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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烏素沙漠要被滅了!中國真要幹成了一個前無古人的事情——
前幾日,一條“毛烏素沙漠要被滅了”的微博上了熱搜 ↓
總面積約4.22萬平方公里的毛烏素沙漠是中國四大沙地之一,也是京津地區重要的風沙源。
毛烏素沙漠大部在鄂爾多斯草原。
▲毛烏素沙漠
作家肖亦農寫道:“毛烏素沙漠是人造沙漠,它是人類貪慾的兒子,成形不過上千年的歷史。”
7萬年前,中國人的祖先河套人就生活在這片牛羊肥碩、水甜草美的土地上。在東晉時期,一代梟雄赫連勃勃被鄂爾多斯的美麗富饒折服。他在這裡建立了匈奴大夏國,並定都於鄂爾多斯草原。
接下來是無休止的征戰,農業和遊牧這兩大人類文明在這裡交融衝撞。戰爭、濫墾、鐵犁和鐵蹄無情地踐踏著鄂爾多斯草原,沃野變荒成沙,漸漸有了沙漠。
毛烏素沙漠最初如何形成已不可考,有研究認為形成於唐初,唐朝詩人許棠曾在此留下“茫茫沙漠廣,漸遠赫連城”的名句。
▲毛烏素沙漠大部在鄂爾多斯草原,並沙蝕陝西、寧夏一些鄰近地區
700多年前,鄂爾多斯雖有沙漠,但其美麗仍吸引了世界君王成吉思汗的目光,吟詠感嘆中,他竟將手中伴隨征戰幾十年的馬鞭失落,並決定自己身後就葬在馬鞭失落的地方——毛烏素沙漠中的甘德爾山。
▲成吉思汗陵
眨眼間700餘年過去了,成吉思汗鍾愛的鄂爾多斯草原,一點一點地被沙漠無情地吞噬,成為一塊千瘡百孔的破抹布。
近三百年,萬紫千紅幾與鄂爾多斯沙漠無關。春夏秋冬,滿目枯黃。正應了西方哲人說過的一句話:人類大踏步地走過,身後留下了無盡的荒漠。
缺水、乾旱,近代以來國家積貧積弱、戰亂頻仍,得不到有效治理的沙漠不斷侵蝕陝西、寧夏一些鄰近地區。名城古鎮陝北榆林,曾被毛烏素沙漠逼得“三遷”。
▲毛烏素沙漠
面對沙漠的肆虐,嚴重威脅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新生的人民共和國開始了征服沙漠的創舉!
1959年以來,人們大力興建防風林帶,引水拉沙,引洪淤地,開展了改造沙漠的巨大工程。到了21世紀初,已經有600多萬畝沙地被治理,止沙生綠。80%的毛烏素沙漠得到治理,水土也不再流失,黃河的年輸沙量足足減少了四億噸。
▲治理後的毛烏素沙漠
新華社記者曾驅車在毛烏素沙漠裡行走600多公里,實地感受毛烏素沙漠治理取得的成績 ↓
▲榆林市榆陽區榆溪河公園(8月2日無人機拍攝)。
▲綠樹成蔭的榆林市老城區蓮花池中心廣場(8月2日無人機拍攝)。
▲汽車行駛在榆(林)靖(邊)高速公路上(8月1日無人機拍攝)。穿越毛烏素沙漠的榆靖高速,是中國建成的第一條沙漠高速公路。
▲藍天白雲映襯下的榆林市鎮北臺(8月1日無人機拍攝)。
▲8月4日,榆林市橫山區百川生態農業有限公司技術顧問白永雷(左)向參觀者展示沙漠中稻田裡飼養的螃蟹。
▲陝西榆林市靖邊縣紅墩界鎮長勝村村民在圈舍中餵羊。陝北推行的“封山禁牧,舍飼養羊”政策,有效保護了草地(8月1日攝)。
▲陝西榆林市靖邊縣東坑鎮東勝村道路兩側的大樹(7月31日攝)。
毛烏素沙漠由沙漠變綠洲的故事在微博上引起了共鳴,網友們紛紛留言講述自己的故事 ↓
有網友講了自己出遊的所見:
有網友親眼見證了毛烏素的治理過程:現在需要1個多小時的路程小時候需要將近一天……走著走著天就黑了,當時還有些民間奇談,因為老有人被困。騎摩托車就更酸爽了,路過沙丘人經常飛出去。感覺整個氣候有質的變化,這中間努力的人太多了。
