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在中国诞生,你怎么看?

猫猫小格格


这种做法完全不顾医学伦理道德,实际上CRISPR/Cas9技术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全世界的科学家都知道这个技术,而且在动物身上早就实践过很多次了,但是,这个技术用于人类还是不可以的,违反伦理道德,而且安全性堪忧。这位科学家这么做,就是哗众取宠,为了第一而第一。如果伦理道德允许,国外的科学家早就做出来了,等不到你来实施。就像前段时间,我们国内搞的第一例,在尸体上面大脑移植一样,受到业内人士的大量批评,而普通的吃瓜群众,认为这个很牛。

首先,这个行为违反了伦理,违不违法要有关部门来鉴定

根据我国2003年的《人胚胎干细胞研究伦理指导原则》,第六条规定, 进行人胚胎干细胞研究,必须遵守以下行为规范:

(一)利用体外受精、体细胞核移植、单性复制技术或遗传修饰获得的囊胚,其体外培养期限自受精或核移植开始不得超过 14 天。

(二)不得将前款中获得的已用于研究的人囊胚植入人或任何其它动物的生殖系统。

也就是说,胚囊不能够超过14天,这次不仅超过了14天,还直接把孩子生出来了。


第二,这个技术还不成熟,有可能出现严重的问题

这次基因手术修改的是CCR5基因,其编码的 CCR5 蛋白是 HIV 病毒入侵机体细胞的主要辅助受体之一,CCR5被编辑之后,人类可以免疫HIV病毒。但是,即使编辑工作完美, 没有正常CCR5基因的人感染某些其他病毒和死于流感的风险更高。而且,这种技术还不成熟,面临一些列的问题,例如脱靶、嵌合体等等。我们来看看,这个实验的主要负责人贺建奎教授的博客,去年自己反对这个技术用于人类,今年就自己研究上了,真是啪啪啪打自己的脸,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己去搜这篇博客。


普外科曾医生


今天的朋友圈被这么一条新闻霸了屏。新闻中写道,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在中国诞生。有的人认为,这是中国科学家在基因治疗方面领先于世界的表现。新闻中字里行间洋溢着一种自豪感。

然而,基因编辑技术实际上并不是什么惊人的新技术。这一次修改的CCR5基因与艾滋病的关系之前也早已有人报道。那么,在艾滋病成为世界范围的医疗卫生问题的今日,为什么直到今日才有人想到通过基因编辑对艾滋病进行免疫防御呢?我想,

答案应该包括伦理学与安全性两方面的考虑。

1.伦理上存在很大争议

我们必须承认,基因编辑疗法无疑是许多目前无法攻克的医学难题(如艾滋病、镰状细胞病以及某些癌症等)的希望之一。然而,国际生物伦理学委员会却呼吁:“对人类基因组的干预应该只被允许用于预防、诊断或治疗,不能进行任何影响后代的修改。”为什么?因为这种疗法还在试验阶段,没有人能保证其安全性。对会成长为人的胚胎进行试验,从根本上否决了他们作为自然人的一切权利,是灭绝人性的!基因的改变会伴随人的一生,还会在其后代中传递。谁能为这些孩子往后的人生负责,是动了上帝念头的研究者,还是下决定时没有思索清楚的父母?

即使这种基因编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是违背伦理的。因为这种技术的发展会导致“定制婴儿”的可能性越来越大。我们说全人类生来平等,然而,却允许一部分能接触到这类技术的、有一定经济基础的人对其后代基因进行改良,根据父母的意愿设计“特定容貌和能力”,这无疑会导致严重的社会问题。在进行这一切之前,难道不应该进行更加广泛的公众讨论?

2.技术上存在很大安全隐患

霍金曾经就转基因病毒发表意见,说道,“我们目前并不完全清楚基因的运作方式。修改DNA的一部分并非一直会带来预想的结果,而是有可能制造出其它的意外。”这种担忧并非杞人忧天。举一个例子,非洲人在疟疾肆虐的环境中发展出了镰刀型细胞杂合基因型这使得他们能够抵御疟疾,然而镰刀型细胞杂合基因型的人同时也会导致镰刀型贫血症。即使在脱离了疟疾肆虐的环境,这种基因也会随着他们一直繁衍下去。谁能保证我们修改了CCR5基因,可以完全免疫HIV感染,而又不引起其他危害?

