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知道
这是“一杠三”
可很多人不知道
一杠三对警察意味着什么
![我是警察一杠三,请听我诉说三十……](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有人说,一杠三意味着
他在公安战线上打磨了十年时光
在派出所,他经手办过的案子不下数百
在刑侦队,他接触过的嫌疑人几近上千
在窗口岗,他服务的群众超十万
在接处警,他接过的电话已逼近百万
……
姓名:费聿凡
年龄:三十
诉说三十
○
一杠三的费警官
有人跟我说,想看你写的文章了。
我说:我的文章太刻薄,局里的网站都因为这个原由换了好几次了。
梦话吧?
醒了。
清流给浇醒了。
这一年有很多和我不熟悉的名人离我们而去了,有先生,有歌手,有主持人,有作曲家,有老戏骨,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我很伤心,因为突然发现一个时代似乎已经发生了更迭,曾经熟悉的面孔和声音已经不再常有,甚至不再有,人们也只是在有些人和事消失的时候,看似惋惜地叹一句“唉,又没了一个。”仅此而已。
猛然间,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侠之大也,为国为民。也就不在乎这些平常人如何看如何说了。
2010年寒冬,我和一位叫高寒的男人在距离市区最遥远的万德派出所三楼宿舍里,有这样一段对话——
“我们虽是同乡同窗不同床,但同在异乡为异客,这里的冬天冷得很,应该烧把火熥熥。”
“‘凡·高’,阁下认为如何?”
“好极了。”
都知道我从刑警队到所谓的某机关单位借调工作了,我记得有某领导说过,没有什么单位和单位的优劣之分,都是为人民服务。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三十年了,小费的文章总是这么不着边际,不凸显主题,高考语文来说不是好事,但真正的写文章来说未必不是坏事,似甄士隐所言如是。
前几日,有人说起高考的事情,提到某孩子选了北大中文系。中文系,我的梦想,而仅仅是梦想吧,“中文系毕业能干啥?”
唉,这是文化的悲哀,也是市井的现实。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2006年夏,我清楚地记得,有幸参加第二次参加高考的我,在第一场语文考试前一个小时里,双手末端神经电压骤然持续性增强,导致产生不停地哆嗦的症状。我是理科,但数学真的很烂,考出了一个让班主任提心吊胆的成绩报了一个让自己提心吊胆的学校。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被订了一套从头到脚的四季装的校服,罩在了我这副带有西方文艺复兴时期大家油画作品特点的皮囊上。四年之后,我只记得李连生书记说的一句告别:做个好警察。
长清是我的媒人,万德就是我的初恋,所以我埋土之前忘不了她。
每天忙碌于事务性的工作,字里行间自然干涩了许多,“没有生活,不可能写出好剧本”,无根之水如是也。
还有人说我选错了专业,应该去山艺深造,这是赤裸裸的埋汰我,我手里有几把刷子能刷几个男厕还是女厕的马桶我心里清楚的很。有人喜欢把所有的事情揣摩到上司的心眼里去,挖空心思地琢磨下一顿饭喜欢肉末木耳还是辣椒炒肉,是喜欢去市区的大酒店还是郊区的野味店。而我喜欢用党和人民赋予我的那一丁点权力去为身边的人做点该做的事情。我喜欢和我的当事人讲话,因为我会掏心窝子地把我的见解告诉他们、去帮助他们,顺便用照相机记录下那些最真实的感情。——别恶心,这才是生活的艺术,不同于在规定的动作里思索再三,如给中纪委写表扬信一样斟酌再斟酌别人的面部表情和口腔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阿凡,你傻,傻得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刚毕业的大学生才不傻,傻的是刚高考完的那些人。
费同学,你这样会得罪人的。
“凡事都一笑而过,还有什么意思呢?”
难得糊涂。
三十而立,三十得子,有责任,有想法,就是有活的滋味。
年少不听李宗盛,听懂已是不惑年,可惜我的心脏长得着急了点,不到不惑就已经有那么一点豁然开朗了。我喜欢和老同志开玩笑,和年青人打情骂俏——虽然他们大多时候都不理我——生怕把自己孤立在某一个狭窄的年龄段,每日低头紧步地匆匆而过,喜欢用自己稍微擅长一点的技能为更多的人做点什么,不会拒绝除了诸如杀人越货卖淫嫖娼鸡鸣狗盗吸毒装×等等之外的事情,如刘可风教授所讲,“热心得搞得自己很累。”——其实我发现自己也开始学着拒绝某些事情了,有点滑头了。
呵呵。
毛主席说过: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这个时代,可贵的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可贵的,是初心。
在年初的荣休仪式筹办过程中,我第一次近距离地感受到一个时代的过来人,对一生事业的倾注与热爱,他们的年龄比我父亲都大,是改革开放四十年公安事业发展的建设者和见证者。我发自内心地尊重他们,在访问的时候,一直看着对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着岁月的激情和离别的不舍。当老局长张卫东登上台,用颤抖的语调讲出自己的自豪时,我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用相机挡住脸庞,也理解了纯阁政委对老领导的情感流露。
“峥嵘从警路,无悔写忠诚。”三十年黄河东,三十年还是黄河东,我继续着我的小角色,不论在哪儿,头发都毅然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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