有當地人給大家講述了親身經歷的變化:小學畢業前春天是黃色的……後來越大,春天越有春天的模樣……
還有眾多網友表示自己願意為防治土地荒漠化出自己小小的一份力:
網友@WSDHR 發佈了自己的螞蟻森林截圖說,馬上就能在赤峰種樹了,但是想種特別的樹,在巴彥淖爾種,種完了和三個發小一起開沙發車去看。
中國在恢復地球綠色所作出的努力,也引來了西方的關注。
聯合國治理荒漠化組織總幹事曾這樣評價:毛烏素沙漠治理實踐,做出了讓世界向中國致敬的事情。
西班牙《國家報》網站10月9日報道稱,進入21世紀,中國正以年均5萬平方公里的速度植樹造林。
▲人們在山東日照植樹造林
“儘管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正面臨無法迴避的環境問題,但就在世界其他一些地區正逐漸走向荒漠化時,中國正在逐步恢復綠色。”
專家說,中國的經驗尤為重要,因為退耕還林計劃不但顯著增加了森林覆蓋率,同時也為農民帶來了額外收入。
那麼中國是怎麼做到的呢?
中國沙漠治理主要有以下4種模式:
榆林模式
榆林地區地處毛烏素沙地南緣、沙化面積達2.44萬平方公里,有6座縣城陷於重重沙漠之中,412個村莊受風沙的侵襲壓埋,100年間,吞沒農田、牧場200萬畝。他們針對以風力作用為主的沙質荒漠化土地,建立了以“帶、片、網”相結合的防風沙體系,使年沙塵日由50年代的70多天減少到現在的20多天,呈人進沙退、林茂糧豐的“塞上江南”景象。適用於半乾旱地區荒漠化治理。
赤峰模式
赤峰市位於內蒙古自治區東部,由於不合理的土地利用,使歷史上水草豐美的大草原荒漠化土地達7萬平方公里,佔總土地面積的77%,251萬公頃草場退化,全市70%的人口、12個旗(縣)的148個鄉鎮受荒漠化危害。後採取固沙造林育草技術、沙地襯膜水稻栽培技術和“小生物經濟圈”整治技術進行治理,全市森林覆蓋率從建國初期不足5%,提高到21.2%,區域性生態環境得到明顯改善。適用於亞溼潤乾旱區荒漠化地區推廣。
臨澤模式
臨澤縣位於甘肅省河西走廊中部黑河兩岸,由於過度樵採、放牧,植被遭嚴重破壞,沙化嚴重,原來的綠洲向南退縮了近500米。後來,採取以綠洲為中心形成了自邊緣到外圍的“阻、固、封”相結合的防護體系,使流沙面積從54.6%減少到9.4%。適用於乾旱地帶沙質荒漠化危害的綠洲地區推廣。
和田模式
和田位於新疆塔克拉瑪干沙漠西南邊緣,以綠洲為中心建立防護體系,興修水利,節水灌溉並採取固定流動沙丘的辦法,治沙效果明顯。被聯合國開發計劃署授予“全球環境500佳”稱號。適用於極端乾旱區綠洲土地荒漠化防治。
以上4種模式的數據,截止於2007年左右。11年過去了,想必數據還會更好看。
正如肖亦農在長篇報告文學《尋找毛烏素——綠色烏審啟示錄》中所說:“你只有融入毛烏素沙漠之中,親耳聆聽了毛烏素沙漠從遠古走向現代的鏗鏘律動,親眼目睹了一座座沙漠悄然消失,你才會懂得什麼叫心靈的震撼;當你撲下身子追索感受毛烏素沙漠這份變化,你才會知道是十萬烏審(烏審旗,舊稱鄂爾多斯右翼前旗,編者注)兒女用生命、汗水、智慧以及豐富的想象力、卓越的創造力,還有渴求現代美好生活的激情,共同書寫了毛烏素沙漠的綠色傳奇。”
除了毛烏素沙漠,其實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的很多人,都能夠講述發生在自己身邊沙漠變綠洲的故事。
庫布齊沙漠