我们已经有了即使在父母罹患艾滋病的前提下隔绝母婴传播生下健康婴儿的医疗技术。而艾滋病的广泛传播在本质上并不是因为其难以预防,而是人们预防意识薄弱。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将一项后果未明的技术用于人类胚胎,从此改变这个人及其所有后代。我想,倘若研究者将这其中的利弊告知受试者,即使是最臭名昭著的赌徒也不会参与这场赌博。


药师方健


基因编辑技术成熟到可以改造“艾滋病免疫”人了吗?我不觉得。

1、crispr基因编辑技术现在应用很广泛,但是依然存在大量的“脱靶”问题,也就是说,该切掉的基因没切掉,把不该切的切了。做转基因作物,做转基因工程酵母,做转基因其他动物,这完全没问题。脱靶的,处理掉就好了。不知道这个研究的参与者想怎么处理脱靶的人。

2、基因编辑胚胎或者基因编辑疗法的必要性。目前大家共识还是如果需要用这个保命,那可以一试,与死亡相比,疗法本身的风险可以承受。但是这次做的是CCR5基因的编辑。很早之前科学家们就发现有些人似乎对艾滋病病毒免疫,检测结果是他们的基因组中CCR5基因比一般人少了32个“字母”,也就是碱基对,这个变化让HIV病毒无法感染人,同时看起来这些少了32个“字母”的人也没有别的明显变化。后续的研究发现区别还是有的,少了这32个“字母”,人更容易在遇到流感或者黄热病的时候表现出严重反应。即便这次两个生命都被准确删去了那32个“字母”,她们获得的是几乎不得艾滋病的好处,和更容易被其他常见传染病伤害的坏处。这个利弊,值得去冒险吗?当年基因疗法因为导致了病人的死亡,整体被停了十年。

3、从媒体报道看,两个双胞胎中的一个,并没有“删除”成功,在明知胚胎没有编辑成功的前提下,研究者为什么让它发育长大,让她面临风险?要知道不管是基因编辑婴儿还是试管婴儿,这些人工辅助生殖技术都需要准备很多个胚胎,最终保留一或两个,处理掉不合适的胚胎,伦理上并无问题。那这次这个孩子,仅仅是被当成一个“对照实验品”吗?

4、说到底,是伦理问题。第一例试管婴儿今年整四十岁了,英国人当年的争论,所有的技术细节都记录在案。今天的这个研究同样经过了伦理审查,不知道审查委员会的成员在签字时是什么心情?是着急超车?还是想青史留名?我们还能看到那份“补注册”的临床实验申请书。

5、特别不想提但是不得不提的是,这个“实验”的实施单位,是个莆田系医院。

科幻从来不如现实魔幻。






瘦驼


基因婴儿“露露娜娜”中国诞生引伦理争议,真假审批科学飞跃?今天,中国的社交网络被一则科技新闻刷屏,最早发布消息的人民网已经删帖。各种蹊跷,让人们疑窦重重,很多人在求证:这是真的吗?很多科学家接受采访表示不解。

先看始作俑者,11月26日人民网报道,原来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于11月诞生了,基因修改后她们能天然抵抗艾滋病。这是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基因婴儿?全球学界震动,如此又标杆意义的新闻,爆出的方式有点神秘,科学家贺建奎方面回应基因编辑质疑:目前不能透露更多信息。人们还在期待官方权威说法。

一、“莆田系”民营医院的申请审批合法吗?

很多人一开始怀疑这是假新闻,事实上,这个新闻是来自中国深圳的科学家贺建奎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召开前一天宣布的。贺建奎曾在斯坦福大学做博士后研究,2012年国家孔雀计划引进回国,在南方科大做基因研究。

这个实验始于2017年3月,截止到2019年3月。从《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审查申请书》可以看出,CRISPR基因编辑婴儿这个项目并不是先斩后奏,媒体报道项目做了登记,也有伦理委员会审批,但是让人感到蹊跷的是,如今媒体找到的申请书来自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的,虽然研究者是南方科技大学的学者,但是鉴于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属于俗称的“莆田系”,曾经的负面新闻让人疑惑多多。什么部门在审批,为什么一个民营医院有这样的资质和野心?

