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北上广?呵呵!

在所有积极正面的政治、商业、人文、历史定位之前,北上广首先都是一个“好吃的城市”。人们在故作正经地研究一圈儿古迹、景观、交通、购物之后,必定要真心诚挚地问一句:

有什么好吃的呢?

有人问,北上广有啥好的昂?

逃离北上广?呵呵!

一波接着一波,人们因为雾霾、因为暴雨、因为房价、因为堵车、因为空气…..打着各种现实的和理想的旗号,加入“逃离北上广”的队伍;

但仍有一部分强韧、勤勉、抗压的人因为其他现实的和理想的因素,坚定地留在这里;

这里面又有一撮比较蠢萌的人,仅仅因为一个简单的“”字,毫不犹豫地不离开。

逃离北上广?呵呵!

人活着,最大的需求的不就是吃好吃的、吃更多的好吃的、吃更好的好吃的么….远古智人就是凭着执着地贪吃而打败别的人类进化到如今。

这群以“吃货”为身份首席标签的人,不过是贪吃的原始基因显现地更强烈罢了。

但如果说留下来只是因为“食物”,那就太过简单。食物不过是材质,重要的还是以“吃”为轴心而构建起来的优质生活。

逃离北上广?呵呵!

单北上广和“吃”的关系,比其他城市就繁复丰饶许多;严格来说,它从时间和空间上都扩展了“吃”的可能性、也就等值地扩展了人们的生活。

在所有积极正面的政治、商业、人文、历史定位之前,北上广首先都是一个“好吃的城市”。人们在故作正经地研究一圈儿古迹、景观、交通、购物之后,必定要真心诚挚地问一句:那,都有什么好吃的呢?

逃离北上广?呵呵!

✎吃得很浪、活得很甜!

逃离北上广?呵呵!

一个极其包容的城市意味着极其丰富的生活情趣:就像迎接着所有对这个城市拥有梦想的人一样,北上广包容了所有的美食。

混杂着地道路边摊和顶级料理的城市,每个场景都有着热爱的饮食男女,一个镜头就是一个故事,就是这么让人喜爱。我们可以孤独的吃饭、可以热闹的聚餐。

生活是自己的、每一餐都是自己的!

这里的人们丰富多彩,有趣而专注。吃已然不仅是“吃”本身,更像是一种代表着自身品味和偏爱的生活方式。与什么样儿的人吃、穿什么样儿去吃、去哪个有意思的店、约到家里准备什么菜、吃的时候聊什么….无论是独处,还是社交。吃的行为总是释放着更大的自由感。

逃离北上广?呵呵!

✎超级食材,刷新对这个世界的新认识。

认真逛个超市或菜市场,是件仅次于“吃”的非常治愈的事。

各种各样叫得出名字、却不懂该干嘛、但长得一副必须拿回家试试的食材、用品等,让人总是处于一种“日常探索”的莫名优越感中。

这些食材来自全国各地、甚至全球各地;有时在它们正当鲜的时刻、有时在完全不属于它们的季节——总之,只有不认识、没有想不到——它们被妥善周到的挑选、运输、保存、在最短的时间内以匀整干净的状态来到吃货的面前,简直像恩赐一般。

比起总是重复着同样的食材与物品,经常被惊喜到、不是更有趣的生活吗?

逃离北上广?呵呵!

✎一天24小时、食欲从不需要打烊。

说美食显得人和食物之间很生分,我们都称之为“好吃的”。

在北上广,半夜饿了、突然馋了、出门总能找到各式好吃的——并不是那种凑合的吃法——也并不是被动选择——多数时候都要想一想,大半夜地、约哪个吃货、去哪条街、吃哪个店呢?

食欲突然出现,脑袋里浮现出的任何饕餮画面,都可以在下一刻吃到。根本无需压制,而是尽情地释放开、满足它;给此时此刻身体它想要的——这就是北上广的生活。

饿了忍一忍吧,可是不需要。


逃离北上广?呵呵!

✎赚更多的钱、想去哪儿吃才能去哪儿吃!

要说生活压力,其实并不是“生活在哪里”这个地理定位给予的、而是“我现在的能力、与我想要过怎样的生活”之间的距离造成的。压力由自己对自己施加,不存在“城市大、压力大、城市小、压力小”这样的命题。

亨利·卢斯说了:拼命挣钱,让钱多得失去意义,这时其他意义才开始出现。北上广为“其他意义”提供了更多、更平等、更独立、更优质的机会。对于吃货来说,那些额外显现出的意义几乎都和吃有关。只有赚够了钱,才有能力和阅历,去想去的地方、吃想吃的东西不是吗?

逃离北上广?呵呵!

吃货对生活并不是不抱怨,抱怨完了吃一顿,立马又重新爱上这个城市。毕竟,负能量不常有而美食时时有。其实,也不能说留在这儿只为了“吃”,但“吃”真的是真真儿要紧的事儿。

你们啊,都逃离吧,让吃货来守护这些美味妖娆的大城市!

我们将与北上广同呼吸、共胖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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