作為中國第七大沙漠的庫布其沙漠,總面積1.86餘萬平方公里,曾經被稱為“死亡之海”。“十年種地九年空,家家戶戶逃外村”這句順口溜曾是庫布齊沙漠的真實寫照。
▲庫布齊沙漠
近30年來,在中央和內蒙古自治區黨委的堅強領導下,官方綜合施策推進荒漠化防治,治理總面積達到6460平方公里,涵養水源240多億立方米,創造生態財富5000多億元人民幣,實現了從“沙進人退”到“綠進沙退”的歷史性轉變。
▲治理後的庫布齊沙漠
如今達拉特旗所包含的沙漠面積從435萬畝縮減到了327萬畝,有將近25%的沙漠得到了治理和綠化,變成“人進沙退”的綠洲。
▲治理後的庫布齊沙漠綠意盎然
阿拉善盟三大沙漠
主要分佈在內蒙古自治區阿拉善盟境內的烏蘭布和、巴丹吉林、騰格里三大沙漠,曾一度“彼此吸引”,想要“握手會合”。
▲阿拉善盟綠色長城
為了斬斷“沙魔”的進路,阿拉善盟近年來依託因地制宜的防沙治沙措施,築起一道道“綠色長城”,在往日風沙卷塵的土地上,書寫遏制沙漠擴展的壯麗詩篇。
▲阿拉善盟綠色長城
漫山遍野的灌木林帶,層層疊疊的綠色屏障。放眼望去,曾經的黃沙蹤影不再,唯有高矮不一的沙生植物固守一方……
▲阿拉善盟綠色長城
居延遺址黑城
阿拉善盟額濟納旗居延遺址黑城,歷史上曾水草豐美,是古代重要的戍邊開墾區。
▲黑城遺址
唐代詩人王維曾在此留下一首《使至塞上》: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長河落日圓
後來,因戰爭破壞,水道被截,周邊河道斷流至今已有646年。古河道斷水後,黑城周邊經歷了數百年的風沙侵蝕,生態環境遭到毀滅性破壞。
▲黑城古河道通水
近年來,額濟納旗經過前期多次的實地勘查和研究論證,最終確定並啟動實施了黑城古河道輸水工作。
經過採取攔河築壩、疏通導流等多項措施,疏通古河道20餘公里,斷流646年後,2018年9月,黑河水重新注入黑河古河道。
▲當地牧民水邊嬉戲
乾涸了600餘年的古河道被黑河水浸潤,實現黑河調水工作歷史性的突破。調水十八年,戈壁現碧波,居延海回來了。
▲居延海回來了
黃旗海
位於內蒙古烏蘭察布市察右前旗境內的黃旗海是中國省級溼地自然保護區,湖水面積最高時曾達到130平方公里。
可是,近年的黃旗海出現了“煩惱”。
內蒙古察右前旗黃旗海綜合治理辦公室消息顯示,由於全球性氣候變化,以及工業的發展,黃旗海地下水位逐年下降,河流斷流,泉水流量明顯減少。2015年還曾出現乾涸。
▲黃旗海
幸運的是,2016年入汛以來,這一情形出現了“逆轉”。
氣象部門稱,入汛以來當地降水量達到267毫米,而這恰是黃旗海重獲生機的“主因”。
值得一提的是,目前黃旗海綜合治理已上升為國家戰略,列入國家林業生態保護總體規劃、國家溼地保護規劃、內蒙古經濟社會發展規劃等當中。
▲恢復生機的黃旗海
湛藍的天空下,水面波光粼粼,偶有成群天鵝飛過……曾遭遇“乾涸”的黃旗海,如今奇蹟般“重獲生機”。
寧夏回族自治區
位於我國大西北腹地的寧夏回族自治區,被騰格裡沙漠、毛烏素沙漠和巴丹吉林沙漠三面包圍,乾旱少雨,生態系統脆弱,長期處於荒漠化的威脅中。
▲寧夏治沙人
多年來,寧夏幾代治沙人前仆後繼,用辛勤和智慧鎖住了漫天黃沙,構築了一道道綠色屏障,創造了一個個綠色奇蹟。
▲資料圖
甘肅民勤
甘肅河西走廊東北部有一塊綠洲,她像一把鍥子,阻隔了騰格里和巴丹吉林兩大沙漠的合攏。這就是民勤縣,全域總面積1.59萬平方公里,各類荒漠化和沙化土地面積佔了九成,一度被稱為“第二個羅布泊”。
▲死而復生的青土湖
