔不絕嫌疑大

當我們詢問一個人幾天前晚上發生的事情時,在複述的過程中他很難保證自己不犯錯誤,因為要想讓人們記住自己在一個時間段內的所有細節是很困難的,難免要反覆糾正自己,把自己的思緒理順,所以會磕磕巴巴,如我下班後,坐車,回到家—哦,不對,我下班後是搭小王的車順路回家的。。。。

但一個說謊者在陳述的時候就絕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因為他們所要說出的是編造的內容,他們已經在頭腦的假定情景中把一切都想好了,所以在他們的講述中絕對不會有:“等一下,我說錯了。”不過也正是這天衣無縫的陳述恰恰暴露了他們

聲音和聲調反常

說謊者的聲音還會不自覺地拔高,這是因為他們在掩飾內心的不安。因此,當你在和一個人交談時,如果對方的聲音突然拔高,那麼這時候我們就要提高警惕了。

說謊時觸摸自己

人在說謊時越是想掩飾自己的內心,就會有越多的小動作暴露出來,比如擺弄手指,摩挲雙手,轉動手上的戒指,或者下意識地撫摸身體的某個部位,這就像黑猩猩在壓抑時會更多地梳妝打扮自己一樣。心理學家奧惠亞等曾做過這樣一項實驗:指示被實驗者用謊言回答面談者的提問,並分別記錄剛剛接受指示後、撒謊前、撒謊時、撒謊以後等各個時間段裡的非語言行為,與不說謊時的行為加以比較。

剛剛接受指示後,被實驗者撤的時候,回答變得更加簡短,而且還伴有擺弄手指、下意識地撫摸身體某一部位等細微的動作。人在的時候越是想掩飾自己的內心,越是會因為多種身體動作的變化面暴漏無疑。

從話語中找出破綻,讓說謊者無處可藏

在生活中有些人說謊會臉紅,這是因為說時多餘的血液會流到臉上。一些人整個面部都變紅了,鼻子也會膨脹幾毫米。當然,這通過肉眼是觀察不到的,但是說謊者會覺得鼻子不舒服,不經意地觸摸它,這正是一種說謊的體現

當你發現對方可能在某個問題上在說時,你可以反覆問說者同一個問題。如果我們間一個人同樣的問題,在第一遍第二遍的時候,他的回答可能會保持不變,如果間第三次的時候給他留一段空隙,那麼在這期間,他的身體會平靜下來,他會想,“我已經矇混過關了

他的身體已經放鬆下來,成為一種平常狀態。這時候如果我們趁他不注意再次間這個問題,他不是惱羞成怒,就會傾向於坦白。如果一個人說:“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這件事了嗎?”然後才勃然大怒,這多半是在欺騙。也可能對你說:“事情是這樣的,我還是對你直說了吧。”

只要你留心去觀察,你總會發現說謊者的妹絲馬跡,讓說謊者在你的眼前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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