二、基因婴儿的世界伦理之惑,中国不惑吗?

露露和娜娜是人类吗?她们长什么样?怎样成长?有亲情友情爱情等正常生活吗?人类是否可以或应该编辑自己的生殖细胞和胚胎?

太多的追问,和技术问题的安全成熟可靠问题相比,人们对道德伦理问题更为关系,因为这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作为最神圣的个体存在,人的可复制性,让我们感到恐慌。很多电影提前预设过这个问题,很多灾难性的后果,特别是人的真实情感与被复制的泯灭感,电影《月球》等都已经提醒过人们了。而如今,基因编辑婴儿,让人们有了切实的危机感。

目前,使用基因编辑胚胎建立妊娠发育在欧洲大部分地区都是非法的,在美国也是禁止的。根据 2003 年中国政府发布的关于试管婴儿的指导文件,也是禁止这种做法的。

三、以艾滋病的名义?真的对证下药安全吗?

据称,这次基因手术修改的是CCR5 基因,借此关闭致病力最强的HIV 病毒感染大门,使病毒无法入侵人体细胞,即能天然免疫HIV 病毒。果壳网主笔瘦驼认为,crispr基因编辑技术现在应用很广泛,但是依然存在大量的“脱靶”问题,也就是说,该切掉的基因没切掉,把不该切的切了。那那么组织艾滋病的初衷可以实现,依旧存疑。

如今,关于此事的争议还有很多,例如,有人说,既没有第三方科学家证明又违背人伦,背后是一家基因测序公司疑似炒作。

国家科技和卫计委等相关部门暂时还没有回应,最新的消息是,贺建奎将在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现场展示他领导的项目组在小鼠、猴和人类胚胎的实验数据。科技滚滚发展,人作为高级动物,伦理道德情感不能被冰冷的科学数据所淹没。

如何让科技造福人类,首先是不影响人类的正常秩序,包括心灵秩序、道德秩序、社会秩序。当一个科技新闻造成人心的震荡,公开促进了解是第一要务!眼前,舆论纷纷扰扰,权威说法到底在哪里?

同意南瓜说法吗?欢迎留言拍砖,一起大脑风暴。


南瓜博士刘楠


四个字,胆大包天。

先看一下新闻:

你们可能觉得这是科技的重大突破,是医学的巨大突破。但实际上,这个实验除了「人」这个因素之外,新的东西怕是寥寥无几。在基因编辑几乎已经非常成熟的今天(例如CRISPR/CAS9技术,甚至可以活体大规模编辑基因),编辑一条基因不能算是科学的突破。

先不说伦理问题,2003年12月24日,科技部、卫生部印发了一个规定:

《人胚胎干细胞研究伦理指导原则》

我们看看规定的细则:

图中最后一条:

放大看看,第一小条——不得超过十四天。

十四天是什么概念呢?对于人来说,绝对不会分娩出来,所以也避免了很多进一步的伦理问题。

而这个研究组的工作,直接就违反了规定。伦理审查做了吗?监管又在哪里?如果这个不处理,以后是不是可以先斩后奏?作出更为出格的事情,反正生下来了,你也不能弄死他。

艾滋病虽然是很可怕的疾病,但要控制住,不至于用基因编辑的手段。首先是,如果你想让全中国的人都编辑,那耗资巨大;其次,编辑之后的人,会不会受歧视?会不会歧视其他的人?会不会因此产生种族问题?


章彦博


以后的上流人士,将首先成为超级人类:健康,智力,形象,艺术,天赋都超过平民,加上功能更强大的AI的帮助,平民将完全无法与超人类进行竞争。


这还只是优化基因,如果下一步是改造、修补基因呢?一开始避免孩子的基因缺陷,回头就会让孩子获得更高的人类基因优势,然后会不会还有人想要给孩子更多的东西,比如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比如天使的翅膀,黑人的丁丁?