就是這樣的不毛之地,森林覆蓋率由2010年的11.52%提高到了現在的17.91%,地下水位止降回升。在整體大環境改善的帶動下,民勤“沙進人退”的局面得到基本遏制,生態自我修復功能逐漸啟動,與“羅布泊”的樣貌漸行漸遠。
這背後,是60年的接力。
塔里木河
1959年,流淌於庫魯克沙漠和塔克拉瑪干沙漠之間的老塔河斷流,下游上百公里之外的塔里木河“尾閭”臺特瑪湖日漸乾涸,河道兩岸胡楊林大片枯死。
▲塔里木河
被綠色走廊分隔的兩大沙漠,在隨後的幾十年內不斷從南北兩個方向相向推進。最為嚴重時,沿河而建的218國道190多處路段被流沙掩埋,具有戰略意義的下游綠色走廊瀕臨毀滅。
2001年6月,國務院批覆《塔里木河流域近期綜合治理規劃報告》,投資107.39億元,挽救塔里木河下游地區的生態危機。
▲塔里木河
截至目前,新疆連續18次向塔里木河下游輸水,乾涸了幾十年的臺特瑪湖碧波萬頃再現,最大時形成了260多平方公里的湖面,成群的野鴨在湖面上游弋。
永定河
永定河是北京的母親河,但是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隨著北京城市的擴張,人口密度的增加,水資源開始變得極度匱乏。同時,上游開發力度加大以及氣候變化等因素,最終造成永定河斷流。
▲永定河斷流
2009年,北京市決心整治已經斷流了30年的永定河。當年7月,北京市委市政府審議通過了“永定河綠色生態發展帶建設規劃”。
▲永定河綠色生態發展帶建設規劃
經過幾年的整治,到2013年,北京市完成了永定河全長18.4公里的“五湖一線一溼地”生態修復工程,如今的永定河從黃色,再次還原成了綠色,已經成為了北京西部地區一道重要的生態屏障。
現在永定河兩岸有67種植物,水生動植物21種,年增加固定二氧化碳9187噸,釋放氧氣6764噸,回補地下水2800萬立方米。
▲盧溝曉月
橫跨曉月湖兩岸的這座橋就是著名的盧溝橋。隨著永定河的生態恢復,曾經消失的燕京八景之一“盧溝曉月”又重新展現在世人面前。
還記得五阿哥一箭射中小燕子的木蘭圍場嗎?這裡是小編的家鄉。
“塞罕壩”是蒙漢合璧語,意為“美麗的高嶺”,位於河北省承德市最北部的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處於內蒙古渾善達克沙地南緣。歷史上,這裡水草豐美、森林茂密、鳥獸繁多。
清朝康熙皇帝曾在此設立木蘭圍場,作為“哨鹿設圍狩獵之地”,塞罕壩成為圍場的重要組成部分。《圍場廳志》曾記載,此地“落葉松萬株成林,望之如一線,遊騎蟻行,寸人豆馬,不足擬之”。
但是,清朝末期,國勢衰微、內憂外患,為了彌補國庫虧空,從19世紀60年代開始,木蘭圍場開圍放墾,樹木被大肆砍伐,加之山火不斷,到20世紀50年代初期,原始森林幾乎蕩然無存。
20世紀60年代初,風沙緊逼北京城。渾善達克沙地與北京的直線距離僅有180公里,平均海拔1000多米,而北京的平均海拔僅40多米。
有專家形象地指出,對於北京“如果這個沙源阻擋不住,就相當於站在屋頂上向院子裡揚沙子”。
在當時我國財政極其困難的情況下,國家決心撥出一筆巨資,在河北北部開展大規模的防沙造林。
塞罕壩林場的林地面積,由建場前的24萬畝增加到目前的112萬畝,成為世界上面積最大的一片人工林。
森林覆蓋率由建場前的12%提高到80%,林木總蓄積量由建場前的33萬立方米增加到1012萬立方米,增長了近30倍。
▲塞罕壩
如果林木按一米的株距排列,可以繞地球赤道整整12圈,給這個藍色星球繫上12條漂亮的“綠絲巾”。
55年來,塞罕壩三代人的青春和歲月,終於還清了人類百年間欠下的這筆生態賬,創造了令世人為之驚歎的奇蹟。
