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葬經,恐怖的無人區,聽起來又恐怖又詭異

門口的葬經,恐怖的無人區,聽起來又恐怖又詭異

【門口的葬經】

彭嶽把事情處理妥當後,妥妥的又去了羅元家蹭飯。

羅元家大人少,請個廚子來做飯,都是從五星級飯店裡撬牆角撬回來的。田伯似乎對於彭嶽來羅府蹭飯見慣不怪,馬上將為羅元準備的晚餐端給了彭嶽,再吩咐廚房多做一份候著。

田伯看到彭嶽在翻看打撈公司裡的項目書,見到一些奇怪的圖片,忍不住湊過去看多兩眼:“嶽小子,這圖片是哪兒?怎麼水裡頭有血往上飄?出人命了?”

彭嶽夾了一口菜,慢條斯理地塞進嘴巴里,“這是龍門河,去年確實死了幾個醉酒掉下河的,不過屍體失蹤沒有撈到,後來有人發現,那地方偶爾就會有血水往上冒,下水去探的人,都說水下太黑,又深,沒下到底,就又折回來。不過,折回來的人也有問題……”

彭嶽見標書翻了一頁,那頁面上清楚地照了一個人身後都是黑手印,看起來既詭異又恐怖:“所以那地方算是得上是恐怖的無人區,不過阿元說,下頭有好東西,只是不容易拿到。”

田伯眼前一亮,忽然就想起了今天就是龍門河打撈項目的簽約日,笑著問道:“阿元說今天簽約,成了?”

彭嶽搖搖頭,喝了一口湯,才緩緩地開口說:“黃了,讓人撬牆角了。”

田伯瞪著眼,似乎不相信這個結果。來回打量了兩回彭嶽的表情,見他不是在開玩笑,擰著眉頭,罵了句:“敢撬阿元的牆角,那人是不是嫌命長?找人教訓教訓他們了沒?”

這下,彭嶽放下了碗筷,抽了張紙巾摸了摸嘴巴。雖然還是一臉斯文,可眼裡帶著不滿:“田伯,阿元這不是黑社會,別動不動就說打架。不過,說實話,拿下標書的人是啃不下那塊硬骨頭的,那地方出過人命,也不會停止出人命,最後還得回到我們手裡。”

田伯頓了頓,火氣才洩了些,既然能回到自己人手裡,遲一些也是無所謂的。過了一會兒,田伯像是想到了些事情,連忙跑進了房裡,拿出一本書遞給彭嶽。

彭嶽一看封面寫著“葬書”兩字,皺著眉頭問道:“你從哪拿到這本書的?”

田伯搖搖頭,“這是今天有人送過來的,放在門口。”

見彭嶽皺著眉頭,田伯解釋說道:“我出去倒垃圾的時候,就發現這本書躺在我們院子的正門口了,看著這書的封皮就是上年份的老古董,就先拿進來了,等著阿元回來給他,有問題嗎?”

“這是一本葬經。”這兩字一出口,彭嶽想翻閱一下這本書,可還沒打開書看,手機就響起來了,他皺了皺眉頭,把書給塞進了公文包裡,看向田伯:“田伯,這事你先不要聲張。我會找機會和阿元說的。”

話音落下,彭嶽掏出手機要接聽,不過那頭忽然就斷線了。

田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忽然又一驚一乍地叫了起來:“哎,瞧瞧我這老糊塗,老記性,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打電話過來,說江口那邊我們的水夫子出事情了,前天一個早上就失了兩個人,今天會有一個年輕人拿東西過來給阿元。”

彭嶽猛地張了起來,腿撞到了飯桌也渾然不覺。他臉色沉了下來,背挺得僵直:“通知阿元了嗎?”

“通知了,阿元……”

田伯的話還沒說話,門外鑰匙聲響起。

羅元打開門看到彭嶽在,朝他露出燦爛大笑:“喲嚯,你一個月三十天,就有二十五六天來我家蹭飯,不如就搬到我家和我住吧,反正我家房間多,你公寓自己住著多冰涼,不考慮和我同住一個屋簷下嗎?”

彭嶽瞪了他一眼:“你能說正經點的話嗎?醫院怎麼樣了?”

羅元壞笑起來:“我挺正經的啊,認真和你商量呢。我自己住也挺無聊,要是你能搬過來,我估計睡覺就不那麼容易做噩夢了。”

彭嶽:“……”

彭嶽和羅元幾乎是打從小就認識,雖知道這傢伙臉皮厚什麼話都敢說,但旁邊還站著個田伯,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又白,沉著聲音打斷了他:“你別胡鬧,江口那邊有事情,你知道不?”

不出所料,羅元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點點頭。他走到廚房去洗了個手,順手拿了瓶紅酒坐到餐桌前,給自己和彭嶽倒了一杯紅酒,小酌了兩口後,吩咐田伯打開音樂,然後獨自跳起了蹩腳的交際舞。可是他天生沒有舞感,一會兒慢了半拍,一會兒左腳絆住了右腳。

站著一旁等著他吩咐的田伯,被他滑稽的舞姿給逗得哈哈大笑。

“田伯,你要再笑,我就給你報名參加我們這地區的廣場舞大賽。” 羅元斜了他一眼,看到田伯緊張地抖了抖,乘勝追擊,“我把劉大媽也叫上和你搭檔。這幾日你躲著人家,人家卻一直在我耳邊嘀咕你怎麼不在,吵得我耳朵長繭了。”

田伯驚地跳了起來:“別,別,我不笑行了吧?我一看到劉佳那婆娘,渾身就不自在。”

“是嗎?”羅元賤賤笑了一下,門外忽然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有人敲了敲門,羅元看著田伯疑惑的表情,特意大聲地說:“劉阿姨,你把人帶進來吧。”

羅元招呼不打一聲就把劉阿姨帶進來,讓田伯的一陣兵荒馬亂,想要逃又來不及了,只好板著張臉無視劉阿姨的注視,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跟著劉阿姨進來的人是一個估摸只有二十多出頭的年輕人,身子矮小,皮膚可能長年在外作業,看起來黝黑黝黑的,倒顯得他整個人黑得結實。羅元看向田伯:“田伯,你帶劉阿姨出去走走?”

這話雖然是用疑問語氣,但是田伯只在話裡聽出了必行的語氣。幽怨地看了羅元一眼,心裡暗歎,以後還真不能和這壞小子開玩笑,心裡可小,隨時就讓惡作劇一場。只好瞪了眼笑得一臉燦爛的劉大媽,“走吧,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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