改一个基因跟变异没啥区别。细思极恐的是,以后平民逆袭只能靠变异或拆迁。


再说CCR5这个事:

1、对健康胚胎进行CCR5编辑是不理智的,因为艾滋病毒会改变,也有其他的受体可用,无法阻断艾滋病毒传染。

2、CCR5编辑这种方式,有可能造成基因脱靶,靶向基因没打掉,却打掉了其他基因;

3、CCR5编辑不能保证100%不出错之前,是不可以用于人的;


所以,这个伦理委员会为什么会批准这项研究?这个孩子会是一个健康的免疫了HIV的孩子,还是一个出生罹患某种新遗传病症的孩子?


任易


深圳诞生世界首例基因编辑婴儿,据称艾滋免疫能力与生俱来,被这个新闻刷屏了,这种直接对人体胚胎进行基因编辑的实验,实在是令人震惊。生命研究内容不是我专业范围,这项成果也还有待业界专家的评价。 但技术的突破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次报道的技术是直接对人进行操作,这就涉及到严重的生命伦理和安全性的考量。

科学技术是双刃剑,一方面可以造福人类,一方面也带来巨大的风险。但凡涉及到人体胚胎的实验研究,必须需要严谨的伦理审查,以及前期大量的动物实验。想想目前即使是严格监管的转基因食品,都在社会上引起较大的争论。可想这种直接对人类胚胎的实验,会掀起多大的风潮。

生命是伟大的,人们要对生命保持清醒的认识和良知,一旦人们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出于对名利的渴求,盲目追求所谓的历史性突破,滥试生命技术,不断挑战底线,世界会变得不敢想象。


量子实验室


据人民网报道,11月26日,来自中国深圳的科学家贺建奎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召开前一天宣布,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于11月在中国健康诞生。

不假思索,这是一个值得祝贺的技术突破。人民网说“这是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也意味着中国在基因编辑技术用于疾病预防领域实现历史性突破。”。

且慢,稍一思索,忧虑大于欣喜。

先说这个研究如何通过医学伦理审查的。众所周知,自从英国培养出第一头克隆羊多莉,以及转基因食物及物种广泛应用于农业、医药、生物工程等领域,基因编辑技术已经算不上什么新玩意儿。但是,无论是克隆人类还是基因编辑人类都严格受到伦理学的限制和禁止。

那么,这起基因编辑人诞生又是如何通过医学伦理审查的呢?我查了一下,贺建奎的这起基因编辑人类的实验,伦理申请是深圳和美妇儿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的,但提供胚胎的是另外四家医院。伦理审查是10月9日通过的,但孩子在11月就出生了。

这里面有两个疑点,一是深圳和美妇儿医院是由贵阳和美妇产医院有限公司92%控股的民营医院,后者的母公司系港资的和美医疗集团,其高管个法人均指向国内民营医院“莆田系”代表人物林玉明。换言之,颁发医学伦理审查的深圳和美妇儿医院是一家莆田系医院,为了攫取名利可以不择手段,在国内早已劣迹斑斑。

二是从日期来看,伦理审查极为草率,在伦理审查批准前,实验已经进行很久了,这就是说,没有获得批准就已经擅自开展实验研究。

再说所谓的噱头,贺建奎团队针对CCR5基因进行编辑,声称免疫艾滋病。问题是,CCR5基因的缺失已经被证明会造成免疫缺陷,导致其它病毒的易感甚至肿瘤的发生。其次,基因编辑技术的脱靶效应再没有得到评估前,到底能否免疫艾滋病毒并无十足把握。

也就是说,这次诞生的基因编辑的婴儿露露和娜娜,未来成长具有叵测的高风险。这两个医学实验的活体婴儿,她们的未来成长完全可能因为这次草率的基因编辑实验而夭折或者罹患痛苦的疾病,这是对医学伦理的严重违反,是一起事实上的医学丑闻。

在我看来,国家卫生部和司法机关应该介入调查。在转基因作物都存在巨大争议的情况下,草率的基因编辑人类婴儿极可能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如不加以制止以及儆效尤,不负责任的人类实验高概率会带来难以控制的灾难性的后果。