幕後英雄
上述治沙成果,只是一小部分。如此令世界矚目的成就固然離不開政府的投入和帶動,但更離不開沙區人民與沙漠、與貧窮抗爭的堅韌。
他們之中,有些人出名了,被評上了“治沙英雄”,還有更多的人,仍在默默地,用一棵棵小樹苗在沙漠裡為自己寫傳。
◆ 治沙女排:幾輩都是治沙連的民兵
榆林補浪河鄉地處沙漠腹地,20世紀70年代,全鄉80%的土地被荒沙吞沒,一年四季風沙不斷。近百公里的風沙線上,除了星星點點的駱駝刺,幾乎見不到綠色。沙奪良田,沙進人退,許多人迫於生計遠走他鄉。
1974年5月14日,為了改變惡劣的生存環境,54名平均年齡只有18歲的女民兵積極響應“植樹造林,綠化祖國”的號召,以消除沙害、綠化家鄉為己任,在風沙侵蝕最為嚴重的補浪河鄉黑風口安營紮寨,開始了搏戰風沙的艱難歷程。
民兵連的姑娘們住柳笆庵子、吃苦菜,硬是靠人拉肩扛,在毛烏素沙漠上織出一片綠色,推平沙丘800多座,營造防沙固沙林帶33條,治理荒沙14400畝,開闢出2萬多畝沙漠綠洲,使昔日寸草不生、人跡罕至的荒漠煥發勃勃生機。
10餘名女民兵正在進行冬季到來前的樹木例行管護。周擁軍指著一位正在給大樹打杈的女民兵說:“她就是民兵連連長席彩娥,她家幾輩都是治沙連的民兵。”
▲榆林市榆陽區補浪河鄉治沙女民兵連的隊員們在修剪樹枝(8月2日攝)。新華社發(劉繼遠 攝)
如今,除了治沙造林和日常管護外,民兵連的姑娘們還負責連隊展覽館的講解工作,向成千上萬慕名前來參觀見學的人們講述治沙故事,傳播“治沙精神”。
◆ 石光銀:生命不息,治沙不止
石光銀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的第一位全國治沙英雄,他從小在沙窩裡長大,飽嘗風沙之苦。從20歲擔任生產隊長開始,他便帶領群眾投身於治沙事業中。
1984年初,國家鼓勵個人承包治沙,石光銀成為陝西省榆林市個人承包治沙造林的第一人。為了籌集買樹苗的錢,他不顧妻子哭鬧阻攔,把自家賴以生存的84只羊和一頭騾子趕上了集貿市場。在“上面太陽曬、下面沙子烤、餓了啃幹饃、渴了喝冷水”的艱苦條件下,他帶領群眾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治沙戰。
為了使治沙能長久地堅持下去,石光銀成立了全國第一個“聯合農戶治沙”的農民治沙公司。公司依託“治理荒沙,開發利用荒沙”的總體發展戰略,走“公司+農戶+基地”的路子,把治沙與致富緊密結合起來。
這樣的“治沙英雄”還有很多,他們大多數人治沙的初衷很簡單,那就是“不叫沙給欺負死”,他們的故事無不震撼人心。
請允許我們向那些著名的“治沙英雄”
以及還沒有來得及認識的“治沙英雄”致敬!
取得這一切的成就的背後——需要大量的資金,也只有在國家穩定、經濟發展的情況下,才能有經濟實力去改造大自然,改造歷史!
有了錢,有了人努力,天幫忙(一些沙區雨量增多)更是重要一環,所以還要科學治沙,不能僅靠“英雄”的力量,科技都這麼發達了,還一味地靠“愚公”治沙,顯然不夠。我們必須運用新技術、新武器解放勞動力,提高治沙效率。
要運用氣候學、生態學、植物學等綜合統籌,適宜種樹的種樹,適宜種草的種草,不能一概而論,給治沙幫倒忙。
最後,還是想說一句:很慶幸,我們見證了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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