唐映红


我觉得大家不必急于表达自己的“愤怒”。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不妨先冷静下来厘清一些概念,静待事情的发展。


首先,CRISPR/Cas9是一项成熟且应用广泛的基因编辑技术,但在实际操作中存在着“掣肘”,即很多回答中提到的“脱靶”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韩春雨的“新技术”能够获得广泛关注的原因之一,因为至少从当时的宣传来看韩的技术似乎在这一问题上取得了重大突破。而从目前的新闻报道上来看,贺建奎宣布“在50枚人类胚胎基因测序结果显示,未发现脱靶现象;而所有人类正常胚胎里面,有超过44% 的胚胎编辑有效。贺建奎还展示此次基因手术婴儿脐带血的检测结果,证明基因手术成功,并未发现脱靶现象。”如此之高的成功率背后,有没有宣传报道上的偏差,有没有一些人想要搞个大新闻,目前尚不得而知,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其次,在人类的历史上,“基因治疗”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是因为人们曾经的鲁莽行事导致了不堪后果,使相关研究人员达成了共识,将“基因治疗”划为一道禁区,不再轻易进行尝试。但尽管如此,基于目前的认识,人们仍然不能否认“基因治疗”的美好前景。没有冒险,就不会有收获。科学进步的源动力之一就在于不断地向禁区发起挑战。因此在相关技术不断飞速进展的今天,我们是否有必要重新对相关领域发起讨论,达成新的共识,这一次的事件说不定会为此提供一个契机。


最后,前一段时间“沸沸扬扬”的“换头术”,也引发了很多人对于“伦理”的热议。然而事实上,相当一部分人恐怕根本还没有弄清楚“伦理”二字究竟为何意。所以面对这一事件,我觉得目前多数人只是在人云亦云,合力上演一场舆论的狂欢而已。想要了解其中的内涵,挖掘深藏在其背后的意义,恐怕大多数人所掌握的知识还相差甚远。


所以不如老老实实静观其变吧。

(图片来自网络)

李岩祺


基因编辑,这种技术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它在人类的使用上必须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边界,不然会造成非常严重的问题。


抛开这个自己宣称实现人类“艾滋免疫”的基因编辑技术是否成立,我们试想一下,这类技术可能引起的重大变化:


第一,这样的基因改造是否会造成其他不可预知的副作用?人类通过百万年进化到现在,可以说是对现有环境最完美的适应。虽然对艾滋基因的改造只是一个极小的改动,但它会不会破坏人体本身的平衡?一款新药研发尚且需要十多年时间,这样的基因改造,没有经过严格的实验,长时间的观察,怎么可能擅自用到人类身上!须知,基因改造和吃药是不一样的,基因会一代代传下去,他们的后一代又会有什么影响,谁来对他们负责?!


第二,这样的改造有必要吗?显然没有必要,这是纯粹的炫技。艾滋病本身就不是那种不可防控的传染病(性、妊娠、血液传播),其造成的危害还不如肝炎(中国肝炎患者接近1亿人,艾滋病感染者只有百万级别)。专门针对这样一种小概率的疾病做基因改造,同时要承担那么大的不知的风险,这样的收益和风险能够匹配吗?


第三,如果这类技术都堂而皇之被吹捧,那么基因改造人类智商、改造人的耐力、改造人的外貌,都成为可能。那么人类的阶层流动就会被固化,富人通过基因改造自己,和其他改造基因的富人结合,将他们基因一直遗传下去,但穷人负担不起这样的费用,只能继续停留在穷人的阶层,那会是怎样一个让人绝望的社会?


第四,如果基因被大量改造,人类基因最终趋同,会发生什么?一旦有某种疫情出现,人类很可能集体完蛋。基因的多样性,保证了人类在百万年来面对各种疫病时,总能有一部分人活下来,延续人类的火种。而基因编辑,是彻底断绝了这种可能性!


基因技术的边界,必须放在治疗人类疾病,给予人类更长寿的可能性,是一种事后的手段(即出现了疾病再治疗),而非前置于胚胎阶段。否则,人类会为自己的无知最终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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